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鳕霖,我们两人游戏,结束与否,我说了算!你算什么东西!”

“宋鳕霖,我们两人游戏,结束与否,我说了算!你算什么东西!”

漆黑的夜,寒意彻骨。

宋鳕霖趴在床上,咬紧牙齿忍受身后男人肆意的折磨羞辱。

完事了,男人抽身离开,甚至伸手推了一把女人的头。

宋鳕霖双目赤红,回头注视快要进入浴室的男人。

“陆赤闫,我们离婚吧。”

宋鳕霖手放在自己小腹的位置,仿佛那里有什么东西,她在尽全力地保护。

面色阴鹜的男人只是冷冷一笑,肌肉线条流畅的身体强势逼近宋霖鳕身边,手指以要把宋霖鳕下巴碾碎的力度捏紧抬起宋鳕霖的头。

“宋鳕霖,我有没有说过,我们两人之间的游戏,结束与否,我说了算!你算什么东西!”

宋鳕霖倔强地和他对峙:“我再说一遍!陆赤闫,我没有害过陆晴,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没做过就是没做过!”

“两年前,我和陆晴一起被抓了!那个屋子里,我晕了,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陆晴被人……被人那样,和我没有关系!你怪不到我头上来!”

“啪——”的一声,男人巴掌毫无怜悯地打在宋鳕霖的脸上,他手指状似滑过宋鳕霖的脸颊,最后在宋鳕霖脖子的位置,慢慢地收紧!

宋鳕霖剧烈地咳嗽起来!

“宋鳕霖,你他妈怎么不去死!”

宋鳕霖趴在床上,想强忍住,但是眼泪克制不住,因为身理应激反应流下来,她想笑,可是连原本苍白的脸色,因为陆赤闫逐渐收紧的手指,都开始涨血变红!

她笑不出来!

这就是她爱了十年的男人!两年前,陆家小姐陆晴被抓,被人强暴,宋鳕霖也一起被抓。

陆晴是陆家收养的养女,陆晴也喜欢陆赤闫,所有人都知道!

那次意外,宋鳕霖她完好无损!从此陆赤闫就认定,陆晴是被她所害!

两年前,因为陆家生意所迫,无奈而和宋家联姻,娶了宋鳕霖,宋鳕霖以为自己靠婚后生活能够得到他的心,让陆赤闫也爱上自己!

如今两年已过,宋霖鳕知道,一切都是徒劳!这冷漠的婚姻,快要耗尽她所有的热血!

宋鳕霖手指抚在自己小腹的位置!她指间一抖,仿佛聚集起力气,抬头再与前面阴沉的男人对视:“陆晴治疗了两年也快回来了,我们离婚,让你和她在一起,遂了你的心意!不好?!”

心间在颤抖,以为不会痛了,宋鳕霖没想到自己还是会痛,痛不欲生!

男人却只是冷冷地注视着她,随后嘴角泛起了一个冰冷的笑意:“宋鳕霖,你忘了,我们的结婚协议上写了,夫妻恩爱五年,五年内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们都不得离婚。”

宋鳕霖伸手打开他的手,喘着气道:“双方只有一个人不同意,就不得离婚!双方都同意,我们可以离!”

陆赤闫仍旧像看一个死人一样看着宋鳕霖:“陆太太,抱歉了,我不同意。”

宋鳕霖清楚,他的“不同意”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厌恶”和“折磨”。

两年婚姻生活,这折磨,还不够!

他甚至低下头来,浅浅落了个吻在狼狈躺在床上喘气的宋鳕霖脸上。绅士,温柔。

那样子,蛰得宋鳕霖心痛欲碎!

“陆太太,当初是你执意要嫁给我的,这游戏,慢慢玩!”

眼看陆赤闫起身要走,宋鳕霖冲他大吼!

“陆赤闫,你不离婚,不怕我给你戴绿帽子吗?!毕竟我宋鳕霖说什么就能做出什么来!”

“哗啦——”

屋子里瓷器碎了一地!

宋鳕霖躺在瓷器上,手心被划破,有血流出来!她茫然盯着天花板。

她太低估了陆赤闫的狠!

男人将她扔在碎瓷器上!脚掌狠狠碾压宋鳕霖的下颚!

