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笙第一次見黃金榮就要爲他賣命,爲何又改在師母身上下功夫?

杜月笙第一次見黃金榮就要為他賣命,為何又改在師母身上下功夫?

杜月笙自從拜了陳世昌為時候,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經濟問題始終是大問題,他現在潘源盛水果行規距做事省吃儉用,一個月拿幾塊大洋薪水,還能夠添置些衣服鞋襪,把自己打扮得光鮮的,可是他沉迷賭博,區區可數的幾塊大洋又怎麼能夠用呢,但不久機會就來了,杜月笙遇到了救星,此人便是“飯桶阿三”黃振仁。

杜月笙第一次見黃金榮就要為他賣命,為何又改在師母身上下功夫?

有一天,黃振仁看到杜月笙袖籠著雙手,百無聊賴的閒逛,便跑過去拍拍他的肩頭,很誠懇的說:月生你這樣下去也不是事情,如果你有心向上,我可以推薦你一個地方,你想去嗎?杜月笙懶洋洋的抬頭望了一眼:什麼地方?“八仙橋”黃振仁壓低聲調,“黃金榮黃老闆的公館”。杜月笙簡直不敢相信,像他這樣一個默默無聞潦倒不堪的窮小子,能夠踏進八仙橋,進得了黃大老闆的門。

黃金榮三個字,當時的上海灘早已如雷貫耳,在小白相人的心目中,一方面畏之如虎,一方面又衷心仰慕。法國巡捕房裡的這位華探頭,財勢絕倫八面威風,高高在上,幾乎不可攀,杜月笙能得到他的公館裡行走嗎?

八仙橋距離民國路不遠,一排兩層樓的弄堂,房子裡面住的都是法租界裡叫得響的人物,杜月笙不知幾次走過弄堂門口,他總是遠遠的探望兩眼,從來不敢越雷池半步,那裡人來車往門庭若市,而那些進進出出的人誰不是挺胸凸肚趾高氣揚,他們出手大方醉生夢死,當時杜月笙有些呆了,黃振仁連聲叫他,才把他從沉思中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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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跟隨黃老闆我當然願意,只是怕我自己不行”。

“行,你肯定能行”。

“我還是有些擔心”。

“不用擔心,你現在去收拾行李,我馬上帶你一道去”。

到了和黃振仁約定的地點,見了面略談兩句,杜月笙便跟著黃振仁往八仙橋走。

緊張中,杜月笙和黃振仁一同進了同福裡的總門,在弄堂口的過街樓下,一邊有一條紅木長板凳上坐著五六名彪形大漢,穿著一色的黑雲沙掛褲,微微的掀起袖口,手臂上刺的青龍隱約可現穿過過街樓。黃振仁對杜月笙耳語說:他們都是黃老闆的保鏢,在弄堂口隨時等待差遣,一旦老闆要出去,他們通通要跟著出去。

杜月笙想:我到這裡保鏢飯是吃不上了,這幫傢伙胳膊都比我大腿還粗。走進黃公館的大門,只見門廊下天井裡到處是人。黃振仁不停的打招呼,有時它又命杜月生站住叫人。杜月笙原本緊張,此刻更加迷迷糊糊頭昏腦脹,他從門口到客廳一路上碰見幾個人,黃振仁教他如何稱呼,他一點兒也沒有記住,許多年後回憶時,他常常笑自己當時太小家子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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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公館的客廳佈置得中西合璧,波斯地毯上是紅絲絨沙發,四面牆壁層層疊疊的掛滿了名家字畫,遙遙相對,幾張洋文獎狀高懸,正當中是一幅關公讀春秋出的彩色劇圖,畫面人物如同真人大小,栩栩如生。

老闆黃振仁走到一張方桌前,朗聲說,我介紹一個小夥子給你哦。一個方頭大耳嘴巴闊長的矮胖子應了一聲轉過臉來,目光越過黃振然的肩頭落在杜月笙的臉上,看了一會兒,他緩緩的說蠻好,杜月笙心中的一塊石頭落了地,臉上不由得露出了笑容,“你叫什麼名字?”黃金榮和顏悅色的問,此時的杜月笙已鎮定下來,見黃金榮如此和藹可親,膽量徒增:“小的名叫杜月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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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月笙在黃金榮面前通名報信,黃金榮一聽當即哈哈大笑,向在座的幾位客人說:真是奇怪,來幫忙的這幫小朋友怎麼個個都叫什麼生的,蘇州有個徐福生,幫我開老天宮戲院,前面廚房裡有個蘇州人馬先生。主客談笑風生,一室生機盎然,杜月笙神態自若,心裡有說不出的歡喜,無意間往桌子上一望,他眼睛立刻瞪得滾圓,怎麼像黃老闆這樣的大佬也和自己一樣賭紙牌呢,後來杜月笙就知道了,黃金榮一生豪賭五六十年,從未間斷過。

在牌桌邊上談的時候,黃金榮的輕鬆隨和使杜月笙如沐春風,杜月笙覺得黃金榮身上有種無形的力量能牢牢的吸引住他,甘願為他肝腦塗地,黃振仁唯恐吵擾了黃金榮的賭性,此時見好就收提出告辭,黃金榮似笑非笑,眼睛望著杜月笙說:馬先生你認得吧!杜月笙忙回答:認識。“你去找他和他一起住吧!”

杜月笙第一次見黃金榮就要為他賣命,為何又改在師母身上下功夫?

​幾個月後,杜月笙發現掌管黃宅大權的不是黃金而是桂生姐,杜月笙便改改方向,在師母身上用起功來。只要抱住師母的粗腿,討得她的歡心,便有好果子吃,杜月笙打定主意在師母身上,每頓飯後杜月笙就送上修的滾圓雪白的梨子或蘋果,林桂生抽鴉片煙,他就打出不長不大不小不長不圓的煙炮,蒼天不負有心人,半年下來杜月笙終於搏得師母的歡心,他覺得這條小光棍即忠心又靈活,開始外派差事。而杜月笙也正是憑藉發現的這一點,積極做事,不斷青雲直上,甚至最後上海三大亨,杜姓排在第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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