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害死了他母親!你是他的仇人!不共戴天的仇人!

折磨完她之後,顧寂之便穿上衣服離開了。

沈榕失魂落魄的坐在病床上,腦子一片空白。

她剛拿出電話想給打給許亦宸,告訴他,她想離開了。

但下一秒,病房的門再次被推開了,季曉柔來了,她是跟著顧寂之來這裡的。

看見沈榕脖頸上歡愛過後的吻痕和她被撕得亂七八糟的衣服,季曉柔的眼眸暗了下來。

她滿臉怒氣的上前,狠狠的一巴掌扇在了沈榕的臉上,“沈榕,你這個賤人!居然敢揹著我勾引顧寂之!”

沈榕被打得暈頭轉向的,死死的咬著牙瞪著季曉柔。

“季曉柔,勾引顧寂之的人是你吧?”她咬牙切齒道,“你用盡了手段,不就是想得到顧寂之嗎?但可惜,顧寂之還是娶了我……”

“賤人!”聽到沈榕的話,季曉柔臉上的怒氣更深。

她直接撲上去,揪著沈榕的頭髮啪啪的扇了兩耳光。

沈榕卻咬牙朝她大笑起來,“季曉柔,你不惜弄死自己的孩子來誣陷我,一次又一次的讓顧寂之恨死我,可惜你算錯了男人的心,男人啊,就是賤,往往越是得不到就越想要。”

“你發現了吧?其實顧寂之的心裡還是有我的,他……”

沈家害死了他母親!你是他的仇人!不共戴天的仇人!

“不可能!”不等沈榕說完,季曉柔便尖叫打斷了她的話,將她整個人都推倒在床上。

她指著沈榕,笑得很冷,“沈榕,你別做夢了!顧寂之這輩子都不會喜歡你的!他恨你,恨你恨到骨子裡!”

“他不僅恨你,還恨你母親,恨你們沈家!如果不是因為你們沈家,是你們沈家害死了他母親!你是他的仇人!不共戴天的仇人!”

什麼?

沈榕身軀一震,滿臉不可置信的看向季曉柔。

她根本就聽不懂季曉柔在說什麼,沈家怎麼會害死了顧寂之的母親呢?

還有她母親……

她母親十年前就離開沈家了,又能和顧家扯上什麼關係?

“沈榕,你等著吧,顧寂之會親手弄死你的!你等著吧!”季曉柔卻大笑起來,丟下這句話後,她跌跌撞撞的離開了。

沈榕失神的癱坐在原地,思緒被拉得很遠……

她忽然想起第一次見顧寂之的時候,顧寂之陰著臉問她,“你是沈家的女兒?”

那時候她以為,那是因為他對她的身體有很深的迷戀,但如今看來,她好像錯了……

仔細一想,每次聽到沈家兩個字,他的眼眸裡都是恨!

還有他母親的死,他似乎從來不肯在她面前提起。

難道他母親的死真的和沈家有關?

沈榕不知道,但她可以肯定的是,季曉柔說得對,顧寂之恨她。

如果不是因為他恨她,他也不會讓她生不如死!如果不是因為他恨她,他也不會用盡手段折磨她!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再次被推開了,許亦宸來了。

看見沈榕滿身傷痕的樣子,他滿眸子的心疼,卻只能輕嘆了口氣,拿出消毒水幫她清理傷口。

沈榕疼得倒吸一口冷氣,卻一直強忍著。

看著她這個樣子,許亦宸心疼極了。

他輕輕嘆了口氣說道,“小榕,別執著了,你和顧寂之不可能的,當年他母親的車禍,是你母親親手安排的!”

什麼?

沈榕一臉震驚,滿臉不可置信的看向許亦宸。

所以……她真的是顧寂之的仇人?

“你母親躲了十年,顧寂之也找了她十年,他把你留在身邊,完全是為了變相的折磨你,好引你母親出來!”

許亦宸的話字字清晰,卻戳得沈榕心口生疼。

她拼命的搖頭,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掉。

不……她不相信……

不是這樣的!顧寂之不會這樣對她的!

但許亦宸接下來的話,卻讓她徹底陷入絕望。

“小榕,其實當時季曉柔根本沒懷孕,但顧寂之還是藉著這個藉口將你關進地窖整整一個月!狠狠的折磨了你一個月!你還不明白嗎?你還在期待什麼?”

沈榕的眼淚流得更兇了,是啊,她還在期待什麼?

許久之後,她捂著千瘡百孔的心,朝許亦宸苦笑著點頭,“好,我和你一起去美國。”

她累了,她真的累了……

她愛了他那麼久,到頭來卻落得仇人的下場。

沈家害死了他母親!你是他的仇人!不共戴天的仇人!

