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娘娘现在只爱小殿下,您失宠了“胡说!皇后这是爱屋及乌”

陛下,娘娘现在只爱小殿下,您失宠了“胡说!皇后这是爱屋及乌”

朝事之后,宇文烨在藏书阁伫立政务。

此时,刘公公走了进来,说道:“陛下,宜阳公主求见。”

宇文烨闻言,剑眉紧蹙,抬起手揉了揉眉心。

这是自从送信他没理睬了之后,这几天以来,宜阳已经第三次求见了!

可是,宇文烨都以政务繁忙打发了。

“让她进来吧。”宇文烨从桌案上拿起了一本奏折看着。

“宣宜阳宫主——”刘公公走到殿门外,扬声说道。

不一会儿,宜阳就走进来了。

一袭青湖色的秋裙,同色系的披风,精致的妆容,衬托得小脸越发的娇艳,走入了藏书阁之中,姿态款款地站在殿中给宇文烨行礼,“宜阳参见陛下。”

宇文烨放下手中的奏折,抬眸看向了宜阳公主,“公主免礼,这几日公主来求见过朕两次,但是朕实在忙于朝政,分身乏术,还挺公主体谅,今日也是百忙之中抽身,还望公主有何事便直说。”

宜阳闻言,心里委屈极了!

燕帝这意思是,让她说完赶紧滚吗?

想她身份尊贵,从来就没有受到过如此被冷落的待遇,可是,越是这样,她才越加发现自己心里就是放不下这个男人,为他受委屈却也甘愿的。

“陛下,您就如此不待见宜阳吗?”她问道,水眸委屈地染上了一层水雾的直视着他。

宇文烨的声音依然淡淡地说道:“公主与贵国使臣一样,都是燕国的贵客,朕岂有不待见之礼?”

“那宜阳求见陛下,陛下为何总是拒而不见?”宜阳追问道。

“因为朕忙,若公主有事可与使臣一同过来求见,可是,公主没有与使臣同来,想来也不是特别要紧的事情,朕便要先处理国政,公主对此有什么异议吗?”

“没、没异议……”哪个女人敢说自己比皇帝的国政来的重要啊!

宜阳连忙摇摇头,却也接着说道:“可是,陛下,宜阳……宜阳就是想要私下单独见一见您啊,宜阳……想问问陛下,可看过那封信了吗?”

“没看。”宇文烨说道:“朕让刘公公看过,问他是什么内容,他说是情书,朕便没看了。”

莫名背锅却不知道的小春子:……

宜阳闻言,红了俏脸,“陛下……陛下怎可……宜阳说过要让陛下亲自拆开的……”

宇文烨闻言,眯了眯眼睛,“所以,公主觉得,朕非得听你的?”

宜阳闻言,错愕了一下,没想到他的言辞会那么锐利,摇了摇头,连忙想要澄清,“不是的,宜阳只是……想要陛下知道……”

“看来公主已经忘记那天朕在凤鸾宫所说的话。”宇文烨也没兴趣听她说完,十几岁的小姑娘,喜欢乱想,可能对于他的话,还存在其他的解析。

宜阳到底是闽国最得宠的公主,即使只是看在闽国国王的面子上,宇文烨也不想让事情变得太糟糕。

“既然如此,朕不妨再说一遍。公主身份尊贵,应该找一个爱你的男人,方能幸福。朕知道你的心思,但是,朕给不起。你是不是以为,朕的后宫独有一后,那是皇后手段了得?”

宜阳一怔,讶异他竟然知道自己的所思。

“那么,朕告诉你,皇后什么手段都没有,她有的只是朕对她专一的爱。独宠是朕要给她的,不是她求来的。”

宜阳闻言,惊呆在原地。

这个世间,竟有如此男子……

一生,只爱一个女人,只跟一个女人在一起?

这样的爱情,她连想都不曾敢想过……

“朕不希望任何女人的存在,让她伤心。”宇文烨觉得,到底是糖浆里泡大的姑娘,心地应该还是纯良的才对,继续谆谆诱导,“公主的爱慕,本没错,但是,假如因为公主对朕的爱慕,伤害到了朕唯一挚爱的人,那可不就有错了?”

