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抱住了顧北城,臉頰泛紅,「北城,我們是夫妻,要個孩子吧」

女人抱住了顧北城,臉頰泛紅,“北城,我們是夫妻,要個孩子吧”

如果在之前,他還以為這個男人只不過是不習慣,不習慣蘇眠突然死了,不習慣這麼多年被蘇眠打擾的生活突然消失了,那麼現在,榮錦年看著眼前悲痛欲絕的男人,他敢斷定,顧北城,愛蘇眠。

只是愛在骨子裡面,被恨意矇蔽了雙眼,沒有發現

“是我,是我沒有能救得了她。”顧北城雙目猩紅,猛地緊緊的握手,手中的玻璃杯碎了,碎片插在了男人的手心裡,血珠不斷瘋狂的冒出來。

榮錦年眉心一跳,他知道蘇眠死了,意外著火,死在了那場大火裡面,但是具體的細節不知道。

顧北城沙啞的出聲,似乎是感覺不到手上的疼痛,“你知道嗎?我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看著她在我面前被燒死,我確救不了她,我沒能救她,徐訓跟我說太太被困在火裡,我衝進去了,我以為蘇眠在裡面,到處喊她的名字,但是我看見了清清在裡面。我以為只有清清困在火裡,她死了,是我沒有救她,錦年,我真的好難受,這裡,真的好難受”

“顧總,關於那一場大火,我已經查清楚了,確實是意外,一名廚師抽菸不小心點燃了窗簾,火勢蔓延的很快。”

顧北城聽著徐訓的話,閉上眼睛,揮了揮手,“我知道了。”

男人至始至終,都緊緊的抱著那一個小小的盒子

————

蘇夫人醒了,蘇清染接到消息後,急忙趕過去。

病房裡。

護士正在給蘇夫人換藥,蘇清染走進去,一副高興激動的樣子,“媽,你終於醒了。”

蘇夫人現在剛剛醒,還不能動彈,鼻子上覆著氧氣罩,看到蘇清染安走過來,手指顫抖著,護士只當她是情緒太激動了,安撫了兩句,“注意傷口不要碰水,你們母子聊吧。”

然後就離開了。

蘇清染雙手環胸,“沒有想到你竟然活過來了,我告訴你,如果你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北城,說是我推得你,蘇家就完了,反正我對蘇家沒有什麼感情,包括蘇均榮,還有你那個寶貝兒子,十六歲是吧,我有的是方法把你那個兒子重新的送到管教所裡面去,你要是不怕這些,儘管去告訴北城。”

“你你”蘇夫人渾身顫抖,氣息孱弱。

蘇清染見自己的目的達到了,諒她也不敢說出去,蘇眠的屍骨火化了,現在也沒有什麼可以威脅她的了,心情大好,蘇清染往顧北城的病房走去。

——

顧北城將電腦支起來,一邊辦公一邊時時刻刻留意著放在床頭櫃上的一個骨灰盒,男人小心妥善的安置著,只要一抬起頭就能看見,他的心裡才安心。

徐訓彙報著最近的公司裡面的事情,男人淡淡的聽著,薄唇噙著一絲淺淡的笑容,對著空氣說道,“阿眠,等過幾天我出院,公司也偶爾有時候會比較忙,晚上可能回去的晚,阿眠,你不要生我的氣。”

徐訓心裡暗自嘆了一聲,這一段時間,顧總因為胃出血在醫院裡面修養調理,經常這個樣子,對著空氣說話,喊著蘇眠的名字。

彷彿蘇眠還在。

蘇眠的離開對顧北城的打擊特別大。

蘇清染推門走進來,“北城,抱歉,這幾天我一直在陪著媽媽,媽媽一直沒有醒,我心裡放心不下,剛剛媽媽醒了,北城你沒事吧。”

剛剛進門,蘇清染就聽到顧北城溫柔的喊著‘阿眠’兩個字,手指緊緊的掐著掌心,又是蘇眠,連死了還要纏著顧北城。

女人抱住了顧北城,臉頰泛紅,“北城,我們是夫妻,要個孩子吧”

蘇眠活著的時候的她都不怕,都死了,她更不會怕!

顧北城似乎是沒有聽到蘇清染的聲音一般,一直溫聲細語的對著空氣講話,徐訓輕輕的咳嗽了一聲,看著蘇清染,“太太,你來了。”

蘇清染的目光怨毒的看著床頭櫃上放著的骨灰盒,唇角帶著善解人意的笑容,“徐助理,北城沒事吧。你也不好好看著他,讓他喝這麼多酒,要是出事怎麼辦。”

徐訓低下頭,“我知道了太太。”

但是顧總

他怎麼可能攔得住呢。

倒是太太

以前,顧總不喜歡太太,喜歡蘇清染,恨極了太太,但是現在顧總跟蘇清染結婚了,蘇清染現在是顧太太了,但是顧總好像

蘇清染走到病床邊,坐在床邊,嗓音輕細而溫柔,“北城”

顧北城似乎這才聽到蘇清染的聲音,抬起眸來,那一雙眼底漆黑而沒有任何的情緒,看著蘇清染,抬手捏了捏眉心,似乎是有些疲倦,“清清,你怎麼過來了。”

蘇清染溫柔可人的說道,“我這幾天一直在照顧媽媽,北城,對不起,我這才知道你胃出血住院的事情,北城,你胃不好,怎麼喝這麼多酒。”

