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州十日」在歷史上確有其事嗎?

豬鼻子兔


只要一談這個問題,就會有人跳出來說製造民族矛盾,破壞民族團結。很奇怪,難道我們的民族感情這麼脆弱不堪?難道討論個歷史就是別有居心?

先放下偏激的想法,就事論事的談談歷史。一個事件如果發生了,就會越辯越明,讓大家更理性的看待,不管討論出什麼結果,都不會破壞現在民族感情。

再者,歷史就是歷史。美國人不避諱屠殺印第安人,德國也敢於面對二戰時期的所作所為,因為那是歷史,歷史是為了警醒現在的。

再說揚州十日,任何時代任何國家,都痛恨屠殺者。但理性的人,絕不會因為部分屠殺者,就否定整個民族,整個時代。所以,不要玻璃心,不要上升到民族問題,就把揚州十日看成是對“屠殺”的討論吧。

要是有些人還想噴,那就不用看下面的內容了。



揚州十日,又稱揚州屠城。說的是史可法率領揚州人民阻擋清軍南侵守衛戰失敗之後,清軍對揚州城內人民展開的大屠殺。

但是,當時的清廷不會讓這樣的文字流傳,儘量的銷燬相關的證據。所以清末以前,很多人並不知道這件事情。直到辛亥革命前夕,才有倖存者王秀楚的《揚州十日記》從日本帶回來。

除了這個之外,還有《明季南略》和《揚州城守紀略》也有相關的記載。所以,基本可以證實屠殺是存在的。(如果非要說這三個來源都是偽造的,那也沒有辦法。)

另外,意大利傳教士馬爾蒂尼的《韃靼戰紀》也記載:

那裡有個叫揚州的城,韃靼屢次進攻都遭到激烈抵抗,損失了一個王爺之子。這座城由忠於明室的大臣史閣老防守,但他雖有一支強大的戍軍,最後還是失敗,全城被洗劫,百姓和士兵悉遭屠殺。韃靼人為了不使屍體汙染空氣,發生瘟疫,把屍體置於屋頂,放火焚城及四郊,一切都化作灰燼,成為一片焦土。

清朝將領多鐸本人也在《諭南京等處文武官員人等》的公告中承認:“……官員終於抗命,然後攻城屠戮,妻子為俘。是豈予之本懷,蓋不得已而行之。嗣後大兵到處,官員軍民抗拒不降,維揚可鑑。

什麼意思呢?以後攻打的地方,如果不投降的,就按照對待揚州的方式來。這一點,是多鐸承認了有屠殺。

其實關於揚州十日的爭論,主要集中在屠殺的人數上。

目前所說的80萬人,是根據和尚的焚屍簿統計而來的。但具體是多少,沒有人知道了。現在各種版本都有,無法考證。

不過,屠城應該是有的。一個揚州城,作為重鎮,當時到底有多少人前來避難,誰也說不清了。

其實不用糾結屠殺了多少人,因為只要是屠殺,就是罪大惡極。這一點,不論哪個民族的人,都不會否認。


七追風


清兵入關早期確實有屠城的行為,這個沒必要洗白,當年蒙古帝國屠城有過之而無不及。不管怎麼洗,就是清國入侵明朝,仍然主宰中國,我們也不會否認元朝和清朝是中國歷史。同樣的,漢人王朝強盛的時候,對周邊的少數民族的壓迫也不會少。漢唐這樣的世界性帝國,滅國無數,使許多民族衰弱乃至滅亡,也是有的。各項記載,斬首多少萬,對於少數民族來說跟屠城沒什麼兩樣,甚至有的將領因為私心也會屠城,比如程知節屠西突厥,薛仁貴屠契丹人。大部分人是漢族,我也是。對於元清屠殺漢人王朝的行為都比較敏感,相信許多人如果讀到乾隆帝把整個蒙古準噶爾部滅族,都沒什麼感覺。


