剝她的皮,抽她的筋,甚至將那幼小的嬰兒,直接扔去餵了野狗……

男人捏緊拳頭正要轉身,樓上跑下來一臉淚痕的宋苒苒,發了瘋地指著七月大聲哭吼,“宋七月,你這個殺人兇手!你殺了我的孩子還不滿足,你還要殺我媽媽,我媽媽對你視如己出,你怎麼這麼沒良心……”

看到慕戰北,宋苒苒蹬蹬蹬跑下來撲進他的懷裡,“戰北,快,我媽受傷了,宋七月把我媽媽刺傷了!流了好多血,她快要死了……”

慕戰北面色一沉,推開宋苒苒,大步上了樓。

“宋七月,你這回死定了!”宋苒苒挑釁地小聲對七月說了句,又哭著上了樓。

七月一臉的茫然,這母女倆又搞什麼么蛾子?

還沒腹誹完,就瞧見慕戰北打橫抱著渾身是血的王曉梅跑下樓來,穿著一身白衣的王曉梅捂著脖子,殷紅的鮮血從她指縫裡不斷地流出。

七月怔住。

“宋七月!你給我滾到醫院來!”慕戰北紅著眼睛瞪了她一眼,匆匆出門。

七月沒有聽慕戰北的話,沒有跟著他們去搶救室,而是回到辦公室繼續收拾東西。

她要離開這裡了。

一個充滿羞恥和恨的地方,她不該死皮賴臉地逗留。

剝她的皮,抽她的筋,甚至將那幼小的嬰兒,直接扔去餵了野狗……

目測王曉梅脖子雖然受傷流了不少血,但是沒有傷及大動脈,應該沒有生命危險。

宋苒苒口口聲聲說是她刺傷的王曉梅,她懶得解釋。

沒做過就沒做過,還她清白是警察的職責,用不著她去證明。

辦公室的門被慕戰北一腳踢開,身後跟著一臉不懷好意的宋苒苒。

“我還以為是警察來抓我呢!”七月淡淡地說了一句,繼續把自己的東西往盒子裡放。

慕戰北一臉的陰鷙,上前來一腳踢開了她手裡的東西。

收拾了好久的東西,一下子被打翻在地,狼藉一片。

慕戰北揚起手裡的一把染了血的手術刀,赤紅的眸子怒目瞪向她,“這把手術刀,可是你的?”

七月瞧了一眼過去,點頭,“是我的,有問題嗎?”

她自己極其愛手術刀,有一套她自己專用的手術器械,上面都刻有她自己的暱稱:七月向北。

這暱稱,是她十三年前初遇他之後給自己起的。

慕戰北,宋七月。

七月向北。

現在再看這四個字,格外的刺目,格外的諷刺。

慕戰北握著手術刀的手因為太過用力而晃了晃,咬牙道,“那你還說苒苒的母親不是你刺傷的?”

“你是說,刺傷她的,是這把手術刀?”七月從未想到會這樣。

宋苒苒上前來,瞬間紅了眼圈,哽咽道,“七月,你怎麼能這樣惡毒,你不喜歡我對付我就行啊,你為什麼偏偏殺了我和戰北的孩子還要去殺我的母親……七月,你怎麼這麼狠心,你不如一刀刺死我算了!”

宋苒苒說著,就要去奪慕戰北手裡的手術刀,七月眼疾手快,先她一步從他手裡奪回了自己的手術刀。

“宋苒苒,你這種人,不配死在我的手術刀下!我的手術刀,殺神殺鬼,都不會沾染上你們母女倆的血!”七月冷冷地說完,轉身拿起旁邊的棉籤,蘸了酒精,開始一點點悉心地擦拭手術刀上的血跡。

“戰北……”宋苒苒撒嬌委屈地嗔了一眼慕戰北。

“你站旁邊,小心她傷你。”慕戰北把宋苒苒拉到身後,溫柔地交代了一句,轉身又冷厲地看向七月,“宋七月,你這是在銷燬證據!”

“呵呵。”七月笑得淡漠又悽然,繼續著手裡的動作,“慕戰北,如果真是我動手的,你覺得我會放著大動脈不刺,刺到旁邊的靜脈嗎?我是傻,但我還沒愚蠢到殺人用自己的刀!”

言落,她才放下棉籤,轉身看向慕戰北,抬手晃了晃手裡的手術刀,“戰北,如果我告訴你,不管是苒苒肚子裡的孩子,還是她母親,都跟我無關,而是她們自己乾的,你相信不相信?”

