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人類可以單性繁殖

如果人類可以單性繁殖

一個82年的姑娘,開著車,突然問坐在副駕的我,“你說要男人有啥用?我爸退休在家每天啥也不幹,最多就是拖個地,還不停的嘮叨,感覺很煩。”

她是一名高校教師,博士學歷,長相身材,家庭背景等各方面條件均不錯,單身。

她這個問題,大概是很多現代女性共同的疑問吧?

01

時代不同了,世界女性尤其是中國女性的社會地位顯著提高。

因為女性就業率和受教育程度的不斷提升,女性思想認知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解放、改變、崛起,如果說以反纏足為切入點是一次巨大的思想解放運動,這種強調婦女是中國重要的一部分、平等對待婦女的思想自辛亥革命後開始深入人心。

隨著新中國的成立,改革開放的巨大蛻變,同樣,纏在女性思想上有厚又重的布也在不斷撕開。

曾經為了婚姻家庭甘願付出甚至犧牲一切的女性(當然,也有很多是因為經濟不獨立的原因),隨著自我意識的不斷覺醒,家庭內部地位提升的同時,對社會地位的期待和要求更加顯著。

主動不婚族,姐弟戀、單身媽媽等群體人數也逐漸增加。

同時,隨著95後人群成為離婚大軍,離婚這個曾經被視為人生汙點甚至家族恥辱的行為,社會包容度和人們接受度也越來越高。

離婚率猛增的同時父母“逼婚”也成為普遍現象。

逼婚的另一面,是人們對婚姻的依賴越來越低。

換句話說,就是人們沒覺得人生一定要結婚,單身獨居也挺好。

甚至很多人會想如果婚姻不再能讓其獲益,還可能使其在世俗中越陷越深,終日面對一地雞毛抑或一灘爛泥時,那婚姻的意義又是什麼呢?

據報道,美國的獨居家庭接近30%,日本接近40%,雖然在中國,沒有類似的統計數據。

但通過周圍的一些社會現象,也可見一斑。

比如:曾經被奉為幸福典範的“四世同堂”已經絕跡,多數年輕人,一結婚就會和父母“分家”,還有一些人,即便沒結婚,到了一定年齡,也會選擇與父母分開居住。

享受自由,忍受孤獨。

是大多數獨居青年的真實寫照。

02

婚姻使人習慣了某些好處,所以,人們視這些好處為理所應當,但同時,不盡如人意的地方也被不斷凸顯。

於是,人們覺得痛苦,忘了關的窗戶,忘了拖的地板,吵鬧的電視都能引發難以想象的憤怒和恨不得想掐死對方的爭吵。

在婚後的兩性關係中,產生了某種微妙的變化——婚姻意味著承諾要與配偶以外的異性保持距離,即便很多時候這一點並未被嚴格遵守,但仍然產生了巨大的影響。

有人覺得它被束縛了,要主張自由。

有人視它為韁繩,努力剋制慾望,遠離可能產生慾望的一切場合。

不得不承認,婚姻制度是符合社會要求的制度,而非人性。

那什麼是符合人性的呢?

嚮往自由和愛才是人性。

在現實生活中,追求純粹的愛和絕對的自由都需要極大的勇氣,可以說要有一種甘願英勇就義,隨時獻身的氣魄和決心。

這一點就很類似於革命者。

03

在作家蔣勳的心裡,我國古代四大才女之一的卓文君就是個革命者,因為她聽到父親的威脅後,當場與父親決裂,和司馬相如私奔。

卓文君所進行的革命,恐怕是比項羽、荊軻更難的。

我們看到男性的革命者總會以決絕的姿態出走,情緒非常悲壯,得到許多人的認同;而女性的革命少了壯烈的氣氛,卻是加倍困難,因為捆綁在女性身上的枷鎖遠多於男性,當她要顛覆所有的禮教、道德加諸在她身上的束縛時,是一場偉大卻不容易被理解的革命。

司馬遷在《史記》裡寫到,”相如身自著犢鼻褌,與保庸雜作,滌器於市中"。形容私奔後卓文君和司馬相如身著粗衣在街頭賣酒為生的場景。

司馬遷真了不起,他沒有用道德議論卓文君,他用真正自我的出走去歌頌這個敢作敢當的女子,二千年後,今日的我們還在討論一個女人的貞潔。

沒錯,司馬相如最後變了心,但至於“敢作敢當”的結局是對是錯,是她個人的事,與別人無關。

管承擔怎樣的壓力和結果,都無怨無悔就是一個革命者應有的姿態。

作家祝羽捷在《世界從不寂靜》一書中寫道,我願意為了生命中為數不多的甜蜜相遇和快樂瞬間,忍耐生命中為數很多的孤獨等待和平淡庸常。

孤獨從來不是一個不好的詞語,它的同義詞是出走,從群體,類別,規範裡走出來,需要對自我很誠實,也需要非常大的勇氣。

總之,不管怎樣選擇,但願你都能有一個革命者應有的姿態,同時,要明白婚姻從來不是一種救贖的方式,更不是人生圓滿的開始。

那麼,如果人類可以單性繁殖,你還會結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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