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自从小神医来到这个乡村,他的魔掌便伸向小媳妇、留守妇女

故事:自从小神医来到这个乡村,他的魔掌便伸向小媳妇、留守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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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托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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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热的夏季,知了在树上拼命叫唤,让本就燥热的人心里更加毛躁。

不过,张振东却一点都不烦,也不急,更不燥。

他叼着根狗尾巴草,悠闲的赶着两只羊走在草愣子上,一边吹着口哨一边对弯着腰正在地瓜地里拔大草的王家二妮子说道:“二妮,这么热的天还干啥活,快到哥这边来,哥这边有树荫,凉快。”

二妮子被张振东围着转悠半天了,听了他半天闲话,早就忍不住了。

直起腰擦把脸上的汗说道:“东子哥,俺说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怎么成天就不能干点正经事呢。”

张振东听了二妮子的训斥,顿时不乐意了,“俺怎么就不干正事了,俺天天放羊,攒钱娶媳妇。”

二妮子‘噗嗤’一声乐了:“就你那两只羊,你看那羊毛嘎达琉球的,瘦不拉几的,而且两只都是公的,你放一百年也成不了群啊。”

张振东看了看自己那两只羊,也有点不好意思,自己从小没爹没娘,跟着爷爷生活。

可是两年前爷爷突然两腿一伸,哽屁了,抛下他和两只公羊相依为命,日子那叫一个惨啊。

看看自己身上穿的衣服和嘎达琉球的羊毛差不多,不会缝补的他,衣服坏了,弄个小揪用线绑上,不是嘎达琉球是什么?

张振东从小就是嘴上不服软的人,一口吐掉嘴里的草说道:“二妮子,跟你说吧,俺张振东看上你了,这也是你的福气,你就说,你爹要多少礼金才乐意。”

二妮子撇撇嘴说道:“你可拉倒吧,你瞅瞅你家那两间破土房,都不知道能不能撑过今年夏天,俺要是嫁给你还不得睡大道啊?”

张振东气呼呼的说道:“二妮子,你记着,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俺张振东早晚有出人头地那天,到时候别后悔俺没给你机会。”

二妮子笑呵呵的回答道:“行啊,东子哥!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俺还没嫁人的话,俺让俺爹上赶着找你提亲啊。”

说完,二妮子低头继续干活,再也不看张振东一眼了。

张振东恨恨的朝自己手心吐了口唾沫,在满是黑泥的手臂上蹭了蹭,心想:“俺张振东也是个白面皮的小伙,你二妮子有眼不识泰山,早晚有一天,俺让你跪求俺娶你。”

回到家后,张振东有些愤慨,他也不知道自己向多少村姑表白过了,也不记得被拒绝多少次了,村姑就是村姑,没一个有眼光的。

把羊拴好后,张振东摸了摸肚子,感觉有点饿了,在水缸里舀了一瓢水咕嘟咕嘟灌了个水饱。

然后对着堂屋里爷爷的遗像念念有词,历数老爷子的“罪刑”。

“你这老头子太不负责任了,俺才十八岁你就走了,怎么地也该把俺养到二十啊。”

“最可恨的是,临死你也不告诉俺爹娘在哪,你告诉俺爹娘在哪,俺去找她们多好,万一他们是万元户,那俺还担心找不到婆娘?”

“还有啊!你作为咱们村唯一一个半吊子大夫,你的手艺带进棺材都不传给俺。”

“哎!”

说完,张振东头上哗啦一声掉下来一大片土渣子,张振东胡撸一把头发说道:“你看,说你两句还不高兴,弄土吓俺啊。俺告诉你臭老头,要不是看你养俺这么多年,对俺还算不错,俺逢年过节纸钱都不给你烧。”

念叨半天后,张振东也有点累了,躺在床上,忍不住眼泪掉下来了。

自己一个人,每天用这种方式跟爷爷说说话,才不会感觉寂寞。

十多年来,爷孙两相依为命,村里的娃子都笑他是有娘生没娘养的狗崽子,都不愿跟他玩,唯一能跟他说上话的,也就只有村口傻不拉几的铁大牛。

这也难怪,十七年前的一个夜晚,张振东的爹娘抛下几个月大的他,说是下矿赚钱补贴家用,可谁曾想到,十七年来,了无音讯,生死未卜。

传言说,张振东的爹娘早就死在矿难之中,也有人说,他爹娘发了大财,不要他们爷孙俩了。

想着想着,张振东就睡着了,他做了个很奇怪的梦,梦里,他爷爷坐着八人大轿,前呼后拥地来到他面前。

张振东看着娇子上的爷爷,双眼放光,“哟呵,爷爷,你在那边混得不错啊。”

