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過後,她扔下兩塊錢在桌上 第二天:很好兩塊錢?

“小五,你剛剛說什麼?”冷冰冰的表情誇張得像是聽到了本世紀最不可思議的事情。

言小五有些心虛,胡亂擺擺手:“哎呀,你就不要多問了,反正蕭震之就是那方面不行。”

“小五,你真的確定蕭少不行?”冷冰冰怎麼都不願意相信言小五的說辭。

“不然你以為呢?”言小五將行李箱的拉鍊拉上扣好,站起來拍拍冷冰冰的肩頭,意味深長地說道,“冰冰啊,以後看男人不要只看外表。不要以為身材好的那方面就厲害。很多男人都是中看不中用的。”

在冷冰冰的心湖裡丟下一枚炸彈過後,言小五換了簡便的體恤加牛仔褲的裝扮便拖著行李箱閃人了。

留下冷冰冰在原在呆呆地站了許久,她怎麼都不願意自己心目中的完美男神,只是一箇中看不中用的貨色。

想想蕭震之那比世界級的模特還要好的身材,那是很多女生看了都會流口水的,怎麼那方面就不行了呢?

冷冰冰這邊一直想著蕭震之是不是真的不行的事情,言小五則拖著行李箱用逃命一樣的速度離開。

她擔心學校的北門有蕭震之的人守著,特地走了東門,人流比較少的一個出口。

誰知道剛拖著行李箱出去,她就被一輛普通的麵包車給攔住了。麵包上跳下來兩名男子,堵住言小五的去路:“言小姐,我家小姐有請。”

一夜過後,她扔下兩塊錢在桌上 第二天:很好兩塊錢?

“你家小姐是誰?”言小五警惕地慢慢往後退,希望能在這兩名男子出手之前逃回校園裡。

然而,她剛有動作,兩名男子的動作比她更快,兩人一左一右圍了上來,強行將言小五拖上車。速度快得不過兩三秒鐘的時間。

他們一上車,司機立即啟動車子衝了出去。

兩名男子拿了眼罩將言小五的眼睛罩住,再分別坐在言小五左右兩側,一人抓住她的一條手臂,將她牢牢控制住。

“你們天天替姓蕭的幹這些綁架人的壞事情,他一個月付給你們多少薪水?這麼危險的事情,他有跟你們買保險麼?”

之前經歷過捂眼的事情,此時被蒙了雙眼,言小五一點都不擔心。她才不相信有什麼鬼小姐,肯定又是蕭震之那個變態想到另一個整她的招數。

她就知道蕭震之那個死變態沒有那麼好心放她離開。果不其然,她才回到學校沒多久,那個變態又派人來綁她了。

言小五又說:“我在問你們話,你們為什麼不回答我?”

兩名男子目視前方,一個字也沒有應言小五,彷彿根本就沒有聽到言小五說話。

沒有人理會自己,言小五又看不見,沒有一會兒又迷迷糊糊睡著了。

車子急速前行,一直跑一直跑,駛出京都地界之後仍然在極速前行,大概跑了三個多小時才停下來。地點已經到達鄰省的B市。

言小五睡得正香,突然被人用力一拽,將她從美夢中拖了出來。

眼睛上還罩著眼罩,她仍然看不到,不知道這兩個人要將她帶到哪裡去,更猜不透蕭震之那個變態這一次究竟又想玩什麼花招? 戴著眼罩什麼都看不見,言小五隻能任由兩名男子拖著她走,走了大概五六分鐘,終於停了下來。

其中一名男子說道:“小姐,您要的人我們已經帶來了。”

言小五沒有聽到被稱為“小姐”的人應話,心中暗暗猜測,這應該是蕭震之的人在故弄玄虛。

就在她絲毫沒有防備的時候,一人扯掉罩在她眼睛上的眼罩,另一人伸腳在她背後一踢,便讓她摔跪在地上。

言小五摸摸摔疼的膝蓋,一邊爬起來一邊大罵:“蕭賤人,你特麼又想幹什麼?”

抬起頭來,言小五看到一名身穿白色長裙的優雅女子站在眼前。這人好面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言小五想了想,可算是想起來了,這個女人不就是蕭震之在婚禮上拋棄的那個喬安妮嘛。

幾天時間不見,喬安妮看起來老了好幾歲,即使臉上化著厚厚的妝也掩飾不了她的憔悴。一定是蕭震之悔婚對她的打擊太大造成的。

“言小姐,沒有想到我們這麼快又見面了。”喬安妮揚起笑,聲音也溫溫柔柔的,非常好聽。

雖然喬安妮看起來客客氣氣的,但是肯定不是真客氣,要真客氣就不會讓人把她綁來了。

想到這一層,言小五也揚起燦爛的笑容,跟她虛以委蛇:“喬小姐,你好啊!”

