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2.以入世之心做世中之事,除超脫的神人,又有幾人能真正做到

“素錦姑娘,三日後宰相大人的宴席上你可要好好表現,莫丟了安以城的臉。”

滿身貴氣的官人拂了袖子,揹著燭光,語氣中硬。

“是了,素錦明白。”

欠身行禮,頭低得極低,一副乖巧柔順的模樣。

No.2.以入世之心做世中之事,除超脫的神人,又有幾人能真正做到

甩了簾子,珠簾碰撞的叮叮噹噹甚是清脆,門外的鴇母也搖著肥胖的身子故作姿態地邁著碎步,謅笑著跟上郡守,聲音掐得極是尖細:“大人走好……”

冷眼看窗外過客。珠簾後的人,心念不動地坐著,由幾縷鬢邊青絲垂下掩住了眉眼,端莊娉婷。黛眉如月,眸似清潭。看清她的裙,她的裳,她的顏。傾國傾城。滿目的寒霜,微弱的燭光映照下有些瘮人的冰冷。

素錦還記得今夜郡守走後煙闌鑿鑿之言。低低地喃起來,忽的低低笑出聲來。

“是嗎……”

“若是我,決計不會去那勞什子宴席。”

煙闌眉宇間倔氣在明亮的一雙剪水星眸中獵獵。

“你也不會的,對吧。”

目光盈盈,張揚著明媚不屑。她娉娉婷婷地走了去,腳步平穩而堅定,義無反顧地走向一條道路地決絕。

No.2.以入世之心做世中之事,除超脫的神人,又有幾人能真正做到

還曾記得才見煙闌是她一襲京紫色曳地長裙,上著窄袖短衫,雖然年紀小,卻也婷婷立在年少親王身邊的女孩,面如明月,嬌巧可人。確實是個女孩,眉宇中有褪不去的稚氣,嬌憨可愛,目光明亮,一副未曾看清人面的純稚。直到連她也不知道的時候,化作對世俗虛偽的尖銳諷刺,刻在其間,越發的張揚不羈。

接觸到人世黑暗面的人會拼盡一切地反抗,不斷逃離,不斷地被動接受,直到消失了氣焰。官場險惡,落敗的官宦子弟家顏煙闌也淪落進鶯花燕巷。素錦笑,世上不過便是那麼幾件破爛事在不斷的重複發生,卻又那麼多人流盡了淚也不接受現實。誰都是可憐人,沒有誰去在乎那麼多的可憐人。

以入世之心做世中之事,除了超脫的神人外,又有幾人能真正做到。

No.2.以入世之心做世中之事,除超脫的神人,又有幾人能真正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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