跨入夜場這個大染缸,女孩子們就無法回頭了!

說起夜場妹子,第一反應恐怕就是“皮肉錢”三字了。

然而,這是一個很大麴解。

KTV等夜場其實與粉燈霓裳的“理髮屋”是完全兩個概念,你去問老闆是否提供服務,老闆通常會回答:我們是正規經營,不提供任何色情服務——當然,金主可以自己跟夜場小妹約。

跨入夜場這個大染缸,女孩子們就無法回頭了!

夜場妹子主要任務就是陪聊,讓那些來自燈紅酒綠的男人放鬆——當然,免不了要被吃豆腐,這一點是無法避免。

這也是她們金錢的主要來源——坐檯費+酒水提成,加上定死的工資,一個月少說有6000來塊,一些能說會道的姑娘一個月甚至能掙個萬把來塊。

無學歷要求、無經驗要求、來錢快,可謂是真正意義上的事少錢多——如果你能哄得那些來尋歡作樂的男人暈頭轉向。

跨入夜場這個大染缸,女孩子們就無法回頭了!

這對於那些初入社會,又匱乏精神支撐的姑娘們無疑是巨大的誘惑。

為什麼忽然談及夜場小妹這個灰色的話題,因為就在今日,我一個小妹忽然開玩笑得問我:哥,如果我去銀樂迪兼職,會出事不。

我本能得想要拒絕,若是其他人我可以大義凜然得說:“夜場小妹怎麼了?不也是份工作?”

但是,面對親人,好吧,我承認,我對這份職業存在固執的偏見。

跨入夜場這個大染缸,女孩子們就無法回頭了!

迎上小妹的專注而期盼的目光,我忽然有些恐懼,這不就是我當年研究島國大片的眼神嗎?

堵不如疏,於是,我向小妹說了一個故事——一個比她還膽怯的姑娘是如何沉淪的。

故事的主人公是一個來自東北的姑娘——小淑,她大概155的個子,白白淨淨的,身子有些豐腴,其中一雙怯怯的眸子尤為出彩,惹人憂憐。

第一次出臺,她顯得很拘謹,不會活絡氣氛,也不會接客人的黃腔,整個人縮在男人中間,好似一座孤島。

不出意外,小淑的第一次出臺被她的客戶經理罵得狗血淋頭。

跨入夜場這個大染缸,女孩子們就無法回頭了!

時間過去半月,這個羞怯的女孩搖身一變,變得在夜場長袖善舞,穿插在各色的男人群中,女人這種生物從來都比男人更具適應性。

不過,小淑仍舊戰戰兢兢得守住著女人最後的底線。

就在此時,一個金主老闆對她發起了猛烈的攻勢,鮮花與金錢永遠是女人致命的毒藥。

小淑做起了男人的情婦,而那個男人更是承諾離婚後跟她結婚。

結局很俗套,小淑不顧他人勸阻為男人懷了孩子,男人卻另結新歡,逼迫小淑墮胎。

一個能輕易捨棄結髮妻子的男人,小淑如何能篤定這份“愛情”的忠貞?

夜場是一個巨大的染缸,它有著令人著魔的魅力,也有著讓人墮落的魔力,不一而同的是,那些嘗試著踏入染缸的姑娘們,大部分人終其一生都無法脫離這缸染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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