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過他,不要逼我拿掉他,好不好?」陸曉跪在蕭楚北面前懇求

“你放過他,不要逼我拿掉他,好不好?”陸曉跪在蕭楚北面前懇求

“楚北,他是你的啊,他不是什麼野種,他是我們的孩子啊……”

陸曉抽泣的哭聲令蕭楚北緊簇眉頭,噁心至極。

英俊的臉上絲毫沒有就要當父親的喜悅。

“賤貨,我每次碰你都用安全套,你不可能懷上我的孩子,誰知道你是不是和外面的男人鬼混,別她媽的把不乾不淨的野種算在我頭上。”

他怎麼能說她在外面鬼混?

“楚北,你信我,真的是你的,我怎麼可能會讓別人碰我?”

“所以你他媽的是不是在安全套上做了手腳?陸曉,你真下賤!”

陸曉怎麼可能做這種事。

懷上這個孩子完全是意外,他忘了他有時瘋狂佔有她的時候,會扯掉安全套折磨她到暈死過去。

“我……沒……”

陸曉來不及解釋,耳邊就又落下蕭楚北冰冷的聲音:“把這個孽種給我打掉。”

怎麼可以……

他怎麼能讓她把孩子打掉,“我不要……我不打。”

“陸曉,你在算計什麼我都知道!別天真的以為生下一個孩子就能一輩子賴在我的身邊,我告訴你,你費盡心機嫁進蕭家,可老天註定小夏會醒,我很快就會娶她,而你永遠都不可能是我蕭楚北的妻子。”

——

蕭楚北是鐵了心要陸曉打掉孩子。

他把陸曉當作了陸夏的備用輸血機器,他不允許她拿著肚子裡的孩子找藉口。

陸曉被迫坐在流產手術室外的走廊裡。

她手腳冰涼,耳邊都是冰冷的機械鑽入身體裡殺死嬰兒的聲音。

一個剛做完流產手術的女孩兒慘白著臉從手術室裡出來,沒走幾步她就情緒失控地大哭起來:“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沒有了……對不起……孩子……媽媽對不起你……”

陸曉的心狠狠揪痛。

想到下一個就輪到自己,只要躺上那張流產臺,她肚子裡鮮活的小生命就會被殺死。

“楚北,不要,你放過這個孩子,好不好?”

陸曉按耐不住地抓住蕭楚北的手:“我向你保證這個孩子是你的,他真的是你的,看在他是你親生骨肉的份上,你放過他,不要逼我拿掉他,好不好?”

陸曉激動地給蕭楚北下了跪。

可男人深邃的瞳孔裡只有卻深不見底的冰冷。

“陸曉,收起你的狐狸尾巴,我讓你做你就做。”

蕭楚北撥開她的手,陸曉茫然地跌坐在地,哭聲攪亂蕭楚北的思緒。

恍惚間,他的耳邊迴響起一道甜美的喊聲:“楚北哥哥,我怕黑,我們拉勾勾,等我睡著了,你再走,好不好……”

曾幾何時那張單純甜美的笑臉變得是如此模糊。

從小他都將陸曉捧在掌心,細心呵護,蕭楚北也曾以為自己將來肯定會娶她為妻。

然而當她長大,他親眼看見她把陸夏推下學校後院的池塘。

他才知道這個女人是這麼可怕……

他已經給過她太多次機會,但她每一次都把毒手伸向陸夏,所以他再也不能心慈手軟放過她了。

“陸曉,是你一次又一次的對陸夏痛下殺手,你怪不了我對你同樣無情!”

“立刻給我把她送進去!”蕭楚北將她推給了林助理。

陸曉一顆心整顆碎裂。

她絕望、無助。

“林助理,你放過我……我不要做手術……我不要……”

陸曉哭得悽慘,林助理也不忍對一個孕婦下狠手,可命令是蕭楚北下的,整個醫院都沒人敢說個“不”字。

陸曉情緒激動,抗拒到底。

“你放過他,不要逼我拿掉他,好不好?”陸曉跪在蕭楚北面前懇求

最後手術室裡出來好幾個人,強行把她給押上了手術檯。“你把腿並那麼攏,是要怎麼手術?”

