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正當衆人在排除嫌疑人時,他卻突然出現在大家的視野里

小說:正當眾人在排除嫌疑人時,他卻突然出現在大家的視野裡

原來如此,老天啊,怎麼會這樣,看她好欺負就讓她背黑鍋。這可不行,她秋以寒雖然不怎麼上進,但絕不是隨便人欺負的主,想讓她背黑鍋門都沒有。

  “這口黑鍋我才不要呢。他們愛怎怎地,反正不是我乾的,僅憑文子燕的證詞根本定不了我的罪。”

  宣化林嘆氣搖頭:“事情絕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東西不是你拿的,但肯定有人拿了。而那個人是誰,他又如何知道貪婪之鑰在那裡的,還有他要搶這個東西想做什麼。

  偷盜者一定知道獲得貪婪之鑰就能實現一切願望,所以我推測那個賊所圖不小。這次任務表面上不是加密任務,但事實上它就是個加密任務。你在執行任務前有沒有洩露消息?”

  什麼?這是加密任務,為什麼沒人告訴她要保守秘密,幸好她沒對任何人說過。不過之前她出來的時候把手機落下來了,是大師兄送過來的,手機上有任務內容,可是她相信大師兄不會看。

  剩下的就是易飛和文子燕。他們是外圍接應,也就是說他們兩個知道她在執行這個任務,易飛沒有問題,就文子燕最可疑。

  假設事情是文子燕乾的,據她的陳述,當時她是第一個衝進去,在易飛趕到之前她完全有時間殺掉貓妖,取走鑰匙。

  文子燕是一級獵妖師對付貓妖不在話下,但要想快速殺死貓妖也不太可能。不過那時候貓妖被自己麻倒,又被丟的炸彈所傷,傷勢也許不輕。那樣文子燕就可以在很短的時間內殺死貓妖。

  而這些都是猜測,不管怎麼說她都應該去看看貓妖的屍體。屍體可以說話,她得去看看臭貓是怎麼死的。

  第二次造訪貓妖的豪宅,宅子外的牧場成群的奶牛還在閒逛。在秋以寒眼中那都是一罐罐鮮奶,可惜她不是來蹭奶的。

  宅子裡一片死寂。

  浴室的門完全敞開,滿室噴的都是血。貓妖們的肢體七零八落的散落一地,從表象上看像是被炸彈炸碎的。但是,為什麼一隻母貓妖的頭顱上有三個窟窿,那分明是手指留下的,手指的力道能夠穿透貓妖的頭顱,這個人的功力好強。

  而有這種功力的人至少也是一級獵妖師,而且是專修硬功夫的。從窟窿的大小上看,那是屬於男人的手。

  文子燕的嫌疑被排除。不是文子燕乾的,那麼誰還有這個可能。易飛不會害自己,他沒有那個必要,而且易飛不是貪心的人,應該不會做這種事。更何況他是在文子燕之後進來的,壓根沒有下手的機會。

  其他人呢?各大門派的一級獵妖師為數不多,卻也不少,一個個的排查難度太大了。

  秋以寒一臉愁容的搖頭嘆氣,躺在牛奶池中的貓妖死像更難看,兩眼上翻,大張著嘴,屍體早已僵硬。他的死相恐怖,像是臨死前看到了非常恐怖的事。顱頂凹陷下去一塊,不仔細看,看不出來。

  秋以寒走過去,蹲下身,低頭去看。

  沒錯,頭頂的一塊顱骨塌陷,可憐的傢伙是被一掌拍死的。

  “你的死跟我沒有關係哦。要是死不瞑目的話就去找兇手算賬,我絕對支持你復仇。還有啊,你這隻妖混的真差勁,怎麼連個收屍的人都沒有。

  我是不介意你把這裡當成墳墓,但是從浪費資源可恥的角度考慮,你都死了還佔用這麼大一座豪宅也太不像話了。

  還有你養了那麼多奶牛,如今你死了,它們也沒人管,奶沒人擠多浪費啊。要是你不介意,我牽兩頭奶牛走,行不行啊?你不說話,我當你同意嘍。”

  “呵呵”

  “誰?”秋以寒被這突然出現的聲音嚇了個半死。

  她不是怕鬼,她是怕死的不明不白。剛才雖然是在全神貫注的看貓妖的致命傷,但並沒有完全喪失警惕。發出笑聲的人是怎麼進來的,聲音非常清晰,距離肯定很近。天哪,要是他對自己下手,她連逃的機會都沒有。想到這裡秋以寒後背出了一層白毛汗。

  就在笑聲傳來的方向,一個人款步走出來,明明他的背後不是黑暗,怎麼會有種從黑暗中走出來的錯覺。

  秋以寒被驚到的同時也被帥到了。神秘現身人的顏值十個大師兄加起來都趕不上。

  那張臉美的近乎夢幻,皮膚白皙細膩到看不到一個毛孔。多麼令人嫉妒,不知道多少女人夢寐以求,追求一生得不到,偏偏長在一個男人身上。還有那雙眸子是戴了美瞳麼,一定是的,不然不會黑的那麼純,亮的那麼徹底。

  這傢伙只要眨一下眼皮絕對能電倒一大片。另外該死的睫毛也長的太過分了,肯定是嫁接了假睫毛。

  不像話,太不像話,一個大男人長成這樣已經夠妖孽了,居然還騷包的留了一頭及腰長髮。更讓秋以寒憤憤不平的是,這傢伙的頭髮又黑又直,還能服服帖帖絲毫不亂。

  用的什麼洗髮水,哪個牌子的護髮液,太極品了。這頭髮如果剪掉賣的話一定能賣好幾千。不,讓他去做洗髮水代言人,一定火爆。

  當美男走到距離秋以寒只有三步遠的時候,滿腦子跑火車的秋以寒一激靈清醒過來,連忙站起來,“喂,你站住,你誰啊?幹什麼的?”

  美男唇邊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淺笑:“我來看屍體。”

  “你來看屍體,你誰啊?”

  “那你又是誰?”美男反問。

  “我,”不能說,這次是偷偷來的,當然不能隨隨便便的跟人說自己是誰,她可不想招惹更多的麻煩,“我是誰你管得著麼。”

  “是啊,那麼我是誰你又管得著麼。”

  呀喝,這傢伙倒會現學現用,想想也是你都不願意告訴別人自己是誰,又有什麼理由非要人家告訴你他是誰。

  “不說拉倒,我也不想知道你是誰。”

  “有趣的女人。”

  秋以寒不喜歡這種高高在上的語氣,不悅斜了他一眼,麻利的還擊:“有趣的男人。”

  美男漆黑如墨的眸子劃過一絲笑意,緩緩道:“這屍體有什麼不妥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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