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她不小心受傷,他幫她號脈才得知她懷有自己的孩子……

故事:她不小心受傷,他幫她號脈才得知她懷有自己的孩子……

竭盡全力不讓自己倒下去,終於撐到家了,滿臉的血跡嚇的小翠一聲尖叫,“姐,你這是怎麼了?”

差點沒有把小翠嚇哭,緊張的跑上去想要扶阮鳳舞。

  緊接著聽見聲音的王雨慧也出來一看,“娘……”一聲虛弱的叫喊過後,終於支撐不住倒在了院子裡。

  王雨慧趕緊跑上前準備和小翠扶起來抬進屋,可是沒想到兩人還沒開始使力人就被蕭子風打橫抱了起來,直接就抱著進了他休息的正屋。

  王雨慧看著血漬斑斑的鳳舞,再次不知道怎麼辦,真是多事之秋,剛好身子起來又這樣,要是肚子裡的孩子有個三長兩短,怎麼向在場的這位爺交代啊。

雖然鳳舞不打算告訴他,而且就算告訴了,他們的命運也不會有什麼轉變,但是肚子裡懷的終究是龍種啊。

  “去準備一盆熱水和乾淨的白布來吧。”把阮鳳舞輕輕的放好,蕭子風終於當著她們面說了第一句話,聲音很溫柔,嚇得小翠都不知道門在哪兒了。

走了幾次都撞在牆上,也可能是太著急姐姐了吧。

  這一次則換作蕭子風來照顧她,王雨慧是完全不懂這些醫護知識的,只能在旁邊看著乾著急。

  待額頭上的血止住,包紮好,索性只是磕傷,沒有多深多長的口子,“你們都出去吧,她沒事了。”還是一副高高在上的語氣,只是聲音很溫和,但是王雨慧和小翠也只能聽從命令的出來。

  “娘,姐姐沒事的,你別擔心。”雖然小翠也不知道姐姐究竟怎麼樣,可是看著娘如此的愁眉不展,也只好輕聲的安慰。

  王雨慧看著小翠稚嫩的小臉,苦笑一下,點點頭,“希望如此吧。”

她能做的只有雙手合十,期待上蒼對這個苦命孩子多一點的憐愛。

  以前的王雨慧雍容華貴,縱使穿著粗布衣服都能昭顯出她富貴的氣質,如今,經歷了那麼多的變故,再加上女兒到了這裡,身體就沒消停過,就彷彿一下子年老了十歲,滿眼都寫盡了滄桑。

  房間裡,蕭子風緊緊的盯著床上的人兒,看著她的手一直覆蓋在小腹上,而且額頭上仍舊在不停的冒虛汗,拿開她放在小腹上的手,準備給她蓋上被子,卻不料,眼角瞟到了她褲底上的一點紅暈。

  立馬拉起她的手腕開始把脈,還好小時候體弱多病,父皇讓他飽讀醫術,一般的病情他是沒有任何問題的,緊接著震驚之色不由得爬上臉上,震驚之餘有點小驚喜,緊接著是無限的緊張,立馬出來讓小翠趕緊去鎮上請郎中。

  王雨慧本來也沒心思幹其他的,就在堂屋裡正理著一圈被打亂了的線團,聽見蕭子風都急切的心情,再也不顧什麼皇威不皇威的了,直接推開蕭子風奪門而進,“舞兒,舞兒到底怎麼了?”

  蕭子風當然也不會由此跟她計較,“可能是因為猛烈撞擊,傷及了肚子裡的孩子。”

  王雨慧聽罷,腦子轟的一聲,暫且不說他知道了舞兒有身孕了會如何,她現在只擔心舞兒會不會有什麼危險。

  “小翠,你還不去,還杵在哪兒幹啥?”急的王雨慧的聲調提高了很多,小翠也只好傻傻的“哦……哦……”回應著跑了出去。

  王雨慧一直守在床邊,拉著阮鳳舞的小手,默默的為她祈禱,甚至不知道蕭子風什麼時候出的門。

  兩個時辰過後,郎中終於到了,對於王雨慧來說,就像是過了兩年,看了看床上虛弱的阮鳳舞,捨不得的放開女兒的手,五官都幾乎皺在了一團。

小翠也在旁邊用嘴咬著指甲,緊張的看著郎中。

  郎中看過之後,開了一副藥,讓煎著立馬服下,說沒有太大的問題,只是動了胎氣見了點紅而已,只是以後一定要注意不要太用力,本來頭三個月胎位還未穩,再加上阮鳳舞本身體質比較虛。

  送走郎中煎好藥餵了阮鳳舞喝下,她們這才注意到蕭子風不見了。

有點著急擔心,畢竟那是萬金之軀,這麼一個人出去沒問題吧,但是也只能擔心,還能做什麼。

  “叩叩叩,外面響起敲門聲。”她們都以為是蕭子風回來,小翠去開門。

  “秦家嬸兒,你來了,裡面坐。”小翠緊擰的眉毛也舒展了一點,只是聲音不似往天那般活潑開朗。

  “那個,翠兒啊,你姐姐沒事吧?”秦氏有點扭捏,也不似往常的率直。

  小翠這才看見秦氏後面跟著的倆男子,小翠抬眼看了一眼,小姑娘有點害羞,臉紅著立馬低下去,“姐姐受傷了,郎中剛來看過。”

