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明摆着在包庇小三吗?还是你本身也是小三?

盐城的冬天,刚过了元旦,气温骤降。

深夜十点,暗沉的天空,断断续续的飘着小雪。

苏牧婉站在窗台旁边,正等待上一位女主播出来,由她接替录制下一个时间段的广播节目。

“叮——”地一声,放在口袋里的手机一响。

她下意识的拿出手机来看,屏幕上提示邮箱里多了一份新邮件的字样。

发件人是陆景年,邮件标题赫然是——“离婚协议书”五个字。

和以往的每一份邮件一样,每个月固定在1号收到这份邮件,内容正文是空的,只附件带着一个42KB的文档。

陆景年第一次丢给她这封离婚协议书时,是纸质版的,被她当场撕了。

后来,对方也省事了,不和她见面,直接给她发邮件,电子版的,她生气也不能把手机砸了。

结婚两年,苏牧婉对于他的这些手段已经习以为常,淡定的将手机调了静音,放回衣服口袋里。

正在这时,上一档广播的女主播已经从录音室出来。

“牧婉姐,到你了。”助理在后面朝苏牧婉喊了一声。她一直不明白牧婉姐这样一个已经有了家庭的女人,为什么一直坚持要把节目时间定在晚上十点以后,难道她晚上不用回家陪老公吗?

苏牧婉应了一声,回眸时,嘴角已经扬起一个标准到无懈可击的笑容,抬起黑色铅笔裤包裹着的纤细小腿,直接进了录音室。

……

银灰色的迈巴赫匀速的行驶在盐城的公路上。

“陆总,今天带我回家,好吗?”性感的女人朝着陆景年抛去媚眼。

陆景年冷冷的瞟了一眼旁边的女人,视线落在她新画的美甲上,艳丽而夸张的正红色,委实刺眼,手上的力道加深,“带不带你回家,看你的本事,照目前来看,似乎并不怎么样。”

“陆总……我……”宋一菲咬住红唇,双眼委屈的含了泪。

陆景年冷哼一声,毫不客气的松开了她。

车内一时恢复寂静。

这时,司机打开了收音机,现在正在播“婉婉动听”的广播节目,总裁每天这个时间都会收听,本以为今天宋小姐在,会是一个例外。

“各位听众朋友好,感谢大家在每晚的十点准时收听我们的节目,我是今天的主播,苏牧婉。”

一道清丽动听的嗓音从收音机内传出。

苏牧婉……这个名字,别人是不认识,但宋一菲知道,不正是陆景年那个名义上的陆太太吗?

车内一直保持着沉默,苏牧婉的广播节目在车厢内静静的播放着。

“接下来是听众的留言时间,你们有什么想说的都可以分享给牧婉。”

宋一菲挑了挑眉,等到了时机,拿了手机拨进了苏牧婉所在的电台。

你这明摆着在包庇小三吗?还是你本身也是小三?

电话接通,宋一菲摁了扩音键,苏牧婉的声音在车厢内响起,“这位听众您好,我是主播苏牧婉。”

“苏小姐是吧?”宋一菲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陆景年,见他面上毫无波澜,胆子又大了一些,矫揉造作的道,“我非常的伤心,我的未婚夫被我亲妹妹抢了,占为己有,苏小姐,你说我该怎么办?”

苏牧婉一听,漂亮的眉宇微微皱起,对方的话,无疑是戳到了她的心坎上。

陆景年和她的关系不也正是这样吗?他曾经本应该是姐姐苏云曦的未婚夫——现在嫁给他的人,却是她……

话筒那边一直没有回音,宋一菲眉角浮上得意,夸张的道,“苏小姐是不是也觉得现在的小三太嚣张了,所以才没法作答?连亲妹妹都开始抢姐姐的男人了,真是不要脸到了极致。”

陆景年在旁边听着,一直没有表态,也没有阻止旁边女人的行为,只是安静的等着苏牧婉的回答。

苏牧婉捏了捏拳头,指甲深深的掐紧手掌心。

深吸了一口气,她平静自若的开腔。

“劈腿这种事一个巴掌拍不响,既然你的未婚夫能出轨一次,那以后还能出轨第二次,对于这样的渣男,我的建议是宁可不要,毕竟,婚姻那么漫长,婚前识破渣男,总比婚后才发现强百倍吧。”

你这明摆着在包庇小三吗?还是你本身也是小三?

