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懷孕了,能不能借我點錢」 一個小時之後,收到了五十萬轉帳

“我懷孕了,能不能借我點錢” 一個小時之後,收到了五十萬轉賬

只見客廳裡零零散散的全都是女士衣服,男士西裝。

我有點發懵,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就在這時候,臥室裡似乎傳來了女人抽抽噎噎的聲音。

而且,聲音很熟悉,似乎是安落雪的聲音。

我下意識的走進去的時候,更加的懵逼了。

安落雪被幾個男人按在床上,此時此刻正在不斷的撕扯著她的衣服。

“安心,你搶我的男人就夠了,現在居然找人侮辱我,你會遭報應的,老天會收了你。”安落雪見到我之後,對著我就是聲嘶力竭的怒罵。

我雖然沒弄明白髮生了什麼,但是出於口舌之力,我立刻回道:“老天會不會收我我不知道,但是現在,是你在遭報應,姐姐,做人不能太過分,你曾經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自己心裡清楚,所以,你是自作自受。”

“是嗎?”一道冰冷低沉的聲音從我的背後響起。

我冷不丁的轉身,陸霆深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我的面前,一臉寒霜的看著我。

他穿了一身整齊乾淨的西裝,打領帶,大踏步走了過來,輕鬆幾下便將那幾個試圖侵犯安落雪的男人打倒在地。

可是接下來的一秒,我才明白了安落雪的真正意圖。

那幾個猥瑣男人紛紛哀求:“陸少,是安心花錢讓我們來毀了安落雪的清白,還說讓我們事成之後殺人滅口就行了。”

陸霆深緩步走到我的面前,冷聲說道:“我上次話說的還不夠清楚嗎?”

他另一隻手捏住了我的下頜,我被他捏的生疼,彷彿隨時能夠將我這塊骨頭卸下來。

我知道,他已經給我定了罪,所以放棄瞭解釋,像個木頭一樣被他拎著。

他周身上下散發著一種讓我恐懼的森冷。

雖然我膽子大,但是在陸霆深發怒的時候,我還是會怕的。

也可以說,這個世界上,能讓我恐懼的,只有陸霆深的怒火。

安落雪嬌滴滴的喊了一聲深哥,陸霆深才將我鬆開,走到了安落雪的身邊。

他溫柔的脫下了外套,給她披在身上。

我看了一眼被陸霆深護在懷裡的安落雪。

從前,在他懷裡汲取溫暖的是我,現在卻成了別的女人。

心,再一次被傷的鮮血淋漓,可是為了表面的風度,我還是死鴨子嘴硬的說道:“陸霆深,英雄救美,真漂亮啊!”

陸霆深不再理會我,他只是輕拍著安落雪的肩膀,柔聲的哄她。

我的眼圈紅了,陸霆深真的很薄情。

他愛我的時候,讓我覺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公主,可現在他不愛我,我只是一坨臭狗屎。

不得不說,安落雪這一招玩的夠狠,對我來說,根本猝不及防。

“是你找這些人強暴落雪?”

他的聲音冰涼的像是能夠扎透我的心。

我仰頭對上他沉冷的眸子,抱著僅有的一絲希望解釋:“不是我做的。”

“我會信?”

我咬了咬牙冷哼一聲:“不信拉倒,大門在那邊,滾吧。”

說完,我讓開了道,可是,我真的太天真了。

我觸動了陸霆深的‘底線’,他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的離開?

“我懷孕了,能不能借我點錢” 一個小時之後,收到了五十萬轉賬

陸霆深從衣兜裡掏出了一疊錢,隨手灑在了地上,對著那幾個猥瑣男人冷聲吩咐:“她怎麼讓你們對安落雪的,你們就怎麼對她。”

那幾個猥瑣男人瘋狂的撿著地上的錢,眼中盡是貪婪的光芒。

既可以拿錢又可以佔便宜,誰拒絕誰是傻逼。

而我被陸霆深的反應驚到了,我呆愣愣的看著陸霆深,不敢置信。

這個曾經將我寵到骨髓的男人,現在用錢找這些臭流氓來侮辱我。

不,這不是真的。

我拒絕相信,他絕對不是我的陸霆深。

但是,我的陸霆深去哪了?