“證據呢?”慕戰北冷冷地問。

垂在身側的手,卻在一點點用力捏緊。

剝她的皮,抽她的筋,甚至將那幼小的嬰兒,直接扔去餵了野狗……

那手術刀上折射出來的寒光,倒映在她的眼眸裡,讓她那雙清澈的眸子裡滲出了與其不符的冷冽……還有絕望。

“證據要用心看,不是用眼用耳!”七月慼慼然地笑了下,又道,“可你,卻習慣了用眼看用耳聽,從來不用心。”

“七月!”宋苒苒大叫一聲,生怕七月說出什麼來,急急道,“你別執迷不悟了,你坦白的話,我和媽媽還可以替你求情!”

“不需要!”一直淡漠冷靜的七月突然大吼了一句,滿眸充斥著猩紅,“我求你們現在就去告我!去告我!”

“宋七月!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歇斯底里?”慕戰北上前一步,伸手想要去奪七月手裡的手術刀。

七月後退一步,避開他的手,“我最後問你一遍,慕戰北,是不是我說的什麼話你都不信?是不是你永遠看不到這麼愛你的我?”

慕戰北一怔,擰眉沉聲道,“你冷靜點。做錯了事就要承擔責任,你只要同意把子宮移植給苒苒,我不僅不會讓警察來抓你,還會繼續養著你。”

養她?

“呵呵。”七月自嘲地慘笑一聲,“你這麼有錢,完全可以要別人的子宮,為什麼偏偏要我的?慕戰北,當初要娶我的人是你,又不是我逼你娶我的,你為什麼這麼殘忍地對我?為什麼!”

七月死死咬著唇,努力不讓自己的眼淚流出淚。

早已經絕望透頂,自己沒資格哭!也不能哭!

忍住眼淚,是自己給自己最後的尊嚴。

“因為你和苒苒是同父異母的姐妹,你的子宮,她用起來會更合適!”慕戰北擰著眉,沉聲道。

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一直盯著七月手裡的手術刀。

他從未這麼緊張過,總覺得今天的七月可怕得嚇人……總覺得,自己將要失去什麼一樣。

“很好!很好!”七月點頭,滿眸滿臉都是死灰一般的絕望。

說著,手裡的手術刀在空中一閃……

“噗……”一聲,七月手裡的手術刀刺向了自己的小腹。

慕戰北驀地瞪大了眼睛,上前去就要搶七月手裡的刀。

七月卻直接把手術刀從小腹裡抽出,一手捂住受傷的部位,一手握著手術刀橫在了脖子上的大動脈處,“不許過來,再過來我直接死在你面前!”

慕戰北聽到她語氣裡的堅決時,停下來,不敢再上前一步。

只是,那雙素來只用鄙夷和不屑看她的眸子,此時此刻,被傷痛填充得滿滿的。

兩隻手同時握緊,挺拔的身子也似乎在微微顫抖,“宋七月,你放下手術刀!”

宋苒苒也被眼前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怔得驚恐地張了張嘴,這死丫頭想以死謝罪嗎?

不過僅僅一秒之後,她那嫵媚的眸子裡又閃過一抹陰狠和滿意。

死了也好,死了……就沒人和她搶戰北了!

剝她的皮,抽她的筋,甚至將那幼小的嬰兒,直接扔去餵了野狗……

七月捂著小腹的手縫裡,已經滲出了一股股鮮血來,狹小的辦公室裡,很快瀰漫開來一股子濃稠的血腥味。

七月卻站得直直的,笑容悽美,“戰北,你知道我刺的這裡是什麼位置嗎?這裡是子宮!是你們想要的東西!”

慕戰北狠狠一怔,作勢就要上前,七月再次後退一步,刀子已經逼到了脖子上,“別過來!聽我說完!”

宋苒苒連忙把慕戰北拉住,“戰北,別過去,她會傷了你的!”

慕戰北用力推開她,一臉陰鷙地吼道,“滾!”

宋苒苒愣了一下,連忙鬆開了他。

七月冷笑一聲,忍了良久的眼淚還是不爭氣地滾落下來,“戰北,這一刀是懲罰我十三年前,會意錯了你的意思……那天,所有的小朋友都在欺負我,只有你對我伸出了手,我以為你是真的對我好,所以傻傻地從那一刻開始就默默地喜歡你!”

言落,她咬了咬牙,手裡的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又刺向了小腹……

額頭上因為疼痛,已經滲出了一層細細密密的冷汗,“這一刀,懲罰我錯愛你這麼多年……”

“七月!”

慕戰北發了瘋地衝過去,七月卻慘然一笑,快速抽出刀子再次刺向旁邊的位置,“這第三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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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

“憑什麼?我們又不是付不起錢!把你們經理叫來!”玩家自然不可能如此輕易的放棄,難得碰到這麼個多金的冤大頭,如果不趁這機會好好敲他一頓竹槓,等過了這個村,可就再沒有這個店了。

“抱歉先生,這裡是貴族餐廳,請您自重。”

侍應依然彬彬有禮,這讓玩家們找不到發難的機會。無奈之下,他們只能將徵詢了目光轉向了許飛:“要不……換一家?”