他轻轻地弯下腰,注视宋鳕霖像注视低贱的蝼蚁!

“陆太太!你这幅身体如果真耐不住寂寞想去出墙!可以!我会斩下你的双腿,让你后半生都在轮椅上度过!”

宋鳕霖的身体蓦地一抖。

她其实知道的,他是说得出做得到的!

所以,这就是她要“离婚”,想要离开这个阎王一般男人的原因!

她怀孕了!

而陆赤闫会肆意地除掉她肚子里的孩子!

她不要!

宋鳕霖的目光再次聚焦在陆赤闫的脸上!

“那你就等着陆晴回来,我给她好看的吧!看着她哥哥抱着其他女人的模样,相信她一定觉得很刺激。”宋鳕霖嘴角一丝嘲讽的冷笑。

男人的脚一用力。

“宋鳕霖,我们两人游戏,结束与否,我说了算!你算什么东西!”

“啊——”宋鳕霖大叫!

瓷器碎片插入后背!

宋鳕霖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宋鳕霖知道,这个男人的权威不容挑战!

而她一再地,再激怒他!

这个晚上,别墅二楼卧室里,一阵又一阵的剧烈响声,还伴随女人的哭泣声,一阵阵地从二楼扩散出去!

别墅里的佣人吓得根本不敢再出自己的卧房门!

——

翌日,阳光从窗帘露出来。

宋鳕霖躺在床上,看着那窗台上的阳光。

医生拿着病历夹从外面走进来。

医生瞧着病床上的人,脸上露出怜悯的疼惜。

“霖。”

宋鳕霖回过头来看着来人。

季炳。

故人。宋鳕霖好友,兼曾经的学长。

“学长,我肚子里……”

季柄眉毛轻轻地扭曲。

“为什么一定要留下他的孩子?你该打掉,再离开他!”

宋鳕霖嘴角一点苦笑:“当你深爱上一个人的时候,就会明白的。我一直的梦想,是有一个他的孩子。”

宋鳕霖也没想过,她爱一个人,可以卑贱至此!

她爱得快要把自己变成一粒尘埃!而不是低入尘埃!

这可悲的爱情,却换不回男人一点的回应!

那她不要他回应了。她带着孩子走,离开!

季柄的眼中像闪过什么,他不自然地道:“没事,你肚子里的孩子没事,已经三个月了,胎象算是稳定了。”

宋鳕霖手指再次抚上自己的小腹,手指像能透过肚腹温度感受肚腹中那个小生命的温度一般,这错觉竟是让她面上露出了一分欣喜。

她抬头再次瞧向季柄:“学长,我拜托你的事情,请你一定帮帮我。”

“好。”季柄答。

两天后。

豫城漆黑的海岸港口边。

宋鳕霖被甩在了地面上,一旁的季柄也倒在她旁边,只是他在尽力伸出手来,想要抱一抱宋鳕霖。

宋鳕霖头上全是水,已经被男人在水里浸泡过一回了。

再次把宋鳕霖的头按入水中,宋鳕霖头被提起来,剧烈的咳嗽。

宋鳕霖看清楚眼前的人,看清楚眼前这个折磨自己的人,眼里已经不知道是泪水还是冰冷刺骨的海水。

“宋鳕霖,我说过什么?有没有说过,你偷人,我就断了你的双腿?!”

宋鳕霖心中一动,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

“不要!”

“动手!”

“啊——”

刺穿人耳膜的惨叫声从这个海岸边传播出去——

屋里,宋鳕霖缩在角落里。

季柄被打断双腿的样子还在她脑海里盘旋。到男人推开房门走进来时,宋鳕霖只觉得自己身体狠狠抖了一下。她在墙角瑟缩得更厉害。

她是宋鳕霖,原不该怕的,但是陆赤闫那样凶狠残忍的模样,她以前也从未见识过。

陆赤闫要朝她靠近。

“别,别过来!”宋鳕霖从来想不到,她竟然也会有一天对陆赤闫说话这样发抖的模样。

那种怕,像海风裹卷了身体,冷得可怕。

男人仿佛很满意她这样的反应,慢慢在她面前驻足蹲了下来,伸出手轻轻抚上了女人的头顶。

而后他的拇指轻轻滑过女人的唇瓣,男人靠过去,吻上女人的唇。

宋鳕霖背靠着墙,那吻,却让她觉得仿佛比身后的墙面都还冷。

“我说了,别偷人,你等着晴晴回来,会有一个好结果。”

宋鳕霖整个肩膀都在颤抖,牙齿咯咯发响。

他走了,宋鳕霖倒在地上,卷曲着身体,用手抱着自己的头,开始痛哭出声!

