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的逼迫:我嫁給了她;從此成爲了高高在上的少夫人

林子晴一邊整理著散亂的頭髮,一邊笑盈盈道:“也沒你說的那麼可怕嘛,根本連你爺爺的人影都沒見著。”

穆澤洋抬手在她漂亮的臉頰上捏了捏,寵溺道:“剛剛你沒聽下人說嗎?小叔犯病了,爺爺忙著照顧小叔還來不及呢,哪還有心思管我。”

“就是你那位剛回國的病殃子小叔麼?”

“噓,不可以這樣說小叔,爺爺聽到會打爛你的嘴。”穆澤洋壓低聲音提醒了一句後,啟動車子往穆宅大門口駛去。

林子晴頓了頓,突然一臉好奇地問道:“對了,你那位小叔長的怎麼樣?”

穆澤洋不高興地瞟了她一眼:“怎麼?你對他有興趣?”

“怎麼可能?我可不想年紀輕輕就守寡,我不過是好奇想問問罷了。”

“唔……長的很醜。”

“不是吧?”

“一輩子都活在藥罐裡,能好看到哪去?”其實他也不知道那位傳言中的小叔究竟長什麼樣子,因為他也沒見過。

這麼多年來穆希辰一直生活在國外,前些年倒是回來了幾年,不過那幾年他也不住在江城,而且穆辰希回國那幾年,他剛好出國唸書去了。

“說的也是。”林子晴點了點頭,唇角彎起一抹幸災樂禍的笑意。

蜷在後尾箱的林思綰卻愣住了。

原來剛剛那位莫明其妙的男人就是穆澤洋的小叔,穆老爺子的最小的兒子,也是奶奶最近軟硬兼施地逼迫她嫁的男人!

傳聞穆老爺子這位小兒子一直在國外養病,最近這幾天才從國外回來的娶妻生子的,至於穆老爺子為什麼一眼就瞄上了門不當戶不對的林家,據說是因為那位宸少有著罕見的稀有血型P型血。

而穆老爺子尋遍了全國,一共才尋到9例P型血的人,而恰好她跟姐姐就是其中的兩例,也只有她跟姐姐才符合婚嫁條件。

誰都知道穆家有個患有怪病,能活幾年都不清楚的四少爺,不是窮瘋的人也都不會選擇嫁給他。然而當穆老爺子帶著五千萬聘禮上門的時候,奶奶卻絲毫沒有回絕,當場就答應了這門親事。

穆老爺子看中的是林家長孫女林子晴,奶奶卻找遍各種藉口非要把林子晴換成林思綰,原因很簡單,奶奶從小偏愛的就是她這位同父異母的親姐姐,自然不會捨得把自己的寶貝孫女嫁給一個能活幾天都不知道的病殃子。

家人的逼迫:我嫁給了她;從此成為了高高在上的少夫人

林思綰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肩膀上的傷口,苦澀地笑了……

穆澤洋將車子停在離林家還有上百米距離的一個轉角處,體貼地替林子晴拉開車門,下了車後的兩人又是一頓擁吻。

吻了好一會穆澤洋才鬆開她,笑得一臉曖昧:“怎麼辦?我已經迫不及待想再次見到你了。”

“少貧嘴了,趕緊回去吧,萬一被思綰髮現就不好了?”

“發現就發現,反正遲早也是要跟她坦白的。”

“你不怕她傷心啊?”

“她傷不傷心關我什麼事,我現在只在意你傷不傷心。”穆澤洋捏了捏她的小俏鼻:“以後不許在我面前提她。”好啦,我以後不會再提了。”林子晴雙手圈住他的脖子,笑得一臉嬌俏,含笑的目光透過穆澤烊的肩窩注視著夜幕中慚行遠去的林思綰。

穆澤洋大概是太投入了,絲毫沒有發覺林思綰從自己的車後尾廂下來,臉色發白地往林家別墅走去……

一步入客廳,林思綰便看到奶奶和母親坐在沙發上,顯然是在等她回來,二人一個臉色陰鬱,一個滿面擔憂。

“思綰,你怎麼了?衣服怎麼溼了?”母親王曼青起身迎上來,看了看外面的天氣:“外面也沒下雨啊。”

外面確實沒下雨,林思綰只不過是不想讓母親擔心,所以剛剛在門口的時候便把衣服上的血漬洗乾淨再進來。

“這麼晚才回來?死哪鬼混去了?”向來沒有好臉色給林思綰的林老太太,一看到她進來便立馬斥責了一句。

“今天有點事。”剛從外面受了刺激的林思綰,一回來就被奶奶這般責罵,自然也沒有什麼好臉色。

老太太眼尖地看到她脖子上的吻痕,氣得驀地從沙發上站起,指著她脖子上的吻痕氣呼呼道:“還說沒有鬼混?那脖子上的這是什麼?跟哪個男人斯混出來的吻痕?”