許飛不禁笑了,他自然知道,即使再換一家也依然還是這個結果。npc阻止玩家入內的原因絕對不是因為玩家不是貴族,其實玩家只要穿著方面達到了‘標準’,即使他們不是貴族,對方也不會有絲毫刁難的。

這種事情許飛早有經驗,所以當聽到了對方的話後,他微微一笑,走上前去說道:“我去和他說說看。”

“你行嗎?”

玩家顯然並不相信許飛有這能耐,沒聽人說嗎?這是貴族餐廳,這話裡的意思還不夠清楚嗎?想進去消費,除非這裡的人全是貴族才行。難怪他們會說這是達洛斯最好的餐廳,原來它是貴族專享的。

想到這,玩家的眼裡不由的閃現出一絲羨豔,他們在這遊戲裡生活也有大半年了,可這貴族的生活卻是從來都未曾體驗過。

許飛並未接那玩家的話,聽到那人說完後,他只是朝他神秘的一笑,然後來到了那個侍應的邊上,取出了一枚比瓶蓋稍大點的徽章遞了過去,同時對那侍應說道:“我是裡皮的朋友,不知道能不能行個方便,讓我借貴寶地宴請一下我的朋友們。”

許飛的這枚徽章是裡皮送的,如果仔細點看,這徽章除了色澤和用料稍顯特別,其款式幾乎和釘在餐廳大門旁的徽章一模一樣。

侍應看到那枚徽章後臉色大變,二話不說的便退開到了一邊,然後就見他深深的對著許飛行了個禮,作出了請進了手示後,說道:“抱歉,我的大人!您的觀臨是本店的榮幸,您裡面請!”

“那我的朋友”許飛問。

“您的朋友就是我們的貴客,請請進!”侍應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將許飛迎進門的同時,還不停的向其身後的玩家表達歉意。

玩家們對侍應的轉變震驚不已,立時便有人忍不住好奇,跑到了許飛的邊上輕聲詢問起了原因:“大哥!你怎麼做到的?太牛了!”

許飛不禁暗笑,能不牛嗎?這可是奧斯頓商會的紫晶徽章,代表了高級客卿的禮遇,持有者在奧斯頓商會購買任何東西,都是可以享受半價優惠的!半價是什麼概念?就算是他們商會最高級也只能享受七五折而已,半價,估計也只有奧斯頓家族的親族才有資格享受吧?而這還不是這徽章最牛的地方,這徽章最牛的能力是徵用軍隊!沒錯,就是軍隊。紫晶徽章的持有者,在奧斯頓家族的領地裡,如有需要,是可以徵召一定數量的私軍來為他所用的。兩百私軍,戰力已經堪比一個二流的傭兵團了,小點的村鎮都能攻打下來。

當然許飛不可能把這些好處全拿出來顯擺,所以當聽到那人問起時,他只是揚起嘴角微微一笑,隨意的回道:“因為我也是貴族啊。”

許飛這話並不假,接受了奧斯頓紫晶徽章,其實已等同於接受了奧斯頓公爵的敕封。若論爵位,許飛最高的那個可是伯爵!只不過他這個伯爵不能修建城堡,不能組建私軍,而且司法的特權也僅在敕封他爵位的貴族家族領地裡方才有效。奧斯頓家族授予許飛的爵位是男爵,而雷亞斯家族也不甘其後,得知之後立刻就授予了許飛伯爵的爵位。破天荒的擁有兩地的爵位敕封,他若不是貴族,那整個冰雪王國的貴族裡,至少有三分之二的人都不敢稱自己是貴族了。

“你是貴族?真的假的?你怎麼做到的?你不會是駱嘯天的兒子吧?”許飛的回答可不由得那玩家不驚,異次元開服才多久?從玩家進入異次元世界到如今,滿打滿算也不過半年多時間吧?這人居然已經混成了貴族,他憑什麼?除了他是天宇老總的兒子,玩家們實在想不出有別的方式,可以讓許飛完成此等事蹟了。

“我姓許好不好。”許飛忍不住翻白眼,這小子腦洞也開得忒大了點,居然認為他是天宇老總的兒子。

玩家對許飛的回答顯然並不滿意,可是還沒等他再問,一旁的飄雪卻一把將他推了開去:“小屁孩一邊玩去!嘿嘿!你姓許?許飛,言午乙二,挺有創意的嘛”

許飛略顯詫異的扭頭看了飄雪一眼,道:“不錯啊!這都能被你猜到。”

飄雪聞言忍不住撇嘴:“這還用猜嗎?水靈秀叫你小飛哥哥,剛才你又說你姓許,言跟午合起來是許,那乙二就是飛字拆開來的嘍,這不是很明顯嗎?”