这后面的日子,因为她的这一次逃跑,陆赤闫竟然将她软禁了。

宋家也不知道她的情况。

她从不愿让父母担心,所以和陆赤闫的事情,从未告诉过父母。父母也只以为她和陆赤闫一直夫妻恩爱。

时间一天天地过,她的肚子就会更大,总会被陆赤闫看出来肚子的情况。

她想知道季柄的情况,但是整个人都被困在别墅里,她出不去!

陆赤闫这次甚至把她在别墅里的网络电视电话全都拔除了!

好在某一天,她终于求了别墅里一个老佣人,求她把电话给她用用,那老佣人是两年前宋鳕霖住进来时,到别墅的,对宋鳕霖有几分感情,宋鳕霖几番恳求之下,答应把自己的一个不灵便的老电话给了宋鳕霖。

宋鳕霖电话拨给了苏书。她的表妹,从小和她一起长大。

“书书,来帮姐姐一个忙,让姐姐离开……”宋鳕霖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抖,苏书生性柔弱,从小就很听宋鳕霖的话,把苏书牵扯进来很危险,但是宋鳕霖已经没有办法。整个宋家,陆赤闫会放一马的人,恐怕只有苏书。

“好啊,姐,只要是你的事情我都会全力以赴。”电话那端外表柔弱而美丽的苏书脸上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宋鳕霖看不见。

苏书挂了电话,整个人缩在沙发里,人倦怠而慵懒。

“宋家那个小贱人的电话?”苏母在一旁,带着鄙夷地问,“当初本来是你和陆家掌权人订的娃娃亲,宋鳕霖仗着宋家的财势,竟然让陆赤闫和她结了婚,书书,我们一直隐忍了这么多年,不是要看那小贱人快活的。”

苏书眯了眯眼睛:“她怀孕了,陆晴也要回来了。”苏书突然露出个特别刺眼的微笑,转头看着苏母:“你知道陆晴这次回来赤闫是要做什么吗?他要摘了宋鳕霖的子宫换给两年前因为怀孕流产而伤了子宫的陆晴。”

“可悲宋鳕霖只以为陆赤闫不会要她的孩子,陆赤闫不仅不会要她的孩子,连她的子宫都要给她摘了!”

未完待续......

书名《慕微晽之爱裂》

“宋鳕霖,我们两人游戏,结束与否,我说了算!你算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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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那可是他的血啊他的血,那可是好东西啊上次锈剑吸了一滴滴,她后来感觉着,那一滴滴比起她后面吸的效果都棒多了就算是金冠蛇的血,都比他的不如,要不是仗着量多估计够呛。

可是他现在这样,她让锈剑去接他的血,好像很不厚道

但是看着这么好的血,就这么红花花的流掉,真的是好心疼牙疼肉疼浑身疼

“嗯哼”宫秋茉清了清嗓子,还是拔出了锈剑,却自我辩解道,“容公子,我呢也不是趁人之危,实在是反正你的血这么流掉也是浪费,不如便宜了我吧。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就这样”

说着,宫秋茉立即把锈剑从上去,将他蹊跷流出来的血,直接给他来了一个干净“大搜刮”

对于她的作为,容煌不是完全没感觉到,察她如此知利用,又如此没心没肺,他唯有在心底隐隐苦笑。这小丫头,他都这么惨了,她居然“趁火打劫”,还打劫得如此有理有据,还肥水不流外人田

但不流外人田,这是说他不是外人么好吧,看在这一点的份上,且不与她计较,但若是再让身体里的血在这么流下去,怕是他就要真的完蛋了。而他可不想,就这么完蛋,他舍不得就这么完蛋。

