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姨,沙发、床单全部扔掉,换成新的,明天我不想看见它们!”

“许姨,沙发、床单全部扔掉,换成新的,明天我不想看见它们!”

“陆总,这不是陆太太吗?”宋一菲抱着陆景年,挑衅的道。

“呵!陆太太?她苏牧婉配吗?”陆景年冷哼,阴鸷的黑眸,深不见底。

苏牧婉强装微笑,原来他难得回家一次,也不过是为了带个女人回来羞辱她——

“不管我配不配,我是陆太太的身份,都是不争的事实。作为陆太太,自然要考虑维护丈夫的名誉。这点开酒店的钱,陆家出的起。”

她一边微笑着,一边打开手提包,将皮夹里所有的钞票全数塞进车里。“一间豪华套房,这些应该够了,剩余的钱,就当做是宋小姐陪了我丈夫一晚上的小费吧。”

落落大方,一派宽容大度的正室形象。

可是,落在陆景年眼里,却直想把她这张假惺惺的脸撕下来。

“陆总,她……她这是羞辱我呢,人家不依啊……你要替人家做主……”宋一菲撅着红唇,一脸委屈的将头埋在陆景年的肩上。

什么小费,这个苏牧婉话里话外的不就是把她当做陪客的吗?

“小妖精。”陆景年宠溺的捏了捏宋一菲的鼻尖。尔后,才缓缓的将目光投向苏牧婉,那眼神里像是淬了冰,一片冷漠。

“刚才试过了,酒店的床单太脏,陆园别墅里的床和沙发又太硬,也不舒服,换来换去,还是这样我比较喜欢。苏牧婉,我想在哪里,你管得着吗?是不是连我一晚上几次,你也要关心?”

和陆景年比毒舌,苏牧婉只能甘拜下风。

结婚以后的两年,两人为数不多的每月见一面,哪一次不是她被对方无情羞辱的体无完肤、遍体鳞伤——

原因是新婚之夜,陆景年发现她不是完.璧,口口声声的骂她贱,和她的母亲周书芸一样不要脸!

然而,他哪里知道,她当时不是第一次,真正的原因是……

苏牧婉的秀眉微微蹙起,手拳不断的握紧,身姿笔挺的站在车外,硬是说不出一个字来。

“陆总,我好怕啊……陆太太皱起眉的样子好吓人,好像是要吃了我似得……我的一颗心害怕的都要跳出来了……”

正在这时,宋一菲枕在陆景年的肩上,斜眼瞟了一眼苏牧婉,忽然惊恐的尖声叫道。

“哦?你怕?哪里怕?是这儿?”陆景年嘴角翘起一丝弧度,抬起的手指,落在宋一菲的位置,正指着女人的心口上。

“是呢,陆总,我这里好怕怕的……您快摸摸看,看我的心口是不是跳的很快……”宋一菲委屈的扁着嘴,扯过男人的大手。

画面刺的苏牧婉眉心一拧。

深冬的夜晚,已经是零度以下的温度,穿着白色毛呢大衣的苏牧婉周身冰冷,然而,再怎么冷,却也冷不过心房的温度。

她的心,像是被人捏碎了,无情的摔在地上——

“老公,我困了,没时间看你们在我面前表演,我先回去睡觉了——反正每一次你带回来的都一样,我都看腻了,只不过这次带回来的这个,颜值和身材都比先前的差了点。”

苏牧婉懒懒的打了个哈欠,隐藏眼底弥漫开的水雾,拎着手提包,转了身,一步一步优雅的走向台阶,朝着陆家别墅的大门走上去。

“你……”车内的宋一菲气得脸色发白。

“许姨,沙发、床单全部扔掉,换成新的,明天我不想看见它们!”

一旁的陆景年挑了挑眉,眯起了一双好看的桃花眼。他的小妻子,两年来,口齿是越发伶俐了呵!