顧寂之,早知如此,當初我就不該對你心懷期待!

現在好了,我終於……死心了……

——

在醫院住了一週之後,沈榕便可以出院了。

而這一週裡,許亦宸幫她辦好了出國手續和離婚協議書。

盯著那份離婚協議書,沈榕的眼睛一陣發澀,但最終,她還是簽下字,放在了顧寂之這個空蕩蕩的家裡。

她今天是回來收拾行李的,可笑的是,顧寂之根本不在這裡。

她苦笑著整理著並不多的行李,但下一秒,她聞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

再後來,她便暈倒了過去……

迷糊中,她好像置身火海,熊熊的大火燒遍她的全身……

而同一天,顧寂之正和季曉柔在安城山莊度假。

季曉柔一邊幫他按摩一邊對他說著動人的情話,但他的眉頭卻一直緊皺不舒。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看見許亦宸的名字,他滑動了接聽鍵。

電話那頭卻傳來了許亦宸憤怒的聲音,“顧寂之,你這個混蛋!你把小榕還給我!你把我的小榕還給我!”

說著,他居然痛哭起來。

顧寂之一陣煩躁,直接將電話掛斷了。

他心想著許亦宸就是有病,就這麼喜歡沈榕這個賤人?

書名:《焦凌南之孤獨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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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陰惻惻的聲音,喬蓁的笑聲噶然而止,全身不寒而粟地往後退了退,冰冷的湖水似乎也不及對面男人冷徹的目光。

“呵呵,”看到她的表情一變,年徹陰陰地笑出聲,眉一挑,低沉悅耳的聲音在這寂靜的時空響起,煞是溫柔,“知道怕了”

打他耳光的時候怎麼就不知道害怕

年徹看到她戒備地往後退,身體向前傾向她游去,步步緊逼。

這樣貓戲老鼠的話語份外的刺耳。

“別開玩笑了,姐夫。”她硬著頭皮扯著臉皮道,只是那重重吐出的姐夫二字帶著嘲諷的意味,提醒著對方兩人的身份,“論樣貌,我不及大姐姐半分,姐夫可不要連鮑參翅肚與清粥小菜都分不清。”暗諷他眼睛不好使,居然輕薄她這個清粥小菜,活該要挨那一巴掌。

救她回報

她呸!

她從來不相信會有無緣無故的善心,而他年徹從來就不是個會大發善心的人,她身上一定有他要謀的東西,不然他才不管她的生死。

只是這話一脫口而出,她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為什麼就不能沉住氣挑釁他對她有什麼好處

果然對面的男人身上駭人的氣息更濃,臉色表情未變,只是那危險感升到最高值。

喬蓁每每看到年徹這樣似笑非笑的樣子都會十分警惕,更何況他的存在感十分強烈,雄性的氣息似乎籠罩她全身,身體瞬間拉響警報,大腦一如上回那般做出反應,猛地向岸邊游去,不管這是真實還是夢境,她一刻也不想與他待在同一空間。

沈家害死了他母親!你是他的仇人!不共戴天的仇人!

“想逃”這回可沒有上次那麼好運,年徹並不打算輕易放過她,在狠扇了他一巴掌後,說了那些譏諷嘲笑的話,冒犯了他的尊嚴,就想全身而退,簡直是痴人做夢,薄唇不留情面地輕吐兩個字,“沒門。”

喬蓁感覺到自己似乎比之前被勾魂時更危險,手手腳腳都拼盡全力而遊,哪怕沒有回頭,水流的波動也告訴她,他追上來了。

哪怕她的速度再快,也敵不過身後的大男人,很快她的腳就被人抓住,她的心一驚,後腿用力地往後蹬著,更是在倉促之下狠狠蹬到他的胸膛,試圖讓他鬆手,無奈男人的力氣很大,並不是她能敵對的。

