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答應跟他離婚,只是爲了在三個月內他可以把她當成真正的妻子

她答應跟他離婚,只是為了在三個月內他可以把她當成真正的妻子

秦舒睜眼看著天花板:“靖言,我們離婚吧。”

如果他真的厭惡自己,她如今這樣也是他的拖累,不如就這樣放手。

江靖言站定了,眉頭意外的一挑。

這女人是不是瘋了?用盡方法,真是賤到了骨子裡,現在主動提離婚?

“你又想耍什麼花招?欲擒故縱?”江靖言轉過身,目光毫不掩飾的厭憎:“抱歉,我不吃這一套。”

這時,他才看見她的嘴角淌著血,臉色白得可怕。微微皺了皺眉,這女人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還是又是在做戲?

江靖言臉色疏忽轉冷:“這樣你就受不了要離婚?抱歉,我可沒有離婚的想法。”

“你不是恨我嗎,為什麼不答應?”秦舒倔強的抬著頭,胸口卻刺痛得厲害。

“你現在後悔和我結婚了,想另外找個好男人?”江靖言笑得輕佻,眼神卻冷酷至極:“我一點都不想離婚。秦舒,除非你死,否則你這輩子都捏在我手裡!”

要她生不如死,這就是他跟她結婚的真正目的。

說完,他大步離去。

秦舒擦掉嘴邊的血跡,顫抖著撐起身。

她就要死了,可這輩子,她真要這麼輸得徹底嗎?

不會!

她到如今這種地步,是她活該,可她絕對不容許別人傷害江靖言!

她死後別的女人可以跟他在一起,可孫芝芝,不行!

秦舒知道太多孫芝芝的底細,這女人當初和江父有不正當的關係,被她發現後,孫芝芝苦苦哀求,她才瞞了下來。

如果孫芝芝和江靖言在一起,他知道這件事後,一定會接受不了!

秦舒咬著牙站起身,挑了一件玫紅色的連衣裙穿上。

鏡子前的女人虛弱不堪,臉色蒼白,嘴唇乾裂,就得像鬼。

秦舒苦笑一聲,男人怎麼會愛這樣的女人呢?

她在唇上塗了大紅色唇膏,轉身走出了房間。

……

“蘇河,謝謝你救了我爸。”

醫院裡,秦舒站在病房門口,從一個男醫生手裡提過父親的血檢報告。

“你臉色怎麼這樣差,他又對你做了什麼?”

蘇河眉頭緊皺,看著她一身紅裙襯得臉色更白,胸口被牽扯得一痛。

“最近胃口不好。”秦舒掩飾的說。

“你也是醫生,怎麼不注意身體。”蘇河頓了一下:“你爸上個月欠的醫藥費,我幫你交了。”

“不!”秦舒一下子脫口而出,抓住他的袖口:“這錢該由我自己出。”

“行了。”蘇河輕描淡寫說,看了一眼她捏住的袖口,沒動:“你連工資都預支了,江靖言又不管你,伯父治病重要。”

秦舒心裡發澀,在她活著的時候,江靖言就不給一分錢,她要是死了,父親的後續費用怎麼辦?

連遺囑都給了孫芝芝,現在她手裡的底牌,只剩最後一張。

當蘇河離開後,秦舒轉過身,對躲在角落的一條人影,冷冷開口:“躲著做什麼,有臉給老頭做小三,沒臉見人?”

“秦舒,從你剛結婚我們就在一起了,你再厲害也活不過三個月!”

孫芝芝忍不住衝出來。

“無論死活,我都是江靖言的正妻!”秦舒看著昔日閨蜜,心裡難受得厲害,臉上卻冷淡:“恐怕江靖言還不知道,你流產太多不能生育的事吧?”

孫芝芝眼神驟然一亂,但立刻又鎮定下來:“是又怎樣,別忘了你的遺囑還捏在我手裡,裡面一份江父的遺書,我要是把它們燒了,江靖言這輩子都會恨透你!”

秦舒閉了下眼睛,他還不夠恨她嗎?

“孫芝芝,離開江靖言,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可你若是敢傷害他。”秦舒神色一厲,“我跟你拼命。”

孫芝芝一愣,看著秦舒的眼神,莫名有些心虛。

她眸光一轉,忽然惶恐說道:“秦舒,你說什麼呢?我和靖言是真心相愛,你為什麼非要拆散我們?還威脅我的孩子!”

