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我回家!之後,再逼我打掉孩子,然後折磨我,是嗎?」

許久之後佘津遊勾起唇角對安夏之說道。

“看到沒,這就是你騙我要付出的代價,不要太高估你自己的身份,你對我來說,不過就只是一個的工具,我想要你就得給,不管你願不願意,話語權都在於我,這是你欠思思的,我會讓你千倍萬倍的還回來!不是喜歡住院麼?那就好好的待在醫院裡,我什麼時候想要了就來醫院找你!”

安夏之已經沒有絲毫的力氣,因為哭喊而沙啞的嗓子已經發不出聲音了豆大的眼淚一滴滴的流下。

佘津遊看到她沉默的哭泣,絲毫不覺得憐憫,打開病房門就離開了醫院。

安夏之攥緊手中的被子,捂住嘴巴不讓自己哭出聲來,佘津遊根本沒把自己當做人來看待,竟然在醫院的病房就了自己,心裡對佘津遊的失望也積累到了一定的程度,等終於哭幹了眼淚。

佘津遊開會的時候總想起昨天離開醫院時候安夏之的狀態,思緒不斷的走神。

會議開完,伊亞楠走進佘津遊的辦公室關切的問道:“津遊,你怎麼了,開會的時候很不在狀態。”

佘津遊搖了搖頭,將桌上的東西遞給她。

“帶我回家!之後,再逼我打掉孩子,然後折磨我,是嗎?”

“你幫我把這些補品送去醫院,替我看一下她,”說完頓了一下,低聲道,“不要說是我派你去的。”

伊亞楠皺起眉,佘津遊嘴上說著厭惡安夏之,心裡卻一直惦記著她,分明是對這個女人有情,這樣的認知,讓她對安夏之的嫉妒又更深了一層,面上低眉順眼的應下,離開辦公室,臉色就沉了下去。

“佘津遊竟然逼著你去打胎?他就是個畜生,連自己的孩子都捨得下手。”

方晨出差回來才知道安夏之住了醫院,他是這間醫院的醫生,也是安夏之的朋友,愛慕她多年。

“他到現在都不肯相信我沒有害死自己的姐姐,他說打掉我的孩子是為了給姐姐陪葬。”

安夏之因為哭泣而微紅的眼眸惹得方晨一陣心疼,忍不住怒罵,“佘津遊這個畜生,豬狗不如的東西!”

看到安夏之這副模樣,忍不住的抱住她,輕聲安撫:“和他離婚吧,他不喜歡你,這樣的婚姻還有什麼意義?”

伊亞楠趕到病房的時候,剛好看到這一幕,急忙拿出手機偷偷的站在門口拍他們相擁的照片。

安夏之聽到方晨的話,推開他,別開臉,低聲道,“我不會和他離婚。”

沒有人知道她愛慘了佘津遊,讓她這時候離開,她怎麼甘心,更何況還有伊亞楠在旁邊虎視眈眈,她絕不能讓她得逞。

方晨見她這樣得執迷不悟,怒上心頭:“他逼你打掉孩子折磨你,報復你,你還要待在他身邊幹什麼?”

話音剛落,伊亞楠就打開病房門走了進來,對著安夏之關切的問道。

“夏之,身體好些了沒,我來看看你,”說完好像剛看見方晨,一臉意外,“方醫生也在啊,上學的時候你就關心夏之,這麼多年了還是這麼痴情。”

方晨擰起眉,只覺得這話相當刺耳,剛要開口,卻見安夏之搶先道,“方醫生,你先出去吧。”

方晨抿起唇,只好先離開。

待她走後,安夏之一手打翻她拿來的東西,陰著臉道,“拿著你的東西滾,我不需要你的憐憫!”

伊亞楠看到她這幅模樣,不怒反笑,“你還真是天生一副賤樣,都住院了,還能勾三搭四,我真不明白,津游到底看上你哪兒,是你這張跟安思思長得相似的臉嗎?”