杯麵1993


揚州十日屠 史可法的“深更淚”並沒有能保住揚州。滿人對於以後發生的事情的記載顯然是很坦率的: 十八日(1645年5月13日),大軍薄揚州城下。招喻其守揚閣部史可法、翰林學士衛允文及四總兵官、二道員等,不從。二十五日(1645年5月20日)令拜尹圖、圖賴、阿山等攻克揚州城。③ 就時間而言,從5月13日開始的、到5月20日以攻破揚州城而告終的這場攻城戰,無疑是短暫的。一般說來,在戰鬥中大炮是非常重要的,儘管並不絕對具有決定性。這種武器和中原地區的炮手們曾使清軍初期戰鬥取得很大成功,因此清軍就瞭解了這種葡萄牙重炮的重要性。的確,當多鐸的先頭部隊駐紮在揚州北的斑竹園時,實際上是在等待後面的炮隊。①史可法本人也非常知道這種現代化大炮的重要性。正是他在1643年建議,南京軍械庫的陳舊、笨拙的“神器”應該換成更為輕便的“三眼槍”(即三筒槍)②。因而,在南京政權建立的頭幾個月裡,史可法盡了極大的努力改裝他的炮隊。徐光啟的學生陳於階替他製造這種新的葡萄牙重炮。陳曾經在一個改變了他宗教信仰的天主教堂的鑄坊學過這種技術③。這樣,在1645年5月20日開始的攻城戰鬥中,史可法由於沿石牆架在木製平臺上的外國重炮而掌握了最初的主動權。④ 一旦多鐸的士兵進入這些重炮的射程之內,那麼就有成百上千的人被殺死殺傷。但是多鐸不慌不忙地指揮自己的炮隊向城牆西北角射擊,隨後清步兵一湧而上,通過大炮的火力網,一直衝到城牆根底下。在那裡,史可法又掌握了瞬間的主動,因為他的弓箭手們直射城下的那些進攻者。很明顯,此時多鐸已經命令他的士兵不惜代價奪取西北角了。每當一名清兵倒在箭下,另一個便補了上來。很快,屍體越堆越高,一些清兵甚至不需要梯子就能爬上城牆。隨著清兵越上越多,守城者便開始恐慌起來。城牆防禦工事沿線的守兵們爭著跳上木製炮臺,以爬上最近的房頂,然後逃跑。在很多地方,過重的炮臺坍陷了,那些守城士兵如果沒有被壓死,也在隨後的肉搏戰中被殺死了。① 接著,這種恐慌在城裡也蔓延開來。不管是因為叛徒的鼓動還是因為一些謠言(有人說,守軍以為滿軍是黃得功將軍派來的一些增援部隊),主要城門很快被城內的人們丟棄不管了。隨著清軍的湧入,南明的士兵丟棄了他們的頭盔和長矛,狼狽不堪地逃向南門,企圖從那個方向逃走。另外一些人,知道這座城市已經被全部包圍了,乾脆就不抱有任何希望。曾經以日記記載了隨後發生的災難的王秀楚還記得:“突有一騎自南而北,撤韁緩步,仰面哀號,馬前二卒依依轡首不捨,至今猶然在目,恨未傳其姓字也。”② 就在守城的士兵丟盔卸甲,急忙在城中民房裡尋找藏身之地時,史可法離開他在城北門的炮臺,騎馬穿過內城,直奔南門,他希望從那兒出去,然後從側翼進攻滿人。但為時太晚了,清軍已經到達了城南門。史可法這時認識到,他已經失去了揚州,抵抗可能已是毫無意義的了。③ 一兩天前,史可法曾面問莊子固,如果揚州城陷落,他是不是準備為主盡忠。莊子固不加思索地回答說,他會的。此刻,史可法真的請求莊把他自己殺死,但是莊子固不忍這樣做。於是史可法猛然拔出自己的佩劍自刎。但是,他沒有受到致命傷,只是倒在莊子固的懷裡血流不止。史可法大聲呼叫其養子助他速死,但是史得(德)威猶豫再三未能下手。結果從城北門逃來的敗兵把他們席捲而去,後面有滿人緊追不捨。混戰之中,莊子固被殺死了,史可法被一個認出了他的清軍將領捉住。史可法請求把他帶到他們的指揮官那裡去。① 史可法很快就被帶到豫王多鐸那裡。日記作者王秀楚幾天以後這樣描寫豫王說: 忽見一人紅衣佩劍,滿帽皂靴,年不及三十,騎馬而來。身穿精美之鎖甲護胸,坐騎華飾,多人隨從,雖為滿人,其體貌甚偉俊,下巴突出,前額寬大,其隨員中有多名揚州人。是為滿人總督和皇帝之叔父豫王。