林思綰心下一怔,完全沒料到自己脖子上居然會留下吻痕。

也是,剛剛那個男人那麼瘋狂地親吻她,沒有痕跡才怪了。

見她沉默,林老太太立馬就炸了:“你這個小賤丫頭,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女孩子要自愛,你怎麼就是不聽呢?怎麼就不知道跟你姐姐好好學習一下?你看看你姐,人家哪會像你這樣……”

平日裡林老太太一口一個姐姐好姐姐乖,要她好好跟姐姐學習的時候,她雖然不置可否,可看在老太太那麼大年紀的份上也忍了。可是今天,林子晴明明比她晚回,還勾引了她的男朋友,林老太太卻依舊開口閉口地護著她。

向來溫順的她突然大爆炸了一回,把林老太太和王曼青都愣了一愣,王曼青忙不迭地偷偷用手拉了一下她的衣角。

老太太哪能忍受得了她如此不敬的忤逆,揚手就是一巴掌甩在她臉上:“林思綰你少在這裡侮辱你姐姐,你姐姐她不是這種人!”

“我姐姐是不是這種人等她回來問一下就知道了!”林子晴抬手捂住被刷痛的小臉,憤憤地瞪著林老太太回了一句。

林子晴一邁入家門便看到此番劍拔奴張的光景,她不自覺地瑟縮了一下腳步,不過在發現大夥同時將目光掃向自己後,她很快便恢復正常,衝大夥微笑著招呼一聲:“奶奶,小媽,你們在幹嘛呢?好像心情不是很好的樣子。”

林思綰雖然跟這位同父異母的姐姐不親,但還是頭一回在看到她的時候心裡湧起一抹噁心和怨恨的情素,她憤憤地問了句:“林子晴,你自己跟奶奶說,你今晚都幹嘛去了。”

林子晴微訝,沒料到林思綰這麼快就跟林老太太告狀了,不過她並不覺得慌張,反而笑盈盈道:“我跟澤洋約會去了啊,怎麼了?”

“你……!”林思綰氣結:“穆澤洋是我的男朋友!”

可氣啊,這女人居然連半點搶別人男朋友的羞恥心都沒有!

家人的逼迫:我嫁給了她;從此成為了高高在上的少夫人

林子晴依舊一副大言不慚的嘴臉:“男未婚女未嫁,澤洋是你的男朋友又不是你老公,再說是他自己跟我說他已經不愛你了,且最近一直在追我的,我想剛剛你也已經聽到了,澤洋親口說要找時間跟你攤牌的。”

林思綰愕然地盯著她,她知道自己剛剛在車上?

信息是她發的,也是她故意引誘自己去看她跟穆澤洋的激情秀的?

“林子晴!你無恥!”她咬牙切齒地吐出一句,氣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林子晴卻笑了:“我哪裡無恥了,明明是澤洋見異思遷了,再說妹妹你馬上就要嫁給穆希辰那個病殃子了,強留著澤洋這個花心大少也沒用。”

林子晴說完,邁到林思綰身側,壓低聲線在她耳邊冷笑:“林思綰,你猜的沒錯,我就是故意的,故意將穆澤洋從你手中搶走,故意讓你去看我們約會。因為我要讓你們母女倆徹底地敗在我的腳下,不僅你媽這輩子別想好過,就連你也別想,想嫁入穆家當長孫少夫人?門都沒有!”

林思綰看著笑得一臉嬌俏的她,越發氣得咬牙切齒起來,恨不得立馬撲上去將她的嘴巴撕了。

可是她知道,只要她敢對林子晴動手,到最後到黴的只會是自己的母親,所以再氣也只能狠狠地忍了。

“子晴!”一直沉默著的林老太太終於開口了:“穆希辰不是什麼病殃子,他是穆家的四少爺,往後也會是你的妹夫,所以你得尊重他。”

“噢……”林子晴點了一下頭。

穆希辰是不是病殃子,剛剛在穆宅的時候林思綰已經見識到了,她心寒的是奶奶為了五千萬居然下定了決心要將她嫁給那個男人。想想還真是可笑,明明姐姐都還沒嫁,明明人家欽點的是姐姐,奶奶卻非要逼她代嫁進去,甚至不給她反抗的權利。

王曼青一聽林老太太這麼說,立馬急了,含淚哀求道:“媽,思綰已經說過了,她不要嫁給那個叫什麼穆希辰的,求您不要逼她了。”

“你給我閉嘴!”林老太太沖王曼青喝了一句。

為了女兒的終身幸福,王曼青不怕死地繼續哀求:“媽,您不能把思綰往火坑裡推啊!”

