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报悠游」行走突尼斯

「商报悠游」行走突尼斯

JBN 钟曼菁/ 文

「商报悠游」行走突尼斯

去年,西北荒漠走了一遭,至今仍然记得躺在敦煌鸣沙山上那个夜晚,感受到的沙漠、天空与夜晚的静谧,近在咫尺却又遥不可及的星河,沙丘下显得格外明亮的是月牙泉的灯光,远看敦煌市区的灯光仿佛还能听见汽车鸣笛的声音。那时我们仿佛在一个天空与人间交接的虚幻地方,享受着片刻的人世抽离。我告诉自己,我会再去沙漠。再聊起这些时,朋友向我讲述了突尼斯沙漠与海岸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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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开神秘面纱

来到突尼斯之前,对这里几乎一无所知,海岸VS沙漠,地中海VS非洲,阿拉伯语VS法语……这些相反的词在我脑海里打转,也许不见突尼斯,强行将这些词联系起来对我实在有些困难。直到飞机降落,我终于有机会揭开她的神秘面纱。

人人都说这里是最open的阿拉伯国家,我很好奇。直到走在路上见到眼窝深邃鼻梁高挺没有面纱的阿拉伯美女,才知道所言不虚。城市管理和文化也很欧式,一派杂糅的阿拉伯风情和法式风情。

我本以为凭借英语,可以在突尼斯少很多障碍,无奈这里都说阿拉伯语,部分人会说法语,而说英语的几乎难找,这里也没什么中国人,刚到的时候因为语言不通,交流纯靠比划,很有乐趣。在这个过程中,他们的笑容给我留下很深刻的印象,我能从中感受到热情,也学到一个词“salam”即平安。也许因为突尼斯,地处西地中海咽喉,频繁的贸易或者动荡历史,带给了突尼斯不同的人文痕迹,异域融合在这里体现得淋漓尽致,突尼斯人的热情好客或许来源于此。

旧城麦地那是突尼斯城必去的地方,因其古城堡和大清真寺而出名。想要走进真实的普通百姓的阿拉伯生活,麦地那是最好不过的地方,这里至今还有3000余家手工作坊和店铺。走在麦地那楼房间狭窄的过道间,那些银器店、铜器店、挂毯店、皮革店混合着香辛料的气味挤在一起,在这里如果见到阿拉丁坐着飞毯从里面飞出来我也不觉得奇怪。

迦太基遗址就在突尼斯市中心不远的地方,是突尼斯曾经的辉煌篇章。3000年的历史名城虽然只剩下残垣断壁,却依然骄傲地诉说着这段宏伟传奇。凯鲁万的清真寺有上百座,但因为奥格巴清真寺,凯鲁万被誉为圣城。公元670年,阿拉伯军队在征服柏柏尔人后在这里建城,开始在这片北非的土地上传播自己文化、艺术和宗教,作为伊斯兰教象征的奥格巴清真寺随之诞生,一直完好地保存至今,使它成为了突尼斯和阿拉伯世界珍贵的古代文化和宗教遗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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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半海水

西迪布萨义德是突尼斯市郊的一座小镇,紧邻迦太基古城遗址。可能是它的建筑特点太过鲜明,无论是游客,还是当地人都更喜欢叫它蓝白小镇。

在国内生活久了,我很难想象统一色调的城市如何会像画面中那样浪漫,我甚至认为那不过是摄像机下的美化。当我真正走在西迪布萨义德的小路上,看着全城白墙蓝窗,花枝从墙头倾泻下来,变成花墙,我忽然感觉走在浪漫童话镇里。

这些依山而建的白色房子融合了西班牙安达卢西亚与阿拉伯的建筑风格,每间白墙的屋子都有耀眼的蓝窗,精雕细琢的圆顶拱门黑色圆钉勾勒的别致图案。几乎都是两三层高,错落有致,好似千篇一律,细看却发现几乎每一幢房子都不一样。站在高处看,白墙显露就像白色的浪花,蓝顶房子好像海面,与远处的海湾融为一体,构成十分和谐的画面,相机的快门随手一按都是不用调色的漂亮照片。而海子那句“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说的就是蓝白小镇吧。

晚上坐在露天酒吧听海,巧合地遇见两次求婚。虽然我听不懂他们说话,但是在这个伴着星空海水的地方求婚,显得特别有仪式感。后来准新郎居然过来和在场的客人碰杯,我们相互比划,大家笑得很开心。听说这里是求婚圣地,那么这里是否流传了动人的传说呢?