顧北城開嗓,清俊的臉上覆著一層淡淡的疏離,“我沒事,清清,你回去吧。”

蘇清染臉上的笑容僵住了,但是還是努力的保持,“北城,讓我來照顧你吧,我是你的妻子啊。”

妻子兩個字,如同一道雷,落在了顧北城的心裡。

他的妻子

男人的嗓音低沉而沙啞,“清清,我還有公事要辦,你先回去吧,我沒事,這裡有徐訓,既然蘇夫人剛剛醒,你照顧蘇夫人這幾天也累了,回去好好休息吧。”

蘇清染坐在病床邊,挽住了男人的手臂,將臉貼在男人的肩上,“北城,我就知道你心疼我。那好,北城,我先回去了。”

站起身,蘇清染看似不經意的看了一眼床頭櫃,掩著唇驚訝了一聲,“呀,北城,這是什麼是姐姐的骨灰嗎?北城,我覺得,還是讓姐姐入土為安的好。”

入土為安。

顧北城眼波暗淡。

“她不喜歡那麼陰冷潮溼的地方。”顧北城說著,抱住了蘇眠的骨灰盒,溫柔的抱在懷裡,自言自語。

蘇清染面色變得有些白,一個死人,竟然佔據了顧北城的心,幸好,幸好蘇眠死了。

——

蘇清染回到了家裡。

清水灣。

這一段時間,她已經將這裡裡裡外外都重新的裝飾了一個遍,關於蘇眠的衣服,平時用的生活用品,她都已經扔了。

這裡面,徹徹底底的沒有了一絲的蘇眠氣息。

清水灣,這裡以後就是她蘇清染的。

連同花園裡面栽種的蘭花,蘇清染也命傭人重新的都拔了,中上自己喜歡的玫瑰花。

————

一週之後,顧北城出院。

回到了清水灣,徐訓將車門打開,顧北城下了車,徐訓下意識的想要接過顧北城手中抱著的骨灰盒,被顧北城躲過。

夢姨低著頭,那些的都是太太弄得,太太喊來了花匠,將外面花園的蘭花,一盆盆的,全部都扔了,栽種上玫瑰。

“先生,這是,太太種的。”

太太?

顧北城微微的恍惚。

蘇清染穿著一身米色家居裙走下樓梯,唇角帶著笑意,“北城,你回來了,怎麼也不跟我說一聲,醫生不是說讓你在休息幾天。”

走上前,目光先是落在了男人懷中緊緊抱著的骨灰盒上,眸光如同淬了毒一般的狠,但是溫柔的挽住了男人的手臂,“北城,你現在覺得身體怎麼樣了。”

顧北城看著蘇清染,蘇清染穿著一身米色的連衣裙,看起來清新而單純,看著蘇清染目光裡面的關係,顧北城微微的抿著唇,“清清我沒事,我先上去了。”

“嗯。”

蘇清染看著顧北城上樓的背影,跺了跺腳。

晚上的時候,蘇清染洗了澡,換了一身睡衣,躺在床上,她在等著顧北城,但是一直等到晚上11點,顧北城依然在書房裡面不曾過來。

蘇清染下了床,走到書房門口。

書房的門微微的敞著一道縫隙,男人的嗓音低低的傳出來,帶著溫柔的氣息。

“阿眠,你想先去巴黎還是日本,我記得你以前的時候跟我說,你想去日本看櫻花,我帶你去好不好,但是我這幾天有些忙,公司裡面堆積了太多的事情了,等我忙完,我帶你出去走走。”

蘇清染掐著手心, 臉上一青一白的,從蘇眠死了到現在,接近一個月了,這個男人,對待蘇眠那個賤女人的骨灰都比對她要好,蘇清染怎麼可能真的忍得下去。

她好不容易當上顧太太,她等這一天等了太久。

去了樓下,蘇清染來到廚房裡面,盛了一碗晚上的時候,夢姨熬的銀耳蓮子羹,端著餐盤上了樓,敲了敲男人書房的門。

淡啞而低沉的嗓音想起,“進來。”

顧北城抬起眸,看見蘇清染走進來,男人將手中的盒子放下,抬手看了一眼腕錶,壓了一下眉心,“清清,這麼晚了,怎麼還不休息。”

蘇清染穿著一身清涼的睡衣,枚紅色,襯的肌膚如雪,睡意的背後是鏤空的,蘇清染特地挑選的款式,因為她知道,顧北城只要看到她背後的傷疤,就會對她心有愧疚,這是她唯一的利器了。

誰也不會知道,大學的時候酒吧的那一場大火是蘇眠救了顧北城,現在蘇眠已經死了,這件事情,就成了一個永遠的秘密。

蘇清染抱住了顧北城,將臉貼在男人的胸口,男人下意識的想要推開她,目光微微的暗了一下,雙手扶住了她的腰,還沒有用力氣,蘇清染就糯糯的出聲,嗓音帶著哀求,眼底淚光閃閃,“北城,我們是夫妻。”

未完待續......

書名《安思熹唯換昏愛》




女人抱住了顧北城,臉頰泛紅,“北城,我們是夫妻,要個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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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少年也真夠犟的,道聲歉怎麼了?又不會少塊肉!!!”四方看客面露不解,只是道個歉,又不是要他的小命,又何必死撐,真要是惹怒了馬義渠,吃虧的只會是他,畢竟這裡是衡陽城,不是七星山脈,遠水解不了近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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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給臉不要臉,上,給我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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