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臺是一個看重女性自由意志的人，他欣賞能跟他站在同一個位置的女性，比如程錦雲。
程錦雲有理想有追求，她愛明臺，但是這種愛是不能以犧牲自己的理想和目標為底線的。
而這反而促使了明臺愛上她，因為他們兩個在人格上是處於平等地位的。
而於曼麗，最大的優點也是缺點，就是她身上所具有的中國古典女性美，那種為愛人赴湯蹈火的壯烈，反而是明臺最不欣賞的地方。
其實換個角度也好理解，有些人喜歡完全依附於自己的情人，他們愛的灼熱，為愛奮不顧身。但另一些人，他們更喜歡心與心的距離相近的同類。
假設有這樣一種情況發生，為了任務需要明臺放棄程錦雲，明臺可能很痛苦，但他會做到。同樣的，程錦雲也可以放棄明臺。
但於曼麗，她是另一種女性，她完全無法理解這種犧牲，她可以為明臺去死，但不一定會為明臺的理想犧牲明臺的生命。
她本質上還是那個養父用傳統中國女性思想教育出來的小女人，什麼理想什麼主義，跟她的愛情有關係嗎？
可是錯在她遇到了明臺，而明臺是一個理想主義者，他只能愛上理解他思想的人，而於曼麗只要心中最重要的還是明臺，那她就永遠也得不到明臺的愛。
明臺和程錦雲並不僅僅是因為愛情走到一起的，還因為信仰。
程錦雲是一個心懷家國，抱負遠大的進步青年，而這一點與明臺也是不謀而合的。在兩個人擁有同樣的目標與抱負的時候，他們是很容易走到一起的。
而相比之下，於曼麗並沒有一個明確的抱負，同時也沒有他們那麼憂國憂民，關心國家命運，她一開始是為了活下來，而後來則是為了明臺。
可以說雖然曼麗愛著明臺，他們是生死搭檔，但除了工作之外，明臺和她是很難找到共同語言的。
對於那個時代像明臺這樣教育優良、信仰明確的進步青年來說，精神上的契合在感情中有著至關重要的地位，而曼麗不能給他這樣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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