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裝吧,你口口聲聲說自己是個廢人,其實你比誰都要腹黑」

“你就裝吧,你口口聲聲說自己是個廢人,其實你比誰都要腹黑”

蒼行江看著那書籍的頁面赫然寫著葵花寶典四個大字,打開後八個字映入眼簾:欲練此功,揮刀自宮!

啪的一聲,蒼行江將那本葵花寶典仍在了蒼雲暮的身邊怒罵:“畜生,朕怎麼生了你這麼個沒用的兒子。來人,將臨王禁足王府,沒有朕的口諭不准他出府。”

蒼行江是真的怒極,欺辱自家兄弟,還為了練就什麼絕世武功自宮,他只覺得這個兒子丟盡了他的老臉。

一旁的段貴妃和皇后想要為蒼雲暮說情,兩人才張口,話還沒說出來,就聽蒼行江指著她們罵道:“看看你生的好兒子,你教養的好兒子。你們都給朕滾回去,誰敢為臨王求情,朕就廢了她。”

段貴妃與皇后臉色一變,知道蒼行江是怒了,不敢在多說,只好掃興離去。

殿內只留蒼冥絕與蕭長歌二人。

蒼冥絕的目光帶著虧欠和心疼看著自己的兒子。“絕兒,朕……”蒼行江欲言又止,想說的話終究沒有說出口。

他長嘆一聲看著蕭長歌道:“你好好照顧王爺。”

蕭長歌點頭應道:“是,兒臣知道。”

蒼行江無力的坐在龍椅上揮揮手道:“你們回去吧。”

蒼冥絕依然禮數週正的應了句:“兒臣告退。”然後就被人抬著出了大殿,魅月上前扶著跪的膝蓋疼的蕭長歌跟在後面,兩人一前一後的出了宮門。

馬車裡,蕭長歌想起突然出現的葵花寶典,湊過去,問著蒼冥絕。“喂,那葵花寶典是不是你的傑作啊?”這件事除了蒼冥絕,蕭長歌想不出還有誰能做出來。

蒼冥絕的聲音依舊暗啞難聽,卻帶著一絲不自然:“本王,聽不明白。”

蕭長歌輕哼一聲,唇角揚起,水靈的眼波掃了他一眼道:“你就繼續裝吧,其實我看出來了,你雖然腳不能行,但是你的心,比起誰都要精明。你口口聲聲說自己是個廢人,其實你比誰都要腹黑。”

蒼冥絕冷眼看著她,心想自己多此一舉是不是錯了?昨夜裡他聽蕭長歌對蒼雲暮說的話就記下了,然後讓江朔偷偷找了一本經書改裝出她口中所說的武功秘籍,然後在扉頁上寫下那八個字。

他當時這麼做,不過是以防萬一。今日皇宮的對峙,明顯是他贏了,但也因此,正式和皇后及段貴妃下了戰書。

“你雖然逃過了這一劫,但是前面的路還有更多的兇險。皇后和段貴妃不會放過你的,還有溫王。”蒼冥絕將溫王兩個字咬的很重。

蕭長歌臉上的表情頓了頓,今天她吐露出臨王欺辱冥王的事情,明顯是被皇后和段貴妃當成了眼中釘。宮裡的女人最可怕,各種手段,層出不窮,不過好在她宮鬥戲看的多,她還真想實戰一下。

“他們想對付我,其實也是想對付你。他們是我們的共同敵人,所以,以後就讓我們一起聯手,遇佛殺佛,遇鬼殺鬼。”蕭長歌鬥志激昂的樣子。

蒼冥絕依舊冷聲道:“你憑什麼認為本王會和你聯手?你是生是死與本王無關,只要你別再給本王找麻煩。”

蕭長歌深吸一口氣,跟這種兩面三刀的人說話真是氣死人。蕭長歌探出手道:“既然如此就麻煩王爺給我一張休書,我去浪跡江湖,行醫救人,這樣總行了吧?”