看到言小五笑,喬安妮瞬間變了臉。

她驀地伸手捏住言小五的下巴,微微託高了看了又看:“言小姐,你能否告訴我,蕭震之為什麼會看上你這麼一個髒兮兮還滿嘴髒話的黃毛丫頭?”

一夜過後,她扔下兩塊錢在桌上 第二天:很好兩塊錢?

言小五是有些可憐喬安妮在婚禮上被蕭震之那個變態拋棄,本還想跟她說幾句好聽的話,誰料這女人這態度拽得很。

對付拽的人,言小五也不會客氣,一把拍掉喬安妮的手:“喬小姐,你的身份高貴,千萬別讓我這麼個髒丫頭髒了你的手啊。”

“這小性子倒是挺辣的。”喬安妮再次將言小五上下打量了一遍,“但還不至於讓震之對你刮目相看。”

“震之?”言小五一聽到這名字就想吐,“喬小姐,我拜託你快點把你家那條瘋狗牽回來,別放他再到處咬人了。特別是別讓他再來咬我,我看見他是真噁心。”

“你以為你這樣說我就能放過你?”喬安妮抿著唇笑了笑,“告訴我,你是用什麼狐媚手段勾、引到震之的,說不定我會放你走。”

“勾、引他?我呸……”

“你覺得會有女人對他不感興趣?”喬安妮伸出塗了鮮紅指甲油的手指頭吹了吹,冷冷一笑,“言小姐,你也太自以為是了。”

言小五心想蕭震之與喬安妮這對狗男女還真是一對極品。男的纏著她不放手,女的抓她來問她對男的使了什麼狐媚招數。

男人自戀得以為全世界的女人都要為他而瘋狂。女人則以為自己看上的男人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誰都不能跟她搶。

說到底,這對狗男女就是一對渣渣,就是這樣的一對渣渣才會把自己的婚禮當成一出鬧劇,讓人來看笑話。 看著近乎瘋狂的喬安妮,言小五無奈地聳了聳肩:“喬小姐,我對你的‘震之’真的沒有興趣。”

言小五覺得自己也真是夠倒黴的,活了十八年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倒黴過,去酒店做一天臨時工也會招來橫禍。

要是早知道那天會讓蕭震之那個變態在婚禮上隨手一指,就算酒店給她三萬塊一天的工資她也不會去做臨時工。

喬安妮打量著言小五:“你讓我怎麼相信你的心思沒在震之身上?”

“相不相信那是你的事情,跟我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言小五很想這樣說,不過想到自己現在的處境,這話終究沒有說出口。

一個為男人痴狂的女人,是非常可怕的生物,你永遠都想不到她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來。為了能好好活著離開,她只能忍忍。

“喬小姐,其實我對蕭震之有沒有心思,你這麼聰明的人一定看得出來。”言小五抬頭真誠地注視著喬安妮,“一個人再怎麼會撒謊,但是眼睛騙不了人。”

言小五接著說:“說到底我們兩個人都是受害人,真正的罪魁禍首是蕭震之那個男人。他許你婚約,卻在婚禮上棄你而去。而我只是一個打臨時工的學生,被他那麼隨意一指,這些天我經歷的事情,比我之前十八年經歷的事情還要可怕。”

“被記者追,被路人趕,成了人人口中喊打的小三,還差點因為這事被學校開除……”說著說著,言小五不由得嘆息一聲。

在遇到這些事情的時候,她沒有掉過一滴眼淚,但不代表她就不害怕。

她只是一個未滿十九歲的女孩,內心深處也有柔軟的一處,只不過她不想讓別人看到。

“你以上說的這些事情都是我找人做的。”喬安妮不急不慢地補充一句。

“什麼?這些事情都是你做的?”言小五瞪大圓溜溜的雙眼,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聽到的。

不過,細想之後也就明白了。

一夜過後,她扔下兩塊錢在桌上 第二天:很好兩塊錢?

蕭震之那個男人要逼她主動回到他身邊的方法多得是,沒有必要用小三那一招,畢竟那種消息傳出去,也是有辱他的名聲。

喬安妮又說:“言小五,或許你真的對震之沒有心思。不過你錯就錯在他對你有興趣。”

喬安妮的聲音一直都是那麼溫溫柔柔的,變臉時生氣時都沒有任何的起伏,就是這樣才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你到底想怎樣?”言小五猜到喬安妮是不打算放她離開了。

“我跟你講個故事吧。”喬安妮勾起血紅的嘴唇,笑了笑,“曾經有個女孩出生在書香世家,家庭條件很好,又有一個和她一起長大的男朋友。她時常在她的閨蜜面前誇她的男朋友有多好。後來她的閨蜜見到了她的男朋友,第一次見面就對她的男朋友動了心。再後來,她的閨蜜用計讓人把她jian殺了。”

“你、你就是那個女孩的……”言小五心中一驚,不由得往後退了兩步。

如果真是她心中猜想的這樣,眼前這個女人為了得到蕭震之可真是喪心病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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