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土匪来找地主的麻烦,趁着夜色,还偷偷来到她的家中

故事:土匪来找地主的麻烦,趁着夜色,还偷偷来到她的家中

第四章 本小姐什么酒都不吃

天大黑,虎子和鹰子两个人才把玲珑那五亩地的玉米拉回她家,放在院中,两人和她招呼了一声,这才回家。

瞅着院中那些玉米,玲珑长叹,这些玉米,除了交租,也剩下不多,可她懒,并不想去把玉米脱粒,想想,卖了。

这山上那么多的猎物,随便抓一两只,也够她吃一天的,比起天天在家吃玉米面子要强的多,打定注意,脚步一转,厨房,烧水,洗澡。

守在远门外的那些人,对视一眼,小声的交流,随后一人离开。

月上树梢,夜黑风高,风力透着一股子的凉意。

洗澡出来的玲珑搓搓手臂,端着一碗面,紧忙的回屋,关门之际,扫了眼院子,淡淡的哼了声,装作若无其事,关上门,吃饭。

地主家,彼时进来几位不速之客。

看清几人之后,刘达的腿顿时发软,吓的面皮一抽一抽:“二当、二当家的,您老今儿怎的有空下山?”

“我大哥可来过?”野鸡,直截了当的问,眼紧紧的盯着刘达。

问之一愣,他急忙道:“大当家啥时候下山了?我没见啊!”

“一句没瞧见,你以为我就信你了?”

“哎呦,二当家的,你就是给我一百个贼胆,我也不敢骗您,我是真的没瞧见大当家的。”

野鸡瞧着刘达满头是汗,浑身吓的哆嗦,似乎不像是在说假话,可是据这些天对冷玲珑的观察,并未发现什么不妥之处,而老大已经半个月没有回山,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自打你走后,大当家的领着四个人下山,就再也未曾回来过,若不是你把大当家的藏起来,那还能有谁?说……你究竟把大当家的怎么样了,说实话,饶你不死。”

野鸡陡然的变脸,怒目的瞪着刘达,目的,只想吓唬吓唬他,看看他是否真的把老大藏起来。

“冤枉,我真的没见大当家的,我还以为大当家的收了我的银子,却没有办事,我曾想,大当家当天下山,这是……”顿住,想到了什么,猛然的抬头:“对,一定是玲珑杀了大当家的,对,错不了。”他是越想越有可能。

现在的他,根本不管对方是不是小姑娘,现在的他只想着能保住自己的命,那就阿弥陀佛了。

玲珑?可根据手下人回报,此人也就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姑娘,长的漂亮一些,可他实在是想象不到,一个十三四的小姑娘能把老大无声的杀了,顺带还有四个身强体健的手下。

想想一个小姑娘对五个男子,越想越是不可能,再次看向刘达,眼中起了杀意。

“我说的可都是真的,想必二当家的不知道吧,那玲珑的爹可是会武功的高手,玲珑别看是小小年纪,那可是得到她爹的真传,拳脚功夫不弱,不然……不然我要不能花一百两的银子去找你们啊,不信……不信你们去村子里打听打听,要是我说的话,有半分假,我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发了毒誓,反而叫野鸡相信大半。

管家瞧出野鸡似乎还是不信,上前,补充:“那玲珑张的是国资天香,小小年纪已出落的倾城,比起县城中的那些大小姐有过之,这样的小姑娘独自生活在村中却无人敢上门,二当家的想想,若她没有两下子,那些个肖想之人,早已经登门,她还能老老实实的在家?”

这话,似乎对,野鸡别过头,望向管家,眯眼:“是与不是,我一查便知,若你们敢期满,哼必死无疑,我野鸡,说道做到。”

话落,没在看刘达一眼,领着几人出了他家的院子,直接朝着玲珑家而去。

她家的门外,守着几个人,瞧见二当家的来了,小声的叫着。

“怎么样,可有什么异常或者是发现?”

“小的没发现什么异常,在周遭转了即便,并未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

没异常?

他微微的摇头,大哥走的时候,可说了下山去办事,那自然会来这里,这一晃过去半月,镇子上,里里外外都翻找了一圈没瞧人,也没发现大哥的踪迹,就连发出信号也不见回,想来,大哥已经遭遇不测。

看着那木门,野鸡一摆手,身后的出来两人,悄无声息的把门给卸了。

一行人匆忙而至,躲在亮着灯的门外。

门口,野鸡驻足,伸手轻轻的推开屋门,第一眼,就瞧见了那两个牌位,心里咯噔一下,脊背生风,直觉危险将近,凭着感觉,向后一闪脖子,眼前赫然出现一柄泛着寒光,锋利,削铁如泥的匕首,堪堪的擦着他的面皮而过,脸上顿时感觉到了寒气。

“不错,还能躲得过。”

端在的几秒,野鸡稳住神色,心里极为震惊:“你究竟是什么人。”

“咦?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你们是什么人,跑来我家什么?”不答反问。

他瞧着眼前这国色天香玲珑,在她的眼睛里看不出一丝丝害怕,诧异,挑眉:“我们是封龙山上的土匪,说吧,你是何人!”

“我就是我,冷玲珑,在这里居住了十三年,你们不是已经调查清楚了吗,居然还来问!”

被呛声的野鸡,一噎,面皮顿时冷了下来:“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威胁她!呵呵!

“本小姐什么酒都不吃。”

“找死!”

第一次,野鸡被一个小姑娘如此的不给面,尤其是当着自己手下那么多人的面,这让他顿时颜面扫地,怒气横生,涨红了脸。

“你还有自知之明。”她依旧是风轻云淡,对外面那些漏出凶神恶煞般的眼神的土匪,她是一点也不惧。

随着她的花落,野鸡一箭步窜了出去,招招狠辣,对准的都是她的死穴,可使出的劲儿好似打在了棉花上,使不出力气,反而被自己的力气甩了出去,落了个狗啃泥。

惊讶,震惊,愤怒,不敢置信,已是杀意,短暂的片刻已然布满了全脸,浓重的杀意,就连外面的那些人都感觉的出来。

他们在等,在等二当家的使出杀手锏,野鸡这外号,不是白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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