② 這份材料沒有告訴我們,多鐸在20日審問史可法時什麼打扮,但是有一點是容易想象的,即在身材魁梧、衣著華麗的滿族王侯和粗壯、面色陰晦、仍然穿著帶有血跡衣服的中原將軍之間,實在有天壤之別。據溫睿臨關於他們見面的記載,豫王很友好地召見了史可法,說: “前以書謁請,而先生不從。今忠義既成,當畀重任,為我收拾江南。” 史可法回答道:“我此來只求一死耳。” 多鐸問道:“君不見洪承疇乎?降則富貴。” 史可法答道:“彼受先帝厚恩而不死,其不忠於爾國明矣。我豈肯效其所為?”③ 於是多鐸命令宜爾頓將軍“勸說”史可法屈服,但是三天過去了,史可法仍然拒絕投降,於是下令殺害他。在《實錄》的簡短記載中,說道:“獲其閣部史可法,斬于軍前。其據城逆命者,並誅之。”① 《實錄》給人一種有計劃地處死這批人的印象,實際上是騙人的。大部分史可法的部屬,如總兵劉肇基、驍將馬應魁、幕僚何剛、天主教徒、炮隊專家陳於階,或是死於街上的戰鬥或是自殺。②史可法的全部19名私人幕僚都遇難了。③但是由於隨後日子裡發生的暴行(那是在中國歷史上最為臭名昭著的大屠殺之一),他們的死難沒有引起人們足夠的注意。④ 5月20日的城防崩潰後,揚州城居民只有聽天由命了。儘管當時大雨傾盆,但是一些居民忙著燒香,準備著入侵者的到來,同時大量地隱藏他們的金銀財寶。他們只是做了這些謹慎的準備,但是全然無力抵抗那些已接管這座城市的滿族人、蒙古人和投降了的漢人。王秀楚寫道:“眾皆次第待命,予初念亦甘就縛”。① 那些叛徒領著清兵在這座商業城市中從一個富戶進入另一個富戶。清兵們先是要銀子,後來就無所不要了。直到20日的白天,還沒有人身傷害。但是夜幕降臨之後,人們聽到了砸門聲、鞭子抽人聲和受傷人發出的嚎叫聲。那個夜晚火勢蔓延開來,但有些地方的火被雨澆滅了。到5月21日,一份告示保證說,如果藏起來的人能夠出來自首的話就會得到赦免,於是許多藏在自己家裡的人走了出來。可他們走出來後卻被分成50或60人一堆,在三四個士兵的監督下,用繩子捆起來。然後就開始用長矛一陣猛刺,當場把他們殺死,即使仆倒在地者也不能倖免。 諸婦女長索繫頸,累累如貫珠,一步一跌,遍身泥土;滿地皆嬰兒,或襯馬蹄,或藉人足,肝腦塗地,泣聲盈野。② 揚州變成了屠場,血腥惡臭瀰漫,到處是肢體殘缺的屍首,一切社會準則都不復存在了。揚州城那些因美麗而聞名的婦女們,願意把她們自己獻給清兵,最要緊的是用身體贖回她們的生命。逐漸地,一股瘋狂席捲了入侵者。任何女人不論願意還是不願意,都有可能被抓住,被成群的士兵輪姦。③一些市民像奴隸一樣為清兵服務, 替這些入侵者做飯,打掃衛生。由於這種人的生命可以得到赦免,因此其餘的人也極力想加入進去,但是被拒絕了。與此同時,大屠殺仍然在繼續。 遇一卒至,南人不論多寡,皆垂首匍伏,引頸受刃,無一敢逃者。① 那些從城牆上跳下去企圖逃跑的人不是摔斷了大腿,就是落到了流氓無賴和散兵遊勇手中,他們把這些人抓起來拷打,要他們交出財寶來。在城裡,一些人藏到垃圾堆裡,在身上塗滿爛泥和髒物,希望以此躲開人們的注意,但是清兵不時地用長矛猛刺垃圾堆,直到裡面的人像動物一樣蠕動起來,鮮血從傷口流了出來。大火蔓延開來,那些因為藏在屋子裡或地下室裡仍然活著的人們,或者是被無情的大火所吞噬,或者是戰戰兢兢地跑到街上來,被那些仍然在屠城的清兵殺死了。甚至那些被正規的清軍放過去的、赤身露體在街上游轉的、孤弱無助的市民,又被成群的散兵(“不知為清兵、為鎮兵、為亂民”)攔住,亂棒打死。② 到5月25日,即濫殺和搶劫的第六天,這場大屠殺結束了。清軍接到豫王的命令,就此封刀。和尚們得到命令開始收集和焚燒屍體。到5月27日,開始賑濟口糧。又過了幾天,那場雨——它使大火沒有毀滅整個城市——終於停止了,太陽也出來了。當時的人們估計,有80萬人死於這場屠殺。


