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究竟起源于哪里？

人类迁徙图，图片来自《Tracing the peopling of the world through genomics》，Nature杂志2017年1月19日

图片来自《Tracing the peopling of the world through genomics》，Nature杂志2017年1月19日

从上图可见，智人没少和其他人种联姻。所以说我们有各种人的血。但是根据基因组相似性这个我们每个人身体里都携带的、不可辩驳的铁证，我们最主要的祖先还是走出非洲的智人！

从上图可以看出，全世界高古人类全基因组测序都集中在欧洲，所以欧洲人怎么形成的基本搞清楚了，但是东亚测序太少了，所以东亚人的具体形成过程还是谜团。

上图是各个染色体非常多的位点的数据组合在一起，画出各人群的遗传关系。图片来源：Nature杂志. 2016 October 13; 538(7624): 201–206.

东亚人群基本形成以后，据研究有两次从西亚和欧洲向中亚的人群扩张侵略，部分影响了东亚人的血。第一次是颜那亚牧人在大约5,000年前进入亚洲。第二次是在2,500-3,500年前，辛塔什塔人由乌拉尔和欧洲来到亚洲，和东亚人发生了混血，可惜都没见中国史书的直接的报道。

本回答的意义在于，不知道过去，就难以预测未来。因为历史惊人重复，以史为鉴，历史是镜子。本文部分数据参考《nature》杂志的报道 http://www.nature.com/news/ancient-genome-studies-grapple-with-africa-s-past-1.22272?WT.mc_id=Weibo_NatureNews_20170708_CONT

司大勇

我这个年纪的人在上学的时候，历史或者生物书上（我给忘了到底是啥书）肯定介绍过蓝田人，元谋人，山顶洞之类的，并且把它们定义为中国人的祖先。实际上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这也是全球的主流观点，这些观点认为现代人类是在全球各地的古猿分别独立演化而成的，这就叫做多地进化论。

实际上一些证据也确实表明这个观点是有一定根据的，包括化石特征，DNA之类的，都能发现这些古人类和现代人是有亲缘关系的。当然了，更多的人信任这种观点，是因为莫名其妙的“民族自豪感”……这个就有点……几百万年前的事，现代意义上的民族还没形成呢，这种办法可不可取。

但是八十年代的新观点似——也就是单一地点起源说的证据更为确凿，这个观点认为古人类曾经3次离开非洲，蓝田人元谋人都是前两次离开的代表，不过它们后来都灭绝了，第三次离开非洲的叫做早期智人，这种古人类后来演化成了现代人类——甭管是白人黑人黄种人。

目前来看单一起源说的证据更为充分，支持的人也更多，当然科学这事嘛，并不是不能质疑的，不过你要质疑单一起源说，应该拿出更充分的证据才是。

我觉得特别有趣的一点是，很多人认为现代人（尤其是我们中国人自己）起源于第三次走出非洲的早期智人这个观点不能接受，其实是不能接受“什么！非洲人居然是我们的祖先！不可能！”，问题是，现代的非洲人也是那些早期智人演化而来的呀，我们和现代非洲人、现代欧洲人都是早期智人的后代而已，而不是说现代非洲人是我们的直系祖先。

这种观点很可笑的一点在于：即便是蓝田人，元谋人，其实也是在更早之前离开非洲的呀，所以大家激动什么呢……

而更可笑的则是：如果我告诉一些人，在早期人类起源于非洲之前的更早时间，古人类、古猿和现代猩猩的共同祖先，一种大型古灵长类，其实是起源于现代西班牙地区的，只不过随着环境变化，它们通过直布罗陀的陆桥来到非洲，后来分化出了古人类和猩猩，古人类又分三次走出非洲，而我们是第三次走出非洲的早期智人的后代。只要告诉他们我们更早的祖先是来自西班牙的，那么上边说道的那种“什么！非洲人居然是我们的祖先！不可能！”的反对声音，就会小了很多，甚至还会洋洋得意起来。所以说白了，你们反对的根本也就不是非洲单一起源说吧，如果非洲是欧洲那样的发达国家密集的地方，怕是高兴还来不及的，说到底，这和科学恐怕是没一点关系，甚至和什么民族荣誉感也没关系，单纯就是种族歧视势利眼了。