“呃呵呵,也是哈哈!我們就坐這裡吧”

許飛尷尬的顧左右而言它,指了指身旁的一個座位,拉開了位置旁的座椅讓飄雪坐下。然而就在許飛來到桌子對面,拉開座椅準備入座時,一道白色的身影卻忽嗖而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先許飛一步將那座位給佔了過去。

“嘻嘻,謝謝小飛哥哥!”

許飛摸了摸鼻子無奈的笑了,這小醋罈子一路上便不停的拆臺打岔,那酸味濃的都快能飄出幾里外去了。幸好許飛並不是真的喜歡上了飄雪,要不然被她這麼攪和,許飛非得鬱悶死不可。不過同時,許飛的心裡卻也奇怪,林雅詩的意圖這麼明顯,這飄雪居然還表現得渾然不覺。如果不是確定這人在此之前自己並沒有見過,連許飛都忍不住要懷疑她是自己搬來的救兵了。

林雅詩並不是一個人在戰鬥,小冉在她入坐的第一時間就先一步將飄雪身旁的位置坐去了,許飛無奈,只好選擇在林雅詩的身旁坐了下來。

林雅詩暗暗得意,忍不住的對著飄雪露出了一個勝利的微笑,然而還未等她笑容綻開,不遠處的吵鬧聲卻將她們一桌人的注意力全吸引了過去。

離我遠點!見鬼!哪裡來的乞丐,快滾!噢見鬼!見鬼!經理!你們經理呢!見鬼!你們是怎麼搞的?為什麼奧斯瑞婭會進來這麼多乞丐?”一位正在餐廳裡用餐的胖婦人操著尖厲的嗓音,一手掩著口鼻一手指著她附近的幾名玩家嫌惡的嚷道。

玩家的臉色瞬時便黑了,雖然他們的衣物質地粗劣可卻並不髒破,說他們是乞丐確是有些過了。異次元的玩家在現實世界的家境普遍富裕,而此時在這餐廳裡的玩家,又大多是正上著學的學生黨,一群小青年如何能受得了這等辱罵。於是那胖婦人話音剛落,立時便有人拍桌子對她怒喝了起來:“嗎逼,死肥婆!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眼見幾名玩家橫眉怒視著自己,胖婦人頓時怯了,指著玩家顫聲說道:“你們要幹什麼?不要過來!”

玩家倒是沒有真想拿那胖婦人怎樣,見那胖婦人露怯,原想嚇唬一下讓她倒個歉也就算了。可是不曾想,還未等他們說話呢,旁邊的另一個卻慢悠悠的開口了:“嘖嘖,太粗魯了,怎麼可以對女士如此無禮,你必須向格列弗太太道歉,小傢伙。”

“我粗魯?”玩家怒極反笑,“哈!我要是粗魯那她剛才的行為又算什麼?我們向你們乞討了嗎?她憑什麼說我們是乞丐?要道歉也是她先向我們道歉才對。”

“不不不,格列弗太太

可是貴族,怎麼可以向你們道歉。”搖頭說道。

“貴族了不起啊?貴族就可以隨便欺負人了?”

玩家自然不服,他們可不來管什麼貴族不貴族,在玩家的心裡,玩家才是最高貴的,不過是他們遊戲裡的一種道具,或許他們之間有高低貴賤之分,可這種分級卻不會讓玩家產生絲毫顧忌。

玩家的這種反應不禁讓那怔了一怔,他沒想到對方居然會這樣回答,這讓他不禁眉頭微皺,臉色也忍不住沉了下來。

“很抱歉,貴族就是這麼了不起,既然你不肯道歉,那麼,就準備好接受我的懲罰吧。”

那說完霍然站起,同時雙目猛的一睜,身上隨之就亮起了一層淡淡的銀光。

“戴拉夫勳爵”,餐廳的經理冷汗都嚇出來了,這要是鬧起來,他們這餐廳還不完蛋?無論爭吵雙方誰勝誰敗,他們餐廳都是絕對的最大受害者,所以無論如何,他都不可以讓雙方在此大打出手。“戴拉夫勳爵,他們是羅森特爵士的客人,您能不能”

“羅森特?不認識,是哪裡的爵士?”戴拉夫的臉上掛著一絲不屑,很顯然,他並不覺得許飛值得他賣出這個面子。身為正統的帝國男爵,像許飛這種由地方領主敕封爵位的偽貴族是不可能讓他看得上眼的。

而這時,許飛也正巧走近了,聽聞了戴拉夫的話語,許飛不禁臉色一沉。說起來他也不過是個二十來歲的毛頭小夥,心性自然也老成不到哪裡去。聽了此前戴拉夫與玩家的對話,許飛本就有點看這傲慢的不太爽,此時再聽他這麼輕慢自己,要是還能沉得住氣那才是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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