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綠化區散心,他們偶遇三人幫,暗戰一觸即發

故事:綠化區散心,他們偶遇三人幫,暗戰一觸即發

李浩走了,他是在憤怒的李天鷹眼前一步步走出去的,只不過或許這已不能算是走了,只因無論是誰也沒有辦法同時用雙手雙腳去走。

張寶有些意外的看著爬出門口飛奔而去的李浩,有些詫異的說道:“他真的爬出去了。”

“我對他已經很客氣了。”

“這樣還算客氣?”

“是,起碼我沒讓他滾出去。”李天鷹說完便了笑了起來,他笑的好像很開心,簡直讓人無法相信這是一個前一秒還處於盛怒之中人的笑容。

“你信他說的話?”問話的居然不是張寶,而是之前好像丟了神一樣的羅烈。

“信。”李天鷹看著羅烈臉上依舊還未消散的五道指印,有些歉意的說道:“我好像出手太重了。”

“確實不輕。”羅烈揉了揉有些腫脹的臉側,陰沉的說道:“不過還是比不上那個姓墨的。”

張寶聞言一笑,趕忙安慰道:“彆著急,很快我們就能再見著他。”

羅烈也笑了,只不過他笑的不但陰森而且可怖:“是的,很快。”

李天鷹微微一笑,向羅烈說道:“不過我實在想不到你的演技會這麼好,尤其是那一刀,如果我出手慢了一點,都不知道你這麼收場。”

“那不是演戲。”羅烈搖了搖頭,眯著細小的眼睛接著說道:“那一刀我是玩真的,既然你要我做了,就要做的徹底。”

李天鷹一臉平靜的問道:“是這樣麼?”

不待羅烈回答,張寶便搶著說道:“阿烈這小子你還不明白,他自然是玩真的,他這麼做也只因他相信你。”

羅烈並沒有反駁,他只是笑了笑,只因張寶所說的本就是事實。

李天鷹只有苦笑道:“還好,我的反應不算很慢。”此刻的他除了苦笑又還能怎麼樣?信任只有完全瞭解這個詞的人才會發現,在它的面前或許已經不需要語言這種東西了。

張寶收起了笑容正色向李天鷹看去,說道:“接下來該怎麼做?”

李天鷹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看向羅烈說道:“那個姓墨的又會怎麼做?”

羅烈沉思道:“他難道想讓小狗子分散我們的注意力,然後將我們逐個擊破?”

不待李天鷹回答,張寶便搖了搖頭,說道:“也許小狗子是真的背叛了他,別忘了他終究還是一個人,而小狗子那傢伙就像是根草,風往哪吹,他向哪倒。”

“你們倆個說的都很有可能。”李天鷹冷冷的笑了笑,接著說道:“只要我們有些耐心的等下去,很快便會知曉答案了。”

羅烈沒有說話,張寶也沒有說話,他們現在要做的唯一一件事,便是等。

李浩找到了墨簡,墨簡也從他的口中得知了早上所發生的一切,他實在有些驚訝,驚訝事情竟然會如此順利,在他還沒露面之前,張寶他們的內部便已發生了摩擦。

“好了,你可以回去了。”墨簡揮了揮手,對李浩說道。

“那……。”

“帶他們來見我。”

“……好。”李浩在早上找上張寶一夥便有種不詳的感覺,但是他並沒有說出來,只因連他自己也搞不清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看著漸漸遠去的李浩,墨簡也緩緩的站了起來,他也向教室的方向走去,他似乎忘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張寶並不是一隻豬,羅烈也並不是一隻瘋狗。

黃昏,放課後,西校區最盡頭的綠化區,嫩綠的青草橫蓋,茂密的的樹木叢立,孱孱溪水至遠方緩入,在這夕陽西下的餘輝中,一道道最為質樸的景物組成了一副猶若世外桃源般的畫境。

楊超看著眼前的景色彷彿痴了一般,喃喃道:“原來學校還有這種地方……”他曾聽說過校方剛完工的綠化區,但是顯然眼前的景色遠比他想象中的要更加清幽雅緻。

墨簡聞言一笑,他又看了看庭內其他呆若木雞的學生,笑道:“在這裡學習也不失為人生一大快事。”

楊超聽完眼前一亮,確實如墨簡所說,清醒的空氣,優美的景緻,又有什麼比在這裡學習更加令人心靜神怡的,但是轉念一想,在這被排的死死的課程中,一天又能抽出多少時間來這裡?想到這裡楊超不由的重重的嘆了口氣。

其餘幾名學校的尖子生也不由的附和著長吁短嘆了起來,他們自然該嘆,短短數年的校園生活,無時無刻不在學習的他們,又何曾真正的享受過這短暫的青春。

“你很好!”尖銳而帶著一種極端憤怒的聲音打斷了他們的感慨,不知何時庭外已多出三個人來,這三個人赫然竟是張寶、李天鷹、羅烈和李浩。

數道詫異的目光互相詢問著,庭內的數名優等生顯然都沒有見過這幾個人,楊超在看清眼前的幾個人時也不由得愣了愣。

“還好。”墨簡剛說完,庭內的學生便將視線齊齊的投向了墨簡,庭外這幾個面露兇色看起來十分危險的幾個人要找的居然是學校第一的優等生,而且墨簡似乎也認識他們,這又如何能不讓人覺得詫異。

楊超也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了,他看了看一臉微笑的墨簡,又看了看庭外凶神惡煞的三人,有些疑惑向墨簡問道:“你朋友?”他和墨簡同一個寢室住了將近一年,雖然並沒有十分親近,也知道墨簡是個獨行俠,一向沒什麼朋友,更何況這三人又一臉兇樣,看起來絕不是什麼朋友,倒更像是和墨簡有些什麼過節。

張寶不待墨簡說話,便笑著答道:“對,我們是朋友,而且是很好的朋友。”

“是麼?”墨簡一臉不屑之色的說道:“可我並不記得我有過你這樣的朋友?”

張寶看著墨簡狠狠笑了笑,說道:“沒事,不記得也沒關係,我會讓你全部都想起來。”說完,他便對身邊的羅烈打了個眼色,羅烈隨即便向墨簡的方向走了過去。

看著一臉狠笑的張寶和麵色陰沉愈來愈近的羅烈,楊超終於看出了事情端倪,他猛站了起來,衝至就要到墨簡身前的羅烈,面無懼色的大聲說道:“你們想幹什麼?”他不僅是墨簡的室友,更是1班的班長,作為一個稱職的班長,他決不允許有人在自己的眼前作一些違反校紀的事。

“讓開。”羅烈眯起了眼,冷冷的看著站在眼前的楊超。

楊超在羅烈的注視下不由得打了個冷顫,眼前那個矮小瘦弱的少年像一條毒蛇,一條盤起而高吐蛇信的毒蛇。

“不,除非你把話說清楚。”楊超一臉毅然的看著羅烈,他並不是不怕,他也會怕,怕著這個眼前像毒蛇一樣能夠勾起人內心深處恐懼的少年,但是他的心中卻有一種毅然的使命感讓他這麼做,只因他本就是個十分正直而正氣的少年。

“很……好!”羅烈重重的拖長著倆個字的口音,就在好字脫口的一瞬間他緊握的右手也隨即揮了出去,這一拳很快,快到令楊超本人都無法反應。

只有捱過打和打過人的人才會明白,天下萬物無堅不破,唯快不破,一顆子彈快起來可以射穿幾CM的鋼板,一把刀快起來可以切下一顆大好頭顱。

羅烈的這一拳也很快,所以不論是誰若是捱上這一拳也一定不會是一件好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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