一个男人在流浪

人类的祖先究竟是不是来自非洲，这是一个毋庸置疑的问题，现代我们人类的祖先就是来自非洲的智人，这已经得到了现代生物学、分子生物学，以及遗传学和古DNA技术的证明。

中国人属于现代人类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也是起源于非洲。

要说明白这个问题，就要从人类的起源讲起。

大约在250万年，在非洲东部出现了会制作使用粗糙石器的能人。

200万年前能人进化出直立人，最早的直立人是出现在非洲的匠人。

大约在200万年前，匠人作为人类第一次走出非洲，先后迁徙到有古大陆之称的欧洲和亚洲，它们在当地繁衍生息，我国170万年前的元谋人、110万年前的蓝田猿人和70万年前的北京猿人，以及65万年前的南京猿人都是迁徙到中国的直立人，他们绝对不是我们现代中国人的祖先，因为在大约20万年前或六七万年前都先后灭绝了，原因之一是不适合环境气候的变化而灭绝；原因之二被后来的智人所消灭。

生活在非洲的匠人大约在80万年前进化出海德堡人，属于晚期的直立人。

海德堡人大约在60万年前，迁徙到了欧洲，这是人类第二次走出非洲。由于长期的地理隔离，产生了生殖隔离，大约在40王年前，在欧洲的海德堡人基因发生适应性变异，演化出个子矮小，体格壮硕的尼安德特人，也叫早期智人。

大约在30万年前，仍然滞留在非洲的海德堡人进化出智人，智人才是我们现代人类最近最直接的祖先。大约在16万年或5万年前，智人走出非洲，这是人类历史上第三次走出非洲。

智人战胜了尼安德特走出非洲，先后到达印度、亚洲、欧洲、澳洲等地消灭早先生活在那里的早期人类，为了适应当地气候等条件，基因突变，进化成现代的白人，黑人，黄种人和棕种人，可以说，现代的白人、黑人、黄种人和棕种人的祖先都是智人的后代，都属于一个物种，所以他们之间通婚都会生出可繁育的后代。

大约3万年前的山顶洞人就是迁徙到中国的智人，3万年前的克罗马农人就是迁徙到欧洲的智人。

综上所述，中国人也是起源于非洲，是智人的后代。这已经被分子生物学和古DNA技术所证明，是毋庸置疑的。

赛翁

支持中国人起源的证据一直都有，前几年曾轰轰烈烈的“郧县人”假说就非常典型。

热烈欢迎国内外专家学者莅临“郧县人”挖掘遗址指导工作

1991年2月12日，《中国文物报》曾刊登了这样一则消息：“郧县人”Ⅰ号头骨化石被评为“七五”期间“全国十大考古发现”。1990年，“郧县人”Ⅱ号头骨化石被评为当年“全国十大考古发现”。一时间，郧县青曲镇弥陀寺村名声远扬。

“郧县人”到底是什么人？是否就是中国人的祖先？

“郧县人”第一号头骨化石

有媒体报道，青曲弥陀寺村学堂梁子位于郧阳区汉江河畔，1989年5月，此处发掘出两颗完整的远古人类头骨化石，被专家确认为距今已100多万前的远古人类化石，这一发现，改变了人类起源非洲的传说，“郧阳人”头骨化石的发现，它向世界宣称：古老的汉江是汉民族文化的摇篮； 有专家据此说“郧阳人”是中国人的祖先。

“郧县人”复原图

2004年10月25日，中法两国的科研人员在武汉联合宣布，“郧阳人”头骨化石三维复原研究取得成功。法国有关方面日前将一个复原成功的“郧阳人”头骨交给了湖北省考古研究所。中国刑警学院 “神探画家”又对“郧县人”头骨进行了“复活”。

2010年16日上午，在郧县城举行“郧县人”头骨化石发现20周年学术研讨大会交流。据报道，中科院、国家文物局、中科院古脊椎研究所及美国、韩国等国内外50多名专家参会。代表们对国宝“郧县人”头骨化石的始初发现在国内外产生的重大反响，20年来的研究过程中所取得的很大成果等予以了充分肯定。对如何加強“郧县人”人遗址保护，进一步加強文化资源大县郧县文化生态的研究和保护，对在保护好的前提下做好科普教育、旅游发展工作提出了很好的意见。

中国十堰政府网公布了“郧阳区世界人类文化产业园项目”，项目总投资5亿元，包括“郧县人”头盖骨发掘地复原、创作“郧县人”---青曲和梁子雕像、人类进化园区、郧阳文化园、人类生殖文化展馆、人类自身能力展馆、人类科学智慧展馆、人类近亲展馆、人类远亲展馆。