“帶我回家!之後,再逼我打掉孩子,然後折磨我,是嗎?”

說著捏起她的下巴,眼神閃過惡毒。

安夏之甩開她的手,怒道,“滾!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賤,你這個殺人兇手!我一定會在津遊面前揭穿你!”

伊亞楠冷笑。

“你去揭穿啊,看他是信你還是信我,我是殺人兇手怎樣?我活的好好的,而你只會像一隻狗一樣在這裡亂吠,可憐啊,跟你姐一樣蠢?”

安夏之氣得渾身顫抖,“你閉嘴!”

伊亞楠勾了勾唇角,看到安夏之發白的臉龐,詭異一笑,彎腰撿起地上的的補品,離開了醫院。

公司佘津遊辦公室。

佘津遊看到伊亞楠又拿著補品回來,不禁皺起眉,“你沒有把東西送給她?”

伊亞楠為難的看了一眼佘津遊,欲言又止。

“到底怎麼了?”

“帶我回家!之後,再逼我打掉孩子,然後折磨我,是嗎?”

伊亞楠又看了一眼面色鐵青的佘津遊,才開口,“我把東西送到夏之病房,她非但不領情,還把我送去的東西都扔在了地上。她說她就是死了也不需要你的可憐,她還說她恨思思姐,為什麼思思姐都死了,也不讓她如願以償的得到你的心,而且我還看到——”

伊亞楠突然住口,像是不敢再說下去。

佘津遊擰起眉,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有些怪異,他所認識的安夏之,無論他如何翻著安思思的死跟她算賬,她嘴裡也從未說過一句安思思的不好。

這樣的安夏之會當著尹亞楠的面說這種話嗎?他有些懷疑,嘴上卻道,“而且什麼,你繼續說!”

“而且方晨也在那所醫院,他上學的時候就喜歡夏之,我去的時候方晨和夏之倆人單獨待在病房裡,倆人還抱在了一起。”

伊亞楠說完拿出自己手機,打開相冊給佘津遊看自己拍到他們相擁在一起的照片。

佘津遊原本心裡還在為安夏之辯解,看到照片之後,怒火徹底爆發,他一腳踹開椅子,陰著臉就朝外走。

伊亞楠看著佘津遊的背影,緊眯了眼眸,“安夏之,這次可是你自掘墳墓,我看你這次還怎麼博取同情!”

書名: 沐芷姬之相忘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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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三姑娘也太不小心了,雖然說是在咱們府上,可那麼多其他府的下人們還等在外面呢,也不知關了門再吵。”謝錦環的大丫鬟彎月道。

謝錦環皺眉,然而並未說話,直接進了屋,“各位姑娘們,我來晚了,來晚了。”

她自來熟的說了幾句,臉上笑意贏人,說完人已經走到趙淑面前,“環兒給郡主請安,不知郡主駕臨有失遠迎,還請郡主莫要見怪才好,都是家裡下人辦事不利,環兒已稟明瞭母親,定要好好罰那些辦事不利的下人們。”

她行完禮,又給琉璃行禮,“琉璃郡主。”

雖然琉璃比趙淑年長,但趙淑品級高過琉璃好幾級,而琉璃連封號都沒有,也是如此,琉璃與趙淑同處一個屋簷下時,總會覺得心裡不平,總想趙淑難堪。

“環姐姐折煞我了。”琉璃還禮。

趙淑卻只是點點頭,謝家還沒讓她消氣,休想她給謝家任何人好臉色,又不是謝運本人。

見著長姐,謝錦瑟立馬變換臉色,方才的一臉怒容,換成了抱屈銜冤般的低泣。

“長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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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除夕快樂,是不是都在搶紅包?我也在搶,目前為止搶了兩塊多……

不知道你們有沒有在看春晚,要不要開個樓,吐個槽。

第七十六章 送神(初一,祝大家開開心心)

一句長姐,才讓謝錦環看到她,然而得到的卻不是溫暖詢問,而是呵斥,“郡主和各位姑娘都在呢,你做出這副哭喪的模樣,給誰看?還不快下去淨面?”

