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現代科學家:鄧稼先,和楊振寧選擇不同道路,皆因從小就愛國

“娃娃博士”鄧稼先,是“兩彈元勳”,原子彈和氫彈都是他的孩子。生前一直在遙遠的戈壁灘過著忙碌又寂寞的日子。他對科學非常負責,卻從來不為自己負責。原子彈墜地,明知道有危險,還是拿起碎片檢驗。這種工作條件和狀態下,輻射太大,這導致一個偉大的科學家很快的隕落了。

近現代科學家:鄧稼先,和楊振寧選擇不同道路,皆因從小就愛國

當得知病情時,他很平靜,“我知道這一天會來的,但沒想到它來得這麼快。”

對比一下他的好友,楊振寧—諾貝爾獎獲得者,衣錦還鄉。如果鄧稼先當時也留在國外,或者會取得比楊振寧更高的成就,但是他沒有,祖國太需要幫助了。當然不能說誰是安於享樂,誰是高尚,自己的選擇罷了。只能說,如果當時像鄧稼先這樣的人多一點,中國發展的就會更快一點。一切選擇都源於鄧稼先更愛國罷了。

近現代科學家:鄧稼先,和楊振寧選擇不同道路,皆因從小就愛國

鄧稼先從小愛國,來自於父親的言傳身教。

北平的冬天寒冷又幹燥,街道上有很多穿著軍裝的日本兵,老百姓卻很少。日本兵對老百姓橫衝直撞著,老百姓們敢怒不敢言,只是嘆息:“這個冬天真冷。”

小鄧稼先急匆匆地在路上走著,眼看上課時間就要到了,果然還沒到校園,上課鈴就響了。鄧稼先懊惱極了,“哎,又遲到了。”課後,老師把他叫到辦公室,問他,你最近怎麼老是遲到?鄧稼先不肯說,老師說到:“無論北平成什麼樣子,書是要讀的,書讀好了,才能救國啊。”鄧稼先只是倔強的說,“我絕不會給日本兵鞠躬。”

看吧,鄧稼先從小就有著強烈的愛國主義。鄧稼先的父親鄧以蟄是傑出的哲學家,美學家和教育家,當時在清華大學和北京大學當哲學系教授,鄧稼先從小在高等學府里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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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七事變後,家裡原本安穩的日子被打亂,鄧教授有著強烈的民族榮譽感和屈辱感,他寧可在家裡待著,也不願意去給日偽政府工作。家中沒有收入,寒冷的冬天,鄧教授生病躺在家中,一家人靠著變賣家裡東西生活。北平淪陷後,不少人甚至包括鄧教授的許多朋友都去了日偽政府當官。鄧教授對於朋友為了生計,去給偽政府工作,他是非常理解的。

有一次,一個朋友來家中拜訪,看著鄧家一貧如洗的,就勸鄧教授去為政府做事,掙點薪水,不能餓著孩子啊。鄧以哲說:“就是為了孩子想,我才不去。”“可是你病情這樣嚴重,沒有錢治怎麼辦呢?”朋友繼續勸說道,“政府換來換去也不管我們的事,只要日本人給工資就好,餬口才最重要。”

這句話說完,鄧以蟄勃然大怒,拍著桌子質問:“為五斗米折腰,可以理解,但你為日本人幹活,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你還是中國人嗎?請回吧。”朋友聽後,羞愧不已,狼狽而走。這番話也給書房裡看書的鄧稼先兄弟打下烙印,國家的仇恨,深深地印在鄧稼先的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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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寇強佔了北平後,氣焰非常囂張。不僅隨意的燒殺搶掠,日本軍部還硬性規定,凡是中國的老百姓從日本兵前走過,都要向其鞠躬行禮。家裡雖然貧困,但依然擠出錢讓鄧稼先去上學,誰知道到學校的路上就有一個日本兵。看著身穿黃軍裝,拿著刺刀的日本兵,鄧稼先異常憤怒,並在心裡告誡自己,“就是死,也不能彎腰”。

