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離開沒幾步,便見到父親在晴和六人的陪同下向這邊走來,他下意識就想躲。偏偏晴看到了他,叫道:“少爺在那邊。”他無奈,走過去,行禮:“父親。”
”出來了?”
“是”
“是魚王?”
“是”
“回去吧!”
“是”他低頭。似乎有些後悔自己不該那麼急。
回到海神殿,他就被軟禁了,父親對他進行了最嚴厲的警告:好好的呆在那,不要殃及無辜。
他明白無辜指的是六人,他雖然不喜歡他們一直跟著他在,但他們平常對他也不錯,而且他真的不想殃及無辜。
晚上,父親過來了:你想逃?”
“不是”
“那你解釋一下你的行為。”父親一隻手拍斷了桌子。
“我只是~~~~~~~~~~~~。”
他突然恨透了自己的懦弱,他第一次大聲的對他吼:“是的,我想逃。”
“告訴我,我究竟是誰?”
“承影,把少爺的椅子拿過來。”父親拂袖而去。
“少爺,請!”
他無動於衷。
晴過來,對他說:“少爺,您應該明白,老爺一切都是為了您”
他依然不動如山。
“少爺,您必須~~~~~”
“必須?”
他略帶驚訝的問。
“老爺說您必須坐!”晴略帶僵硬地說。
“哦,你那麼聽他話,去服侍他好了,在這幹嘛?”
“或許哪天他高興了,讓你做個女主人,你就不用再伺候我了。”他繼續嘲諷。
“少爺,你!”晴惱羞成怒,攻向他。
他輕鬆的化解了他的攻勢,“還真把自己當女主人了,知道以下犯上會怎樣嗎?”
晴謝罪,無奈離去。
他也不離開,只是冷漠的看著晴的背影。
很快,父親來了。他行禮:“父親。”“去坐!”父親命令。
“恐怕要讓父親失望了。”他說。
“你想造反?”
“父親言重了,無為不敢!”
“去坐,必須”
“不想!”
“你們都下去!”
“是!”晴和六人退下。
“你想讓我動手?”
“您贏不了我!”
“哦?”
“您知道我沒有說謊。”
“那你想怎樣?”
“而有一個人要見我,您一定不會讓我坐著見他。而現在您以定要軟禁我的話,那天我一定會逃。而我的逃離會對您非常的不利。”他不接話,繼續說著。
“你威脅我?”父親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似乎很欣慰他的行為。
“無為不敢”他一如往常的恭敬。似乎剛剛的威脅的話不是他說的。
“哈哈哈哈!”父親縱聲大笑。
之後的那幾天,他一直自由著。其實他對晴並沒有什麼偏見。只是那天他需要一個人發洩一下他的怒氣,晴只是恰好碰到了。所以後來他也沒有為難晴。他的父親也沒有為難他,這讓他覺得很幸福。
知道他見到了那個神秘人,那個可以讓他父親卑躬屈膝的人。他隨著他的父親行了禮,就聽到那個神秘人的聲音:“南宮,你違規了。”
“請主人恕罪,無為畢竟~~~。”
“住嘴,你忘了規矩?”
"是,請主人責罰。”
“很好,七星,帶他走。”
“主人。他要去哪?”
“鬥獸場。”
“主人?”
“閉嘴!”
鬥獸場是這裡最恐怖的地方,那裡之所以叫鬥獸場,不是因為野獸,而是那裡有許多練武成痴的人,他們沒有任何意識,只知道打。每一個到過那裡的人都沒有活著出來的。而且迄今為止沒有任何人敢擅自進去。在哪裡不僅需要高絕的武力,更需要智商和無盡的體力。
他被推進了一間屋子,突然從四周湧來無數人影,或者是獸影,他們沒有任何表情,只是不停的向他進攻,任何傷害對他們來說都是無所謂的。他決定速戰速決,身體迅速的移動,並利用速度將那些瘋子點昏。隨著一陣到底的聲音,他身邊終於清靜了。他盲目的向前走著,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看到兩個人。
突然一個人影衝向了他,他和那人拆了十幾招,他發現那人似乎天生剋制他,他不明白,卻想擺脫他的糾纏,卻發現自己第一次力不從心,他有些著急,胡思亂想期間,他一個失手,輸了。抬頭,卻發現那人竟是主人,他有些驚訝,卻也有些無奈,他知道自己似乎要面臨一種很慘的境遇,不過他也無所謂,只是表面功夫還是要做的。他跪下,低頭,沉聲說道:“無為冒犯主人,請主人恕罪!”很久,沒有反應,他想抬頭看看,卻發現自己真的起不來,他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
他發現自己被壓制著,而且是一直不被他放在心上的七星,他心裡多少有些不舒服,雖然他明白那股壓力是來自主人的。而在父親和主人之間似乎也有些不和諧,他們似乎在爭執著什麼,而他身上的壓力也越來越大,在他快要承受不住昏過去之前,他似乎聽到了“鍾離,南宮,汴,世仇,世交之類的詞語。
他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看不到,聽不到,甚至感覺不到。他有些恐懼的走著,他不知道自己在向哪走,只是碰到什麼東西摔過以後換個方向。不知道過了多久,他覺得自己已經頭破血流,狼狽不堪了。他有些懷疑父親讓他來這的動機了,他不知道自己已經想歪太多了。
不知他昏迷了幾次,又醒了幾次,恍惚間他聽到一個聲音:你是誰?
”鍾離~~~~~~~~~~~"聲音消失,他不明白自己為何會說出鍾離這個名子,但他知道這和自己一定有關係。
又不知過了多久,他又聽到那個聲音:“你是誰?”
“鍾離,無為?”
“鍾離,擎天?”
“擎天,無為,鍾離!”
“擎天無為。”
不知不覺中,他已經被催眠。
一瞬間,他看到自己呆在一個滿目瘡痍的地方,一個聲音在呼喚著他,他向前走,又不知過了多久,他看到兩個人在前面,一個站著,一個跪著。只聽站著的那人說:“無為,你父親犯了一個不可饒恕的錯誤,現在,你和你父親必須有一個人要死,你怎麼樣?”“全憑主人處置!”他跪下。
“很好,我要你親手實施對你父親的懲罰。”
“無為願替父親受罰,請主人成全!”
接著,他感到一股壓力,意識漸漸模糊,只看到父親似乎離開了。
他清醒過來以後,聽到主人對他說:“你的童年似乎很悲慘?”
他沒反應。
“你想知道你是誰嗎?”
依然沒反應。
“你似乎放肆了許多!”
“你父親和我有世仇”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南宮!”
依然沉默。
“他叫鍾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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