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关门审查三天,什么结果都没有,又开业了。
童眠很高兴得去上班,“念念,你说的果然没错。你这个计划这么完美,他果然找不到你。”
“那可不是。不看看我是什么人啊。四年前我都能偷偷生下他的孩子,现在我也能偷偷生个二胎!”余念轻佻得在小妞脸上香一口,“今天记得去给我找钥匙。”
“包在我身上!”
余念终于可以睡个踏实觉了。
感觉刚睡着,急促的电话铃声把她从梦里拉起来。
“你现在在哪里?”童眠在电话里急吼吼的问。
余念笑她:“你打的家里座机,你说我在那哪儿?出什么事儿了?”着急得连智商都下线了。
童眠着急得要上火,“酒店一早上就开管理层会议。等我开完会出来就听见太子爷拾金不昧捡到的金钥匙被人给认领了!认领的那个是我手底下一个的领班,长得可漂亮了。”
有钥匙又不是本人,长得漂亮顶个屁用!
余念连眼皮子都没有动一下:“有多漂亮?能有南城第一名媛美?太子爷都没有放在眼里!”
“是没有多美。只是跟你姐姐有点儿像,尤其是化妆之后特别像你姐!”
余念心头咯噔一跳,终于坐直了身子。
“我跟你说,你妈存钱的那银行也是太子爷家的。是不是本人,还不是咱太子爷一句话。”
这话余念信。
那女的十有八九是对太子爷动心了吧!可是,动什么也不能动她的钱啊!
半个小时后。
余念出现在银行门口。
大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再加上纱巾盖头,余念觉得亲妈复活都认不出她。
她是过敏体质,天气又热,捂得跟包粽子似的十有八九会起一身的红点。但比起被认出来,她宁愿过敏。
一进门,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到她身上。
“看什么看?没见过穆、斯林吗?”余念粗着嗓子,进入到vip接待室,“我是来取钱的!十年前,苏慧存的!”
大堂经理一听这名字神情顿时有点古怪,“好的,您稍等。”
这时,会议室里传来一声怒斥:“滚出去!”
门口站着一排保镖,静默得可怕。
衣衫不整的女人被保镖们架了出来,不甘心地嘶吼:“你不是喜欢她吗!我这么像她,你为什么还这样对我!”
温柔那是对正主,绝对不是给有心机的冒牌货。助手看她的眼神像看一个死人:“把她的妆卸干净,再扔到街上去。”
万万不能让她顶着着一张冒牌脸侮辱太子爷的白月光。
大堂经理凑过去在助手耳边低语。助手眉头一皱,太子爷今天已经够闹心了,于是不耐烦得挥手:“让她滚。”
话音刚落,一道扭捏的声线响起,“哎哎哎,我滚来了。不用请了。嘿嘿嘿。”
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女人站在那儿,发出猥琐的笑声。
“这里不能上来……”大堂经理准备过去把她赶走。
“怎么?开门不做生意,你们银行要倒闭啦?”
尖嗓门,吵得里面的人明显也听见了。
“让她进来。”
慕清让坐在主位上,剪裁精致的西装袖子半挽,露出一截精壮的小臂,全球限量的腕表臣服在他骨子里的贵气下,沦为陪衬。
看到余念的时候,他眼眸微眯,来了一丝兴味。
刚才那女人在他面前恨不得把自己给扒光了。现在倒是来了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
“为什么戴着丝巾和墨镜?”
慕清让嗓音低沉,动听得如同钢琴上奏着的名曲,漫不经心又不容质疑,“摘掉!”
余念激动地站了起来,一副恨不得脱掉全身的架势:“这可是你说的啊!看到我头发你就是我老公啦!哈哈哈!”
助手从外面扑进来:“冷静,冷静。我还在这儿呢……”
“对对对,不能便宜了你这个外人。”余念顺势下台阶,又坐回去。她就是打个嘴炮过过瘾,真脱了的话肯定就跟刚才那女人一样,被扔到街上让满世界人看笑话。
余念坐那儿也不老实,眼睛故意眯起来对着太子爷笑,像没见过男人似的。
这副样子肯定会让慕清让不高兴。
但是慕清让那双深邃的眸子看不出情绪,他只是稳稳往后一靠,看了一眼助手。
助手立刻挡住余念色眯眯的猥琐眼神儿,“取钱是要有凭证的!你带了吗啊?”
余念挑挑下巴,伸长脖子去看太子爷,挤眉弄眼,“我那把钥匙被太子爷拾金不昧了呀。”
“这个?”
慕清让的指尖把玩着的,正是那把钥匙。
“对啊!对啊!那是我的!”
余念激动得要跳起来。
慕清让面无表情的手一扬,钥匙直接掉到了她面前的杯子里。哐当一声儿,金钥匙在杯底晃悠一下,然后……浮到了水面上。
余念傻了。
这他妈就很尴尬了,金子做的钥匙浮起来了?
这钥匙居然是假的……
慕清让不可能弄把塑料做的钥匙,这太低级了,跟太子爷酷帅狂霸拽的气质不符。
余念边笑边往后退,“造假这种锅我可不背,太子爷你真会说笑话。”
瞅准机会,她转身就跑。
背影落在慕清让的眼里,有什么熟悉的片段闪过,薄唇轻启:“拦住。”
余念没跑出多远就被拦了回来,送回到会议室。
锃亮的皮鞋落地有声,慕清让走近一步,余念忍不住往后退一步。
这个男人气场太强了。
他不会想起什么吧?
背后一凉,她已经抵上了墙面,退无可退。
突然,鼻梁上一轻,墨镜和丝巾被摘掉,周遭的环境突然间变得明亮。
猝然涌进来的光线让她情不自禁得闭上了眼,再睁开,面前已经变成了一脸戒备的助手。
而慕清让的背影已经消失在转角……
余念下意识得摸上自己的脸,凹凸不平的手感,她过敏了。有点可惜刚才没有看见他脸上的表情,是恶心还是害怕?
总之,肯定是不忍直视。
余念冲着他的背影浪叫:“太子爷!我爱你啊!我们睡过啊,你怎么忘记了啊!”
“不想活就继续瞎说!把你送精神病院关到老!”助手抱手冷眼旁观,离余念远远的,生怕被她一脸恶心的红点传染。
“我懂的,我懂的,太子爷害羞了。”余念挤眉弄眼,配上她那脸红点,吓死助手了。
“神经病!”
助手甩手走人。
回到家余念人就倒在沙发上。
过敏严重起来,整个人都有点发虚。她躺在沙发上,只穿着贴身的内衣,像极一只煮熟的大虾。
下班回来的童眠看到这副场景吓了一跳。
“怎么不吃药啊你!”
“不,不能吃药……对宝宝不好……”
余念难受得口齿都不清晰了,可拒绝的意识还是很坚定。
怀没怀上还不知道呢,就因为一个可能要硬挺着,童眠心疼得都哭了。
“念念,你就跟告诉慕清让吧。孩子不是你一个人的……”
摘自——《二胎奋斗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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