她答應跟他離婚,只是為了在三個月內他可以把她當成真正的妻子

“芝芝,怎麼回事?”

江靖言低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秦舒身體一顫。

當看見秦舒時,江靖言的眉頭一蹙,大步走到孫芝芝身邊,摟住她的肩:“她有沒有對你做什麼?”

“靖言……”孫芝芝眼圈一紅,卻故意搖頭,“沒事,秦舒對我很好,靖言,我不想再待在這裡,我們離開吧!”

江靖言眸光頓時就沉了下來,冷冷掃到秦舒身上:“秦舒,要讓我發現你有任何敢動芝芝的想法,我要你爸爸的命!”

看著江靖言竭力維護孫芝芝的模樣,秦舒忽然覺得……

解釋都沒有了意義!

可她可以死,但也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傷害江靖言!孫芝芝這個女人,她知道太多底細,配不上她的男人!

“江靖言,我有事跟你說!”秦舒忽然開口。

然而江靖言說完就帶著孫芝芝往後走,根本沒有回頭,彷彿沒聽見她的話。

秦舒凝視著他的背影,心裡溢出苦笑。

原來這才是他的真面目,拿到她手裡的股權,就連看她一眼也嫌多餘。

秦舒撐著牆咳嗽幾聲,忍痛努力挺直脊背,抬頭說:“江靖言,想知道你爸究竟是怎麼死的嗎?”

前方的身影頓住了。

“秦舒,別提我爸,你沒這個資格!”

冰冷的聲音,似乎壓抑著狂怒。

秦舒喘了一口氣,把泛出嘴角的血用力咽回喉嚨:“你爸跳樓後被送到醫院搶救,是我做的手術,本來他有一線生機,但我給他注射了安樂死。”

血,一剎那就衝上了江靖言的頭頂。

他猛的轉過身,幾步走到秦舒面前,一把掐著她的喉嚨按到牆上。

“為什麼不救我爸!”

他英俊的面容,震怒到扭曲,昔日冰冷的眼眸沸騰著滔天怒意。

“咳……”

秦舒的脊背重重撞上牆,喉嚨被掐得劇痛,再也忍不住的噴出一口甜腥。

鮮血濺在他的白襯衣上,觸目驚心。

江靖言卻根本不看她嘴角的血跡,就像一頭狂怒的獅子,死死的掐住他。

“為什麼不救!”

“因為……我想嫁給你。”秦舒的目光之中有太多痴迷,看著江靖言發怒的模樣,臉色逐漸開始青白。

大概意識到自己手勁再重,就會把她當場掐死,江靖言極力壓下胸口的痛怒,稍微鬆了下手。

是他低估了這女人!

這十年來,他一直都知道秦舒愛自己,那時他還是江氏公司的繼承人,高高在上,對她不屑一顧。

後來江家破產、父親去世,他跌進塵埃,眾叛親離,只有秦舒不離不棄的陪著他,忍受他的歇斯底里。

沒想到,這一切全都是她的手段!

“害死我父親,你軟硬兼施,就為了讓我娶你?”

“對,你爸的死,和我爸無關,醫院有記錄可查。”秦舒的喉嚨一陣灼痛,喘著氣把嘴裡血沫咽回去:“你爸還給你留了一封遺書。”

“遺書在哪裡!”

秦舒喘息著,渾身都在痛,可心上的疼痛才真要命。

旁邊的孫芝芝眼神訝異,湧上些許喜色,隨後立刻壓下。

秦舒在胡說!

那安樂死的藥物,分明當初就是她……不過,呵呵,有人當替死鬼,她樂得輕鬆!

“三個月,只要你在這三個月裡把我真正當成妻子,到時候我會把遺書給你。”秦舒仰起頭,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凝視江靖言的臉:“而且,我會帶著所有證據去自首,為你父親償命。”

她不求別的,她要死了,她願意攬下一切,願意付出一切。

只為了眼前這個男人,哪怕一秒也好,把她當成他的真正的妻子。

她也死而無憾!

江靖言脖子上的青筋爆起,兇戾的目光似乎要把她千刀萬剮。

“你就不怕我殺了你爸?”