海水中的突尼斯除了著名的蓝白小镇,绵延1300公里的海岸线上还有诸多海湾与港口,地中海这个总与浪漫相连的海域就在眼前,在海那一边还有美丽的西西里传说。苏塞的艾勒·甘塔乌依港口,沿着岸边停泊着数百艘船只,蔚蓝的天空,湛蓝的海水,以及白色的游船,蓝白两色构成了海港的基本色调,也出海漫无目的地吹海风,也端着果汁遐想了无限的故事,也许你会想到三毛与荷西的爱情,或者他们的诀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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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半沙漠

突尼斯南部是撒哈拉沙漠,巨大的沙漠蔓延到突尼斯,占着它40%的国土。怡人地中海走到无人撒哈拉时间并不长,突尼斯集中了大海、沙漠、盐湖、山林。而来到这里,除了感受沙漠,绿洲更是重点。

从海边哈马马特来到沙漠边缘托泽尔只需要一天,来到这里即是来到撒哈拉的北大门,高大棕榈树让你看到沙漠边缘绿洲的气息。

吉兰堡和沙吉良是撒哈拉沙漠的著名绿洲。吉兰堡有一口千年的热泉,至今还滋润着沙漠。世界著名的自助旅行书籍《孤独行星》则把沙吉良称之为突尼斯最酷的撒哈拉观景点。水在沙漠里本异常珍贵,在这里却没有想象中的艰苦,然而在绿洲里还是莫名觉得这里的生命和水那么珍贵,小心翼翼。

我还记得电影《英国病人》中有一幕,男主抱着女主歇比卡绿洲中逃亡。我曾幻想了很多浪漫的场景:峡谷两旁每隔一米点燃一根蜡烛,烛火引导我走到绿洲神庙门前,高大的神像起身,我随虔诚的信徒们一起跪下,听着他们诵经。真正走在这里看着岩层极想抚摸崖壁,忍住了,历史的厚重与自然的静谧让我收回了手。

马特马他在突尼斯的南部,是突尼斯柏柏尔人的主要聚居地。这里都是由黄土和砾石构成的崎岖山区,植被极少,终年干旱酷热。在这里一定要去住柏柏尔人的洞穴房屋,这种居住传统己有几百年的历史了。没有去过延安,不知这里和窑洞有什么区别。

后来我还去了位于突尼斯中部的杰瑞特盐湖,世界上最大的沙漠盐湖,据说远古时期这里曾是海洋。杰瑞特盐湖的面积近五千平方公里,在世界三大盐湖中排名第三。虽称为“湖”,但却是一片近于干涸的裸露盐层,像一望无边毫无生命迹象的死亡之海。听说夏天这里能经常看到“海市蜃楼”景观。

我们选了一天去突尼斯小镇杜兹,著名的火星露营地就在这里。不同于沙漠深处此起彼伏的高大沙丘,这里仿佛沙漠平原。露营没有通明灯火,尽是荒芜,就是静静地坐在砂砾之上,看着太阳缓缓地躲进地平线之下,红霞染遍天际。随后躺下看夜空中的星星渐渐明朗,与操着不同语言的游客聊着各自的见闻。沙漠夜晚很凉,深蓝色天空繁星闪烁,银河近在咫尺又触不可及,“沙漠星空”这四个字总给人这种感觉。

海水与沙漠,两种无比冲突的环境在突尼斯碰撞试探,溢出一种别样的浪漫,缠绵悱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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