我死死的咬緊了唇,嘴裡充斥著血腥味,心好痛,痛得我沒辦法呼吸了。

那幾個猥瑣男人最後朝著我一步一步圍了過來。

我甚至能夠聽到他們看著我咽口水的聲音。

安落雪卻窩在陸霆深的懷裡,目光得意的看著我,這是挑釁,也是示威。

我恨不得衝過去直接掐死她,這個女人害死了我的媽媽,現在又來害我。

“二小姐,這可是陸少親口吩咐。”其中一個男人說完,就要來扯我的衣服。

只聽咔嚓一聲,衣服被扯破,冰涼的大手像噁心的泥鰍一樣在我胳膊上摸索著。

“陸霆深,我恨你,我恨你。”我撕心裂肺的怒吼,可是,陸霆深依舊不為所動。

他抱著安落雪在一旁隔岸觀火,而我像個跳樑小醜一樣被他們圍在中間逗弄著,戲耍著。

這個時候,如果我死了,是不是就不會受到這種屈辱了?

只要我咬斷自己的舌頭,我就可以解脫。

就在我徹底絕望的時候,陸霆深冷聲開口:“都給我滾出去。”

幾個男人趕緊點頭哈腰的離開。

我縮在牆角,只覺得周身的寒流將我浸透。

曾經陸霆深的身邊,我覺得是天堂。

他現在給我的,只有蝕骨的痛。

陸霆深將安落雪溫柔的抱起來,大大的公主抱,只屬於我的公主抱。

“以後再惹怒我,絕對讓你生不如死。”

他的話,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子,剜著我的心。

我下意識的跟著陸霆深的腳步下了樓,眼看著那輛黑色賓利揚長而去。

此時此刻,我想哭,卻發現,人在最痛心的時候,是沒有眼淚的。

我只是捂著胸口,那兒好疼,疼得我快要窒息了。

我像個木乃伊一樣傻站著,就連剛剛被陸霆深趕走的幾個猥瑣男人靠近我都沒有注意到。

當他們幾個將我圍起來的時候,我才反映了過來。

“二小姐,剛才哥幾個讓你沒有爽夠,現在開始怎麼樣?”

陸霆深欺負我就算了,這幾個臭男人也來欺負我,真當我安心是好惹的?

我隨手從地上抄起一個酒瓶子對準男人的頭就砸了過去。

只聽砰的一聲響,酒瓶子碎了,男人也晃晃悠悠的倒了下去,鮮紅的刺目的血從他的額頭緩緩流出。

“你……你敢打我。”他的話音還沒落,雙眼一閉,暈了過去。

我咬著牙,捏著剩下的半個酒瓶子指向另外幾個人:“誰敢過來,我就弄死他。”

此時此刻,我渾身都在不停的發抖,但是由於我剛才真的傷了人,已經沒有人敢上前了。

“殺人了,安家二小姐殺人了。”他們幾個亂叫著,就連附近的警察都被引了過來。

當冰涼的手銬銬在我手上的時候,我才如夢初醒。

“為什麼傷人?”警察嚴肅的問。

我咬了咬牙:“他想強暴我,他該死。”

警察頓了頓,沒有再繼續問。

最終,我因故意傷人罪,被判入獄。

但是讓我更加猝不及防的事發生了。

我懷孕了,在監獄裡懷了陸霆深的孩子。

摸著依舊平坦的小腹,只覺得我的這一生真的是曲折離奇。

我用假驗孕單去報復安落雪,被陸霆深差點掐死。

現在,我是真的懷孕了。

可能是因為我肚子裡的孩子,我得到了暫時的自由,取保候審。

但是因為入獄,我創意總監的工作丟了。

有心想找個工作,卻不知為什麼,沒有一個單位肯要我。

面對依凌亂的不成樣子的單身公寓,我也懶得去收拾,直接鑽進了我的床上。

只要想到陸霆深就是在這裡將安落雪抱走的,我就渾身不舒服。

我神經病一樣的將床換了,如果我有錢,我就直接換住所,可是我現在窮的叮噹響。

我拿出了手機,準備給閨蜜宋小甜先借點錢應應急。

“我懷孕了,能不能借我點錢。”

我直愣愣的看著手機,有些不知所措。

但是我又突然間很想知道,他會怎麼處理這件事。

一個小時之後,屏幕亮了……

“我懷孕了,能不能借我點錢” 一個小時之後,收到了五十萬轉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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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一個錢百萬,星月有更多的選擇。