令人费解的是，我曾查阅了很多国外人类学书籍和学术期刊，其关于“郧县人”的学术资料几乎未见，更没有国际一流研究机构和专家的只言片语，这无形之中就给这一人类学的重大发现蒙上了一层阴影。是学术欠缺？还是国际人类学界的学术封锁？是地方政府急功近利？还是各方利益下的考古大跃进？总之轰轰烈烈的“郧县人”至今没有得到认可，如果真如国内专家所言古老的“郧县人”就是中国人的祖先，真是可惜了这么重要的线索。

非洲腹地摄影纪实

上海科技报科普问答主持人：主任记者 吴苡婷

今天这个问题已经不再有过多争议。从基因的角度看，我们今天世界上所有人类的祖先都是在七万年前的晚期智人的后代，其中也包括我们中国人。虽然这听上去有点天方夜谭，却是事实。

我们一度认为我们的祖先是北京猿人，云南元谋人等。但是基因科学却把我们过去坚定认为的事实击个粉碎，他们都是200万年前非洲直立人的后代，他们在180万年前走出非洲，占据了欧亚大陆。但是却在30万年前神秘消失。7万年前印度尼西亚的多巴火山爆发，让地球进入了一个漫长的冰河时代，非洲走向亚洲和欧洲的很多河流和海洋地区都结了冰，人们可以通行。撒哈拉沙漠气候也没有那么炎热，很多沙漠地带变成了草原，晚期智人乘着这个机会，开始走向全球，并且打败了第二次走出非常的早期智人的后代，尼安德特人和丹尼索瓦人。

在漫长的旅途中，有很多批晚期智人来到中国，繁衍生息，北京的山顶洞人就是其中一个族群。在大约12000年前，全球气候转向温暖，古人类粮食产量开始提升，人类开始扩散和迁移。此时华夏文明在北京附近的桑干河附近慢慢诞生。今年6月，复旦大学大同文化中华民族寻根文化研究院在大同成立，将开始桑干河流域系统性挖掘工作，将逐步揭示中华民族的文化起源问题。

科坛春秋精选

在我们从哪里来这个问题上，我们需要相信科学证据。近期，我也回答了两个类似的问题。其中部分内容涉及到人类起源于非洲。现摘抄部分内容如下：

首先自1924年以来，在非洲大地上发现了上千个Australopithecus africanus化石。近一个世纪的发现印证了原始人（hominin）在非洲土地上进化的证据链。这些化石从六百到七百万年前的 Sahelanthropus到最早的Homo sapiens。其范围涉及到今天的乍得的六七百万年前的萨赫勒陀罗到来自东非的最早的智人。

其次，我们最近的猿亲戚——黑猩猩和大猩猩也来自于非洲。我们共同的祖先生存于距今大约800万到1200万年前。

以上证据表明，人类的起源根植于非洲。

第二个问题是中国人到底从哪里来？

央视记录频道2011年3月7日首播了一档记录片，名字就叫做《中国人从哪里来》，有兴趣可以找来看下，相信可以找到你想要的答案。

此外，中国商网2015年11月9日发布了一条题为《中国人从哪里来：所有中国人都来自南方》的文章，其中谈到了现代人（HomoSapiens)从哪里进入中国？

大概内容如下：

现代人进入中国有三条路线如图（图中标有“EastAsia”周围即是中国）：

第一支南线：缅甸－云南入境

从中东向东的一路经过西南亚（伊朗，伊拉克）进入南亚。有一支走到喀喇昆仑－喜马拉雅山时被挡住了，他们沿着山脉的西南麓绕过喜马拉雅山从缅甸和越南进入云南广西一带，一拨沿海向东然后向北（当时海平面比现在低100米，海岸线大大外延），另一拨再继续北上进入四川甘肃，然后又兵分两路，西路上了青藏高原，东路从黄土高原进入中原。中原的一支一直北上到朝鲜和西伯利亚。这一支目前被认为是最“主流”的中国人。

第二支北线：蒙古－内蒙入境

这一支从伊朗向北走入中亚,从土库曼斯坦，乌兹别克斯坦进入哈萨克斯坦大草原，然后一路向西到蒙古，一支折向南从内蒙进入中国。另一支继续向东在大约1万五千年前从白令海峡路桥（当时海水浅）跨到美洲，沿着美洲的西海岸一路从阿拉斯加走到智利的最南端。（鄂伦春族有点像美洲印第安人有木有？）