陸曉拼死合著腿,手術醫生沒好氣的呵斥她。

陸曉哭得淚眼模糊。

瘋了一般的搖頭掙扎:“放開我,你們放開我,我不要手術,你們這些劊子手,不許你們傷害我的孩子!”

醫生看陸曉情緒激動,本來是要做有痛人流手術的。

但這種狀態不全身麻醉她,怕是絕對做不了手術了。

陸曉模糊的視野裡就看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拿著一隻可怕的注射針朝她走了過來

她知道那是什麼,如果她被麻醉了,那她的孩子就真的會被他們殺死!

“不許過來!”

陸曉突然抓了把手術檯上的手術刀,就聽手術室裡面傳來一片混亂的尖叫。

那悽慘的叫聲,蕭楚北站在手術室外聽得一清二楚。

莫名的,他胸腔處鈍痛起來。

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和陸曉兩小無猜的感情出現了裂縫?

僅僅是因為她善妒一次次對陸夏痛下殺手?

還是她不止善妒而且貪婪?

兩家長輩替他們訂了婚,只要陸曉願意嫁進蕭家,就能得到蕭氏20%的股份。

所以這個女人口口聲聲說愛他,其實全部都是為了錢。

“蕭總,你的電話,陸小姐那邊出了狀況。”

助理神情緊張的走過來,手機遞給蕭楚北,他一接起電話就緊簇起眉頭:“你說什麼?怎麼會這樣?!”

電話是陸夏的主刀醫生打來的。

他告訴蕭楚北,陸夏因為摔下樓大出血導致併發症,突發失明,只有移植眼角膜才能復明。

“你是說小夏如果沒有眼角膜,就瞎了?”

“對,現在已經為陸小姐移植眼角膜進行排隊登記,只不過等的時間週期非常之長。”

醫生說等到眼角膜可能是一年,也可能是一輩子。

蕭楚北怎麼可能允許讓陸夏一輩子當個瞎子?!

男人冷峻的眼神突然看向手術室裡。

手術檯上,陸曉死死抓著手術刀,刀鋒都嵌進了她的掌心裡,鮮血順著纖細雪白的手臂滴滴答答的掉下來。

一眾醫護人員嚇得都不敢靠近她,“蕭太太,快把手術刀放下來,就算你反抗,這個孩子蕭先生說了不能留。”

陸曉一顆心只剩絕望。

她很清楚,在濱城,蕭楚北的話沒人敢反抗。

但是……

楚北,求你別對我和孩子那麼殘忍……

手術室外突然躁動起來,就像是有人聽到了陸曉的哭求,他衝了進來,“停手!手術不做了。”

蕭楚北的聲音?!

陸曉怎麼都沒想到他真的會衝進來阻止手術。

手裡染著血的手術刀啪嗒掉在地上,“楚北,救救孩子……”

陸曉委屈的放聲大哭,蕭楚北走過來親手將她從流產臺上抱了下來。

陸曉靠在蕭楚北寬厚的胸膛裡,眼淚嘩啦啦的就沒有停止過。

蕭楚北抱著她去了病房,並且叫來了醫生給她的手做了止血包紮。

他突然溫柔得讓陸曉不敢置信,簡直就像在做著一場不敢奢望的美夢。

拜託,別告訴她,這真的就只是一場夢?!

“陸曉,我問你,你是不是很想生下這個孩子?”

蕭楚北忽然張開菲薄的雙唇。

陸曉想也沒想就點著頭,誰知道耳邊跟著落下一句話:“那你把眼角膜給陸夏,我就讓你生下來。”

他說……什麼?!

陸曉嚇傻了眼,懷疑自己的耳朵都聽到了什麼。

“你說什麼眼角膜?!陸夏需要什麼眼角膜,她明明看得見——”

這又是陸夏的什麼圈套?

陸曉害怕得手腳冰涼,她就知道蕭楚北不可能無端端對她這麼好。

“你還敢說,都是因為你把小夏推下樓,害她大出血併發症,現在兩隻眼睛都失明看不見了!”

“所以你要我把我的眼睛給她?!”

“是,這都是你欠她的。”

“不,我什麼都不欠她,是她自己害自己,車禍是這樣,摔下樓也是這樣!”

