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她被人跳樓陷害,總裁丈夫也不相信,只能簽署離婚協議

故事:她被人跳樓陷害,總裁丈夫也不相信,只能簽署離婚協議

你連死都不怕,為什麼害怕活著?

這個問題,穆槿問過別人,也問過自己,始終不得其解。尤其是有人願意以生命為代價,來陷害她……

“CE集團的席太太,是個賤貨,買了我一夜,就給我染上病毒,我沒錢治病,只有死路一條。”

“席太太!穆槿!你不得好死!”

剛過午休,陽光炙熱,CE集團的員工們昏昏欲睡……粗啞的男聲從101大樓的廣播中傳出,驚呆了無數人。

穆槿在臨窗的辦公桌處理加急文件,聽到自己的名字,滿心茫然。剛抬頭,就見窗戶外落下一道黑影。從窗戶往下看,渾白腦漿隨濃稠的黑血四溢流淌,勾勒出人的形狀。

穆槿眼前一陣陣發黑,同事們哄得圍到窗邊,有人興奮地叫喊,“哇塞,居然真跳!”

接著,一張張照片飄進窗戶。

所有聲音戛然而止。

照片上,女人用白色被單捂著臉。

有男同事小聲交流,在一片寂靜中,聲音格外明顯。

穆槿抿了抿嘴,喉嚨裡盡是血腥味,轉身走出格子間,把裡面尖銳的討論聲拋在身後……

“沒想到總裁夫人穆槿,就是咋們身邊這個穆槿!藏得夠深的。”

“看著不像呀,穆槿不是一個挺保守的女人嗎?”

“誰知道呢?現在的人,知人知面不知心。”

穆槿走進電梯間,按下九十八層按鈕,心中只有一個想法:席欒是她丈夫,她一定要向他證明清白。

九十八層,總裁助理沈亙站在辦公室門口,笑得不懷好意,“席太太光臨,不知有何貴幹?”

沈亙是席欒最信任的下屬,在席欒心中很有分量。她對沈亙一直很客氣。此時對他加重語氣的“席太太”,她並未追究,只說:“我要見席總。”

“這……”沈亙欲言又止。

穆槿挺直腰背,目光逼人,聲音卻是從嗓子眼裡擠出,“不方便嗎?”

沈亙說:“剛才那個跳樓男……總裁親口下命令,不要讓髒女人進入他辦公室。”

髒女人?

他什麼都不問,已然給她定罪。

穆槿全身冷,冷得牙齒打戰。她想逃。但不行!她此時後退,就是默認別人的誣陷。她要找他說清楚。

“我們夫妻間的事,你一個外人,以什麼立場說話?”

軟綿綿的小白兔突然強勢起來,沈亙臉上閃過一絲意外,饒有興趣地後退一步,甚至好心地幫她擰開門把手。

穆槿進入辦公室。

光線從窗戶翻入,席欒坐在辦公桌後,身影高大模糊。穆槿見到這個人,思緒紛亂,千言萬語不知如何說,大步走到辦公桌前,卻停在半米處的地方。

席欒抬頭,臉上閃過詫異,指責的目光掃向沈亙,“你放她進來的?”

他指責沈亙,卻讓穆槿更覺尷尬。

穆槿咬咬下唇,看到他桌上的照片,急急開口,“不是你看到的那樣。你相信我。”

席欒靠在椅背上,上下打量她,半晌,問:“一個月前到尋樂酒吧的人,不是你?被記者拍到的人,不是你?這張照片上的人,不是你?”

三個反問,讓穆槿紅了眼睛,辯解的聲音沙啞難辨,“白婧秘書說,那天是你出差結束的日子。我以為你會回家,做了一桌子你喜歡的飯菜,一直等你,等到十一點。張媽都勸我早點休息。後來收到你發給我的短信,我就去尋樂酒吧找你。之後發生的事,我真不知道。”

她剛到酒吧,按照酒保的描述去包間,被人從後面捂著嘴,便陷入昏迷。又被一陣“咔咔”的拍照聲驚醒,慌亂下隨便抓著東西捂臉……

她不知道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席欒挑眉看著她,嘴角浮出一絲淺笑,“穆槿,亂搞只是你的生活作風有問題,撒謊就是人品問題。”

穆槿艱難搖頭,“我不是。我可以去醫院做檢查。我還是處……”

“沈亙!”席欒打斷她,“把辦公室陳設全換掉,請保潔阿姨做消毒清掃。”

說完,起身,整理衣襟,朝門口走去。

穆槿上前阻攔,不小心踢翻辦公桌旁的花瓶,“啊”一聲撲倒在地,手掌心扎進瓷片渣,疼的瞬間飆淚。

“席欒……”

席欒的身影消失在門口。

穆槿失聲哽咽。她的人品清白,都粉碎在他的不信任中。

一隻手出現在眼底。

“席太太,我不嫌你髒。”

穆槿睫毛一抖,眼淚啪啪掉在地上。撐著地站起,血水模糊了手掌。

沈亙若無其事地收回手,憐憫地看著她,“席太太,你覺得那天晚上,誰能碰到席總的私人手機?在T市,誰敢擅自動席總的人?從CE大門到101大樓需要過十幾道檢查,一個毫無干係的人怎能跑到頂樓?”

穆槿震驚地瞪大眼。

她以為剛才已經是她遇到的最荒唐的事,沒想到……

“你猜對了。這一切,都是總裁默許的。”轉身從辦公桌上抽出一份文件,“這是離婚協議書。穆槿,得不到男人的心,就要得到他的錢。你好好考慮一下。”

強烈的光線穿透鋼化玻璃,走廊上一片白光。席欒站在飄窗前,居高臨下俯視這座城市,眼神淡漠。

他腳下,全是螻蟻一般的普通人,那些人窮其一生都走不到他的高度。穆槿就是這群人中的一員。如果不是意外認識他爺爺,穆槿不可能和他有半分干係。他能紆尊降貴和她說話,已經是他對她的恩賜。

如此想著,席欒嘴角再次浮現淺淺的笑容,嘲諷,冷傲,很快又如潮水散去。

手腕上的智能手錶閃過信號,來電人是“爺爺”。

席欒戴上藍牙耳機,一箇中氣十足的聲音響起,“席欒,公司發生的事,我都知道了。這件事很蹊蹺。從心理學角度分析,如果跳樓男人和小槿有深仇大恨,肯定會先發洩情緒,再說明事情始末。但跳樓男的行為完全相反,更像照本宣科地演戲。我認為小槿是被冤枉的,你……”

“好的。爺爺。我會調查清楚。”席欒掛斷電話,並不把爺爺的警告當回事。老爺子愛重穆槿,自然會幫她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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