蒼冥絕愣了愣,這個女人竟然問他要休書,難道她不知道但凡被休的女人是奇恥大辱,都不會苟活於世的,而她竟然還說什麼浪跡江湖,行醫救人?

“蕭長歌,你想也別想。”蒼冥絕別過頭,閉眼不在理會她。

蕭長歌輕笑一聲,看著他一本正經的樣子,既然上天讓她遇見他,總是一段緣分,如果自己要走,也要醫治好他的身體,讓他健健康康的去跟仇人較量,這也是她作為一名醫生應該做的。

臨王府內,一襲白衣翩翩的公子輕車熟路的來到蒼雲暮的房間。房間內,蒼雲暮喝了藥已經睡下,白衣公子站在床榻前看著與自己容貌相似的男人,臉上的表情變了變。

“將臨王的衣服解開,給本王看看。”蒼雲寒薄唇輕齒,語色猶如三月的春風雖然舒服但卻帶著一絲寒意。

一旁的侍衛,上前解開蒼雲暮的衣衫,很快就露出蒼雲暮古色的肌膚。蒼雲寒上前在他上身仔細看了看,在後頸後發現一點紅色的印記,看似是被什麼東西扎的一般。

蒼雲寒盯著那傷口看了半響,目光一沉,讓人將蒼雲暮的衣服穿好後,隨即起身來到了正堂。

“東西拿過來。”蒼雲寒喝了兩口茶後對著自己身邊的親信侍衛離風說道。

離風將一本書及一把匕首遞了過去,蒼雲寒放下茶杯接過離風遞來的東西。蒼雲寒先是打量了一遍那把匕首,然後放下拿起那本葵花寶典。

翻開扉頁,蒼雲寒的視線落在扉頁上的八個字上。蒼雲寒修長的手指摸了摸那字跡,然後湊到鼻尖聞了聞,還有淡淡的墨香味道。

蒼雲寒唇角勾起,眼中一抹精銳的光閃了過去,言道:“真有意思。”隨即將那葵花寶典及匕首交給了離風吩咐道:“監視好蕭長歌,有什麼動作立即告訴本王。”

離風頷首,蒼雲寒起身,隨即離去。

冥王府內,蕭長歌好不容易從鬼門關走了一圈回來,她決定要仔仔細細的理一理自己對這個朝代的認知情況,便將原主的記憶細細的想了一遍,這一想卻讓蕭長歌發現了有趣的東西。

而王府密室裡,有關蕭長歌身份的消息也傳了回來。蒼冥絕看著手中那標有火焰標緻的密摺,眸光微微一閃,似在沉思。

“王爺,可是查出來的消息有什麼不妥?”密室裡一個身著黑衣的男人站在蒼冥絕的面前,洞房裡發生的事情他知道的一清二楚,因為那個時候他就在洞房裡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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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王爺的未來醫妃》


“你就裝吧,你口口聲聲說自己是個廢人,其實你比誰都要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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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山遞過來兩個監聽耳麥說道:“聽聽看,等下你們年輕人還可以交流交流。”

易水寒一戴上耳麥就不自覺地皺了皺眉,主唱的高音很高,聽著有種撕裂人心的感覺,但是旋律又比較弱,襯不起他的歌聲,再加上很多節點上和銜接上的瑕疵,讓人聽著就有點煩躁。

“還成吧,雖然他們的默契差了一點,但是就歌曲的爆發力和感染力而言,已經達到了唱片歌曲的水準了。”老山別有深意地說道,在他看來,聽了自己侄子的歌曲後這兩個年輕人應該會認同自己,你以為誰都能隨隨便便被音樂公司看上麼?

