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新婚之夜,烈酒下肚,风流斋主惨遭新娘毒手

故事:新婚之夜,烈酒下肚,风流斋主惨遭新娘毒手

“慢着,寨主,流水还没和您喝合欢酒呢。”流水突然推开齐虎,摇摇曳曳的走向那大圆桌上,没有任何妆色的脸越发嫣红,美眸迷离,醉意明显,那妖柔的样子真叫齐虎心神一荡。

“好好好,我们来喝合欢酒,夫人可别醉倒了啊,哈哈~”齐虎满心愉悦,走到桌子旁伸手就想再揽住流水,只是流水却恰好的转身把倒好的酒杯递给他,“寨主,流水今天要和您不醉不归。”话未说完摇晃了一下坐到椅子上,那样子明显已经醉个八九分。

齐虎看着这方景色,身心荡漾,如此醉美人,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啊,想到这里也就豪爽的答应,“好,不醉不休。”女人一醉可是不得了的热情,今晚他倒要享受享受这娇滴滴美人床上的荡样。

“呐,一杯一杯喝多没意思,来,一壶而尽吧。”等齐虎接过酒喝尽,流水直接拿着早就准备好的两壶酒,一壶递给他一壶给自己,今晚灌酒本就在计划中,齐虎虽没有大智谋,但是疑心还是很重的。

齐虎看着递到面前的酒壶,瞬间存了戒心,只是看流水那醉眼惺忪,却也没表象出来,“诶,夫人,既然是交杯酒,那该交换喝。”拿过流水手中的酒壶,把自己的那一个给她。

流水温顺的接过酒壶,对着壶嘴便仰头喝下,这酒她根本没有动任何手脚,只是这些酒都是最烈的烈酒,三杯下肚任那些酒量高的都有些受不住,何况齐虎还喝了那么多久的,而她不同,她可以让哪些酒劲挥发,等挥发后她喝酒和喝水差不多。

夜深人静,新婚的洞房中,依然红烛昏黄,空气中弥漫着阵阵酒香。

床上,流水抬头,看着已经动也不动,只瞪着空洞眼睛的齐虎,嘴角勾出一抹满意的微笑,只是脸色有些苍白,浑身的力气像被抽去一样,如今她的精神境界还不行,能做到这里已经是极限,但也算了成功了一大步。

撑着手臂,坐起来翻身下床,嫌恶的把外衣直接脱掉扔在地上,慢悠悠的走到桌子旁,拿起还没喝光的酒壶,对着头顶就淋下去,消毒。

放下酒壶,随意的抹掉脸上的酒渍,走到贵妃榻上,斜靠着柔软的动物皮毛,手撑着下颚,轻轻的抬头看着屋顶,“三叔真是好兴致,深夜上屋赏月,不如下来聊聊如何。”

早在她灌醉齐虎开始,便知道有人在上面,接受忍道的魔鬼训练,是她们作为特工的基础课程,虽然现在异能暂时没有恢复,但是那些基础还在,至于猜出是三寨主,那是必然的,因为今晚蔡千荆突然的出现倒是帮助她,那怀疑的眼神足够他来探寻了。

她也不怕他会突然出来搅局,他若真的聪明,就不会在自己还弄不清楚现状的情况下现身。

果然,屋顶上瓦片声音轻响,没一会门外轻到几乎没有的脚步声响起。

流水慵懒的斜靠着椅子,淡淡的目光看着珠帘。

修长的手慢慢掀开珠帘。

一身青衣的齐无风走了进来,目光清冷如水,只是在看到榻上那浑身散发着慵懒,只着着粉红抹胸连裙的流水,还是不自然的收回目光,转看着床上直挺挺躺着,却依然瞪大眼睛的齐虎,“你把他怎么了?你到底是谁,到这里有何目的?”

流水惬意一笑,眼眸半合,显得似乎很累般,只是美眸底下却流光闪动,让齐无风不敢放松,“三叔说笑了,今晚才见过不是么,怎么倒问起流水来了。”

齐无风微微眯起眼睛,也不顾及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一双冷眸锁定着她,“潋滟姑娘,既然各自在此,是否可以打开天窗说亮话了,你也该知在下的身份。”

听着他的话,流水半合的眼眸轻挑,全部睁开,波光潋滟,深邃幽暗的光芒让人无法看清,那深处迸发出来的冷意却如冰般,让被她盯住的人顿觉心中发寒。

身为武者,自然能清楚的感觉到那危险的气息,齐无风手紧握袖中的武器,全身戒备。

流水已经站起来,脸上没有了那慵懒的笑容,美艳绝伦的面庞此时如蒙上一层冰霜,冷冷的看着齐无风,“三寨主此言,是在威胁流水么?”

齐无风也冷着脸,从不知道一个人可以瞬息变化那么快,刚刚的妖媚气息全不见踪影,现在的她清冷如月,虽然着装暴露,却如盛世莲花般,冰冷的气息似寒潭玄冰,“潋滟姑娘,难道作为这狼牙寨的三寨主,看着大寨主被害,在下没有资格讨个说法么。”尽管惊讶,但他还是把那情绪全压在心底。

流水偏头,看着床上的齐虎,冰冷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齐虎,让三寨主看看,你是怎么被害的。”

“夫人。”流水话音刚刚落下,床上本如死尸般躺着的齐虎突然利落的起身,完全不像一个醉汉的样子,也没有了先前那色迷迷样,走到流水旁边,恭恭敬敬的弯腰唤道,那声音听起来平板无波,神态也表现得如此卑微,就好像站在他面前的女人是高高在上的神,而他只是一只卑微的蝼蚁。

流水没有看齐虎,只是勾起含冰的嘴角,挑眉看着惊讶异常的齐无风,“三叔可还有什么问题想说。”

齐无风眼睛定定的看着齐虎,脸上惊讶明显,本察觉不到齐虎的气息波动,又看他瞪着眼睛直挺挺躺着,以为他已经死了,却没想……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竟然会这样恭恭敬敬的对她,完全把他无视了,这样,任谁都能明显看出他已经被控制住了,这样的人,她到底是谁,到山寨到底是什么目的,看来他有必要拼一拼了。

流水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他,看着那清冷的眼眸越发深沉,目光漫不经心的落在被他袖子掩住的手,嘴角弧度更深,微微眯起眼睛,“三叔不需要多加猜测,会这么做,流水也是迫于无奈,只是为了明哲保身。”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