“那樣你就永遠也不知道,你爸在遺書上寫的什麼。”

秦舒更快的說,又咳嗽起來。

江父的遺書在孫芝芝手裡,她手裡還有一份影印文件,遺書記載的事,讓孫芝芝不敢把它交出,更不敢毀了它,只能藏起來。

江靖言看見遺書後會更恨她,恐怕會恨得把她的骨灰從地底挖出來,但她已經無所謂了。

活著的時候得不到他的愛,他恨一輩子,起碼還能記著自己的名字。

江靖言的手掌撐在牆壁上,低頭凝視著她,眼裡怒潮洶湧。

昨天,她提出離婚的時候,他第一反應就要答應。

可就在那一瞬間,‘好啊’兩個字卻掛在嘴邊,怎麼也說不出口。

他折磨了她三年,無時無刻不想擺脫她,可臨到最後關頭,他居然猶豫了,腦海浮現出的不是父親的死,而是她在每個深夜,亮著燈坐在窗前等他回家的身影。

也許是恨吧,那時他想把她拴在身邊,折磨一輩子!

“我答應。”江靖言從齒縫裡迸出一句話,“但我也有一個條件,三個月後我要離婚!”

現在,他每分每秒都不想再跟這個毒婦在一起!

秦舒的肩膀微震了一下,一股酸澀堵住喉嚨。

他反悔了。

“成交。”

秦舒低下頭,嘴裡說出的這句話似乎用盡渾身力氣,她想做他的妻子,到死都想。

可是最後,她還是什麼都失去了。

“江太太,最近的表現,你還滿意?”

未完待續......

書名《莫初賓情卻難在》




她答應跟他離婚,只是為了在三個月內他可以把她當成真正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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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蕭玉笑吟吟的點了點頭極為乖覺的放開雙手而望著她這副乖巧模樣那位名叫羅布的青年握著水晶球的手掌猛的捏緊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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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著點了點頭。薰兒與蕭媚蕭寧三人率先上前手掌在水晶球上停留了片刻。待得水晶球光之後便是退了回來。

見到三人成功蕭炎也是上前隨意地摸了摸同樣是取得這般效果。

“放心吧若是沒有到達通過界限我也不會自作主張帶他們進來。”望著四人成功蕭玉淡淡的道。

“呵呵。不是不相信你只不過這是規矩。”衝著蕭玉歉意的笑了笑羅布收好水晶球手指指向外面那些在烈日下席地而坐地男女對著蕭炎幾人笑道:“恭喜你們通過初步測試現在便請幾位在外面呆上半個小時吧。”

“羅布你這是什麼意思?”聞言蕭玉柳眉一豎滿臉冰霜的冷喝道。

“蕭玉。你也是老學員了應該知道這是錄取時的規矩呵呵。現在的新學員脾性越來越浮躁所以在錄取之時挫挫他們的銳氣有利他們日後在學院的生活。”羅布笑道。

“哼羅布你對那些無知新生說這些。我也懶得管你不過你少把這些爛規矩用到我帶來的人身上!”蕭玉冷冷地道。

“這是規矩。”

羅布嘴角一抽蕭玉如此不給面子的在眾人面前叱喝他也讓得他心中有些怒氣與酸意。

“羅布你還是別搗亂了你其實也清楚這些規矩可有可無而已何必鬧成這樣?”旁邊的眾女。也是有些瞧不慣這傢伙拿著雞毛當令箭的舉動。都不由皺眉道。

“呵呵抱歉。他們是在我手上通過測試的按照規定這段時間內我應該暫時管轄他們。”羅布燦爛的笑道瞧著蕭玉又欲怒他話音忽然一轉:“好吧看在你的份上他們不用全部出去就讓一個人代表吧?呃…我看看就讓…就讓這位小兄弟出去吧呵呵反正一個大男人也不用怕被曬黑。”羅布的手指在幾人身上緩緩移過最後笑著停在了蕭炎面前。

蕭炎輕抬了抬眼淡淡的望著面前這滿臉笑容的青年。

“滾開蕭炎他不會出去我自己會去找若琳導師說不用你在這裡指手劃腳!”性感長腿朝前一邁蕭玉擋在蕭炎面前冷聲道。

“喲呵羅布大哥你這邊似乎出了些問題啊?”就在幾人糾纏不休之時帳篷陰影中又是笑嘻嘻地湧出一群男子。

“沒什麼只是這位新生不願意出去曬曬而已。”羅布裝好水晶球隨意的笑道。

“嘿好久沒遇見過這麼囂張的新生了羅布大哥需要我們幫忙麼?”聞言一名胸口上繪一枚金星地青年衝著羅布嘿嘿笑笑容中有著一抹討好意味。

笑著點了點頭羅布望著俏臉陰沉的蕭玉略微沉吟忽然笑道:“這樣吧不出去就不出去不過畢竟外面還有這麼多新生看著如果偏偏他們幾人不出去曬曬恐怕別人心裡也會有些不樂意。”