白狐淡淡出聲,眸色中帶著幾分寒意。

麻辣火鍋熱氣騰騰的湯料中,羊肉在歡快的翻滾著,李巖夾起一塊鴨血放進湯鍋中,而後看著白狐的眼神裡帶著幾分笑意。

今天的事情,別說是白狐始料未及,就連他也是一樣。

錢百萬這犢子,一上來就不按套路出牌,而且還縱容一個冒牌貨想要強搶下星月娛樂城。

如果今天白狐真的只是一個人過去了,這場面還真的有些不太好收場。

對於這種生意的談判,足夠強大的武力震懾絕對是十分有必要的,如果李巖不出手,白狐想要離開巨海酒店,怕是沒那麼容易。

“錢百萬看上去城府沒那麼淺,這事兒,有蹊蹺。”李巖其實一直都在思索巨海酒店生的事兒。

他跟白狐一進門,拼命三郎跟那個花瓶妹子就立馬露出了藏的很深的敵意。

這種敵意可不是毫無目的的敵意。

他們很清楚,晚上會生什麼事情,敵意引而不,是因為有人沒有話。

如果有人出了聲,那麼不管是拼命三郎還是另外一個看上去的花瓶妹子,都會在他幹翻呂東浩的時候作。

可事實上,他幹翻呂東浩的時候,不管是段三浪還是那個花瓶妹子,臉色都是驟然一變,怒意幾乎無法掩飾。

可是,錢百萬那個犢子卻沒吭聲,所以她們倆雖然怒,卻沒作。

“錢百萬出了名的謹慎小心會算計,今天的事情,的確有些不同尋常。”白狐也不笨,她比李巖更瞭解錢百萬,他今天的表現,的確有些不合常理。

只不過,白狐也猜測過緣由,可到目前為止,卻並未想通其中的關鍵。

“安排人去查一查吧。”李巖夾起一片羊肉放進嘴裡,笑著建議道。

“嗯,已經安排了。”白狐頭,接著說道:“星月的事情必須要戰決,錢百萬既然沒誠意,那我就換一個有誠意的。”

白狐所接觸到的意向客戶並非只有錢百萬一人,還有兩位都是有實力、有能力,也有興趣的人物。

只不過,他們的回應度相對比錢百萬慢了一些而已。

李巖沒在出聲接茬,而是專心的陪著白狐吃起了火鍋。

就在李巖跟白狐吃火鍋的同時,從巨海酒店先後腳離開的錢百萬和段三浪,也乘坐著自己的座駕,由巨海酒店來到了凱賓斯基酒店的自助餐廳。

段三浪一進入餐廳,便馬上自顧自去吃東西了,而錢百萬卻是把玩著手裡的南紅手串,面帶微笑的走向了餐廳中靠窗的位子。

窗邊,坐著一個膚色雪白的女人,臉上略顯濃厚的妝容給她原本不錯的氣質直接拉了分。

此人並非旁人,正是與鐵骷髏一起來中海的白娘子。

“錢總,邊吃邊聊吧。”白娘子看著錢百萬的眼神裡,帶著幾分淡淡的笑意。

錢百萬頭,轉身去取了餐食,隨後重新回到了白娘子的對面坐下,整個過程中,他不管是臉上還是身體,都帶著幾分拘謹甚至是小心翼翼。

“女士,很抱歉,您交代的任務,失敗了。”錢百萬一坐下,便立馬主動的道歉,言辭懇切,充滿了真誠。

“無妨。”白娘子卻笑著搖了搖頭,而後道:“收購那麼大一間娛樂城,光憑一頓鴻門宴是不太可能的,慢慢來。”

“是。”錢百萬頭,接著低頭吃了東西,而後又問道:“女士,不知道您為什麼要收購星月?中海的娛樂城不止這一家啊。”

“不收購星月,難道收購你的浩海星空?”白娘子嫵媚一笑,話一出口卻是讓錢百萬頓時老臉一僵。

的確,不收購星月就得收購浩海星空,因為這兩家娛樂城是中海最具規模的,可以說是龍頭老大的地位。

“女士,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錢百萬雖然有尷尬,但多年的養氣功夫讓他還是能夠沉穩的來面對白娘子。

“不該問的,別問。”白娘子蔑了錢百萬一眼,隨後切下一片牛肉,放進嘴裡慢條斯理的咀嚼著,而後道:“你只需要知道,我想跟你合作,這就行了。”