“公主有所不知,其实,朕已经喜欢皇后六七年了,如今才娶到手,为了皇后,朕什么都可以不顾……所以,假如公主回闽国之后,向你父王提议让朕娶你作为盟国和亲,朕也会不惜一切代价拒绝的,还望公主好好想想,届时被拒绝,若坏了名声,可就不好了。”

宜阳闻言,微微地颤抖了一下……

好、好厉害……

燕帝果然不愧为让三王兄都诚服的明君,竟然连她的这个想法都猜到了!

没错!

那是她最后一步的打算了!

到底是盟国关系,谁都可能成为她和宇文烨的阻碍,包括凤九歌,可是,一旦涉及到两国友好关系呢?

难道宇文烨还能为此抗拒吗?

白得一个美人,总比让盟国国君不高兴来得好吧?

然而,没有想到,他竟然先想到了,而且,说得如此决绝!

宜阳咬了咬唇,眸底也掠过一丝倔强,“本、本宫不信!”

自称都出来了。

气势都强起来了!

宇文烨依然很淡定,“既如此,朕还是要顾及公主的名声,待后天使臣离开之前,朕会让他们将朕的手书带回去给你父王,跟他言明此事。”

陛下,娘娘现在只爱小殿下,您失宠了“胡说!皇后这是爱屋及乌”

宜阳脸色微微一变:……

可是,她知道,此话亏不是开玩笑了。

两国之间王者手书来往,她无权干涉。

宇文烨会这么做的话,那她也是没办法阻拦的。

而且,他既然这么说的,应该……不只是为了吓唬她了。

“陛下……陛下都没有了解过宜阳,难道就那么肯定不喜欢宜阳吗?”她轻咬着唇,很难过的问道:“宜阳也是、也是万里挑一的美人儿啊!”

宇文烨看着她,终于勾了勾唇,目光难得的柔和,然而,当听到他的话,她才知道,他的柔和与她无关,“在朕的眼中,朕的皇后便是这个世间最好的。”

宜阳眼神怔然。

终于,不得不信了。

这个男人,除了皇后,不会要任何的女人了。

“宜阳……明白了,以后……不会再来打扰陛下……”她说完,转身就走。

可是,发现凤九歌就站在身后,心想她应该听到了一些,羞红了脸,也红着眼睛,高傲地扬起下巴,说道:“本宫……不是输给了你,只是输给了陛下的情深!”

凤九歌温和一笑,“本宫明白,公主以后一定会遇到一个挚爱你的男人。找一个只爱你的男人,才会更幸福。”

“哦,借你吉言……”宜阳公主看了她一眼,大步地走了出去。

其实,凤九歌是来乾清殿,等宇文烨一起用午膳,只是恰好听到了宇文烨的那一番话。

不管是要让宜阳公主死心也好,故意说给她听也好。

反正,他说了,她听了,心里是甜滋滋的就是了。

见她走过来,他站了起来,迎向了她,伸出手将她轻搂入怀,“再等一会儿,还有基本奏折,看完了就陪你下两局棋。”

“好。”

她坐到了一旁。

男人认真看奏折的模样,还真有几分当明君的气势……

反正,很好看。

她喜欢这么看着他。

又是一天幸福的时光。

这段日子,甚至让她美好得没有真实感。

有没有那么一种感觉,太过幸福了的时候,总是担心有一天这样的幸福会变,会破灭,会失去……

-

秋天是一个充满收获的季节。

朝堂各部这些天也非常的忙碌,宇文烨这个皇帝也跟着忙了起来,所以,这天凤九歌就在乾清殿午憩。

宇文烨陪着她一起休息,在她熟睡了过去之后,才悄悄地离开。

陌离在藏书阁等着向他汇报事情。

是江湖上的消息:

“容逸现如今已是魔宫的宫主。”

容逸成为魔宫宫主,这是江湖上的大事!

宇文烨是燕国天下之主,江湖也是他的天下,所以,如此大事,他派遣在江湖上的势力,也是很快就获得了消息。

在江湖上打探消息的人,原本是陌离的手下,所以,消息是由陌离转达给宇文烨的。

“陛下,您……要不要与娘娘说?”

陌离问道。

你情敌竟然还活着,提你心塞。

宇文烨垂了垂眸子,说道:“不用,她也会知道的。”

翎宫原本就立身于江湖,消息只会比他们快,不可能比他们慢。

而且,他不喜欢在九儿的面前提起容逸。

纵然是过去了,但是,他确实在他退出的那几年里,和九儿有过一段。

对于在自己的女人面前,提起情敌的事情,他没兴趣且拒绝!