她說完,謝錦瑟的貼身丫鬟便進來了,不敢多說,低著頭來攙扶謝錦瑟。

謝錦瑟剛才哭,有七分是要告狀,裝的,而現在哭,則有九分是真的。

一個是表姐,不拿她當表妹也就罷了,為什麼自己親姐都要向著外人,難道自己做的那些事,她都知道?她本能的覺得,如果就這麼被帶出去,自己一定會沒有好下場。

但,在謝家,謝錦瑟的分量遠遠不及謝錦環,謝錦環發話,丫鬟婆子們不管謝錦瑟願不願意,強行將她架走了。

剛走到門外,就被綠蘿攔住了,“謝三姑娘還沒給我家郡主磕頭認錯呢,方才還放肆的說我家郡主給你提鞋都不配,怎麼現在就想一走了之?我家郡主和氣,我們這些做奴婢的可見不得主子受辱!”

門敞開著,從裡面可以看到綠蘿等人攔住謝錦瑟,目光陰測測的看著她。

謝錦環看向趙淑,趙淑也看向她,一步也不退,還笑意濃濃。

“三妹妹不懂事,衝撞了郡主,是三妹妹的不是,錦環替三妹妹向郡主賠罪,還請郡主寬宏大量,饒了她這一回,錦環已稟報母親,定狠狠責罰三妹妹。”謝錦環馬上換上長姐風範,姿態不卑不亢,卻又讓人挑不錯來。

以前對謝錦環的印象不深,她一向深居簡出,沒想到卻是這般進退有度。舉止得當,謝家嫡女,果然非凡。

這話是告訴趙淑,謝三是謝家的人,她犯了什麼錯,有謝家管,不用外人指手畫腳。

不過。趙淑卻不打算就此放過。今日若不殺雞儆猴,來日必定還有更多麻煩,她雖不怕事。卻怕麻煩。

“謝大姑娘的意思是,本郡主若不饒恕,就是不小肚雞腸?你難道沒聽到嗎,你妹妹說本郡主都不配給她提鞋!”

謝錦環暗罵一聲不知道好歹。她都親自賠罪了,但這話怎會說出口。就連面上也沒表現出來,只是義憤填膺的道:“三妹妹竟如此張狂,不怪郡主生氣,三妹妹雖說是記在我母親名下。但我母親不忍方姨娘母女分離,三妹妹從小在她跟前長大,自是沾染些許方姨娘的張揚性子。”

她說得誠懇。沒人會懷疑她的話,“至於小肚雞腸這樣的話。錦環是萬萬不敢這樣說郡主的,三妹妹如此心性的人,郡主不計較,是她的福氣。”

三言兩語,便把謝孫氏摘了出來,首先謝三雖然記在嫡母名下,卻不在嫡母身邊長大,是嫡母仁慈不但給嫡女名分,還不讓她們母女分離。

又貶低謝三,抬高趙淑,若趙淑再不依不饒就是真的小肚雞腸,而且她自己也摘得乾乾淨淨,又達到了打擊謝三的效果。

果然,與謝錦瑟不是一個層次的人。

謝錦瑟聽了這話,承受不住,白眼一翻暈了過去,丫鬟婆子們急忙撲過去墊著,誰也不敢多說一句話。

謝錦環沒說叫大夫,誰也不敢說要叫。

謝錦瑟暈倒前,恨啊,長姐竟然如此說她,說她是跟在姨娘身邊長大的,明明她那麼努力的侍奉嫡母,毀了,毀了,傳出去,哪家還願意娶她這個跟在姨娘身邊長大的庶女做掌家主母,好一點的人家,連嫡子正妻都不願意,努力了那麼多年,難道只能嫁嫡子做妾,嫁庶子做妻,或者是嫁到一般的人家。

她不甘心,不甘心!

