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不是不想你,只是不好意思打擾你

根據真實事件改編+部分虛構,主要人物有原型,請勿對號入座。故事裡的人物和事情一定不是你和你的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 在夜店發生的三觀顛覆,過於現實,直指人心,請小心閱讀…

文:莫了丨圖:網絡

【二十二】不是不想你,只是不好意思打擾你

4

不知是上帝安排還是佛祖考驗我,本想會一會兇手,現在變成了美白男浴室會蜘蛛,總有事情妨礙我去找兇手,難道這是命運使然?一邊幫遙姐擦背,一邊思考著最近發生的事,如夢一般。短短十幾天時間發生這麼多事情,有些甚至不可思議,冥冥之中真的有隻看不見的手在把我推往深淵?我閃過一個念頭:不如殺了毒蜘蛛,為民除害!

除掉遙姐,小薇、梅姨、甚至菲菲以及更多的人,都安全了,這隻毒物,就應該被毀滅!我的一隻手慢慢摸向我的皮帶扣,這是二姐送我的...

全裸的女人,放慢了幾倍的速度在說話,聲音像在水裡發出來一樣,咕咚咕咚的夾著人聲。眼前的景象越來越模糊,整個世界好像陷入時間陷阱,越發緩慢......

浴室內水蒸氣瀰漫,天花頂的水滴滴落在浴缸邊上的平臺,泛起一個一個的水泡,剎那後,水泡就破了。滴滴答答,無數水泡生而又滅; 那道曾經襲擊我的閃電,消失無影無蹤卻留有餘香;我是夢中人,我的肉身在哪裡,做夢的我在哪裡...

我盯著平臺,努力尋找水泡的蹤影,還想抓住那道閃電,讓它們給我更多的提示......如星、翳、燈,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蒼老的聲音響徹虛空。

面前,一隻八尾貓,剛經歷完水劫,全身的毛被冰冷的極寒之水凍得發硬,像個刺蝟一樣蜷縮在冰冷的浴缸邊緣,全身抖顫。我心生憐憫,想用手去溫暖刺蝟貓,溶解身上的冰晶。

得到溫暖的貓咪隨著體溫上升,身體愈發變大,八隻尾巴緊緊將我纏繞,兩手箍著我的脖子熱烈擁吻,溫度急劇上升。冰晶融化,寒水消融,熱流一浪高過一浪,眾生情愫,難以自控......

幾近崩盤之刻,我睜開迷醉的雙眼,想欣賞下與我交媾的貓妖。猛地發覺,與我擁吻的,竟是鬼新娘!我嚇得大叫一聲,推開了遙姐。

慾火焚身的赤裸蜘蛛,猛地被一盆冰水從頭澆到尾,也嚇得不知所措。我整個人像剛從墳坑爬回人間一般,徹底清醒。此刻我全身溼透,牛奶順著褲子往下滴答滴答,下檔隆起好高......我羞憤難當,轉身逃出房間,消失在紅棉區的盡頭,留下茫然驚愕的看家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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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神經病了,我得神經病了!

失魂落魄的逃到二姐家,一身奶香,二姐嚇了一跳,摸不著頭腦。見到二姐,就安全了,全身立馬放鬆,癱倒在地。二姐嚇壞了,開始忙乎起來。

瞬間感覺發冷,開始哆嗦,這是輪到我要渡水劫的節奏嗎。我暈了過去。

醒來時,在床上,二姐的懷裡。是赤裸著身子躺在赤裸的二姐懷裡!金絲絨被下面,二姐四肢緊扣我的身體,用她灼熱的體溫給我加溫......

我的神,這兩天一幕幕的回憶像電影一樣,刷刷的快進。先有鬼新娘讓我吐血,後有美麗自殺讓我放血,還有毒蜘蛛想吸我的精血,現在二姐又這樣...我的媽呀,我有多少血給你們呀!

不知為何,我很享受二姐抱我的感覺,以前常有一起睡,她總喜歡在背後抱著我,很暖很安全,無需任何防備。可是...我們畢竟沒有一起裸睡過呀,而且她還確認我們就是夫妻,性質變了不能吧。裸體抱在一起真舒服,從來沒有過的溫暖,可是...唉,誰都不能給,老天一定逼我給,就給二姐吧,來吧,鞭抽我吧。我看了一眼二姐掛在牆上的羊皮鞭,又暈了過去......

再醒來時,已是次日上午。我睜開眼睛看看天花板,哦,這是二姐的臥室,嗯?我下意識的用手摸了摸那兒,檢查一下。二姐估計早就醒了,抑或沒睡?她仍舊攏著我,臉上緋紅,盡顯女人味。我很納悶,平日看不出,二姐女人時,真夠女人的...我疑惑的看著她。

女人似笑非笑,不給我答案。不管我的眼裡有疑惑,抑或哀求,有沒有吸我的血,她就是不說。

我瞄了一眼牆上,羊皮鞭沒動過,鞭的旁邊那個時鐘,時針指向了9點。我去,一覺睡到9點,不行,我要去看看美麗,她還在醫院呢...菲菲應該走了吧。

二姐知道留不住我,揶揄我幾句:“又是哪個情人等你吧?我和你說,你下決心離開男人,不然我扛不住太久的。”二姐幫我把脈,“行,又生龍活虎了,你這體質。等你辦完事,回來吃中午,和我說說你為何這麼喜歡喝牛奶的。”她在取笑我昨晚的牛奶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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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到病房,菲菲竟然沒有走,她在病房守了一夜!我眼睛有點模糊,這菲菲竟然可以為了一個素不相識的瘋女人獻血、值夜,這就是我們熊貓血的緣分嗎?我感動的拉菲菲到醫院門口,給了她一個親吻,這是一個同類的認可,是對善舉之人的敬意。菲菲像只快樂的家雀兒,睡意全無,回敬了一個熱吻,回去了。

穿著病服的美麗,越發顯得單薄。深凹的鎖骨和隆起的雙肩,證明著美麗又消瘦了許多,應了那句楚楚可憐模樣的佳句。躬折雙腳,美麗無力的把臉擱在膝蓋上,猶如一顆憐草小心翼翼的耷拉在花盆裡,隨時等著主人拔除她......我的內心泛起無限憐憫,唉,這是不是我的死穴呢?

美麗示意我在床頭坐下,把腦袋擱在我的肩上,雙手摟著我的左臂,眼淚又開始打轉。我恨自己,竟然不懂拒絕坐下,不懂拒絕她的依靠,更恨自己那天為何幫她換衣服,為何不拒絕她換好衣服後面的舉動,唉!我就一神經病,我就一神經病!

“我不能回老家,不能回頭找文彬,我對不起他,我現在不知怎麼辦,什麼路都不行啊...”美麗的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你是好人,友兵有你一半好就好了,唉,我也是個害人精,親手破壞兩個家庭,報應啊...”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讓我更加不能自拔。

熊貓血幾個人碰在一起,幾率近乎為零,這是緣分,如果你還要厭世,那是真罪過;蒙古族人是不服輸的,厭世就是服輸,勇敢去面對人生;你也學佛,何不鑽研下去,找到適合你的解脫之路呢?

美麗看著我,若有所思,她身上流淌著我的血,再折墮,那就真不是人了。我從包裡拿出一本書:“趁著住院這幾天,看這本書,很通俗。以你的學識,你應該能悟到書上沒能寫出來的東西,真理不可說,你懂的。”我雙手捧著不還居士的著作《叩夢》,鄭重的交給了肖美麗。

能否解脫,就看美麗的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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