“好,我多嘴了。”錢百萬頭,雖然一肚子不痛快,但最終還是選擇了閉嘴。

“錢總,我知道你那小心思。”白娘子看的出來,錢百萬心裡還是有著一些想法的,不過,她並不擔心。

“星月你想要,對嗎?”白娘子似乎很不擅長隱藏自己內心的想法,看出來,就一定要當面說出來。

這是一種強勢,同時也是一種警告。

錢百萬聞言臉色一變,他看著白娘子,片刻之後頭:“沒錯,星月一直都是我最大的競爭對手,現在有機會吞了它,我自然想要。”

錢百萬的坦誠倒是給了白娘子些許的好感,她笑著搖搖頭,而後道:“放心吧,我說過,我想跟你合作,不是獨吞。”

“我懂了。”錢百萬頭,他深知白娘子的底細,對於這麼一個惹不起的娘們兒,除了跟她合作之外,想要染指星月,沒有第二條路可走。

“這件事情雖然不算迫在眉睫,但是,終歸還是越快越好。”白娘子說完這話,端起了一邊的酒杯,舉在了錢百萬的面前。

“合作愉快。”錢百萬除了舉杯同飲之外,沒有別的選擇。

夜色,紅酒與火鍋中漸漸深遠。

當李巖跟白狐回到酒吧的時候,已經是晚上的十一鍾。

李巖並未直接回酒店去休息,他跟著白狐回到了酒吧,一直待到酒吧打烊,這才離開。

李巖回酒店去休息了,但是白狐卻並未離開。

酒吧的庫房之內,燈光昏暗,兩名庫管正坐在門口的房間裡,看著電影消磨時間。

庫房深處,一間不起眼的地下室內,滿是黑暗的空氣中,不斷響起著因為恐懼而傳出的喘息聲!

嘩啦一聲,地下室的入口被拉開,燈光隨即亮起。

白狐的身影不緊不慢的出現在了樓梯上,手裡,還拿著一把一尺多長的短劍。

短劍划著堅硬的水泥牆壁,出了刺耳而滲人的聲音。

地下室內,一把被固定地面的鐵椅子上,坐著一個滿頭大汗,神情驚恐的年輕人。

“白…白狐!你…你他媽想幹什麼?”椅子上的人看清楚了白狐的樣貌,隨即便掙扎著想要從椅子上起來。

白狐冰冷的目光中,殺意在一一滴的釋放。

她沒去接他的話茬,但手裡的短劍卻已經貼在了他的脖子上。

冰冷的劍鋒鋒利無比,即便是輕輕碰觸,也已經切開了他的皮膚,毛細血管破裂從而有血水滲出。

“金凱,你為什麼要殺九哥?”白狐的聲音極度沙啞,但是,卻充滿了憤怒。

“我…我沒殺九哥!”金凱被白狐這突如其來的質問嚇的精神高度緊張,但是為了確保自己能活著走出去,有些話能說,有些話,打死都不能說。

“金凱,我不想問第二遍。”白狐話音落地,手中短劍已經揚起,接著便刺入了金凱的大腿!

白狐的動作十分突然,而且,乾脆利落,沒有半的遲疑。

劇痛讓金凱瞬間有種想哭的衝動。

別人審訊的時候,總是會來開胃菜什麼的,比如說先揍一頓,慢慢加量,可白狐倒好,直接就下了狠手!

啊!!

金凱的慘叫根本無法控制的脫口而出,在這狹小的地下室裡,不斷的迴盪著。

“白狐,你這個臭娘們兒!我不會放過你的!”金凱面色猙獰的死死瞪著白狐,眼神裡的陰毒和扭曲幾乎猶如實質。

“好。”白狐頭,隨即便將短劍毫不遲疑的拔了出來。

“白狐,你!!”金凱見狀算是徹底的傻了眼。

金凱不是一個只懂得裝犢子的貨,他清楚的很,刀子插在自己腿上,疼痛雖然難忍,但是卻要不了命。

可是,這刀子被拔出來,那可就完全不同了。

那麼深的傷口,而且還是貫穿傷,搞不好還切斷了血管,血流不止是會死人的。

白狐看著金凱,絕美容顏之上沒有半的憐憫。

事關逆鱗,白狐的心,可以徹底的冰封。

為了九哥,白狐可以跟任何人開戰,甚至包括李巖。

為了九哥,同樣她可以做任何事情。

這就是她跟九哥之間血濃於水的親情,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替代。

再加上黑羊對她說的那些話,不管真相如何,金凱這罪是必須要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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