苏牧婉不再理会车内的两人,推开双开的欧式大门,耳畔听得从身后的车内传来的。

她皱了皱眉,不做停留,迈开腿快步进了别墅。

目光飞速的在客厅凌乱的布艺沙发上扫了一眼,脑子里立刻闪现出陆景年的话——

“陆园别墅里的床和沙发又太硬,也不舒服……”

一想到刚才陆景年和别的女人躺在这张沙发上的画面,她捂着嘴,胃里一阵反胃恶心。

“许姨,把客厅的沙发还有卧室的床单全部扔掉,换成新的,明天我不想再看见它们了!”

吩咐完佣人,苏牧婉直接放下手包,进了浴室。

在浴缸里放了热水,美足缓缓的踏入水汽氤氲的浴缸。

闭着眼睛枕在浴缸里,雾气缭绕的水面,全身放松后,女人的四肢在水下伸展开。

不知过了多久,当苏牧婉睁开眼时,赫然发现面前多了一个男人!

她抬起细腕,揉了揉眼睛,隔了水汽,半天才逐渐看清身前的那张俊脸,不是别人,正是她结婚两年的丈夫——陆景年。

苏牧婉惊得魂飞魄散,“啊”地尖叫了一声。

“陆景年……你……你怎么进来了?你快出去!”

苏牧婉下意识的扯过搭在旁边的白色浴巾,咬牙切齿的道。

陆景年轻蔑的冷笑一声,眼底沾染上一层淡淡的,人不但没有退出浴室,反而抬起长腿,步步逼近。

“苏牧婉,别装了,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你不是求之不得的想被我吗?你,和你的母亲一样,喜欢别人的男人,做小三,下贱,不要脸!”

他不客气的冷哼。

苏牧婉鼻子一酸,眼眶微微湿润,不知道是因为浴室的水汽,还是眼底溢出了泪——

心像是被针扎着,生疼。

“陆景年,你够了,你怎么骂我都可以,但是,你不可以说我的母亲!”她抬起一张湿漉漉的脸庞,朝着他吼。

湿润的黑发还在往下滴水,刘海贴在额头上,一张小脸,挂满了晶莹剔透的水珠。

这一刻,陆景年意外的发现,苏牧婉美丽的动人,丝毫不逊色于她同父异母的姐姐,苏云曦。

但是,他并没有因此,口下留情——

如果不是因为面前这个女人,他的苏云曦就不会无辜的被关进监狱,判了整整六年,在监狱里浪费她人生最美好的六年!

“骂你?呵!就你这具肮脏的身体,在我之前,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碰过了,现在还在这里装什么纯.洁?你把爷爷骗的团团转,难道你以为你也可以骗的了我?”

陆景年弯下腰,伸出长臂,有力的五指包裹住了女人瘦削的下颚。

苏牧婉被迫仰头,拧着眉,目光含了泪,一瞬不瞬的盯着面前的男人。

婚前?

如果不是答应了姐姐,如果不是姐姐对她那样好,她真想把当年的真相亲口告诉他!

书名:《冷亩娜之一场梦》

未完待续......

“许姨,沙发、床单全部扔掉,换成新的,明天我不想看见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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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宇,你来了。”

“范老,包师兄。”

走进范老的院落,秦宇才发现不仅范老在这里等着自己,包老也是在这里,还有二老的两位徒弟。

范老笑呵呵的看着秦宇,态度很是亲切,朝着一旁自己的徒弟吩咐道:“袁生,给秦宇倒茶。”

“不用袁大哥辛苦了,我自己来。”

看到袁生要替自己倒茶,秦宇赶忙上前接过茶壶,自己给自己倒上,顺便给二老的茶杯也斟满。

“范老,您叫我来是有什么事情?”秦宇做完这一切后,放下茶壶,朝范老问道。

“不急,咱们先喝茶,这是包老头从商丘带来的上好茶叶,是一位大茶商送给他的,独门秘制工艺,不可多得的茶叶啊,你试试看味道。”

秦宇听了范老的话,狐疑的目光落在包老身上,范老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请自己来只是为了喝茶?