第三支东线：日本－东北入境

这一支是第一支从云南入境时，分出一拨继续南下印支半岛，渡海到了印度尼西亚，然后从海路北上经菲律宾到台湾，日本，然后从海路（也可能有从俄国萨哈林半岛）进入东北或渤海沿岸。像第二支一样，也有一拨继续北上从白令海峡进入美洲。

想了解详细信息，建议可以搜索一下这篇文章。

不过，1998年，中国科学院院士、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研究员吴新智提出了“中国人连续进化为主、附带杂交”的假说，他认为，现代的中国人主要是中国猿人连续进化而产生的（不过190万年前，非洲的古猿走出非洲，来到了世界各地，包括中国，成为这些地方猿人的共同祖先，这一点科学家们没有异议）。

WANG论科普

对于中国人的起源，我们的启蒙来自玄妙的神话。最初天地未开，呈现一片混沌状态，盘古拎起斧头把混沌劈开，将天地彼此分开。他死后，身体各个部分化成了世间万物，这便是盘古开天辟地的故事。

天地分开之后，另外一个神话应运而生，便是中国传说中的女神——女娲，某一天女娲经过黄河，想着自开天辟地以来，世间还缺了点什么， 正低头沉思，看到河水里自己的倒影，恍然大悟，于是按照自己的样子，用黄土造出来一批批男男女女。

为了不让造出来的这些人类因为死亡而灭绝，女娲安排男女彼此之间建立婚姻，生儿育女，繁衍后代。

中国古代几千年关于我们的起源问题，人们都津津乐道于女娲造人的说法。但后来的人们在接触到了达尔文的进化论之后，很多人也认为人类是从猿进化而来，中国人当然也不例外。

然而，就进化论来说，关于中国人的起源更具体的讨论开始了，而且存在着很多种说法。

目前比较主流说法有两种：一种是中国人是北京猿人进化而来的；另一种是中国人是从非洲迁徙而来，祖先是非洲人。

1920年北京周口店遗址，发现一批人类的各种骨头化石，此地最早被发现的人类化石被定义为北京猿人。经过专家的仔细研究分析，认为这些人最早距今已有70万年，最晚也距今23万年前。

后来，在中国又陆续发现各个时期的人类化石，像云南元谋人、陕西蓝田猿人等，他们都和北京猿人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因此，很多专家学者都认为中国人起源于中国境内的某个人种。

美国的遗传学家做过这样一项研究，他收集了100多位来自世界各大洲的妇女的DNA样本，通过分析，他发现在这些人的DNA样本中，非洲人发生的变异最多。

后来又通过一系列的计算，发现非洲人的历史已达20万年，欧洲人历史只有13万年，因此就断定非洲人的历史最长，现代人类的祖先来自非洲大陆。

上世纪90年代，20多位中国的遗传学家通过研究中国28个人类群体的DNA的Y染色体上的遗传标记，结果也认为中国人起源于非洲，是大约6万年前迁移到中国境内的，这些人便是中国人的祖先。

然而，真实的情况或许不是这样。

随着越来越多的考古发现，出现的一些新证据又开始让人们迷惑。在云南富源县三叠纪岩石上面，竟然发现了四个人的脚印，据分析考证，这些岩石已有2亿多年的历史。

如果说我们的祖先是中国境内的那些猿人，也才只有几十至几百万年而已。如果说中国人的祖先是非洲人，他们也只是几万年前才来到中国的。那么，2亿多年前的这些脚印又是怎么回事呢？难道真的像有些科学家说的那样有史前文明？

我们的祖先到底是谁？相信神仙女娲还是相信达尔文？这个问题扑朔迷离，希望以后我们人类的考古科技足够发达，能够彻底揭开这个谜底。

地图帝

中国人的起源，目前所有的DNA基因证据都支持非洲起源说。（我头条号曾经专门写过一个文章，《神秘的丹妮索瓦人，中国古人类进化史中缺失的一环》，喜欢可以关注我，找找看看）

