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理髮師傅轉行養蜂,在崇明將這些「甜蜜」定格~

他从理发师傅转行养蜂,在崇明将这些“甜蜜”定格~

眼下,正是“百花盛開,蜜蜂釀蜜”的時節,也是蜂農馮大珍忙併快樂的日子。在廟鎮鴿星村的農家後院裡,馮大珍小心地伺弄著他的50多箱蜜蜂。午後的陽光溫暖,忙碌的蜜蜂嗡嗡作響……這一切,將馮大珍的生活定格在“甜蜜”的瞬間。

他从理发师傅转行养蜂,在崇明将这些“甜蜜”定格~

理髮師傅轉行養蜂

上世紀80年代,還是毛頭小夥的馮大珍帶著從父親那裡學來的手藝,在剛剛圍墾出來的綠華鎮(當時稱新建副業場)開了一家理髮店。附近有個集體養蜂場,場裡的養蜂人常來店裡理髮。一次,養蜂場裡的工人玩笑似地說了一句:“小夥子,你可以在理髮店旁邊順帶養兩箱蜜蜂。有空時打理打理,倒也不錯。生意淡季還可以跟我們一起帶著蜜蜂去島外採蜜兼旅遊。”“養蜜蜂還可以全國各地跑,一聽這個,我就心動了。”回想起當年養蜜蜂的初衷,馮大珍忍不住笑了。就這樣,理髮師傅轉行養起了蜜蜂。

他从理发师傅转行养蜂,在崇明将这些“甜蜜”定格~

30多年前,養蜂所需的木材和白糖都必須憑票供應,不夠怎麼辦?想辦法。買不到白糖,馮大珍就買冰糖和小吃糖;買不到木材,馮大珍想方設法廢物利用。為此,還鬧過一個笑話。一次,馮大珍在生產資料部看到一塊農藥箱上的木板被丟棄在一邊,興匆匆帶回家安在了蜂箱上。之後,每次一下雨,總有一批蜜蜂死在這隻蜂箱的門板上。馮大珍百思不解,經過多次觀察,終於找到了癥結所在:農藥箱上的木板有毒,一下雨,有害物質泛出,蜜蜂喝了“滲毒”的雨水後中毒而亡,馮大珍當即換下有毒門板扔進了灶膛。

為學習養蜂技術,馮大珍還斥“巨資”3.5元買了一本1963年版的《養蜂手冊》,這本書至今仍是馮大珍的寶貝。

追花奪蜜歲月漂泊

出門”追蜜”的日子,只有一個字可以形容:苦。白天蜜蜂要採蜜,只能等晚上蜜蜂回巢後才能釘箱出發。當年出島只能靠船,先租車把蜂箱運到碼頭,等船來了,再一箱箱搬上船,船靠岸,再搬……每個蜂箱的重量不下百斤,光來回搬運就要耗費不少力氣,整夜不能入睡更是常有的事。“苦倒不怕,最怕途中車子壞掉。我就碰到過一次,由於耽誤了行程,抵達目的地開箱時,蜜蜂死了一半。”說起多年前的事故,馮大珍依然心疼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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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蜂被蜇是常事,郭小紅笑言丈夫常被蜇得一個眼大一個眼小。養蜂還是個技術活,春天蜜蜂容易生病,夏秋兩季由於農作物施用農藥,蜜蜂常常會中毒,冬天則要當心蜜蜂被餓死……

“你知道嗎,一隻蜜蜂窮其一生只能釀出一勺半的蜂蜜。”要製造出一斤蜂蜜,需要5300只蜜蜂去採集花蜜。一罐蜂蜜意味著蜜蜂要在花朵和蜂巢間往返8萬次,飛行5.5萬英里,採集200多萬朵花……“它們總有難以想象的耐心對付各種困難,從不言放棄。”馮大珍愛蜜蜂,以至於面對“兒子和蜜蜂哪個更重要”的問題時,他毫不猶豫地回答:“一樣重要”。

情牽蜜蜂有點憂傷

現在很多年輕人有“網癮”,馮大珍說自己有 “蜂癮”,常常圍著蜂箱就是一天。“在小小的蜂箱裡,蜜蜂們工作繁雜而多樣,喂幼蟲、建蜂巢、服侍蜂王、打掃蜂箱、外出採蜜、安全保衛等,它們各司其職,工作井井有條……”只要一說起蜜蜂,馮大珍便眉飛色舞起來,“小小蜜蜂,渾身都是寶。蜂蜜、蜂王漿、蜂花粉,蜂膠、蜂蠟、蜂毒,樣樣是名貴的藥物和保健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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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蜂授粉的成功率,比人工授粉要高出許多倍。在栽種草莓的溫室中放養蜜蜂,草莓產量能提高10倍,且果形大,品質好。露天栽培的油菜靠風授粉,風大風小都不行,田中放上幾群蜜蜂,就能穩產高產。勞累了一天的蜜蜂回家後,便把採集到的蜜一點點“擠”出來,毫不吝惜地儲存在蜂巢裡。恩格斯讚歎蜜蜂是“能用器官工具生產的動物”,一隻工蜂正常壽命有150天,採蜜高峰時只能活50多天,只為把更多香甜留給人類。

近幾年,由於養蜂行業並不景氣,願意繼承養蜂事業的年輕人幾乎沒有。對此,馮大珍心存一絲憂慮:“在人類所利用的1300多種植物當中,有1000多種需要蜜蜂授粉。愛因斯坦曾預言,如果蜜蜂消失了,那麼人類的生存時間可能只有4年左右。目前崇明養蜂人大約有50人,這個數量必須保持住。”

他从理发师傅转行养蜂,在崇明将这些“甜蜜”定格~

信息來源丨風瀛洲雜誌

主編:陳珺

記者:杜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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