滕州吃喝玩樂


記載清軍揚州屠殺的書籍是明人王秀楚寫的揚州十日記,這本書在清末由革命黨人從日本帶回。揚州十日記裡頭記載了清軍入關後的首次暴行,清軍以前進關,殺戮不少,但主要是擄掠大量的人口回去東北耕種為主,很少有屠殺殆盡這種做法。

從龍入關,是和流寇爭奪江山,因而不能製造矛盾,多爾袞入關前就有嚴令,禁止殺掠,我兵進關,若動一顆草,一顆粒,定以軍法處死,因此清軍未過長江之前,軍紀嚴明,和闖軍形成鮮明的對比。正因秋毫無犯贏得北方地主階級的擁護,江北由是一載平定。

豫王提兵不足兩萬,師入江南一月間,即收降明軍24萬,之後就有點飄飄然驕傲自大起來。揚州城一天就攻破了,清軍沒死幾個人,一向以仁德自詡的多鐸不知道發什麼神經,可能之前三次致書史可法,都沒有效果,裡面又說了不投降就屠城的內容,多鐸為了顏面要兌現書信裡屠城的話,就下令開禁五日,即五日之內,燒殺淫掠不問軍法。

然後數萬軍隊在揚州城化作豺虎,燒殺搶擄劫掠姦淫了五日四夜,第五日,豫邸出榜安民,下令封刀。揚州十日只是記載了十日的事情,並不是說殺了十日。

所以屠殺是有的,但有兩點,誰殺,殺了多少?當時多鐸統帥的滿蒙漢八旗軍只有一萬多人,其餘近十萬都是剛投降過來的江北四鎮的前明軍隊。

滿軍騎兵為主,很少攻城,攻進城後也不敢全部進城,怕被包餃子,因此進城的滿軍不過數千人,城外要佈防,也不是所有的軍隊都入城,但入城大部分都是投降的前明軍隊。

好,那殺了多少呢?我們看日本人南京大屠殺,近十萬日軍,以機槍重炮等近現代的武器來製造滅絕,用近一個月的時間殺了三十萬。三百年前入城的幾萬古代軍隊,拿著刀矛弓箭,在諾大的揚州城,五天要殺八十萬人,理論上是不可能的事。何況他們還要搶錢財,刨地皮,X女人,運財物。

八十萬是整個揚州地區的總人口數,揚州城平時最多隻有三十來萬人口,戰亂時期,很多人離城逃難,加上揚州本身數萬軍戶,受難的百姓最多在二十來萬左右。

死難八十萬是作者聽寺廟裡的和尚說得的,以古代的統計能力,幾個和尚幾天時間就可以統計出八十萬數據,這就很有水分。揚州十日記的作者自己都說,還有很多躲藏起來的人,同時擄掠了大量的婦女北返,五天時間,加上五天封刀後,又一撥來遲了的前明軍隊入城的零星劫掠,剩下的十不存一。