也就在这时候,不容许自己处于颓势的容煌有了新的举措在云芷汐的心灵之眼下,她看到他体内那股由他主导的力量忽然分裂

这一幕看在她眼里,无异于是在看容煌自杀要知道他能动的力量本就不够强大,如今不集中力量去对付那股爆狂,竟还将之分散开来,这不是等于放弃抵抗,想要找死么

可是容煌是个能轻易找死的人吗当然不是

所以就在宫秋茉为他捉急的时候,他浑身散出了一股飘渺若虚的意境那股意境绵绵若无,但却丝丝不断,带着生生不息之感。

而当他周身散出这股意境之后,云芷汐发现他体内没有了压制的三股玄劲,终于是放肆的发作了非常狂暴的,在摧毁他所有的生机

“不会是要死了吧”云芷汐眼皮跳了跳,因为她看到

他所有的经脉爆裂他所有的骨头粉碎他周身的皮肤都冒出了血水他的丹田也已经开裂如此重伤若是寻常人,只怕早已气绝身亡

但是他没有气绝,他的皮肤也没有开裂,他的心脏还在跳动,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至少在云芷汐看来,这绝对是医学上的奇迹

怎么有人可以这样,明明所有的血管经脉都碎灭,明明骨头都粉末成渣渣了,他的心脏却能独辟一方的存在,并且还在起伏有律的跳动

可是此时此刻的容煌就是这样他甚至还保持着盘腿而坐的趋势若非云芷汐有心灵之眼,根本就难以察觉,他是一个骨头都粉碎了,经脉血管完全毁掉的人

这会的容煌,就像是一副皮囊,包裹着三股狂暴的玄劲只需要轻轻一戳他的皮肤就会破,他就会泻出强大的玄劲来

然而云芷汐却知道并非如此,因为他看似可以一戳就破的皮囊,明显竟有封锁三股强大玄劲的能耐他现在就是以区区血肉,在困住这股爆发的疯狂

“真是变态”云芷汐看得是心情忽上忽下,若非亲眼目睹,实在难以想象,他的皮肉强度到了一个多么变态的程度

其实她不知道,若非体内的胫骨受伤太重,容煌也不会选择这种铤而走险的办法,毕竟这最后一层皮肉,是他最后的一层保护,一旦真的破了,他将陷入万劫不复

不过纵然他此时勉强将三股力量封在皮肉里,可他终究是力不从心了,否则不会僵持不下。眼看他的皮肤开始轻微的膨胀,云芷汐眼皮一跳,定定的看着他。

她知道若是他真的爆体,那么就真的死了可是她却发现,她对此完全没有任何插手的能力。她知道若是她贸然一动,只会加速他的危情

看着他的身体没有一丝恢复的动静,却只有在慢慢恶化的趋势。更重要的是,她很清楚若是他一旦爆体,那么他体内的这股狂暴,绝对能将她一同炸死

离开

离开

云芷汐眸光平静的看着容煌,她冷静的知道,她帮不了他。若是继续留下来,只会被连坐而死。可她还不想死,她不可能为他陪葬。

所以

想清楚之后,她就收了锈剑站起身朝他一拜,在这一躬身时,她的心情是复杂难受的。眼前这个人,虽然不是她的至亲,但是却算是她来这个世界,第一个信赖的非至亲之人。

对于他的数次出手相助,她也是感念在心的。如果能够帮到她,她绝不会其他不顾。哪怕是有一丝的能力,她也绝不会丢下他。

可是她可悲的发现,她没有能力帮他。说到底,还是她太弱,与他不在一个层面,否则今日她又何须做出这个下策。

云芷汐是果断的人,当她含着复杂与难受站直身时,已经决定撤了。

若是让容煌知道,他在拼生拼死想要活命时,她这个没良心的小丫头,居然想着逃跑,一定会真的吐血身亡

但就在云芷汐看向他,准备进行最后的目视诀别时,她却看到他的身体有了变化

“不对。”云芷汐惊异的仔细观察,然后她发现他的身体虽然在膨胀,但是他的体内,那些原本的经脉位置,似乎有一层飘渺的白芒若隐若现

他的身体也冒出了一层层的白气,这股白气的气息并不狂暴,而是他本身的那股飘渺若神秘气息。

大约一个时辰后,云芷汐确定了他的身体确实是在好转,因为他体内的经脉枢纽,正在被那些白气慢慢的恢复虽然慢,但一直在恢复

“呼”紧绷着呼吸观察了一个多时辰的云芷汐,见此忍不住大呼了一口气。

不过她显然松气得太快,就在她这一口气才呼出一半的时候,他看起来好转的身体,泛起了一层层的绿意那绿的颜色并不是特别的浓郁,看起来还特别的绿莹剔透,令他本来染着血色的皮肤看起来,像是血翡翠般漂亮