偏偏這個時候,綠蘿又說話了,“以為暈了就能了事?年紀輕輕體質如此羸弱,謝家是缺你飯吃還是讓你勞累過度?”

謝錦環無比頭疼,對這個三妹妹越發惱怒,不過這裡是謝家,就算是皇室宗親,也不能在這裡放肆,更何況一個丫鬟。

然而她還沒說話,趙淑便搶先了,“謝大姑娘難道以為這樣就能算了?辱罵皇族,你可知是多大的罪?”

謝錦環立馬想到自己祖父至今還在家裡教子,又想起自己母親那句,事易時移。

到嘴邊的話,便嚥了回去,痛心疾首的道:“郡主贖罪,只是三妹妹胎裡不足,打小體弱多病,家裡人都緊著她,把她氣性慣大了,如今已經暈過去,不如這樣,待三妹妹醒過來,錦環親自帶她到王府給郡主負荊請罪?”

趙淑冷笑一聲,謝錦環夠狠,一個庶女的名聲,與整個謝家比起來,滄海一粟都不算,她並不作答。

謝錦環見趙淑還是不肯罷休,急忙給丫鬟彎月使了使眼色。

彎月會意,退了下去。

不多會,就聽到丫鬟稟報大夫人到。

謝孫氏三十多歲年紀,保養得很好,肌膚華潤,眉眼明亮,一身刻絲泥金銀如意雲紋緞裳,頭上梳的是牡丹頭,髮鬢上的朱釵還鑲著南珠,額間吊著一個成色上好的寶石。

趙淑看過去,謝孫氏長相大氣,舉止投足一瞥一笑之間,盡顯大家風範。

三十多歲的人,正好能駕馭得了牡丹頭的貴氣。

“臣婦見郡主,心下歡喜,這不,方才還翻箱倒櫃,給郡主找見面禮,這才來遲了,郡主看看可還喜歡?”她說罷已經讓開身子,身後的丫鬟婆子們端著托盤過來,盤上放著十個精緻盒子。

謝錦環看到那些盒子,眼神都差點挪不開,這些都是自己求而不得的,一直被母親收藏在錦匣內,平日裡看都不捨得看一眼。

沒想到,今日母親卻拿出來給君郡主,這個三妹,真是惹禍精!

趙淑一一看過去,那些盒子都是敞開的,最近的是一副頭面,全玉色,咋一看很素,但認真辨認,卻發現,全是上好的羊脂玉打磨而成,頭面、手鐲、耳環,完完整整的一套。

玉倒不是最難得,難得是那份工藝。

第二個錦盒裝的則是一把羽扇,羽扇上鑲嵌了無數大小不一的珍珠,卻擺列規則,形成一個仕女模樣,上面還有謝家其中一位有名名士的題字。

第三個錦盒,也很了不得,是一副山水畫,提名萬里山河,丫鬟們將畫打開,畫裡的萬水千山磅礴大氣,上面題詩筆鋒剛毅,猶如滄龍在天,也是謝家一位名士所著。

第四個,第五個,趙淑一一看去,都是了不得的東西。

看來,謝家是要用東西送走自己這尊魔神。

“如此多東西,怎麼好意思。”趙淑心裡已經樂開了花,不過面上卻還虛偽的做出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樣子,只是那表情怎麼看怎麼像很開心。

不等謝孫氏說話,她就趕忙說,“長者賜不敢辭,那阿君就卻之不恭了,多謝夫人。”

小郭子等人很機靈的,立刻上前把東西全部收到懷裡,只是眨眼功夫,十個錦盒,全部被她們四人收了。

謝孫氏:……她有說送這麼多嗎?她的意思是挑一樣而已,之所以不說,就是覺得,但凡懂得禮義廉恥之人,都會明白這個意思!

想阻止,但堂堂謝家掌家長媳,這話怎麼說得出口?

