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音樂,生活就是一個錯誤

如果沒有音樂,生活就是一個錯誤

7月8號,我去聽了一場二胡獨奏音樂會。這麼高雅的事情,我當然要發朋友圈:

好音樂真是激動人心呀。盪漾在音樂中,心潮起伏,浮想聯翩……我對這音樂的感受,千言萬語匯成一句:這閨女可真俊。

不錯,在絢麗的舞臺中央的,就是濮陽青年二胡演奏藝術家——王悠揚。

如果沒有音樂,生活就是一個錯誤

音樂真是好聽,技藝真是嫻熟,颱風真是落落大方。可是對於音樂一竅不通的我,身處仙樂環繞的劇場,陶醉過後,想認真讚美一下,憋半天也只能從心底裡說出個“好”字來。

生活本來無趣多於有趣,遇到這麼有趣,而且感覺很好的事兒,自己居然不懂,實在是極大的遺憾。

假若因為自己沒有了探究的好奇心,就此忽略,繼續抱怨生活的無趣,那便是“生而為人對不起”了。

所以,如果您和我一樣,時常願意享受一下二胡音樂的美妙,卻又是二胡知識的“小白”,不妨把這篇文章看下去。劇透一下,此文有部分內容是來自和臺上那位美麗的演奏家的聊天記錄。

想來,甚為榮幸。

如果沒有音樂,生活就是一個錯誤

二胡始於唐朝,稱為“奚琴”,至今已經有一千多年的歷史。屬於拉絃樂器。二胡,即二絃胡琴,又名“南胡”、“嗡子”……這些知識網上都有,但是,如果不是由這場音樂會引發的興趣,恐怕大家也都和我一樣,從未主動從網絡上去了解這些知識。唉,我們對傳統文化多半是這個態度——大半隻是倚在門框上照張相,根本不走進去,因而錯失了太多有趣的東西。

我一再追問王悠揚的演奏屬於什麼流派,她耐心告訴我,時下二胡的流派劃分,已經不再那麼明顯了。尤其是,她從小就接受規範的訓練,會努力汲取各種流派技法的精華,在演奏過程中根據自己的性格特點和對曲子的處理的需要,糅合不同的演奏技巧。

以前確實是有南派、北派和陝派蒙派之分,並且在二胡的選材和音色上也確有區別,南派柔美,北派明亮,陝派穩健,蒙派粗獷……但是,這種分法在現在已經沒有太大意義了,更多的,只能算是地域的劃分吧。

一個好的演奏家不能侷限一種風格,實際上那只是對技藝的強調。她說演奏者自己本人對音樂的理解一定也是在不斷變化的。對於我一直追問的流派問題,王悠揚很無奈地回答:請把我歸類“學院派”吧。

如果沒有音樂,生活就是一個錯誤

我從《弦心——王悠揚二胡獨奏音樂會》的節目單上,對整場音樂會的曲目也有了一定的理解。其中《洪湖隨想曲》、《秦腔主題隨想曲》都是根植於傳統的經典樂曲,是對傳統地域音樂風格的提升,其廣闊的意境表達,頗有交響樂的意味。我在音樂會現場就聯想起了常聽的肖斯塔科維奇。

我驚奇於王悠揚的快弓拉得快而清晰有顆粒感,慢弓慢而不虛有沉靜感。如此的功夫是怎樣在一雙年輕秀美的手上練成的呢?

我驚奇於她的雙音演奏、驚奇於她人工泛音發出了縹緲的音色。那樣的準確,嫻熟的跳弓。竟然這樣了得。(您看到我說這些專業術語,一定覺得我是一個偽小白,哈哈,這都是我和小美女聊天聊出來的。請允許我在此小小得意一下,我可是一個會聊天的人。

如果沒有音樂,生活就是一個錯誤

我也問了她一些我的疑惑。和您一樣,對於二胡音樂,我最熟悉的是《二泉映月》。說真的,這是我被音樂直接打動的,最為明顯的作品。這給了我一個印象,認為二胡的語言更多的是抒發個人情感的,覺得表現一些宏達主題,二胡會有力不從心的感。是不是這樣呢?

王悠揚說,首先審美感受是一件很私密的事情,人有不同的經歷,或在不同的心境,乃至於不同的環境對一個樂曲都會有不同的感覺。同樣演奏者也有自己不同的理解和處理。

如果沒有音樂,生活就是一個錯誤

二胡作為最接近人聲的樂器,對情感的表達和處理,有著其他樂器無法超越的優越性,所以,一個好的演奏者,二胡,完全可以成為她傾訴情感、轉達內心願望的完美載體。

王悠揚說,作為一個年輕的演奏者,她當然也非常重視演奏技巧,“提高自己的技能,儘量讓聽眾能夠體會到自己的想法,與我產生共鳴。從而喜歡上我演奏的作品,認可我的技藝,是演奏者的主要目的。”可以不炫技,但一定要有“技”。作為一個年輕的演奏家,有這樣腳踏實地的想法,真是難能可貴。

如果沒有音樂,生活就是一個錯誤

當您抱怨生活的無聊和沉悶時,不要那麼緊張,或許在您熟倦的生活路上,隱藏著一道門,不,有許多道門。我的意思是,只要您肯,停一停,輕輕的推開它,您就可能受益良多。您就會彷彿進入另一個美妙的時空。就如同,這場音樂會。讓我這個民樂小白,窺探到民族音樂的魅力,體味生活的善意。

謝謝王悠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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