而当这一层绿意泛起,他的身体也瞬息被一层层的冰霜覆盖一股冰寒穿心之感跃然而生纵然是云芷汐没有靠得特别近,依然被冷得浑身一哆嗦的

转眼间,容煌就被冻成了冰雕美男。看起来鲜翠欲滴,血的红与绿的冰,就像是红花与绿叶般相得映彰,显得十分美丽自然。

但是在这美丽自然的冰雕形成后,云芷汐发现他体内那股飘渺的白气,似乎也被凝结住了,以至于没办法去恢复他身体里被毁灭的胫骨

与此同时,她感觉到体内的玲珑仙境轻轻一颤,一股强烈的渴望从她心底发出,令她很想很想去靠近他

可是她若是没脑残,就绝对不该凑上去,因为此时他身上传出的这股冰冷太诡异,她光是在一旁看着,就觉得冻得心里凉飕飕的,且就算是用玄劲抵御都没用

但心底的这股渴望又让她想起,彼时在坊市客栈的时候,她的拳头被他冰冻住时,玲珑仙境也异动过。而且后来这股冰寒,似乎是被她吸收了因为她的通天诀在那之后,稍微增长了一点点

盘桓算计了一阵后,云芷汐决定还是靠近去看看。如果发现不对,再迅速撤离好了。她此时倒不是特别担心自己有危险,毕竟她有玲珑仙境在身,她是怕她的靠近,会破坏他在努力的恢复状态

对于他身体上发生的这些古怪,她是一窍不通,所以也不知道现在她的靠近,到底会不会产生非常不好的后果。

不过在她靠近之后,她的身体里那股渴望,却是非常强烈的驱使她贴近他她微微疑惑的将手掌落在他的肩膀上,旋即一股刺心的冰冷袭上她的心房,那种感觉好像她瞬间就要被冰冻死去

这时候玲珑仙境动了,它一动间,这股可怕的冰寒之感便立即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更深的渴望似乎玲珑仙境恨不得,多多的去汲取这些冰寒

与此同时,容煌那独有的飘渺之音,突兀的传入她脑海中:“抱紧我”

“啥”云芷汐闻声却是愣住了,她甚至狐疑的打量着冰雕状态的容煌,似乎在评估方才他是否真的发出了传音。

“冷。”容煌惜字如金,不过他这个字的吐出,倒是让她理解了。他是冷了,所以说要她抱紧他。

不过想明白的云芷汐就有些无语了,话说一般这种狗血的事情,不是应该发生在英雄救美人的时候吗现在怎么反过来了,变成巾帼救美男了

不过她虽腹诽,但看起来玲珑仙境喜欢这冰霜,而它的吸收既然对他无害,她就没有计较太多的抱住了他。

这么一抱,她就感觉抱了一块大冰块冷得她眼皮都僵住了,但玲珑仙境很快帮她缓解了不适,并且似乎十分喜悦。

她能感觉到,在将他抱住以后,他身上的冰寒便以迅猛的速度,转移到了她身体里,然后又诡异的消失,任凭她怎么找都找不到

眼看容煌似乎因为她的拥抱,身体里的白气恢复了活跃,是一切好的征兆,但老天似乎跟他有点过不去。

因为云芷汐看到,在黑暗的洞穴之口,一道黑黝黝的影子进来了。她见此心头一紧,一股危机蔓延在她的心头。

“我能抱动你吗”云芷汐暗暗传音问冰雕容煌。

“可以。”容煌的回答倒也干脆。

得到他的回复,云芷汐立即将他裹抱而起,小心而无声的朝着洞穴之内深入,以躲开那道不知名黑影的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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