所以揚州十日記雖然有誇大的成分,但依然是滿清入關屠殺罪惡的明證,雖然屠殺的軍隊裡頭有大量的前明軍人,但我們還是要把這筆賬算在滿清的頭上。

因為是你豫親王多鐸下的軍令,你多鐸對手無寸鐵的百姓做出屠殺的決定,你愧對德豫二字,戰爭中屠殺平民,是反人類罪,多鐸將永遠被釘在人類文明的恥辱柱上。


梓凌1982


有又怎麼樣?沒有又怎麼樣?揚州也好、南京也好,八十萬和四十萬我是知道的。不就是為了民族團結與世界和平著想嗎?因為沒有發生第三次世界大戰,人類已經是很幸運的了。今天,地球上的世界和平是來之不易的。我也不想再挑起民族之間、國際之間的戰爭了。別管它是哪個民族、哪個國家的侵略者還是民族、國際融合者,只要沒有戰爭就是很好的了。如果再次發生第三次世界大戰的話,核戰爭是在所難免的。並且,到時候整個地球都要炸了。還用小行星來撞擊地球嗎?人類早已經用核戰爭把地球給毀了。不要再追究民族、國際之間的過往了。聽聯合國的話,應該好好保護地球,保護全世界,珍惜這個來之不易的世界和平!沒有戰爭,我們已經是很幸運了。想想中東國際之間戰亂不修,那些中東國家的人民日子有我們亞洲國家好過嗎?為了讓世界長期和平,國際穩定,把歷史全部都忘記了吧!


我主沉浮十有九輸


這個話題很沉重。為了將這個問答寫好,我仔細的翻閱了史料。

從史料上來看,揚州十日是存在的,當然這在《明史》中是看不到的。《國榷》也缺乏記錄,只是寫了守城官僚殉國之事。

但是,我在另外兩本著作中找到了有關於揚州十日的史實。一本是計六奇的《明季南略》,一本是由西洋傳教士衛匡國寫的《韃靼戰紀》。一中一西兩本史料都表明了這場屠殺的存在。

首先讓我們看一看《明季南略》。儘管這是一本野史。但是我認為上面記載的是可信的。為什麼?因為計六奇不僅本人在書中寫道:“清軍破城入,屠殺甚慘”,而且更重要的是他在事後也是多方考證,上面有野史記載,也有幸存者的口述,但不管是哪種說法,都指向了一個事實,清軍屠城確實存在。附圖。



第二本就是《韃靼戰紀》,在這本書中寫道:“那裡有個叫揚州的城,韃靼屢次進攻都遭到激烈抵抗,損失了一個王爺之子。這座城由忠於明室的大臣史閣老防守,但他雖有一支強大的戍軍,最後還是失敗,全城被洗劫,百姓和士兵悉遭屠殺”。附圖。


所以,我想揚州十日的存在不應該有太大的爭議。

我在網上看到的爭議是在揚州百姓死難的人數上。我僅圍繞《明季南略》的說法論述一下。我在讀這篇史料的時候,看到了計六奇記錄了一個嘉興人的回憶,那個嘉興人曾久居揚州。在清軍破城前,大量的人口因為畏懼高傑軍隊大量避入揚州城,後來因為水土不服,想出城,但是沒有被允許,我覺得揚州城應該有大量人口存在的。


第二,在史料末尾,我覺得計六奇應該是支持,揚州被屠八十萬的看法的。但是,並不全都是清軍乾的,高傑的軍隊也做過屠戮之事。原文曰:“揚州初破高傑屠害兩次,殺人無算。及豫王至,復盡屠之。總計前後殺人凡八十萬,誠生民一大劫也”。在這兒計六奇說揚州總共被屠殺三次,兩次是高傑,一次是清軍。但是正如文中所說,不管是誰屠的,這真是百姓的一大劫難啊!


不知道為什麼?我寫完以後,我心底冒出一句話,就用這句話做結尾吧!

“天下興,百姓苦;天下亡,百姓亦苦”。


論史


我不研究這段,但總有人把清人入關的屠殺與日本南京大屠殺劃等號,所以之前也看過專家的一些文章。

清人掌權後,將大量反滿言論做了刪除,如今留下來的史料實在太少,前面幾位同仁也都已經做了詳細展示。

歷史考證學的基礎就是史料,缺乏史料印證,只能眾說紛紜。綜合目前學界多數人看法,大都認可清軍破城之後曾展開一場屠殺,但數量絕不可能達到《揚州十日記》所言“八十萬”。

《揚州十日記》的作者是文人,敘述也帶有文學性,並非嚴肅的正史。就像清末詩人吳嘉紀在他的《李家娘》裡對揚州大屠殺作了更加淋漓盡致的誇張:

“城中山白死人骨,城中水赤死人血。殺人一百四十萬,新城舊城內有幾人活?妻方

對鏡,夫已墮首。腥刀入鞘,紅顏隨走。西家女,東家婦。如花李家娘,亦落強梁手。”