說著羅布拍了拍身旁那名青年的肩膀衝著蕭炎笑道:“既然你不想出去那便與戈剌切磋切磋吧當然不需要你打敗他只要你能在他手中堅持二十回合那就行。”

聞言蕭玉身旁的眾女頓時對著羅布怒叱了起來看現在的情況她們也是看明白了原來這傢伙是在吃蕭炎的醋並且還打算公報私仇。

與眾女地怒叱想比蕭玉卻是詭異的沉默了下來微偏過頭眸子注視著蕭炎她清楚現在蕭炎的實力絕對不會比她弱對付一名一星斗者並不困難。

沒有理會蕭玉的注視蕭炎淡淡的盯著面前那滿臉燦爛笑容的羅布漆黑的眼眸中掠過點點寒意他本來並不想多事可這傢伙卻是偏偏要狗仗人勢不斷相逼。

“嘿嘿來吧小子讓我來教教你如何尊重學長不然以後在學院裡吃了虧還得怪我們。”那名叫做戈剌的青年上前一步對著蕭炎不懷好意的笑道。

緩緩地吐了一口氣在眾人地注視下蕭炎無奈的聳了聳肩上前兩步在行至蕭玉身旁時忽然手臂一伸狠狠地攬住那柔軟的纖腰將之勒進懷中。

被蕭炎驟然偷襲蕭玉先是一愣緊接著俏臉佈滿暈紅考慮到羅布在一旁她只得停止掙扎恨恨的咬著一口銀牙心中不斷的詛咒著這竟然在大庭廣眾下佔自己便宜的傢伙。

蕭炎的這般舉動在讓得附近的眾女再次目瞪口呆時也使得羅布的臉色瞬間陰沉他偏過頭對著戈剌陰聲道:“下手重點!”

聞言戈剌陰笑著點了點頭。

一旁的薰兒三人望著這兩人詭異的舉動都不由得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是利息。”手掌留戀般的在蕭玉腰間輕摸了兩把蕭炎在其耳邊輕聲冷笑道。

說完之後蕭炎也不看俏臉羞紅的蕭玉主動的放開手掌扭了扭脖子嘴角噙著淡淡的笑意緩緩走向那正陰測測盯著自己的戈剌。

望著那緩緩走過來的蕭炎戈剌陰聲一笑這種刺頭新生他見得很多不過最後大多都沒什麼好下場在招生的時候挫挫新生銳氣幾乎是迦南學院一種不成文的規矩畢竟能夠達到錄取界限的人一般都算是天賦不錯這種人平日在自家的那塊小地方應該說是養尊處優很少受到什麼奚落嘲諷而抱著這種心態進入那幾乎是優秀者層出不窮的迦南學院很容易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最後搞出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所以在招生之時讓得新生清楚的明白自己的等級並且將他們那股初生牛犢的銳氣磨去是一件頗為現實的重要問題。

而對於這種不成文的規定就是連迦南學院的一些導師也並未抱反對姿態因此這種規定也一直一直的沿襲了下來。

拳頭緊了緊淡淡的鬥氣覆蓋其上戈剌陰聲笑著當初他在初入迦南學院之時也仗著自己的天賦反抗過不過當時那名實力在二星斗者的學長只是一拳便是讓得他極為識相的跑出去曬了半個小時的大太陽而有了這種親身經歷過的另類恥辱每次看見新生戈剌心中便是有一種將其那股銳氣撕裂的快感。

緩步行來的少年終於是在附近眾人的注視下停在了戈剌面前。

“玉兒你怎麼不攔一下他啊?出去曬曬總比受頓皮肉苦要強吧?”望著那陰笑地戈剌。蕭玉身旁的眾女有些不忍的出聲責怪道。

站在蕭玉身邊雪妮回想起先前蕭玉對蕭炎的評價明眸眨了眨好奇的盯著那始終保持著淡然微笑的少年她很想知道。這名叫做蕭炎地少年是否真的如何蕭玉所說擁有那種幾乎能與某個妖女相抗衡的恐怖天賦。

抿了抿紅潤的嘴唇雪妮雙手環在胸前一對**被壓縮出一道深陷的溝痕眸子中閃過一抹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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