“嗯,挺好的。”易水寒笑了笑說道,其實他覺得這首歌的質量也就一般,但這這種情況下也只能說說場面話,沒有必要處處得罪人。

“也還行,也就比阿寒的稍差一點吧……”程廣浩也回了一句,他本身就已經對裡面的樂隊有些不服氣了,再加上歌曲和易水寒那兩首歌的對比,他這樣說也並沒有什麼錯。

但這話聽在老山的耳中,就有些刺耳了,他擺了擺手說道:“那先將就著聽聽吧,等下我親自給你們錄製,聽聽你們的歌。”

程廣浩翻了一個白眼,勉強拿起耳麥再聽一下。

易水寒偷偷給他豎了一下大拇指,這英雄所見就是略同啊。如果不是他苦苦剋制著,按照身體原主人本來的性格,早就懟過去了。

時間又過去了半小時,對方的錄製終於有所進展,晃晃悠悠的終於從錄音棚裡出來了。

“哈哈,小叔,佔用時間了,棚子給你們用吧。”為首的那個長相俊朗的年輕人一出來就搭著老山的肩膀說道,看得出來兩人的感情還是挺好的。

“和小叔客氣什麼,小軍,怎麼樣,今天錄得還滿意麼?”老山笑得皮都打折了。

“還成吧,就這樣,那行吧叔,我先走了,回頭還需要我還是不客氣的過來的。”這個叫小軍的男生朝著老山揮揮手就要離開。

“等一下,小軍,“老山叫住了想要離開的一群人,”這兩位年輕人也是做原創音樂的,你們可以交流下。”

小軍回過頭疑惑地看著老山,什麼意思,是要讓我帶帶這兩個傢伙?

他之前一點都不由留意到在旁邊的這兩個人,雖然都是做音樂的,但自己已經簽了海龍音樂了,和這些只是玩玩的可不一樣。

現在可能大家沒什麼區別,可過個幾年,自己就是萬眾矚目的大歌星了,而他們還只能到處流竄做著所謂自己的音樂。

不是自己高傲,是身份地位都不一樣了好麼,有什麼好交流的?

“這個年輕人好像對你的歌曲有一些見解,我覺得你聽聽可能會有些領悟。”老山指了指程廣浩,他已經憋挺久了,就連海龍音樂都認可了,你居然還裝模作樣的看不來?

小軍一聽這火爆脾氣就上來了,丫的兩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小年輕就隨隨便便敢質疑自己?

“你就裝吧,你口口聲聲說自己是個廢人,其實你比誰都要腹黑”

你有什麼資格,你有什麼水平,你有什麼地位?

“什麼,我沒聽錯吧,你們居然剛質疑軍哥的歌曲,不怕笑掉大牙?”沒等小軍說話,樂隊的吉他手就看不下去了,瞪著程廣浩說道。

“軍哥可是簽約海龍音樂的天才,你吹牛不用錢吧?”樂隊的鼓手迫不及待地說道。

“算了,軍哥,我們不用理會這種人的,也只是嘴上厲害。”眾人不屑地看著易水寒等人,就好像他們是譁眾取寵的小丑。

小軍一揮手,制止了自己的隊友,他上前一步,黑著臉說道:“你們都閉嘴,我倒是想聽聽他們有什麼好的見解?“

程廣浩忍不住捏住了拳頭,他才不是什麼好脾氣。

對方一共五個人,加上老闆六個,自己一個打兩個問題不大,阿寒一個打四個會不會吃不消啊?

幾人或不屑或嘲諷地看著程廣浩的時候,一道身影擋住了他們的視線。

“沒這個意思,你們的歌挺好的。”易水寒笑了笑說道,也不算多大的事,能過得去就讓他過去。

“我們的歌需要你來評論?有資格麼你們?”

“呵呵,現在知道慫了,剛才還不說有些見解麼?”

“就知道呈口舌之快,現在知道認輸了?”

易水寒的退讓更讓他們得寸進尺,紛紛嘲諷著說道。

看著還不肯罷休的他們,易水寒的眼神越發的銳利起來了。

說歌曲挺好是客氣,你還真當做資本了?

他冷漠地笑了笑,然後說道:“見解倒是沒有,但是看法倒是有,恕我直言,這首歌在我看來就是一首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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