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沙县中医药风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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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时长沙县称中医为 “郎中”,此风始于宋代。原来的中医学含阴阳五行,表里虚实的哲理,寓意深奥,晦涩难懂,没有一定的汉语基础很难理解。清代以前的中医,很多是有秀才、童生功名的兼读医书才逐渐成为职业医生的,雅称 “儒医”,俗称 “先生”,呢称“看书郎中”。俗有“为良相易,为良医难”之说。

长沙的中医,沿袭东汉建安年间长沙太守张仲景坐堂行医的遗风,济世救人,并不收取医疗费。为此长沙建有张仲景祠。张仲景祠又名张公祠,始建于清嘉庆年间。清光绪《善化县志》载:“张公祠在北门贤良祠,祀汉长沙太守张机。祠宇久圮,光绪二年(1876)奉宪清复改修。”贤良祠街在今开福区蔡锷北路至巡道街之间。抗日战争时,该祠毁于战火。1947年,长沙中医界又捐款重建新祠3间,改名仲景堂。中医收徒,必行拜仲景先师礼。

医生在药店门前悬挂招牌,坐店应诊,习称坐堂。医生只收诊金,药店增加营业收入,病人则看病、买药两便。坐堂医生,一般由药店供给诊室、用水、照明以及纸、笔、墨、砚等日常用品。若医生业务特别好,药店营业收入增加,则供给医生伙食及住宿;有的药店逢年过节时还给医生赠送礼物。民国时期较著名者如长沙的张海青坐登隆街宏济堂药铺,言庚孚坐湘春街同和药铺,钱岫东坐南正路李四怡堂药店,甘岳臣坐府正街同仁堂药店。有的医生还兼开药店。

医生在自家门前悬牌应诊,标以“国医×××寓”,或“某科国医×××寓”等,习称医寓,也称住家医生。住家医生一般只开处方,不供药;但一些有家传秘方的外科、伤科和其他专科医生,大多备有药品应诊。住家医生有“家养艺”与“艺养家”之别。因喜好医药学术,乐于治病救人,并不依靠行医维持生活者曰“家养艺”。清光绪善化医生吴光克,号礼田,“性浑朴,精医术,活人不受谢。”这种以家养艺的人为数不多。“艺养家”,是指靠行医收入维持生活者。民国时期,城乡均有医寓。如:长沙市张世钧的“鼎承医寓”、王松如的“恬澹山人医寓”、李涤庵的“涤庵医寓”等。

长沙民间还有江湖郎中,亦称草医。一般兼开草药店,或摆草药摊。草药多系自采、自制、自用;有些多年生难以采到的草药亦有自种的。用草药医治疾病的医生通称草医(俗称草药郎中)。草医是劳动人民经过反复实践、世代相传的一种医疗技艺,是中医学的一个分支。各地都有草医,尤以少数民族地区和边远山区为多。草医多有一些独特的治疗办法和治疗经验。

民国时期,卫生管理部门对中医实行考核发证,挂牌营业。由于各个中医的业务水平和声誉不同,门诊和出诊收费也不一样,一流医生的出诊费高达3.6银元,车马费在外。当时城区有国医公会的行业组织,有“赤贫义诊”的行规。

中医的处方,俗称“丹方”。其中有很多讲究,必须正面折叠使字体外露,如反折则谓药与病反,不得功效。药煎好后,要将药罐直接提到病人房中再倾倒入杯,禁端汤药过门槛。中药渣必须倾倒于户外,让人踩去“凶煞”;空药罐必须倒置,寓“不再用罐”之意;服药喊“吃细茶”,忌讲“药”字。小孩得病喊“做狗”,老年人得病喊“感冒”,“不舒服”。病家药罐不慎被摔破,反以为喜,谓病可除根,大吉大利。

另外,如病人久病不愈,除延医诊治外,还请道士或神汉“敬神”“发马”“送白虎”“冲锣”“画符求水退煞”。未婚男子生病,有的还接未婚媳妇上门“冲喜”。夜晚小孩睡觉哭闹,则请神婆 “收吓断煞”。有的妇女于深更夜静时,在屋前或十字路上,喊“ 某伢子回来呵,回来跟妈妈睡呵!”叫“喊吓”;有的人家小孩晚上哭啼,便用红纸写上“天皇皇,地皇皇,我家有个夜哭郎,过路君子念一遍,一晚睡到大天光”的词语,贴在土地庙旁和行人路过的树上,谓别人念了小儿能安睡。

郎中(医生)忌下媚药,亦不枉施毒剂;大年初一不出诊;离开病人家时或病人看完病离开时不能说“下回再来”;最忌给病人送钟(谐音终)等。

旧时医生忌主动上门,而现在主动上门送医送药被视为医德高尚。“医不扣门,有请才行”,大夫不请自去,证明自己医术不高,找不到饭吃,是上门乞讨去了,所以医家必须有请才行。医生在春节过大年的喜日子上门看病,会沾染上病人的晦气,使自己一年内都不吉利,俗称“触霉头”。因此旧时逢年过节请医生,要付双倍的诊费才能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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