我們恐怕也不能因此得出,揚州大屠殺一百四十萬人被屠殺的結論。

情感性和客觀性,歷史學研究中常見的一段矛盾。就像太平天國,如今網上動不動說它造成上億人死亡,完全被妖魔化。(當然,太平天國極度奇葩)

陳國慶、曹金生兩位老師在《揚州大屠殺的遇難人口考證》一文中,根據清軍數量、揚州面積等大數據,詳細分析了這一問題,絕無可能達到八十萬,那不過是小說家言。

但還有一個問題沒有解決,那就是為什麼《揚州十日記》風靡一時?

這主要是清末革命派宣傳革命的結果,今天說孫中山搞革命,舉的是“三民主義”大旗,其實落到實踐時,排在第一位的,絕逼是種族革命,就是“排滿”。

也是從這個意義上,孫中山說自己是洪秀全第二。

關於這個問題,可以閱讀《《揚州十日記》與辛亥革命》一文,講得很詳細。

換句話說,在革命者眼中,他們不會去考慮揚州十日是否符合史實,他們要的就是宣傳效果。

這也反映了另一個史學研究中的重大課題:一方面我們要考證歷史事件的真相,另一方面我們也要釐清歷史事件在此後的傳播,以及發揮的影響。

很多時候,假的歷史敘述,產生的影響,遠遠超過真的歷史事件。

在很多人那裡,根本不在乎所謂真相,只在乎情感!!!

因為,中國仍是個倫理型國家。不然,怎麼會有那麼多人輕易被“某蒙”等大號帶情緒呢?

然而,近代一百多年的歷史,我們的目標不是要實現禮法分離,要建立一個法律至上的國度嗎?

那麼,倫理與法律是否該各自恪守自己的邊界呢?

兩者的困境,仍將長期存在,甚至永遠存在!

最後想說,別把清人入關與日軍入侵相混淆,好嗎?

【“祥說近代史”問答團隊】

(早上不到六點就醒了,看到好友邀請,就寫點,不當之處,還請讀者見諒。)


讀史品生活


明末清初,南明都鎮史可法率領揚州軍民死守孤城,終在外無援兵、寡不敵眾的情況下城池陷落。清軍佔領揚州後大開殺戒,屠殺無辜百姓,揚州人民遭受了空前的大劫難。稱之為“揚州十日”慘案。

江澤民1989年會見美國前總統尼克松時談話說:“我是揚州人,揚州史可法祠有一副對聯:‘數點梅花亡國淚,二分明月故臣心。’日本侵佔時期,許多人去這個地方憑弔,以鼓舞抗日的志氣。那時,我在揚州念中學,每星期都去,很受教育。”

有人說《揚州十日記》是假的。然而,清兵屠城最有力的證據就是攝政王發出的“諭南朝官紳軍民人等”公告:“所過州縣地方有能削髮投順,開城納款,即與爵祿,世守富貴。如有抗拒不遵,大兵一到,玉石俱焚,盡行屠戮。”

揚州的抗清鬥爭空前激烈,破城而入的清軍惱羞成怒,怎能不執行這一命令,施行“玉石俱焚,盡行屠戮”以殺一儆百在所難免!

清兵攻克南京後,在“諭南京等處文武官員人等”中陳述道:“昨大兵至維揚,城內官員軍民嬰城固守。予痛惜民命,不忍加兵,先將禍福諄諄曉諭,遲延數日,官員終於抗命。然後攻城屠戮,妻子為俘。是豈予之本懷,蓋不得已而行之。嗣後大兵到處,官員軍民抗拒不降,維揚可鑑。”

征服者屠城本意是警告人民不要再抵抗了,無心插柳柳成蔭,這一事件卻成為史可法和揚州人民“嬰城固守”、忠貞不屈英雄氣概的鐵證!

“揚州十日”百餘年後,乾隆皇帝為了安撫清軍屠城的創傷,同時弘揚史可法的忠貞,在史公衣冠冢旁——揚州城外的梅花嶺上隆重建造了“史公祠”,並親筆題詞“褒慰忠魂”,現藏於史公祠內,這有是一個有力的證據!