當時還是孩子的他,不能去和他們拼命,所以每次上學,寧可繞路,也不給這個日本兵鞠躬。原來繞遠路才是他每次都會遲到的原因。這個理由讓老師不自覺的陷入感動中,這樣的孩子才是中國未來的希望。以後鄧稼先再遲到,老師都不再說什麼了。

上了高中後,思想漸漸成熟的鄧稼先,開始思考起國家的危難。他開始大量閱讀書籍,和朋友談論民族的前途和振興,賣書的老闆總會給他留進步書籍。看到兒子的進步,父母是非常高興的,但看到他經常和同學聚在一起討論時事,都會感到很緊張,只能暗自祈禱,期盼兒子平安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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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擔心沒有用,剛發生的事情還是會發生。一天,日偽下令,北京市內的所有學生都要拿著日偽國旗,到街上游行慶祝日本佔領南京。這讓大家很憤怒很羞恥,但是大部分人都是敢怒不敢言,士兵們都帶著槍在巡邏,學生只能拿著膏藥旗和偽政府國旗走著。

鄧稼先走在遊行的隊伍中。看著囂張的士兵,南京淪陷的消息一邊邊的聽到耳朵了,國家仇恨燃燒著他年輕的心靈,幾個日本學生看著隊伍咧嘴嘲笑:“東亞病夫。”

鄧稼先聽後怒不可遏,抬手就把小旗撕得粉碎,扔在地上,狠狠的踩了幾腳。日本學生看到有人在撕國旗,卻沒有看清撕國旗的人是誰,於是他們就大聲喊道:“有人破壞國旗,抓住他。”

聽到聲音,學生們感到大事不妙,不想跑的鄧稼先被他的同學使勁的抓著往前走,低聲說:“因為這種事被抓,就不能革命了。“

日本學生沒有看到是誰做的,但知道是崇德中學的學生,日偽政權立刻派人到崇德中學要求學校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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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校長也一個愛國人士,他推脫說:”大概是你們看錯了,我們學校的學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官員走後,不死心,後面又來了好幾次,還一再威脅說:”有人看見是貴校的學生,而且是一個高年級的高個子。“

校長還是不承認,答應會調查。他私下了解,才知道是鄧稼先做的,校長是鄧稼先的父親鄧以蟄的朋友,他來到鄧家對鄧教授說:”鄧老師,經過我的瞭解,是鄧稼先扯了國旗,汪偽當局已經派人來學校問了好幾次了,他們不會死心,這件事早晚會被人查清,這樣太危險了,請趕緊想辦法。“

校長走後,鄧以蟄把兒子叫到書房,嘆了口氣問:”撕碎日本旗是不是你做的?“鄧稼先毫不猶豫的說:”是我做的。“本以為要捱罵的,父親卻欣慰地拍著他的肩膀說:”做得好,只是校長說,日偽官員已經盯上了這件事情,你在北平呆不下去了,我先送你到你姐姐那兒避避難。年輕人愛國是件好事,但是要用對方法。“

鄧以蟄坐在椅子上,堅定的目光看著鄧稼先說道:”稼兒,以後,你一定要學科學,不要像我一樣學文,學科學對國家才有用。“

近現代科學家:鄧稼先,和楊振寧選擇不同道路,皆因從小就愛國

鄧稼先將這句話牢牢的記在心裡。隨後16歲的鄧稼先和大姐去了四川,並在在四川讀高中,又在1941年考入西南聯合大學物理系,抗日戰爭勝利後,拿到了畢業證書,第二年他回到北平,做起了北京大學物理系助教。

始終牢記父親話語的他,為了學到更好更多的物理學知識,1947年,他成功獲得資格,到美國的普渡大學讀研究生,兩年就把碩士博士所有的學分修滿了,論文答辯也順利通過,當時只有26歲,被大家親切地稱他為”娃娃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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