  小翠也一五一十的說了,完了秦氏狠狠的瞪了一眼自己身後的青衣男子,只見那兩個青年也滿是愧疚的互相看了看。

  “小翠,姐姐醒了,你倒點水進來。”這時從正屋傳來王雨慧的聲音,聽起來有點激動和喜悅。

  “誒,來了,嬸兒,你們先坐著。”後半句是對著秦氏他們說的。

  秦氏哪能坐的住,在省城讀書的兒子秦羽簡,也就是那個青衣的青年,好不容易一個月回來一次,這次還帶著他的好朋友赫彥雲一起回來,赫彥雲是省城一家大商鋪的少東家,家大業大,平時就愛結交共同喜好的年輕才俊。

  可是這兩個小子剛回來,就遇到這樣的事,他們是救了東邊王二家的狗娃,可是狗娃後來得到了醫治,不哭鬧了之後說他們冤枉了剛才那個姐姐,那個姐姐是想要救他而不是在欺負他。

  回到家裡倆人知道自己魯莽犯錯了,就向秦氏打聽,那家姑娘是誰家的,好親自登門謝罪。

  經過秦羽簡一描述那姑娘的長相,秦氏就道士大水衝了龍王廟了,趕緊領著倆孩子過來道歉。

  “王家妹子,你出來一下。”秦氏探頭進去看看,知道他們二人是不方便進去人家大姑娘的屋的。

  “怎麼了?秦家嫂子。”看她神神叨叨的,王雨慧也覺得奇怪,一出來看見兩個青年男子,“他們是?”

  “還不快行禮,叫嬸兒。”拉扯著身邊看起來比較內斂的秦羽簡就使眼色。

  “嬸兒,那個,晚輩秦羽簡,見過嬸兒,這是我朋友赫彥雲。”秦羽簡簡單的問候話看出了他是個很靦腆的大男孩。

  然後,秦氏就拉著王雨慧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再次強調說兩個孩子也不是故意的,而秦羽簡和赫彥雲也跟著作揖真誠的道歉。

  聽他們說完,本來王雨慧想著大家鄉里鄉親的,不好計較什麼,既然舞兒沒事就皆大歡喜,可是就聽見裡屋傳來小翠清脆的聲音,“我姐姐說了,讓你們快走,別在我家,看見你們她心裡堵得慌。”

秦氏自然明白鳳舞不是在跟自己撒氣,而是指的那兩個兔崽子,再次瞪了一眼秦羽簡。

  王雨慧也面上難掛,尷尬的看著秦氏,秦氏也只好領著兩個臭小子走,她剛才進去看了一眼,人傷的不輕的樣子,包紮好的額頭都還有血漬浸出,臉色蒼白,也難怪人家不肯原諒他們。

  但是,還沒出院門,就被剛好回來的蕭子風截住,“說吧,誰傷了她?”

  在院門口他站了一會兒,聽清了裡面的人就有傷害阮鳳舞的人,所以等著他們出來。

  秦羽簡和赫彥雲對視了一眼,不知道什麼情況,秦氏也不知道此人的身份,只是看氣勢不小,說話的語氣更是冷的跟冬天的冰雪一樣。

  而一貫也驕傲的赫彥雲,看著一個更加驕傲的人,心裡肯定有點不爽,爽快的站出來,“是我。”那意思就是你想把小爺怎樣?

  赫彥雲話音剛落,就感覺到一股強勁的拳風撲面而來,還沒來的躲閃,就被重重的打倒在地,籬笆經不住他的重力也散架了,而他的嘴角也滲出一絲鮮血。

  秦氏和秦羽簡在旁邊根本幫不上半點,只有眼睜睜的看著赫彥雲被蕭子風揍,而自己根本沒有還手的餘地。

幾拳下去,心裡解了一點點的氣,但是覺得還不足以償還鳳舞所受的傷,那肚子裡可是還有他的孩子啊。

  本來還想重重的一拳下去,可是看到赫彥雲原本俊朗的臉蛋已經沒有一處不青不紫了,放開了他的衣襟,“滾吧。”冷冷的甩下兩個字,然後拍了拍手進屋。

  王雨慧和阮鳳舞都聽見外面的動靜了,王雨慧也只有和秦氏一樣,乾著急,她是知道蕭子風的身份的,就算他當場打死一個人,她也不敢說啥的。

  進了屋,王雨慧了小翠又自動的退了出去,阮鳳舞很是無語,其實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跟這位“熟悉的陌生人”相處,畢竟她不是真正的阮鳳舞啊。

  看著他雪白的衣服後背已經染紅,知道他肯定是為了打那人把昨天的傷口撕裂了,而且看他有點虛脫的樣子,剛才肯定是提著一股勁乾的,一聲無奈的嘆息。

  “你讓小翠再幫你包紮一下吧,後背的傷口都裂了。”阮鳳舞實在沒有力氣,說起話來也虛弱的很。

但她還想掙扎著起來,因為看清這個屋目前是蕭子風所住的。

  蕭子風看了看她,“不用。”,緊接著又雙手按她在床。

阮鳳舞也不明白他說的不用,是不用起來還是不用包紮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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