史學乾坤


其實,大部分清朝人都不知道揚州十日嘉定三屠的存在,這段歷史直到民國推翻清室之時才被發現。而且這段史料並不是在國內發現,而是在日本被發現爾後傳回國內。


關於這段歷史記載最詳細最明確的史料是《揚州十日記》和《明季南略》兩本書。此外,正史也有零散記錄。如雍正年間的《揚州府志》記載:虜才貌超群漢女103人。這一百多名少女被分別賜給了各個親王。

《揚州十日記》這樣記載:行過一溝一池,堆屍累積,手足相枕,血入水碧赭,至一宅,乃廷尉姚公居也,從其後門直入,屋宇深邃,處處皆有積屍。這是時人對當時清軍屠揚州的最翔實記載。



清朝時期,類似記載清軍暴行的書籍基本都被封殺不能見諸於世面。部分東渡到日本的明人將這些史料帶到了日本。辛亥革命後,為了推翻清王朝統治,孫中山等革命黨人都以日本為大本營,無意中發現了這些史料,並以這些清軍殘殺漢人的事實作為證據鼓動人民起義,推翻清室。


這些史料也因為浩浩蕩蕩的辛亥革命再次傳回內地。總體來說清軍在揚州大屠殺是有的但是並不像傳說中的那麼慘烈,其中摻雜有革命黨人的煽風點火添油加醋。


廣諫院


有幾句話要說。“揚州十日”這一稱謂知道較早同時也是一知半解。直到看到了王秀楚的《揚州十日記》,並查閱所能看到的資料,方才有較多瞭解。從史料看,這段歷史是信史,不存在“真假”之爭。

《揚州十日記》據傳因清廷毀禁而時人不得而知,後有人將此書從日本印了帶回中國,故對其真偽有所爭議。但是《荊駝逸史》《小腆紀年》《明季稗史彙編》都對此書有載或有引用,當知此書在清朝時仍有流傳。

而對這段歷史爭議較大的,多是指書中所說慘遭屠戮者“前後約計八十萬餘”這一數字。《揚州十日記》所載:“……查焚屍簿載其數,前後約計八十萬餘,其落井投河,閉戶自焚,及深入自縊者不與焉。”按《明季南略》所載,則為“揚州煙爨四十八萬,至是遂空。”

本不想對此做太多爭論,不過看到了就說幾句。

一是,個人認為這個數字確有爭議。

二是當時揚州人口,據《揚州城——1987~1998年考古發掘報告》,明代揚州城面積5平方公里左右,而據《揚州府新築外城記》《天下郡國利病書》等可知,當時揚州人口密度極大,按保守估計常住人口達四十萬左右,流動人口及躲避清軍的人口(住城內及城外)則可能達到二三十萬是有可能的。

三是據《揚州晚報》的一篇報道,“明洪武九年(1376年)揚州府領11縣,只有57萬人。”第二和第三點,說明當時揚州城內外人口達到八十萬是可能的。

第四,再來做減法,《明史@史可法傳》載:“四月朔……可法一日夜奔還揚州。訛傳定國兵將至,殲高氏部曲。城中人悉斬關出,舟楫一空。可法檄各鎮兵,無一至者……遂殺之。揚州知府任民育,同知曲從直、王纘爵,江都知縣周志畏、羅伏龍,兩淮鹽運使楊振熙,監餉知縣吳道正,江都縣丞王志端,賞功副將汪思誠,幕客盧渭等皆死。”既說了民眾奔逃,也說了城中官員之死,可見此戰死亡極慘。從中可知,清兵破城之前,城中人口已有奔逃,人口必然驟減。

第五,《揚州十日記》載:“初二日,傳府道州縣已置官吏,執安民牌遍諭百姓,毋得驚懼。又諭各寺院僧人焚化積屍;而寺院中藏匿婦女亦復不少,亦有驚餓死者,查焚屍簿載其數,前後約計八十萬餘,其落井投河,閉戶自焚,及深入自縊者不與焉。”其所說消縣息來源,是“傳府道州已置官吏,執安民牌遍諭百姓……”這一數字也是爭議的焦點。

第六,說了這麼多,只想總結為一點,歷史不是清宮戲,發生了就是發生了,歷史不會只因一個孤本而被認同,也不會因有意掩蓋而不留下線索。歷史資料或文物或考證不見得全然正確,但是有些事不容否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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