鑑定需要「實戰」 而非「玄學」

專家與藏家的鑑賞眼力孰高孰低?每次都會毫不猶豫地答“專家是理論派,藏家是實戰派”。譬如武術,套路和實戰是兩碼事,如果一個習武之人只練套路而不習散打,到頭來也只是個花拳繡腿的繡花枕頭,可能還鬥不過一個街頭小混混。 也就是說,只有敢掏錢下手的藏家…

鑑定需要“實戰” 而非“玄學”

我常常會被人問及:專家與藏家的鑑賞眼力孰高孰低?每次都會毫不猶豫地答“專家是理論派,藏家是實戰派”。譬如武術,套路和實戰是兩碼事,如果一個習武之人只練套路而不習散打,到頭來也只是個花拳繡腿的繡花枕頭,可能還鬥不過一個街頭小混混。

也就是說,只有敢掏錢下手的藏家,才能在“實戰”的壓力下練就一副好眼力。其中不乏看走眼的,買了贗品的切膚之痛,也只有這種在實戰舞臺上摔過無數次跟斗的藏家,才能練就一雙火眼金睛。

鑑定需要“實戰” 而非“玄學”

因此,真正的藏家在鑑賞眼力上或許要勝過所謂的專家。專家會在理論上或某一方面有精湛的研究,但會在五花八門、來路各異的藏品鑑賞上輸給真正的藏家。之所以要在藏家前冠以“真正”二字,是因為目前社會上一夜間冒出了無以勝數的“大藏家”,動輒宣稱擁有元青花上百件,明洪武釉裡紅大罐幾十個,宣德青花大盤幾百件,反正拍賣行創出的新高產品,他們手中都不乏更大更精的同類東西,於是乎建博物館的有,造藝術城的緊隨其後,還印製精美的畫冊。這些陶醉在自我欣賞夢幻中的藏家絕不是真正的藏家,充其量只能算個仿品的收集者。這些“藏家”就談不上鑑賞眼力了,因為他的眼光已完全誤入歧途,蒙上了白內障,一輩子都看不清斷不準真假了。

鑑定需要“實戰” 而非“玄學”

我總認為,藏品跟著眼光走,區別一位藏家和專家的眼力,就看他手中的藏品等級。他有好的眼光,一定擁有好的藏品。也有專家用“玄學”的方式給人作鑑定,用模稜兩可的語句回答別人的問題,讓人去揣摩,給人的結論用任何方面去思索都說得過去。比如拿到一隻青花瓶,他煞有介事地審視半天后說:“東西漂亮的,也有年份,只是這類器型很少見到,可以收藏。”如果確屬“到代貨”,他就答:“我當初說東西漂亮,即是好的,有年份即老的,只有真東西才可以珍藏。”如果被鑑定為贗品,他也同樣振振有詞:“我當時說他漂亮,就暗指它是新的,年份嘛最多一二十年,少見已點明它是杜撰。”可謂滴水不漏。交流:18620174383

由此,使我想起一段戲謔算命先生的佳話:有三個秀才在赴考前去找一位“半仙”卜前途,問三人中誰能考上?那半仙沉思片刻後,悠悠地伸出右手豎起一根食指,左手摸著山羊鬚,任憑三人再怎麼追問他都含笑不答。

考後發榜,三人全未考上。“是啊,我當初不是豎起一根指頭嗎?”半仙微微閉著眼含笑道,“這就已經告訴你們一個也不會中的。”

三人啞口無言,面面相覷。其實,此半仙就是用了模稜兩可的表達忽悠了對方,無論什麼結果他都穩操勝券。某些鑑定方式也是同理。須知搞鑑定,真是真,假就是假,沒有模稜兩可的結論,我奉請那些用玄學來給人鑑定的“專家”應該收起這一套江湖術士的把式了。

中科院高能所核技術考古實驗室是從1999年開始對古陶瓷金星秀全面系統的研究,建立了一個產地和年代明確的古陶瓷標本數據庫,主要解決古陶瓷研究方面的疑難問題,實驗室進一步表示,數據庫在2008年已經成型,又經過近十年的補充,除了柴窯和北宋官窯,典型窯口的標本收集工作已經完成,今後將逐步健全和完善。中科院高能所核技術考古實驗室建立古陶瓷標本數據庫的基本原則是:所有的標本必須是可以準確溯源的,收集的瓷片數量必須滿足測量數據統計分析要求,這樣數據才具有實際應用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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