“那苏小姐的意思就是我的妹妹没有错?苏小姐你这不是明摆着在包庇小三吗?还是你本身也是小三,所以才会和小三感同身受。”

对方的话,显然已经有了刁难苏牧婉的意思。

录音室里的几个工作人员,纷纷不约而同的将奇奇怪怪的目光投向了苏牧婉,等待她的反应。

苏牧婉一直低着头,心脏狠狠的扯了下。小三这样的字眼,像是一根针,直直的扎在了她的心上。

冷静后,她才绽开了一个笑容,“我的意思,看个人理解吧。虽然您的妹妹做了你感情的小三,但是你也应该积极面对,不应该杯弓蛇影,看别人都像小三。感情可以治愈,公主病却不好治。”

没有成功激怒到对方,反而被对方嘲笑,宋一菲撇了撇嘴,正想反驳。

一旁的男人,忽然冷冷的发出一声轻哼。

书名:《舒乐闵之十年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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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馨妍高傲的‘嗯’了声,双手环胸的朝楼上走去,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下,向楼上踏去,背对着他们时,嘴角不自觉的就露出一抹邪笑。

唔,这不就得了,她还是她,人类一枚,只是医术高明罢了,众人们可明白?

这一幕,正好露在了透木而看的帝衍懿,和对面楼的一餐桌上的白衣男子眼里,帝衍懿摇了摇头,宠溺一笑。

白衣男子在扭头间也撇见了这一幕,手中的酒杯抖了下,面露惊愕,眼里闪了闪,盯着女子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程馨妍推门而入,而帝衍懿早已收回透视之术,端回杯子,抿了口茶水,听到推门声,这才抬起头来,放下手中的杯子,佯装不知道的笑道:“怎样,可问出来了?和我估算的可有差?”

程馨妍撇了帝衍懿一眼,没有说话,径直走向桌前抬手给自己倒了杯水,抬头对上帝衍懿那笑眯眯的脸,也眯眼淡笑道:“唔,问出来了,就是,今晚得委屈下帝公子,睡躺椅了。”

帝衍懿灿烂一笑,玩笑道:“哦?此话怎讲?”

程馨妍“无奈”的摇头笑了笑,单手抚了抚刘海的发,道:“那自然是因为我是女人嘛,而身为男人又兼大叔的你,难道不应该把床让出来,好显示显示你的好男人风格?”程馨妍抬手,抿了口杯子中的茶水,眼里盯着帝衍懿。

你这明摆着在包庇小三吗?还是你本身也是小三?

帝衍懿听到大叔二字眼神微闪了下,仅一瞬间又恢复如初,他知道,小六就算是和这陌生男人挤一间房,睡躺椅,也不会和他挤一间的,虽然知道她什么都不记得了,但还是让他眼里不觉的暗了暗,小六到底一直在抵触他什么,他做了那么多难道还不够吗……

笑道:“唔,这理由还凑合,那,为了我这好男人的形象,今晚势必就得委屈了!~~”帝衍懿笑得温柔。

程馨妍突然轻手一拍桌子,等的就是这句话,点头笑道:“极好极好……”眼睛一眯,皎洁道:“那今晚就委屈下帝公子,和床|上那男人挤一间房了”

帝衍懿:“……”

………………

夜晚,程馨妍丝毫没有客气的往床|上一朴,让掌柜的叫人来把那张躺椅放到隔壁的房间里去,没心没肺的就睡下了。

这边,帝衍懿看着那明显是女子睡的睡榻,又低头打量了自己一眼,嘴角抽了抽,想这,自己这一米八多的身材,屈身挤在这张躺椅上,那样子,不是少了滑稽就是还剩滑稽,想他堂堂帝公子,至于落魄到这步田地?