陸曉激動極了。

她曾經以為只要默默守在蕭楚北的身邊,總有一天他會相信她,從頭到尾她都是被陸夏算計陷害的。

可蕭楚北的內心只有憤怒在燃燒。

“陸曉,你真是死不悔改!你想說大學的時候,你沒有悄悄的把陸夏引誘到學校後園,你沒有把毫無防備的她推下池塘?!你明知道她不會游泳,那個時候 ,你就想活活淹死她。”

蕭楚北不敢想象。

如果那天他沒有碰巧經過,救起陸夏,那麼陸夏早就已經死了。

陸曉心寒到了骨子裡。

她當然記得那一天,那是她人生噩夢的開始。

陸夏從小就善於在爺爺和楚北的跟前扮可憐。

陸曉念及她沒有父母,即便身為妹妹她也總是謙讓著她這個姐姐。

然而陸夏卻變本加厲,竟然想出了這麼一出溺水的戲碼嫁禍給她。

就像那天是她自己摔下了樓梯,在學院後院的時候也一樣,是陸夏先拽住了她的手,然後自己鬆開掉進了池塘。

她算準了蕭楚北那個時候會出現在附近,她演技實在太好,騙過了楚北,還騙過了爺爺。

連爺爺都不相信自己,因為這件事,爺爺把繼承權都轉移給了陸夏,還把她掃地出門,切斷了她所有經濟來源。

“我是被她陷害的,楚北,你要我說多少次,從頭至尾,都是陸夏設計害我的,你為什麼不信我?你忘了,你說過有你在,誰都不能欺負我嗎?你忘了,我是你的曉曉啊。”

未完待續......

書名《陸筱銦之歡愛》

“你放過他,不要逼我拿掉他,好不好?”陸曉跪在蕭楚北面前懇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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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俠看著幾人,和藹的詢問了幾句,小瑩四人雖然有些緊張,倒也對答如流,四人說話得體,凌俠很是滿意,接著他又問了秋婆婆兩人幾個問題,二人也都中規中矩,一看就是老實本分之人,寒暄了幾句,凌俠點了點頭,示意柳白玉可以留下她們。

聽到自己幾人被錄取了,小瑩她們很高興,感激的道了聲謝,六人便去後堂幫忙收拾房屋了,待她們幾人離去後,柳白玉走到凌俠面前,彙報道:

“駙馬,剛剛我去外面招聘丫環時,聽到一個消息,說陳巡撫正在府上宴請賓客,十省巡撫大人和布政使們,此刻全都在陳巡撫的府上喝酒呢。”

“哦?有這種事?”凌俠皺眉道。

……

鼎壹省巡撫衙門裡,陳輔臣正在宴請客人,十省的巡撫賀布政使皆是座上客,兩條長桌上面擺滿了各色菜餚,十多種美酒擺放桌面,珍饈美味輪番端上,粉蒸蟹、牛蹄筋、烤全羊、魚腦豆腐、三香烤鵝、鱘魚燉龜、參燒大雁……

“輔臣兄,聽說你收服了許多糧商,現在這鼎壹省境內勢力最強,實力最大的三家售糧商鋪表面是別人的,可真正的幕後老闆確實你輔臣兄啊。”李溪泉笑著說道。

陳輔臣聞言輕笑了一聲:“溪泉兄好靈慧的耳朵啊,雖然我這兒弄了幾家糧食鋪子,可是我卻聽說溪泉兄把轄區內的棉衣和被褥作坊全都壟斷了,著實發了大財呦。”

“彼此彼此,呵呵,其實不光是你我二人,這在座的諸位兄臺手上,可都是沾了生意的啊。”李溪泉笑吟吟的環視了一圈,指著身旁幾人調侃道:

“鼎貳省的劉賢兄開了幾個棉被坊,發黴髒爛的棉花塞進一塊破布裡,一床棉被就做好了,這種成色的棉被,一銅幣可以買一車,可是你們猜猜劉大人賣多少錢?五十個銅幣一床。

鼎叄省的展雲兄跟布政使二人聯手壟斷了轄區內的營帳生產銷售行業,原本八枚銅幣一套的營帳,被二人翻抬一百倍的價格,現在想要買一個營帳避寒,至少得花八枚銀幣才行。

除了這幾位兄臺之外,鼎肆省的至清兄讓內弟壟斷了布匹行業,買塊抹布都得花五個銅幣。其秀兄做起了稻穀和小麥生意,別人的米和麵從前面漲價,你的稻穀和小麥也從後面跟著提價,你們這一鬧,就把糧食價格徹底抬了上去,黑啊。”

