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哲学大会:犬儒主义的两面虚伪替代山东儒家

世界哲学大会:犬儒主义的两面虚伪替代山东儒家

犬儒主义哲学占据了中国主流意识形态---天辛大师

新中国成立以后,知识分子群体中,是何时大规模地流行起犬儒主义,这在有些知识分子那里,可能在很早的时候就已经发生了,「你看那些老右派,他们不相信这些」,

但是要说大面积、多样化的犬儒主义,我觉得可以把这个时间点定位在80年代的理想主义幻灭之后」。

人们要注意那些「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人:「学术专业主义也罢,做一些『顺风』的论文也罢,都是情有可原的——

人的两大弱点,第一个就是怕死,第二个就是贪财,说白了就是这个东西,谁也不例外。最可怕的是什么,就是有一些明白人,浑水摸鱼,这种犬儒才是真正的带有时代性的犬儒主义。

这样的犬儒社会里,说的时候人人明白,做的时候人人不明白,所有的人都在自欺欺人,也都知道别人在自欺欺人,「他们知道自己干的是些什么,但依然坦然为之」。

现实因素可以说是多方面的「社会病症」,也可以是一些人们常说的犬儒特征,如玩世不恭、尖酸刻薄、冷嘲热讽、凡事看穿、看穿但不说穿、睁着眼说瞎话、厚颜无耻装崇高、阳奉阴违、随波逐流、难得糊涂、有奶便是娘、醒着的人装睡、假面扮相人戏不分、面具游戏久假不归、无所不为、两面三刀等等。

历史和民族心理的负面因素是在特定的政治和社会文化环境中积淀而成的。其中最有害的就是奴性、忍让、得过且过、吃亏是福、随遇而安、奉承权贵,不以为耻,反而当作一种「生存智慧」。

前面提到的「难得糊涂」可以说是最具国粹特色的犬儒主义。老庄哲学和各种「隐逸」理论也是一种典型的中国犬儒主义因素。中国的传统「智慧」中有不少这样的东西。童蒙书、家训、善书里比比皆是。例如,《增广贤文》里有许多看穿、看透世道险恶,因此要明哲保身、竭力躲避、莫管闲事的箴言教诲。如「相识满天下,知心能几人」,「逢人却说三分话,未可全抛一片心」,「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山中有直树,世上无直人」,「见事莫说,问事不知;闲事莫管,无事早归」。这种人生智慧一直在影响着中国人,例如,至今「莫谈国是」仍然是许多中国人的处世哲学,不断在新的环境下翻陈出新、发扬光大,变成提倡在商言商、学术专门化,鄙视「臭公知」等等。

有人称这是「老狐狸精哲学」,我称它是犬儒主义。

当一个人因为犬儒主义而不相信统治意识形态、制度、权威、信仰体系以及由权力或习俗规定和主导的法律或价值规范时,尤其是怀疑和鄙视政府、政治权力和政治人物的时候,公开的犬儒主义会在公共言论和行为中表示出来,

一般来说年轻人比较理想主义,有抱负,对未来抱有希望。他们也比较有正义感。一旦碰到不公不义、龌龊丑恶之事,便充满了愤怒,理想化地想要对它进行彻底的纠正。打倒孔家店,推翻封建礼教,消灭封、资、修,占领华尔街,都是年轻人在那里冲锋陷阵。

一般来说,老年人是最犬儒的,一个人年岁越长,人生阅历也就越多。老年人可以变得更智慧,但也可能变得更犬儒。智慧是因为务实而理性越发成熟,而犬儒则是因为原先就没有信仰,所以越加老奸巨猾。

不幸的是,当今中国的犬儒主义有越来越年轻化的趋向。

我们的大学,也包括北大,正在培养一大批「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他们高智商,世俗,老到,善于表演,懂得配合。

问题不在于莫谈国是,而在于把这当成一种智慧,一种本就应该如此的正常状态,自以为聪明,拿来规训别人,这就成了我前面说的「老狐狸精智慧」。谁都知道,生意要做大,就得有当官的做靠山,在中国,当官的就是政治。「在商言商」「在学言学」都是与现实不符的。明知不符,还硬要这么说,这是醒着的人在装睡,是一种典型的犬儒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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