老头子拄着拐棍下了轿子,立刻有两个美貌的丫鬟扶着胳膊,他用拐棍指着张振东说道:“那是必须滴,不过俺看你小子在俺走后混得不怎么样啊。”

张振东笑嘻嘻的说道:“你瞅瞅你啥眼神,你走后,俺不知道过得多好。俺是咱们村唯一一个拿到小学毕业的高材生。俺还搞了个养殖场,养了一群羊,等赚够了钱,就把王家二妮子娶了,让她给俺生娃。”

老头子点点头说道:“行啊你小子。俺就是来看看你过得怎么样,既然没什么需要俺操心的,那俺就回去了。”

张振东见爷爷要走,撑不住了,上前就要抱爷爷,可是怎么也抱不到。

顿时急眼了,一下坐在地上声泪俱下的说道:“爷爷,实话跟您说吧,俺混得不咋地啊,咱家房都快塌了,俺都快住大道了,咱家那两头老公羊也快不行了。您帮帮俺吧,要不您就直接带俺走吧。”

老头子突然生气地说道:“个兔崽子,瞅你那德行。还带你走?你有那个道行么,来了这边就回不去了。”

张振东见软的不行,开始撒泼,指着爷爷说道:“俺说你个糟老头子,有钱了,拽了啊!你个没良心啊,你当初卧床不起的时候,谁给你端屎端尿啊,谁给你偷小鸡熬汤啊,谁帮你偷红薯换酒喝啊。”

他这么一闹,老头子还真挂不住了,赶紧说道:“臭小子,住嘴,在下人面前给俺留点面子。”

张振东立刻说道:“行,那你得帮俺。”

老头子说道:“俺床底下有个匣子,里面有本神奇的医书,你拿去修炼吧,至于学成什么样,就看你的造化了。”

张振东一听,不依不饶道:“你这什么话,让俺自己修炼,万一走火入魔怎么办,起码你得帮打通那啥二脉。”

老头子怒道:“哎哟哟,瞧你衰样,还走火入魔!让你学医,没让你当神仙?”

说着,爷爷举起拐棍找着张振东头上打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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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初试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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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振东被一下子敲醒了,醒来后,摸摸脑袋,感觉还真的有点疼。

这下也睡不着了,张振东钻到老头子床下一阵翻腾,还真找到个木匣子,上面的锁头都锈死了。

张振东用锤子砸开锁头,从里面拿出一本发了黄的册子,这书看着可有年头了,线装的不说,纸张完全泛黄,张振东真怕一用力这书就碎成一地纸屑。

“宝贝,嘿嘿!”

张振东如获至宝,双手捧着书来到灯下,用尽自己平生多学的汉子辨认着上面的字迹,只见第一页写着《不求人》,下面写着“传男不传女,只传有缘人。”

果然是宝贝!

可是下面怎么写着“十块钱一册?”

张振东心里嘀咕道:“臭老头不会忽悠俺吧?”

小心翼翼的翻开第一页,上面写着:“此书入门易学,聪明者十日便可速成,然学成之后,只得其表里。如欲尽窥其深妙,须持之以恒,方可大成。凭此绝学,可保汝一生衣食无忧,横行无忌。”

张振东好奇的往后翻看,共有三卷。

第一卷是诊治之法,全是介绍一些常见病、疑难杂症的的诊治方法。而且奇怪的是,不光有人的病,前面竟然介绍了牲畜的一些疾病。

第二卷愕然是一套功法,画满了各种各样的小人,摆着奇奇怪怪的姿势,看起来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至于第三卷,因为是一段文言文,所以张振东看不懂,就没再看。

“哈哈,果然是宝贝。”

张振东乐呵呵地笑了,抱住书本便开始“挑灯夜读”,真难为这个小学毕业的高材生了,才半夜十二点左右就睡着了。

早上的嘈杂声把张振东吵醒了,其中包括自己养的那两只羊的叫声,两只羊都饿了,咩咩的不停叫着,还用头上的角顶着羊圈的木头门咣咣响。

张振东拿开盖在脸上的不求人,打了个哈欠,对着外面咩咩叫的两只公羊吼道:“吵什么吵,再吵把你俩都阉了。”

没想到,张振东喊完之后,外面果然没了动静。

这下张振东自己都感觉奇怪,再次拿起那本神书,啧啧称奇道:“难道看了你俺整个人都威武了?”