那掌柜局促不安的站在一旁,眼里紧盯着男子的表情,半天也看不出他的神情有什么不对,紧张的搓了搓手。

这没有表情的,往往都是最不能得罪的,抬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扯了扯嘴掐笑,

微有些没底气的道:“公子,那…那姑娘只说要一张躺椅,小的以为是那位姑娘睡得,所以……”

掌柜的低着头,眼珠子往上瞟着帝衍懿,见他依旧没什么表情,继续掐笑道:“这,客栈里现在也只有这一张最好的躺椅了,要不,您要是不嫌弃其它的,小的给您换一张大点的……?”

帝衍懿这才慢悠悠的转过头来,丢给了掌柜的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道:“不,你做的很好……”

那掌柜的一愣,反应了半饷才反应过来对方夸他做的好,惊讶的盯着男子的表情,见没什么异样这才松了口气,笑得满脸菊花,道了声谢,开心的离去了。 那掌柜的一愣,反应了半饷才反应过来对方夸他做的好,惊讶的盯着男子的表情,见没什么异样这才松了口气,笑得满脸菊花,道了声谢,开心的离去了。

等掌柜的出去了,帝衍懿收回那意味深长的笑容,抬眼撇了那床|上的男子,大掌一挥,那本该在床|上的男子瞬间不见了身影,斜了下嘴角,大手又是一甩,躺椅上,那男子瞬间现身,面色苍白的卷缩在那“娇小”的躺椅上,而那男子,少也有一米八多的身高……

盯着躺椅上的男人,眼里晦暗不明,手指打着桌面嗒嗒作响,帝衍懿突然灿烂一笑,慢声道:“本公子估算的果然没错,这一米八多的身材躺在那,确实不是少了滑稽就是还剩滑稽啊。”

言罢,大掌突然对着床反向,轻甩了甩袖子,大床瞬间干净如初,帝衍懿心情好的和衣躺在了床上,眼睛斜倪了窗外一眼,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对着明亮的蜡烛,指尖一挑,一道小白光向各处明亮的蜡烛射去,渍渍几声,屋内顿时漆黑一片,除了少许的月光折射入屋……

帝衍懿单手撑枕着脑袋,背对着床沿外,侧身躺下……

孤夜长长,漆黑漫漫,风吹落绿叶,摇晃的飘落,程馨妍仰躺在床上,此刻早已进入了熟睡的状态,沉睡的面容,少了平时表面的小调皮与细微不可察觉的精明,此刻就只剩下那安静如睡美人般的沉寂。

躺在一旁,那小母狗模样的雪龙狮,突然猛的睁开了眼睛,机警的看着四周,一道金光猛的向他眉心射去,速度快的它都反应不过来,睁大了双眼,眉心一疼,眼前就突然一黑,倒在了床|上不省人事……

如烟光袅袅,白日那白衣男子就这么凭空出现在了女子的床前,微垂着眼帘,紧盯着女子安静的面容,又撇了眼一旁那昏迷的雪龙狮,眼里复杂不已……

这边,帝衍懿紧闭着眼睛,眉头突然几不可见的一蹙,冷冷的睁开了眼睛,手指轻曲,耳朵却是一动,有细微的捅纸声传入耳中,一小段竹木穿过破损的纸洞,吹出了白烟袅袅,缓缓的飘进屋内。

帝衍懿缓缓坐起身,单手支着脑袋,手肘撑着弯起的长腿,嘴角突然邪魅一笑,空余的大掌懒懒一挥,指尖推动,一道白光突然向门反向射去,透门而出,门外突然一声压抑的哼闷声响,“嘭……”的一声,两页的大门瞬间倒塌,几个黑衣人闯进屋内,而那门前已有了一个倒在地上捂胸呻吟的黑衣人,没过一秒,就倒地不醒。

看着那几个闯进他屋子的黑衣人,帝衍懿依旧邪魅的笑着,姿势不变,只是眼里却像是看小丑似得懒懒的邪魅着他们。

那几个黑衣人看着那以懒散的姿态来面对着他们的红衣男子,面面相窥,手心微有些汗液,紧了紧手中的长剑,眼里闪过一抹决绝,低喝了一声,分成两拨向两边的人砍去,两名黑衣人大刀一挥,砍向了躺椅上面色苍白的男子,却突然和躺椅上的男人同时不见了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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