“哪裡哪裡,要說黑嘛,其實諸位都是一樣的。”鼎肆省巡撫賀至清笑眯眯的接過話茬說:“我等只能從這些日需品上打主意,可是鼎十省的裴大人卻壟斷了藥材行當,以前生孩子也不過幾個銅幣,現如今治個頭疼感冒都得花銀幣了。”

“你們也別盯著我,要說發財,咱們這些人裡面鼎玖省的巡撫紀思茗最會做生意,我不過是壟斷了藥材行當,可他卻霸佔了所有的醫館,那些從地震中受了傷的災民去醫館看病,不管大病小病,全被他宰的傾家蕩產。”

這番話頓時引得周圍那些人鬨堂大笑,的確如幾人所說的那樣,這次地震給他們帶來了無限商機,他們這些人達成了一個默契,那就是任由災情發展,以此掙取鉅額資金,想到其中的利潤,眾人高興的一個個開懷暢飲,

就在這時,忽然門口有人喊了一句:“新任疆域總督夏寧兒公主和駙馬凌俠駕到!”

聽到下人傳來的喊聲,陳輔臣和李溪泉全都嚇了一跳,李溪泉停下手中的筷子,一臉呆滯的看著周圍幾人,茫然道:“我是不是聽錯了?公主和駙馬駕到?這怎麼可能?”

“我也聽到了喊聲,好像的確是這麼說的。”劉賢端著酒杯看了眼陳輔臣:“輔臣兄,公主和駙馬此刻不應該在路上嗎?他們怎麼會來到這兒了呢?”

“他們離開帝都才不到一個月,怎麼可能會來到此地呢?除非他們馬不停蹄的晝夜趕路。”說到這兒,紀思茗眉頭一皺:“要真是他們來了,那可就麻煩了。”

“豈止是麻煩,簡直是大大的麻煩,我近期光顧著捯飭冬季取暖用的煤塊了,災區那裡還什麼都沒弄呢,要是公主和駙馬查到我趁機壟斷煤塊價格,肯定會治我罪的。”鼎捌省的巡撫王吉勝一臉緊張的站了起來。

“諸位兄臺且稍安勿躁,我問問是怎麼回事?”正當陳輔臣打算把管家喊過來詢問經過時,忽然,凌俠、夏寧兒、司徒塵峰等人在數十名士兵的隨同下進入了宴會大廳。

眾人之前都見過凌俠和夏寧兒的畫像,因此認識二人,看到公主和駙馬突然來襲,眾位巡撫賀布政使全都沒回過神來,一個個的眼神裡流露著意外和震驚:“天吶,公主和駙馬竟然真的來了,別的欽差還在路上,他們怎麼已經到了呢?”

“都愣著幹什麼?怎麼?不認識我們?”冷哼了一句,夏寧兒掏出吏部發放的委任令,接著她又拿出疆域總督的印章和令牌:“這是吏部簽發的,你可以查證一番。”

“微臣不敢。”嘴上說著不敢,可是陳輔臣卻接過委任令,又把疆域總督的印章和令牌拿了過來,仔仔細細檢驗了一遍,確定無誤活,陳輔臣把這些轉給其他巡撫和布政使觀看。

大約多了兩盞茶的時間,所有人全都看完手續,確定了凌俠二人的身份之後,陳輔臣將委任令等手續還給了凌俠,接著,陳輔臣率領眾人朝凌俠和夏寧兒施禮,口中大喊:

“鼎壹省巡撫陳輔臣率領紫嫣疆十省巡撫及布政使,恭迎公主和駙馬大駕光臨,臣等恭賀駙馬榮升紫嫣疆總督一職,恭賀公主暫時代理紫嫣疆總督一職。

接到朝廷旨意後,臣等以為公主和駙馬須得三四個月才能到任,未曾想公主和駙馬竟然只用了不到一個月便已來此,微臣等有失遠迎,望公主和駙馬恕罪。”

“恕罪?你們還好意思讓我恕你們的罪?”夏寧兒怒視了周圍的那些大人們一眼,指著四周餐桌上的菜餚,一臉憤怒的斥責眾人:“諸位大人吃的挺不錯啊。

這些菜餚比之宮裡御膳房的菜品也不遑多讓了,你們真是好樣的啊,外面災民成片的凍死,許多人連稀飯都喝不上,可是你們卻在這裡山珍海味的享受著,你們對得起身上的官服嗎?”