羊不叫了,张振东又把书盖在脸上,想睡个回笼觉,这时候“砰砰砰”一阵急速的敲窗户声响起,敲窗户这位劲头不小,把张振东吓的差点掉地上。

张振东慌里慌张爬起来,把书往腰上一插,打开自家后窗户,冲着窗外的妇人喊道:“三婶子,大早上的敲啥啊?”

三婶子姓马,是个寡妇,就住张振东家后院。看起来三十七八岁,人虽黑点,但是模样还不错,特别是身前那两个大家伙,撑得上衣都快爆开了。

张振东虽然不懂男女之事,可是听村里几个光棍私下议论三婶子,说三婶子身前那简直就是“凶器”,威力无穷,一般人都扛不住。

就听三婶子在那喊道:“东子,快来帮俺看看俺的牛啊,那牛可不能死啊,那是俺的命根子啊。”

张振东平时和三婶处的还可以,知道她家全靠这头黄牛耕地养家了。

张振东一听三婶家牛病了,赶紧跳墙过去,着急的问道:“三婶子,牛在哪呢?”

三婶子急忙领着张振东来到后院看牛。

只见大黄牛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眼看就不行了。

可是,张振东看在眼里却感觉这画面有点熟悉,仔细一想是昨天晚上在书里看过,立刻把书拿出来,快速翻到那一页,举着书一边看一边围着大黄牛转圈。

看了一会儿,张振东突然把书一合,哈哈大笑三声,对着三婶说道:“三婶,恭喜你啦。”

三婶子抬头对张振东破口大骂:“你个小王八羔子,俺家眼看遭大灾了,你还恭喜俺,你个缺了八辈子德的小混蛋。”

张振东一愣,没想到平时温柔贤惠的三婶子骂起人来这么狠。

可是张振东并不在意,知道自己刚才没说清楚,笑呵呵的说道:“三婶子,别着急别上火,这大黄牛是给你送宝贝来了。”

三婶子抱着扭头在地上哭的泣不成声,说道:“张振东,你要是有良心的,就现在去镇上帮婶子找个兽医来,要是能把俺的大黄牛治好了,俺感谢你八辈祖宗。”

张振东一笑说道:“三婶子,你怎么感谢俺还带骂人的。”

张振东看三婶子真是急的不行了,不再装屁:“行了,俺也不跟你绕弯子,你这大黄牛身上出牛黄了,今天它死后,咱们把牛黄取出来,你家立马坐着窜天猴进入小康社会。”

三婶子是病急乱投医,听张振东这么一说,止住哭声,半信半疑的问道:“你说啥?啥叫牛黄?你咋知道的?”

张振东摇头晃屁股的显摆道:“看你这头黄牛,你看这儿从眼角开始,上行至额角,糊了一层眼屎,分明是胆有问题,尤其双眼发黄、腹部发胀、四蹄抽搐、痛苦难言,分明是出了牛黄的征兆。俺劝你别找兽医了,找了兽医也救不了大黄牛的命,不如现在找个宰牛的,一刀下去给老黄个痛快。然后把牛黄取出来,到县里卖个好价钱,改善一下生活。”

三婶子被张振东忽悠的一愣一愣的,追问道:“那啥叫牛黄啊?”

张振东只知道牛黄是药材,贵重的狠,但具体是啥就不知道了。

但是不能当着三婶子说不懂,当下挠挠头说道:“这个,那啥,牛黄当然是黄的,老贵了,比金子还值钱呢,听俺的,赶紧杀牛吧。”

三婶子还是有点犹豫不决,毕竟大黄牛是她家的经济支柱,所以犹豫的说道:“俺看还是找个兽医看看吧。”

张振东这下不乐意了,心想俺刚自学成才的大夫,不比那些半吊子出身的兽医强啊。

于是连吓唬带蒙的说道:“三婶子,俺可告诉你,你这大黄牛拖一会儿,牛黄就化一分,不及时杀牛取黄,可能等大黄死了你也捞不着多少好处了,话俺说完了,你自己看着办,到时候别后悔俺没提醒你。”

这下真把三婶子唬住了,三婶子一个妇道人家,本来就没什么主意,赶紧一把拽住张振东说道:“东子,你别走,你走了三婶子就没有主心骨了。俺听你的,你说咋办就咋办,你帮三婶子张罗张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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