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汽車路口等紅燈,一聲悶響,車尾上竟趴著一個人

故事:汽車路口等紅燈,一聲悶響,車尾上竟趴著一個人

很快,110和120的車前後趕到,醫生上前檢查著趴在跑車尾部上的女人,警察上前盤問著跑車的主人。

  “請你配合一下,說一下具體情況。”一個年齡在四十歲左右的警察走在跑車主人溫浩哲前面問道。

  “警官是這樣的,我等紅綠燈時,突然一聲悶響,我回頭就看見我車尾部上趴著一個人。”

  “就這些?”警察抬眼看著他問道。

  “就這些。”

  “好,麻煩拿出駕駛證登記一下,留下手機號碼。”警察說完,溫浩哲拿出證件遞給警察。

  “警官,女孩還有氣息,但是現在必須要送回醫院搶救,多半內臟嚴重受損。”給女人檢查的醫生跟另一個警察說道。

  “快。”警察只說了一個字,醫生們就已經把藍溪月抬上了救護車,接著就是救護車一路鳴笛的聲音。

  警察走後,溫浩哲想了想,還是開車跟去了醫院。

  雖然是個陌生女人,可是不管怎樣能砸到他的車上,或許也是一種緣分,這種概率幾乎為零,可是就偏偏被他給遇上了。

  他剛到搶救室門口,一個女醫生就走了過來,“你是剛才那個落在跑車上的女孩家屬嗎?你去交一下費用。”

  女醫生還沒有等他回答,便說出要他去交費用,他沒有辯解,接過醫生手中的單子,轉身去交了費用。

  對於溫浩哲來說,這點點錢,簡直就是小菜一碟,連他平時請客吃一頓,都不止這點錢。

  交費回來,他坐在急診室的門口靜靜的等著,想要知道她到底怎麼樣了,本來與他沒有任何的關係,可是他居然就是挪不動腳步離開。

  就像是有什麼魔力一般,緊緊的牽引著他留在醫院,按道理說,她砸在了他的車上,他打120讓救護車去及時搶救,又替她交了費用,應該仁至義盡了吧!

  就在他等得有些焦急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溫總,下午四點半有個會議您需要參加,現在是四點整,您…….”

  陸秘書的話還沒有說完,他直接說了幾個字:“下午會議取消。”

  陸秘書剛想說會議很重要,因為他的董事長爸爸也來了,可是電話的那頭已經傳來了嘟嘟的忙音。

  明明溫浩哲在醫院只等了半個小時,他卻覺得比一天的時間還要久。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直到下午六點,搶救室的門才被打開。

  他大踏步走過去,站在醫生前面:“醫生,那個女孩怎麼樣了?”

  “人還處於昏迷狀態,暫無生命危險,身上多處嚴重挫傷,腎破裂。”醫生說完,徑直走了。

  溫浩哲稍微愣了幾秒又快步上前追上剛才的那位男醫生道;“醫生,這是我的名片,那位女士需要交費的話,請打我電話。”

  醫生接過他的名片看了一眼,有些吃驚:“你不是她的家屬?”

  “我不是,她只是正好砸到我車上。”說完,溫浩哲轉身走了,留下還有些懵的醫生站在原地。

  藍溪月昏昏沉沉的感覺自己到了一個朦朦朧朧的地方,想要看清楚這個地方到底是不是天堂,可是卻怎麼也看不清楚,彷彿被漫天的大霧籠罩著。

  難道天堂是這個樣子嗎?傳說中不是很美好嗎?難道傳說都是假的,她想起身走走看看,天堂是個什麼樣子,可是身體異常的沉重。

  無論她使出多大的力,都一動不動,恍惚中,她看見了爸爸媽媽,還有爺爺,可是奇怪的是爸爸媽媽為什麼還是照片上年輕的樣子,都是二十多歲,難道在天堂裡真的永生不老嗎?

  當她伸手想要抓住爸爸媽媽的手時,他們卻突然不見了,他們漸漸的,漸漸的,消失在漫天的大霧裡。

  看著他們消失在朦朧中,她急忙叫著:“爸爸,媽媽,你們等我,等我……..”

  剛在病房裡查看她情況的護士,看見她的嘴巴微微的動了幾下,趕緊跑回醫生的辦公室報告情況。

  “屈醫生,七床那個病人我剛才看見她的嘴唇動了幾下,是不是快要醒過來的徵兆?”