其实说中国人起源，观点无非是三个。

1. 非洲起源说，这个是目前DNA证据有充足证明的说法。

2. 本地起源说，或者说多地进化说，这种说法，是说各地的人在各地进行进化的，最终演变成人。这种说法现在基本已经被否决，在DNA方面没有任何证据证实。

3.非洲起源，多地杂交混合说，其实这种说法等于是对非洲起源说的补充，也是最准确的说法，从现代人类身上可以找到尼安德特基因这一点，可以看出这种说法是最准确的。

在具体到中国这块土地，中国拥有着丰富的古人类化石以及遗迹，而且可以上述到200多万年前，这一直是被认为中国本土起源说的证据。而且因为不断有新的化石发现，屡屡有所谓的挑战非洲起源说的报道出现，然而其结果是报道就是报道，报道完之后，这些发现就再也悄然无声，非洲起源说仍然被世人公认。

首先对比非洲与中国的人类起源化石。

无疑非洲的化石时间更为古老，而且谱系更全。从目前来看，人类的进化或者化石大致分为几个阶段，分别为南方古猿、能人、直立人、智人；这些阶段的化石在非洲都能找到。

而在中国，估计很多人傻傻的分不清，中国的古人类化石到底是什么，我们一般是这么称呼中国的古人类化石的，元谋人、蓝田人、北京人、金牛山人、马坝人、山顶洞人；似乎在哪里发现的就叫什么人，他们到底处于人类进化的那一阶段，大多数人恐怕都傻傻分不清楚；

实质上从目前已知的化石来看，中国的古人类是从直立人开始的，也就是说中国找不到类似南方古猿和能人的化石。中国更为久远以及更为原始的化石存在着缺项。

其实现在的非洲起源说，本来就存在着两种说法，就是人类走出非洲，并非一次而是多次，也就是说，蓝田人、北京人其实也是从非洲来的，只是后来在本土进化数十万年并最终消失了。

目前说到中国挑战非洲起源说的发现，一般分为两类，一类是更早的发现，类似近期发现的可能有200万年的蓝田人石器，但这个也仅仅是能改变一下学术界对非洲人走出非洲的认知年代，将这个年代推前，无法从根本挑战非洲起源说。

另一种就是发现早期智人的化石，也就是说，在现在智人来到之前，中国已经有现代的人种存在了。说到这个就不得不提两种神秘的人种，尼安德特人和丹妮索瓦人。这是两种和现代智人关系最近而且高度进化的人种，在以前他们被称为早期智人，但现在他们认为并不是一个人种。

从DNA分析，尼安德特人与丹妮索瓦人与现代的智人都有DNA交流，他们都有杂交的行为。尼安德特人的情况已经基本了解，然而丹妮索瓦人虽然完成了DNA的测定，却没有发现完整的骨架。

现在普遍看法是丹妮索瓦人主要活动在中国，他们和智人的分开早于尼安德特人，中国发现的大多数早期智人的化石很可能就是丹妮索瓦人。只是目前中国的化石基本没有进行DNA测定，一旦完成并得到确认，那么类似尼安德特人在欧洲，那么丹尼瓦索人在中国就能确定。

最后从目前的证据，中国人的来源是这样的。

大约200万年前，非洲的直立人来到了中国的土地，然后在这里定居了下来，这就是蓝田人、元谋人、北京人等等直立人种；

然后大概在30万年前，从非洲走出的第二批次人类丹妮索瓦人来到了中国，经过竞争，他们淘汰了原本的直立人，占据了主导地位；

然而在大约几万年前，从非洲走出，并已经和尼安德特人杂交，带有尼安德特人DNA的智人来到了这里，并且发生在欧洲尼安德特人的事情，再次在亚洲发生，丹妮索瓦人被智人所淘汰。但他们同样和智人进行了杂交留下了自己的DNA

最后剩下的智人建立了现在的人类社会。

叶飘刀

前面的几个回答已经详细的阐述了非洲起源说。在这里想要根据最新研究成果做一点补充。那种认为智人在非洲完成进化后走出非洲，而世界其他地方发现的直立人都不是现代人的直系祖先的的非洲单一起源说并不能认为是一个得到完全证实的理论。

发现于1978年的陕西大荔人化石距今26万年，一般认为属于直立人和早期智人的过渡类型。颅骨和显示的面部特征已经和现代智人很相似，最新研究表明它和在摩洛哥发现的头骨标本的相同点也远远超乎预料。已经对这种学说构成挑战。而今年早些时候在非洲西北部的摩洛哥发现了迄今为止最早的智人头骨，虽然也在非洲，但动摇了单一起源于东非的传统理论。

亚洲拥有连续的人类进化化石发现，不排除从非洲走出的智人再往上追溯，是从亚洲迁移过去或者拥有亚洲的祖先。

总之，越来越多的证据显示亚洲是人类进化过程中的重要一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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