“秦师弟,你尽管喝茶就是了,有人不愿开口提,那你就安心的喝你的茶,看谁坐不住。”包老看着自己多年的老朋友,笑哈哈的端起了茶杯,轻抿了一口。

秦宇一想也是,范老如果找自己有事,肯定是会要开口的,自己急什么,最后开口的肯定是范老。

想到这,秦宇安心的端起茶杯,朝着杯中茶水看了一眼,这纯净透明的水中泛着淡淡的碧绿,几缕青烟散着温热,只是闻了几口,都透着沁人心脾的香味。

“当真是好茶。”秦宇的眼中闪过亮光,他虽然不是很懂茶,但这茶从品相到香味都很是诱人。绝对是上等的精品茶。

茶水入喉,秦宇只感觉舌尖之中传来微微的香甜之感,一股茶香慢慢从鼻端沁到咽喉,四肢百骸是说不出的轻松慰。

“包老。这是什么茶?怎么没有苦味?”放下茶杯后。秦宇有些意犹未尽,朝着包老开口问道。

秦宇虽然并不懂茶。但是他很清楚,茶实际上是一种苦饮,哪怕是那些精品茗茶,碧螺春、龙井。细细品味之下也会是感到苦味的,但这杯茶,秦宇却是丝毫没有回味到一丝苦感。

“这是普洱茶中的一种。”包老看到秦宇的样子,脸上也露出一丝自豪之色,给秦宇解释道:“不过这茶不是普通的普洱,是经过了特殊秘制工艺而成的,那还是解放初那会。南疆那边有一位大茶商,家里出了一些事情,当时恰好我和师傅在南疆云游,师傅出手帮助了那位大茶商。解决了他家里问题,大茶商感激师傅他老人家,于是送了一盒茶叶,据那大茶商说,他们祖传十几代都是茶商,但这么多年来,只有那么三盒这种茶叶,这茶叶制作工艺很复杂,百年也就才出那么一盒,弥足珍贵。”

“师傅他老人家不喜欢喝茶,于是这茶叶就便宜了我,不过这茶虽好,但泡制的时候必须用活水,而且必须是没有离地超过一个时辰的生水,老范这里刚好有一个泉眼,倒是适合泡茶的好地方。”

“几十代人才制作出来了三盒!”听到这话,秦宇暗暗咋舌,这样的茶价格绝对是千金难求一克,那大茶商也确实是舍得。

“行了,你也别给我涨脸了,你这茶要是愿意拿出来泡,有多少人临时给你挖一口井出来都愿意。”

范老摇了摇头,给自己再倒了一杯茶,秦宇也赶忙再给自己倒上一杯,他看的明白,这一壶茶也就那么几杯,瞧瞧站在两边的袁生和宋远怀的羡慕神情,秦宇可不放过多喝一杯的机会。

“包老头,下次再来厩的时候,记得多带点过来,看看你这小师弟,我这一壶茶有一半是进了他的肚子。”范老笑着打趣道。

秦宇嘿嘿一笑,也不辩解。

“好了,这茶也喝了,秦宇,我现在有一件事情要问你。”范老放下茶杯,脸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搞的秦宇也一本正经的端坐着,静听包老的下文。

“你是不是已经加入了gz玄学会,成为gz玄学会的会员了。”

“恩,是的。”秦宇还以为范老要问什么,没想到是问这个,当下点头答道。

“那你对玄学会又了解多少呢?”范老继续追问。

“我听林会长说过,玄学会是玄学界的人士互相交流的一个协会组织,大家一起探讨一下玄学,风水相术,算是一个比较松散的组织吧。”

“你说的没错,玄学会确实是一个很松散的组织,可也正是因为松散,玄学会的会员实际上是良莠不齐,鱼目混珠,甚至一些在社会上招摇撞骗的骗子也可以进入玄学会,在真正的玄学界人眼里,玄学会都只是一些人拿来积累一些人脉的地方,根本没有多大的交流探讨,因为整体的水平也就那样,一群矮个子里面选将军,又能探讨出什么东西来。”

范老的最后一句话,让秦宇面色有些尴尬,矮个子里选将军,这不是在说他吗,话说他就是在玄学会中的交流会上胜出,夺得了魁首,难不成自己就是那个矮个子中的将军。

“范老,您的意思是?”