眾人,也是醉了,君郡主,不但得理不饒人,還臉皮奇厚無比。

只是趙淑才不管這些,她收了東西,拍拍袖口那不存在的灰,道:“天色已晚,阿君就不多做打擾了,先行告辭,夫人留步,莫送,告辭。”

明明是正午時分,卻非要說天色已晚,到底有沒有一點淑女該有的品德!

她的動作很快,眾人還沒反應過來,便已經施施然出了門。

孫雲緊接著也道:“姑母,雲兒也告辭。”

她剛說完,綠蘿折返回來了,綠蘿先行禮,規規矩矩的,讓人挑不出半點錯來,這些日子她很刻苦的學規矩。

“謝夫人,我家郡主說了,方才謝大姑娘說要帶謝三姑娘去府上給我家郡主負荊請罪,謝家乃烏衣門第,自是君子一言,但我家郡主說,謝大姑娘知書達理溫婉賢淑,此事不該連累大姑娘,只需要謝三姑娘親自去王府負荊請罪,並且日後有我們郡主的地方,她自覺退避三舍就行,我家郡主寬宏大量,便勉強不再計較此事。”

綠蘿說完,看向一旁還在低泣的林秀雪,“林姑娘,我們郡主說了,那些茶錢,布匹錢,總之你從王府搜刮走的那些好東西,我們府上都不需要你折成銀兩來賠了,全當做往日你幫我們郡主作詩的報酬,我家郡主說了,您太貴,以後她需要別人代寫詩詞,會請個便宜點的。”

林秀雪整個人抖了抖,臉頰上還掛著晶瑩淚珠,一雙雙異樣的目光掃在她的身上,讓她如鯁在喉。

p:p:謝謝書香迷戀168筒子的金豬。有了大金豬,我羞澀,有點不好意思再呼籲紅包……

謝謝帶顏色的鬼的月票,再次呼籲月票,呼籲月票!

大年初一,我們家這裡有個習俗,那就是早上的時候要帶點柴回家,意欲新年會發財。大家也要去帶點回家哦,然後我們這裡還有一個說法,那就是初一的時候做什麼,然後在這一年裡會形成習慣,所以,我準備明天天一亮就去跑步,鍛鍊身體,健健康康的才能碼字。

當然了,明天還要碼字,希望這一年,我都不要犯懶。畢竟,說好了今天開始,每天四更一週……

第七十七章 壓驚(祝大家新春快樂)

趙淑從謝家出來,心情無比舒暢,走著路,嘴角也會不自覺的笑起來。

綠蘿和小郭子等人看了,默默記下,郡主更看重實質的東西。

剛走出謝府,便有一樵夫打扮的人走到小朱子身邊低喃幾句,便若無其事的走開了。

小朱子聽了,急忙來到趙淑跟前,低聲道:“郡主,緋池帶著二十個書生敲了登聞鼓,王大人帶了一群人在東門前跪著請命徹查科舉舞弊,若不應允,他們便永跪不起。”

趙淑下意識的問,“跪在哪裡?”

“東門。”小朱子答。

趙淑心中歎服,不愧是王繼陽,哪裡不跪,跪東門,東門這個地方,出入的大部分是有一點家底身份的人,又不在宮裡。

想必,此時,科舉舞弊案已經瘋狂的在整個京城傳播,她明白了,衛廷司和王繼陽,原來是想要雙管齊下,牽制住某些人。

想了想,她道:“進宮。”

趙淑帶著戰利品,進了宮。

而謝家。

長房正院,謝孫氏冷著一張臉,“給我潑醒!”

“嘌”一盆冷水潑下去,謝錦瑟打了個機靈,幸好如今是盛夏,不然她得冷得瑟瑟發抖。

她悠悠轉醒,睜開眼睛看到拉長著臉的謝孫氏,心下一陣害怕,急忙爬起來跪在謝孫氏面前。

“母親。”

“我沒你這樣的女兒!”謝孫氏冷冷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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