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他爲了躲避繼母,藏到船上卻被發現,只能幹活抵債

故事:他為了躲避繼母,藏到船上卻被發現,只能幹活抵債

“不要再打我了……就繞了我這一次吧!”

沈川的哀求突然變成了慘叫,因為皮鞭抽打的越來越猛,他癱倒在地,痛苦的哭泣著。

女人狠狠的抽打了最後一鞭子,才把皮鞭扔向牆壁。

“該給你一次教訓了,你這個小混蛋,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偷懶了。”

沈川低聲抽泣道:“這不是我的錯……我沒有把那些東西弄壞……是它們分量不夠……”

女人聽了沈川的話,怒吼道:“你總有藉口,我不想聽任何藉口,你幹不好就要接受懲罰。”

沈川見女人的怒氣似乎消解了一些,小心翼翼的站起來,豆大的淚珠滾落在臉頰上,他已經習慣了繼母的毆打,繼母的脾氣非常暴躁,心氣不順時就打人洩憤,沈川成了她的出氣筒。

“不能按時完工,可怎麼辦呢?”女人走到窗邊喃喃自語,眉頭輕輕皺著,手指不停的敲打著窗臺。

沈川爬起來後輕輕整理了一下衣衫,他的衣服破爛不堪,早就看不出原來的顏色,後背和肩膀如火燒般疼痛,他忍不住低聲呻吟。

由於長期營養不良,而且飽受折磨,沈川的個頭矮小,發育不好,看起來就像是個小孩,其實他已經快年滿十六歲了。

女人忽然想起了什麼,轉身說道:“沈川,我聽你的父親說過,你有一截荷香木……”

沈川猛地呆住了。

“你知道我在說什麼嗎?”

沈川結巴道:“我……不知道。”

女人笑了笑,道:“那是你那個下賤的母親留給你的吧?你知道荷香木在哪裡嗎?”

沈川忙道:“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是什麼樣子的?”

“不要在我面前說謊,我會把你的骨頭敲碎。”女人惡狠狠的恐嚇道。

“我可以找找看……我真的不知道那東西。”

女人哼了一聲道:“今晚就給我找出來,如果你不把荷香木找出來,我會讓你好看的。”

沈川帶著一身傷痛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那是一個小小的閣樓,夏天酷熱,冬天寒冷,連狗住這裡都會嫌棄。

沈川迫不及待的在角落裡掀起一塊鬆動的地板,拿出了一個小包裹,包裹裡有一個項墜。

沈川雙手顫抖的拿起項墜,項墜是用荷香木做成的,荷香木的品質並不好,值不了多少錢,但在沈川眼中這是無價之寶,因為這是他親生母親的遺物。

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沈川就會拿出這個項墜,會讓他感覺到母親就在身邊呵護著他。

“繼母想要奪走這個項墜。”沈川想到這,不寒而慄,他知道繼母想要拿這個項墜彌補損失。

他們家在小鎮裡開個小小的飾品作坊,前些天接了一單“大生意”,打造二十個戒指,作為作坊裡唯一的銀匠,沈川不希望繼母接下這單生意,因為他覺得那些打造戒指的銀料品質實在太差,根本做不出足夠數目的戒指來。

事實正如沈川預料的那樣,銀料根本不合格,只做出來十八個戒指,這還是沈川技術熟練,換做旁人只怕連十五個都做不出來。

“繼母一定是要把項墜當做添頭送出去。”沈川想到這,心頭震顫,輕輕的撫摸著項墜,不捨道:“我就要失去它了嗎?”

沈川握緊了項墜,似乎害怕項墜會憑空消失,驀地,沈川心中暗暗做出了一個決定,往樓下走去。

樓下一片漆黑,繼母沒有給沈川準備晚餐,似乎無視了他的存在,他小心的踮起腳,輕輕的推開了房門,飛快的溜了出去。

夜幕低垂,星光閃爍。

沈川在無人的街道上疾步前行,很快來到了廢棄的港口,他現在只想離繼母遠一點,只有這樣才能保住母親留給他的唯一遺物。

雖然在這個廢棄的港口只休息了不到一個小時,杜馬仍然顯得神采奕奕,他下令起航,工作人員立即各就各位,飛梭緩緩啟動。

杜馬安坐在舒適的靠背椅上,興趣盎然的閱讀著手上的書籍,全神貫注的他連敲門聲都沒有聽到,等他抬起頭來才看見站在他面前的船長。

“什麼事?”杜馬問道。

“我們抓到了一個偷渡者。”船長道。

“偷渡者?”杜馬看了看舷窗外,“現在趕他下去已經太遲了,派他去工作吧!”

船長唔了一聲,道:“可是,他是一個小孩子。”

杜馬搖搖頭,道:“真搞不懂,一個小孩也要偷渡?把他帶來見我,我倒是很想看看什麼樣的孩子敢乘坐杜馬的飛梭偷渡。”

幾分鐘後,艙門被打開,一個小小的身子被推搡進來,正是沈川,沈川此刻被嚇壞了,他明明登上了一艘舊船,卻沒有想到舊船竟然飛了起來。

“混血兒?”杜馬看著被推進來的人,確實是一個小孩,讓杜夫驚訝的是,小孩有著黃色的皮膚,黑色的短髮,雙眸是罕見的墨綠色。

杜馬一反剛才的輕鬆,換上了嚴厲的表情,道:“你叫什麼名字?你到我的船上有什麼目的?”

“我叫沈川,我只是想離開……”沈川感覺杜馬的目光凌厲,似乎能看穿他的內心,他不敢有任何隱瞞,一五一十的把為什麼逃家說了出來。

杜馬聽了沈川的解釋,臉色稍微緩和,他自信在五級念力的威壓下,面前這個小孩絕不敢撒謊,但性格謹慎的他還是在懷中掏出了一個淡藍色巴掌大的水晶球,道:“把你的雙手放在上面。”

沈川在杜馬的凌厲眼神注視下,雙飛放在了水晶球上面,感覺水晶球上非常冰涼,讓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

杜馬發現檢測儀毫無反應,下意識的長出了一口氣,暗道自己真是太緊張了,緊張的都忘記了使用自己的念力感應,直接拿出了測試念力的儀器。

“都怪那該死的戰爭,那些該死的傢伙。”杜馬回憶起百年戰爭中聯盟那些神通廣大的念力強者,心情大壞,他就是在那場混亂的戰爭中念力受傷,導致念力多年來一直停滯在五級。

“我不是一個冷血的人,否則憑你有一半聯盟血統,我就應該直接把你扔出去,因為我真的非常討厭擁有聯盟血統的人,但我也不是一個慈善家,我允許你搭乘飛梭前往下一站,但是你要工作,我的飛梭上不養閒人。”杜馬收回檢測儀說道。

沈川聽了這話,緊張的神情一掃而光,道:“您放心,我會努力工作的,一定不會辜負您這份好心。”

“桑原,你來一下。”杜馬按下座椅上的一個按鈕,說道。

時間不長,一個身材高瘦的中年人走了進來,恭敬的對杜馬說道:“您叫我?”

杜馬一指沈川,道:“這是一個偷渡客,他願意用工作來換取乘坐飛梭的權力,你知道我不是一個吝嗇的人,給他找一個工作吧!對了,他是一個銀匠,也許可以讓我的飛梭看起來多一些藝術內涵,你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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