“其实,除了玄学会,咱们国内,玄学界还有两大真正的组织存在,一个是佛教协会,一个就是我们道教协会,佛教协会是只有理佛之人才可以进入,而我们道教协会也一样,只有道家子弟才能加入。”

范老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眼眸之间闪过一道精光,嘴角微微上扬,带着诱惑的口吻说道:“不过我作为道教协会的理事,倒是可以举荐非道家子弟入会,一旦加入了道教协会,你们道教协会的珍藏图书室将可以任意参观,里面可是有着几千年来的道教宝典,外面根本就见不着。”

“范老你的意思是叫我退出玄学会,加入道教协会?”秦宇不是傻子,范老都说到这个地步上了,他要是还不明白范老话里的意思,他也就白活这么大岁数了。

“恩,我确实是有这个想法,你们天极门一派,实际上也是道家的一支,包老头也是道教协会在商丘的会长,所以,你要加入道教协会,其他人不会有任何的意见。”

秦宇听了范老的话,带着咨询的目光看向包老,包老却是冲着秦宇一笑,慢悠悠的说道:“秦师弟,虽然我加入了道协,但是这和你没有一点的关系,你要不要加入道协,完全随便你自己。”

“包老头,你这是公然反悔啊,咱们先前怎么说的,你帮我一起劝秦宇加入道协,你这现在是突然卸担子。”

范老听到包老的话,却是气的吹胡子瞪眼起来,一下子把先前商量的事情给全部抖了出来,让一旁坐着的秦宇听得是一头雾水,听这话,范老是很希望自己加入道教协会的,甚至不惜拉上包老,就是为了一起劝自己。

“谁叫你这家伙为了把秦师弟拉到道协来,这么贬低玄学会,你实话和秦师弟说了不就得了,别打你的小九九。”包老还不在意的反击道。

“我这不是为了让秦宇能同意加入道协吗,再说了,我说的有错吗,就玄学会的那些人,有几个是真心问道的,还不是贪恋红尘中的俗物。”

秦宇现在是越听越糊涂了,听范老和包老的对话,似乎范老是非常希望自己加入道协的,为此甚至不惜贬低玄学会。

“秦师弟,既然范老头不愿直说,那就我来告诉你吧。”包老看到秦宇疑惑的神情,也不理会范老一直在朝他瞪眼,缓缓说道:

“咱们国内玄学会组织不少,但全国性的也就三个,一个道教协会,一个佛教协会,还有一个就是玄学会,相比道协和佛协,玄学会是要杂乱一点,什么人都有,但也不是像老范说的那样不堪的,玄学会的那几个理事还有一些会长也都是有真本事的人。而且玄学会其实和道协还是有一点区别的。”

“道协里的人多是道教弟子,或者是和道教有关系的,比如咱们天极门这类的,而玄学会则多是风水相师,风水相师就难免和世俗打交道的多,所以道协的人往往会有些看不起玄学会,但实际上论会员人数,玄学会在三大组织之中排第一。”

“那是因为我们道协把关的很严,能进道协的都是真正的玄学中人,不像玄学会,半桶水的人都收。”范老在一旁冷不住反驳了一句,还不忘讥讽一句玄学会。

“秦师弟,我就和你直说吧,老范想要你加入道协的原因很简单,道协、佛协、还有玄学会,三家其实都有着竞争关系,而每三年三家都会选出四十岁以下的杰出会员来进行一场比试,这关系到三家的荣誉,老范是看上你了,想让你代表道协参加比试。”

“三家竞争,范老看上我!”秦宇手指着自己的鼻子,不可思议道。

“没错,秦宇,我确实是想要你代表道协参加三年一届的三家比试。”既然说到这份上了,范老也就承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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