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根廷球迷邬姐

球性如民族性,所以我一般喜欢德国这类均衡达理的球队,包括法国这类大局均衡点缀些红黑参半的球队。

不喜欢阿根廷这类神经过度的球队,除了民族性,还有,喜欢阿根廷的诸君中气韵大落的居多,比如沈冰,比如弄得一副深刻感的白岩松。

我的朋友邬姐是个永久+摩拜式的阿迷,每当我呵呵那记不得有多少个老婆孩子的肥多纳,退役后身材走型无造化的巴蒂和卡吉尼亚时,她可以扔过来她目光所及的所有东西。

阿迷们大都喜欢有极端的嫉俗,比如前几年邬姐就对旅途中看手机和电子书的行为大声斥责,认为不看纸质出版物的民族是没有前途的。

所以我曾揶揄邬姐说:你们与那些总拿西藏、转山、磕长头来标榜自己的文愤青们基本是一类人,不信把身边的阿迷数数看,惊人的高度人群重合。

今天早上在地铁上偶然发现邬姐,她正如痴似醉的戴着耳机看手机,凑上去一瞧,原来是在回观今晨的阿尼之战。

“邬姐不看纸质出版物了?”,她不抬头,一个飞脚过来,说:“逆风翻盘,向阳而生,阿根廷创造101”


kao,邬姐也知道101了,看来还是我的偏执没读懂阿迷们的上善,道家说:“不谴是非,以与世俗处”,taichi梁自责道:看破世俗多是非,惟有阿迷红尘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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