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他們與博士討論完癌細胞後,又被人取血研究

小說:他們與博士討論完癌細胞後,又被人取血研究

“你1933年就當了博士怎麼現在看起來也不過30出頭?”山下問出了我也想問的問題。

 “我們是不會變老的。”斯皮爾斯笑道。

 我和山下都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說法,連忙問其緣由,斯皮爾斯也不推辭,緩緩說道:“異變細胞,其實就是癌細胞。”

 “那我們不是早死了嗎!”我自然不相信這樣的話,激動的說道。

 “癌細胞雖然被我們視為有害,不過其實它只是過於健康,健康到可以不死。”斯皮爾斯坐在椅子上,接著說道:“其實很早以前就有人有過這樣的設想,如果一個人是由癌細胞構成的,那就是不死人。”

 我和山下點頭表示明白,運起靈氣將兩個凳子改成了一個沙發坐下。

 斯皮爾斯接著說道:“我們體內的異變細胞是進化了的癌細胞,或者說這就是能與我們共生的癌細胞,比共生更高級的狀態還是存在的。”

 “比如呢?”我和山下還是比較感興趣的。

 “共生說到底也是異變細胞在我們體內寄生,離真正合二為一的狀態還遠得很呢。不過我想應該有人已經做到了,成了一個真正的異變人,或者說是變種人。”

 我們似是有所得,運起靈氣窺探一番體內,大概有百分之五十的細胞是異變狀態,離合二為一成為變種人那自然還是有著不小的距離。

 隨後博士問了我們很多靈氣的問題,只是我們都想著他竟然連死亡金屬碰都不讓我們碰一下,自然也就能蒙就蒙,我們知道當地原住民不肯將這番活計外傳,若不是正好被我們碰上急於當官的崔平西,此時如果我們還活著,絕不會了解半分關於靈氣修煉的事情。

 本還想問問兩者能否一起修煉的問題,但想來我們也是破天荒頭一人,自然也不會有人瞭解這番事情,也就沒再想問。等到斯皮爾斯發現我們根本無心回答他的問題的時候,也只好將我們放走。

 出了研究院,我們也才感到全身輕鬆不少,因為不想惹得旁人訝異,我們回程自然也就沒跑來跑去,想來也只有斯皮爾斯那樣人才會作出在大街上極速狂奔的鬧劇。自然,我們是被逼的。

 回到教堂,自然免不了與山下在兩位美女面前爭風吃醋一番,只是兩位美女似乎更享受的是我們吃醋時候的感覺,久了,我們自己也都快厭了。

 因為我們將3500金都白白送給了湯姆神父,在吃上面他自然也沒有虧待我們,只要是我們能夠吃下去,他都能夠保證無限量供應,只是我們不知為何暴增的食慾讓他們所有看到的人都大驚失色。

 吃飽喝足後我們回到臥房,每日的睡覺時候,就是修煉菜譜時刻,我手中.共有97道菜,練成的,也不過12道而已,菜譜到了後面那是越來越難,就連崔平西也解釋不了很清楚,雖然我們都並未擱置,但一段時間以來都並沒有什麼進展。

 此時從窗外看不出是什麼時間,但眾人也都睡了,只是我和山下卻肚子又餓了起來,對望一眼後起身準備去尋些吃食。

 就在此刻,輕輕的碎步聲由遠而近地傳來,只是到了房門前才略微停了停,接著房門被推開。

 我和山下立刻定睛一看,來人竟是斯皮爾斯,見我們穿戴整齊站在門口,斯皮爾斯也是一臉錯愕,只是還是先走了進來,自然是想要進了門再說。

 斯皮爾斯輕輕關上了門,也沒有因為我們站在門口看著他進來而感到有多尷尬,只是非常平靜地說道:“兩位請坐。”

 我們也沒客氣,各自坐在了各自的床上,斯皮爾斯走到我們跟前,也不在乎,就直接坐在了地上,說道:“我知道你們不想把靈氣的事情告訴我,不過這次我還是為靈氣來的,只是我是來跟你們交換的。”

 “哦?”我和山下同時發出這麼一聲,使了個顏色,讓山下說道:“但是我認為我們並沒有什麼需要的啊。”

 “那這個怎麼樣?”說罷斯皮爾斯從懷中掏出一個玻璃瓶子,瓶中裝著一些白色粉末,光是看那是絕對看不出是什麼東西,只是那個玻璃瓶子顯然是現世的東西,我們看得出那個瓶子,裡面裝的多半是化學藥品之類的。

 “亞硝酸鈉。”斯皮爾斯微笑著說道。

 “我們要那個幹嗎?”我一臉疑惑問道,我自然知道亞硝酸鈉是什麼,一種有鹹味,有毒的化學藥品,只是我並不知道它如今對我還能有什麼用,即使我想要自殺,那麼一小瓶也都還不夠份量。

 “致癌。”斯皮爾斯微笑說道。

 這個在現世能約束不少人的詞語在灰原卻是充滿吸引力,雖然這樣的理論我們還是第一次聽見,不多我們之前也多少有些感覺,所以自然是相信的。

 我和山下頓時眼前一亮,於是我問道:“你想知道什麼?”

 “把你知道的關於靈氣的事情都告訴我。”斯皮爾斯的臉都快貼到了我的腿上。

 我本都想脫口而出,不過想著懷中還藏著那版本原住民處得來的書,卻有幾分念舊情,想著崔平西定然是不想我們將這菜譜的事情傳出,到口邊的話也就嚥了回去。

 斯皮爾斯見我遲遲沒有開口,似乎也是急了,說道:“那就讓我取你們二人血液樣本讓我研究研究如何?”

 山下看著我點了點頭,我也沒什麼意見,隨後拔出各自的斷劍在各自的手指割出一道小口子。斯皮爾斯造出兩個小瓶子分別裝下,隨後將懷中的亞硝酸鈉丟給我們飛也似的大笑而去。

 我們哪有心思管那麼許多,打開瓶蓋,一人取了一半,吃到了嘴裡。剛準備和水下嚥,我和山下卻都吐了出來,趕忙用那準備下咽的水漱口。

 “豈有此理!那個死騙子竟然給我們一瓶沙子!”我罵道,心中更是不知道問候了多少次他的老孃。

 卻不想山下卻是呵呵一笑,隨後坐回到床上,看著我不急不慢地說道:“很有趣,不是嗎?”

 不過我明白,那是苦笑。

 此時我們手上的傷口已然是癒合,雖然多少心中會有些不爽,但想著反正我們沒什麼損失,自然也就沒有追去尋那老騙子了。

 當然,我們不去追的意思是睡醒了再去追,這是我和山下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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