“不过,陛下,容逸当了魔宫的宫主,您反倒可以高枕无忧了,臣听闻,魔宫百年来有个不成文的规矩,魔宫一生无伴侣。”陌离说道。

然后,宇文烨抬眸,阴测测的看着他,“朕现在就很高枕无忧了,你看不出来朕现在在皇后这里,非常得宠吗?!”

陌离听了这话,总觉得角色颠倒了颠倒了……想笑,可是,又不敢笑……

“是是是,您现在可得宠了,至少在小皇子出生之前,在娘娘这儿,您最得宠!”

陌离顺着他说道,最后还是不忘扎心一下。

“你可以滚了。”宇文烨冷瞥了他一眼,对于他说话老扎自己的心很是有意见!

陌离行了礼,退下了。

陛下,娘娘现在只爱小殿下,您失宠了“胡说!皇后这是爱屋及乌”

宇文烨回到寝殿的时候,却见凤九歌坐在床上,看到他走进来,她立马抬眸看着他,微微地拧着秀眉,神色有些懵,美眸带着几分惺忪。

“怎么了?”他坐到床边,抬起手轻抚一下她的脸,“睡下没多久,怎么醒了?”

她眯了眯眼睛,靠向他怀里,“你怎么总趁着我睡觉的时候偷偷走了?”

她眯了眯眼睛,靠向他怀里,“你怎么总趁着我睡觉的时候偷偷走了?”

“有点事。”

她却像没听进去,伸出手抱紧了他,“不准你再趁着我不注意的时候偷偷跑掉了,我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他沉默,喉结有些艰涩的在喉间微微滚动——

许久,他低头轻吻一下她的发顶,嗓音喑哑低沉:“好,不会了……”

扶着她躺下,他轻拥着她,一直到她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其实,宇文烨没有午睡的习惯。

对于一个精力十足的男人而言,一天睡一次已经很足够了。

以前,他喜欢去凤鸾宫,命令她陪着自己午憩,无非就是想要寻找一个极为正当的理由跟她在一起罢了。

如今,也只是为了陪着她。

此时,盯着她酣睡的睡颜,他的凤眸里有一抹深思。

九儿……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他开始觉得,如此下去的话,就算她没有发现什么,逐渐地,也会起疑心的。

楚漫天没有回来,手腕上那道八根的疼痛感却每隔几天就加剧一次,他必须想办法来解决。

可是,到底是什么原因?

他也还不清楚。

这天的下午,宇文烨难得的骗凤九歌说,朝臣求见,他要去藏书阁。

后来,他是召见了裴司南。

但是,很快地,裴司南就离开了。

宇文烨在藏书阁里,自己拿着药箱,拿着针给自己放血。

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从血上应该可以看得出到底是大概是什么原因。

等到他放血之后,发现自己的血是暗红色的。

这是……

中毒之像!

“陛下……”刘公公站在一旁,瞪大了眼睛!

因为这血色,跟正常的血的鲜红色是明显不同的。

宇文烨微微拧眉,瞥了刘公公一眼,然后,很淡定地拿着棉圈压在伤口上,等血停了才丢掉了棉圈。

“陛下,怎么、怎么会这样……您、您到底怎么了?”刘公公有些激动,声音越发拔高的问道。

“闭嘴!”宇文烨抬眸瞥了他一眼,声音有些冷,“记住,这件事情,你就当不知道,切记不能让九儿发现任何异常!”

刘公公眉头紧皱,却也最懂主子的心,“是……老奴谨记。”

-

两天之后。

闽国使臣离开的这一天,帝后亲自送他们出宫门。

后来,宜阳公主走到凤九歌的面前,要求单独跟她说几句话。

她看着凤九歌,问道:“娘娘可信一个男人的爱,可以一生不变?”

“本宫不知道别人如何,可是,本宫相信陛下。”凤九歌笑着回道。

宜阳公主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希望你的信任可以持续一生,也祝福你们能在一起一辈子……本宫想,以后都不会再来燕国了,再见。”

“再见。”凤九歌微笑道。

宜阳公主走了,最后挽起了马车的车窗帘,看那个俊美无俦高高在上的男人最后一眼,看繁华的燕京最后一眼,她以为穷尽一生她都不会再来燕国了。

然而,宜阳不知道。

后来,她又一次到燕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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