“我怎麼把她往火坑裡推了?你自己的生的女兒幾斤幾兩自己不知道麼?人家穆希辰肯娶她是她的福氣。之前口口聲聲說她跟穆澤洋兩情相悅,現在連穆澤洋都不要她了,她還有什麼資格在這裡挑三撿四的?五年前……”

“不,不要!”王曼青突然抓住林老太太的手腕,搖頭:“媽,求您不要提,不要提五年前的事……”

“自己知道廉恥最好。”林老太太冷哼一聲。

林思綰知道林老太太口中的當年指的是五年前她失憶前的事,至於五年前究竟在她身上發生過什麼事情她一無所知,也並不想去打聽。如今看來,顯然不是什麼好事。

看著母親在林老太太跟前卑微自責的樣子,想著平日裡她在林家所受的委屈。

看著林子晴那驕傲的嘴臉,想著她剛剛跟穆澤洋瘋狂偷情的場景……

林思綰經過片刻的考慮後,終於幽幽地吐出一句:“好,我嫁!”

家人的逼迫:我嫁給了她;從此成為了高高在上的少夫人

雖然那個男人犯病的樣子很可怕,雖然不知道他還能活幾年,雖然穆澤洋說他長的很醜,只要他是穆家的人,只要他能帶自己和母親脫離林家的苦海,只要能讓穆澤洋和林子晴這對狗男女低頭尊稱她一聲小嬸嬸,她當然願意嫁!

嫁給穆希辰,是她唯一反撲林家這幫惡人的機會,她應該好好把握。

看到一向激烈反對自己的林思綰終於同意嫁了,林老太太也終於鬆了口氣。

王曼青卻急了,抓住林思綰的手腕便是一頓哭喊:“思綰你不能嫁給那個男人,你傻啊?你難道不知道那個男人被外界的人稱之為吸血鬼麼?難道不知道他娶你的目的是什麼嗎?他分明是把你當成活體血庫了,聽說他每次犯完病都要輸血,你身上能有多少血給他抽啊?不出兩年人就會被他吸乾的啊!”

林思綰當然聽過這些傳聞,在林老太太第一次提出要求她代林子晴嫁的時候,她就已經查過穆希辰的相關資料了。

那個男人……從資料上看起來確實與魔鬼無異!

不過沒關係,魔鬼也不一定就是十惡不赦的,不賭一把又如何知道自己能不能贏?

她瞧著林老太太,嘲諷也冷笑:“奶奶不是常說麼,我的命是奶奶救回來的,也是奶奶宅心仁厚地收留了我們,將我撫養長大。奶奶都捨得把我嫁進去,我又有什麼不捨得的?”

林老太太微微垂下眼眸,眼底難得地閃過一抹心虛,沒有吱聲。

晨曦的光茫透過落地窗子,柔柔地照入屋子,撒在臥室中央的大床上。

床上的男人俊美的眉心微動,幽幽地轉醒過來。

大概是外面的光線太過刺眼,使他不自覺地皺了皺眉,帥氣的臉龐湧起一抹不悅。

“你醒了?看樣子睡得還不錯。”床尾處傳來一個關切中透著嘲弄的聲音。

穆希辰垂眉掃了床尾的主治醫生兼好友一眼,從床上坐起,道:“我昨晚做了一個夢。”

“夢見什麼了?”何風從床尾處繞了過來,笑意裡透著曖昧:“不會是夢到什麼豔遇了吧?”

這原本只是一句玩笑的話,穆希辰卻一本正經地看著他,隨即點頭:“我夢見那個女人了。”

“你這是心病。”何風嘆息著搖了一下頭,抬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記:“先吃早餐吧,醫院那邊已經在等著你了。”

扔下這句,何醫生便轉身往臥室門口走去。

穆希辰依舊坐在床上,腦海中隱隱約約地湧進來一些如夢如幻般的畫面:他犯病了,而她回來了,因為太過心急,他好像還抱了她,吻了她,最後還因為沒能控制住自己的病情將她咬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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