  “嗯,看來快醒了,她這都做完手術三天了,還是很虛弱,應該慢慢會好起來的。”屈醫生是一個快四十歲的女人,她臨床經驗非常豐富。

  為了給藍溪月做手術,找不到任何人簽字,她自己冒著危險自作主張的為她做了手術,如果不盡快做手術,病人隨時都有生命危險。

  他們根本找不到藍溪月家人的聯繫方式,在藍溪月跳橋的那一瞬間,手機已經落在其他地方去了,誰也不知道她究竟是誰。

  藍溪月三天時,護士看見她的嘴唇動了,可是一週過去了,依然沒有看見她醒過來,屈醫生一直都觀察著她的病情,生怕有任何的疏忽。

  醫院的藥費,溫浩哲當時預存了五萬,已經沒有錢了,屈醫生拿起同事給她的名片,同事說,這個女孩的藥費沒了就打這個電話,這個好心的陌生人願意為她支付。

  名片上只有一個人名和一個電話號碼,下面幾個黑體字:“溫氏集團。”

  **

  溫浩哲一直都在忙碌著,雖然心裡一直想著那個砸在他車上的女人,可是卻一直沒有抽出時間去看望她。

  上午,他忙完剛息下來端起咖啡,辦公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是一個陌生的座機號碼。

  “喂,哪位?”溫浩哲低沉富有磁性的男聲,甚是有魅力。

  “你好,溫先生,我是那個落在跑車上女病人的主治醫生,她的藥費已經用完了。”

  “好的,我會盡快過去繳費。”說完,隨即掛了電話。

  溫浩哲按了章特助的號碼:“我現在要用車。”

  “是,溫總,三分鐘後在停車場等您。”

  很快溫浩哲便來到了停車場,小章幫他拉開後座的車門後,剛坐回駕駛席。

  二十分鐘後,到達了醫院,溫浩哲找到了藍溪月的主治醫生,瞭解情況,小章又去幫藍溪月預存了五萬藥費。

  屈醫生帶著溫浩哲到藍溪月的病房,只看見一個臉色蒼白的女人,安靜的躺在病床上,儘管昏迷不醒,可是卻無法掩飾那精緻嬌美的五官,長長的黑髮散亂的鋪在頭的周圍。

  “病人的求生意識很弱,依臨床來看,她應該醒了,可是一週了,還是沒有任何的動靜。”屈醫生和溫浩哲走出病房時,小聲的對著溫浩哲說道。

  “屈醫生,病人有什麼情況麻煩告知一下,辛苦!”

  不知道為什麼,溫浩哲似乎有些擔心這個陌生的女人。

  藍溪月住院第十天時,護士又看見她的手指動了動,護士立刻去叫來醫生。

  藍溪月覺得自己身體好沉,渾身不舒服,想改變一下姿勢,可是無論她用了多大的勁,還是動彈不了,想要睜開眼睛,可是卻怎麼也抬不起眼皮。

  恍惚中,她又想起了夢裡的浩子哥哥,她腦子裡又閃現著浩子哥哥的樣子,那是一個十來歲的男孩,白白的皮膚,高高的鼻樑,黑而深邃的眼睛,雖還是個孩子,卻能看出是個很俊美的男孩。

  “浩子哥哥,浩子哥…….”藍溪月像在夢裡一般,又開始叫著那個夢裡的男孩。

  “屈醫生,你看,她的嘴,剛才她的嘴唇動了,先是手動,現在是嘴唇動,她這次應該是真的會醒過來了吧?”站在醫生身邊的小護士輕聲的叫了起來。

  “浩子哥哥,浩子……..”她的身體又開始微微動了一下,只是她覺得身體異常的疲累和沉重,她虛弱的睜開了眼睛,眼前白茫茫的一片,她眨了幾下眼睛,才看清楚她看到的是白色的牆頂。

  “姑娘,你總算是醒過來了!”藍溪月剛剛恢復那麼一點點意識,旁邊就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她微微側頭,看著這個穿著白大褂滿臉欣慰笑容的醫生,她有些奇怪,她到底這是怎麼啦?

  她記得她不是跳橋了嗎?現在這是在哪裡?這個地方看起來並不像傳說中的天堂。

  “我,我這是在哪裡?”她虛弱的聲音問著站在一旁的女醫生。

  “姑娘,這是醫院,你現在有沒有感覺哪裡不舒服?”她頓了很久,才明白自己是跳橋沒有死成,想到這裡,她的心情又不好起來。

  “我不要活著,不要活著…….她嘴裡叨唸著,眼角就滾出了溫熱的眼淚。

  在醫院裡整整住了一個月,總算是可以出院了,期間溫浩哲派人來預存過藥費,只是她不知道而已,她本身就沒有活下去的願望,至於醫生要不要給她治療,她根本不在乎。

  一個天氣晴朗的上午,她終於辦理出院了,辦理出院的時候,居然還退了三千塊的預交住院費用。

  可是她該去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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