“公主此言差矣,進入微臣邀請各省巡撫和布政使商議賑災一事,商議累了弄幾道菜難道不行嗎?朝廷有哪條律法規定,巡撫商議政務不能吃點好的?。”

在場之人都是一些老奸巨猾之輩,看到被抓了個正著,陳輔臣稍一慌亂,緊接著他又恢復了淡定,面對夏寧兒的質疑,這老傢伙不疾不徐的辯駁了一句。

“商議賑災一事?”夏寧兒眼神陰冷的注視著陳輔臣,語氣冰寒的質問他:“你說你叫著這些人是在商議賑災之事,那你倒是說說,商議的怎麼樣了?”

看著夏寧兒凌厲冷冽的眼神,陳輔臣毫不躲避的抬頭跟她對視著,感受到夏寧兒身上流露出的陣陣煞氣,陳輔臣一臉正氣的回稟說:“商議的很成功。

我們鼎壹省雖然沒有受災,但是公主可以出去看看,我們這裡安置了許多外省的災民,今天,微臣和另外三個沒有受災的省份達成了一致,我們四省同時接納疆域內的災民。

目前只有受災省份設置了災民救助點,定時發放食物和衣服,下一步,我們這些個省份也將建造災民救助站,營帳、棉衣、糧食、草藥、全都已經準備好,稍後就可以批量使用了。”

看到陳輔臣站在夏寧兒對面侃侃而談,不只夏寧兒生氣,就連凌俠和司徒塵峰也都氣的臉色鐵青,凌俠環顧了四周一圈,聞著空氣中瀰漫的酒氣,他眉頭皺的更緊了:

“既然說到了災民救助站,公主正巧要像六位受災省份的巡撫和布政使大人瞭解一下情況,各受災省份共設置了多少災民救助站?截止的目前已經安置了多少災民?”

“這個……”陳輔臣跟左右之人對視了一眼,隨後模稜兩可的回答道:“自從接到公主的命令,我等就開始佈置賑災事宜,目前救助站已經遍佈全省各個縣衙了,

災民也安置了不少,這段時間,省衙門撥付了巨資給各個受災的府衙和縣衙,讓他們妥善安置各自轄區內的災民,只是他們的流動性太大,一時無法統計數據。”

“撥付巨資?”聽到這個詞彙後,凌俠若有所指的問了句:“不知目前已經撥付了多少資金賑災?撥付的那些錢夠不夠用,用不用公主給朝廷申請一部分賑災款?”

“哦?”聽到凌俠這麼一說,陳輔臣幾人眼睛頓時一亮,經凌俠這麼一提醒,他們才想起一件事,那就是公主乃是帝君的女兒,她要是張口給帝君申請賑災款,朝廷肯定會撥付。

想到這兒,劉俠幾人臉上露出一絲喜色,跟其他幾人不同,聽到凌俠的話,陳輔臣先是臉上一喜,緊接著露出一絲凝重,想到凌俠和夏寧兒進門時的表情,陳輔臣猜到了什麼?

就在陳輔臣剛想出言拒絕向朝廷申請賑災款的時候,劉賢卻搶先一步說話了:“駙馬此言甚是,眼下我們幾個為了救濟災民,已經砸鍋賣鐵想盡辦法了。

但是這次受災的老百姓實在是太多了,我們撥付的那些資金已經運轉不開了,若是公主可以向朝廷申請賑災款項的話,那就太好了,微臣代表所有受災的百姓謝謝公主了。”

聽完劉賢的這番話之後,陳輔臣心中頓時暗道一聲:“糟糕,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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