被他狠狠一拉,喬蓁的身體猛一失衡,頭猛地沉到水中,瞬間吞了好大一口冰冷的湖水,鼻子也被水灌進,瞬間火辣辣地難受,眼睛更是被水衝得一陣乾澀。

男人的手卻有條不紊地順著她的腳裸、小腿、大腿、腰際……爬了上來,那種觸感似輕盈無物,卻又讓人無法忽視。

身體本能地想要抬起頭來呼息新鮮的空氣,她全身的細胞都在叫嚷著,哪知,剛要從水中抬起頭來,她的後勁就被人抓住,半抬的頭被一股猛力按往水中。

“唔……”她發出難受的聲音。

近在身旁的男子卻是無動於衷,嘴唇漾起的笑容如月之寒霜,“剛剛打我打得是不是很爽嗯喊姐夫也喊得好親熱,嗯小姨子,不好好招待你,就是我這姐夫的不是”話意嘲諷十足。

“唔唔……”她的手腳掙扎起來,那種溺水的滋味並不好受。

半晌,似乎看到她要溺斃了,頸後的手勁才一鬆,她的頭終於能冒出水面,窒息的感覺過後,再能呼息到空氣,相當的奢侈,她貪婪地大口大口地呼息著……

身旁的男子冰冷的雙眼瞬也不瞬地看著她大口呼息的樣子,實在看不得她暢意,身體前傾微彎腰湊到她耳邊,“還沒結束呢,好好享受。”

他什麼意思

她驚懼駭然地看向他,此刻他的面容在她眼裡猶如魔鬼那般,“你……”

想要問的話還沒有問完,就看到年徹那張妖孽般的臉笑得十分燦爛,心中的警鈴催魂般響個不停,還沒喘息完,後勁又被人緊緊地鉗制住,然後就是毫不留情地被按往水中。

冰冷的湖水又一次衝向耳鼻喉,那窒息的感覺再度充斥心間……

她從沒有覺得如此痛苦過,她的抗議都被湖水淹去,又是將近極限時,才又能再度抬頭呼息……

週而復始,往返數次,剛抬頭,瞬間又被按向水中……

喬蓁可以發誓,這是她上輩子加這輩子所承受過的最大的痛苦,之前穿越進來這身體時所受的額傷,簡直不值一提。

再一次被特赦,從水中抬起頭呼息到空氣時,她已經是全身虛弱,雙眼紅腫狠狠地盯著年徹冰冷的眼,“放……開……我……”

“還有力氣說話,看來還沒有得到徹底的教訓。”男子喟嘆道,似乎還有一臉的婉惜,“可惜在我沒覺得夠了之前,都要委屈你忍著……本世子從來不懂得什麼叫憐香惜玉……”

他的笑很溫柔,手卻是又一次施力,在喬蓁無聲的驚呼與痛恨中,把女子的頭再度按向水中。

既然有膽子扇他耳光,就要有膽子承受這後果。

喬蓁出離憤怒了,這死變態,怎麼還不去死殺人不過是頭點地,不帶這麼折磨人的,身上僅有的力氣猛地掙扎起來,正在做著垂死掙扎。

年徹從未把她的反抗放在眼裡,她的武力值與他不是一個等級的,想要從他手中掙脫,那就是痴人說夢,而且這遊戲是他開始的,要停也得他說了算。

看到她似要冒出水面,他冷酷一笑,又把她往水裡狠狠按去。

就在他穩操勝券的時候,從無盡的虛空星光中,一個物體由天而降,朝他們撞來,他的心一驚,按住喬蓁脖頸的手突然一鬆。

喬蓁的身體往水中沉去,他立刻伸手要去拉她,給她懲罰是一回事,可沒想過要弄死她。

那突飛而來的物體阻擋了他的手,飄浮在他與她之間,他憤怒地看過去,突然臉色一驚。

喬蓁在水裡掙扎了一會兒,拼盡全力,才在最後關頭掌握了身體的平衡,頭終於可以冒出水面呼息自由的空氣。

等喘夠了氣,她才憤怒地想到,那死變態呢明眸看過去時,那死變態正瞬也不瞬地看著飄浮的物體,又出現了什麼鬼怪之物她不放心的目光立刻追隨過去。

“綠綺”她驚呼。

“聖琴。”他驚歎。

她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這把憑空出現的古琴,通體黑色的琴面散發出淡淡的幽綠,猶如綠色藤蔓纏繞於古木之上,如果她的記憶沒有缺失,這把就是她曾經誤以為是漢代司馬相如琴挑卓文君所用的那把被命名為“綠綺”的名琴。

耳裡似乎還響起當日二哥給她打的電話,“阿蓁,我是二哥,我們發現了一座漢墓,出土了一把通體漆黑,隱泛幽綠之色的古琴,除了琴面,琴絃什麼的都在出土之時遭到了損壞,我們局裡的領導得知你曾修復過古琴,所以想讓你來一趟……”

沒想到那一趟開啟的卻是穿越之旅。

她還記得親手修復它時的激動心情,只是在琴絃重新裝好之後,她試音之時,詭異的事情發生了,琴音一響,她的身體就像被什麼東西凍住了一般,隨後就是意識一黑。

再醒來,她就成了這異時空大魏朝沒落世家的嫡七姑娘喬蓁。

同一時間,一名猶如謫仙降世的男子猛地睜開雙眼,詫道:“聖琴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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