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文|《涼風有信》強推 商戰文 虐文 破鏡重圓 癡情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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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風有信》by朝小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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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來茶倒七分滿,留下三分是人情,半人半我半自在,半醒半醉半神仙,半親半愛半苦樂,半俗半禪半隨緣。

【內容簡介】

眾所周知,在業界,風亭的唐信被稱為唐涉深的最後一道防禦線。三年前,與唐涉深站在對立面的陸正風,為剷除對手,不惜利用私生女陸涼風接近唐信,用一出美人計換來了這一道最後防禦線的全線崩潰。最後,為了陸涼風,唐信認輸,風亭失守;唐涉深和衛朝楓力挽狂瀾,使得陸涼風事敗,不惜以自身車禍為代價讓陸正風逃離。這項陰謀最終成了一宗懸案,造成了兩敗俱傷的結局。一年後,陸涼風從車禍中重傷痊癒,卻失去了關於臥底的記憶。唐信忘不掉這一段感情,不惜埋葬過去,邀她一起重新開始。

試讀

第一章 萬丈紅塵也不過是一場忘記

陸涼風第一次賣血,是在十七歲的寒假。

黑血站的胖老太姓梁,早年也是道上一員虎將,小字輩的後生見了她都要恭敬叫聲“梁姐”。但就是這樣的人物,後來也到底拼不過一個“情”字,為個男人金盆洗手退役了,從此退居二線成了江湖上的一個傳說。

基於自身這般傳奇的經歷,梁老太即使開起“害人的黑血站”來也開得很有特色。比如說,對於那些前來賣血只為換個iphone的少年仔,梁老太見一次打一次,絕對拿出當年在邊境線上和國際刑警火拼的姿態,非打得他們上進讀書不可。

而對於另一些人,比如陸涼風,梁老太的態度就不一樣了。

上下打量了這個姑娘好幾個來回,瞧她實在清瘦得緊,梁老太忍不住多嘴了一句:“我說,你想清楚了?”

陸涼風清俊的臉上連表情都沒有一絲變化,“說過的,供貨提錢,錢不能少。”

口氣很絕,且老辣,老胖姨“啊”了一聲,心裡就有數了。這應該也是個苦出身的姑娘,必要時,為了錢可以不擇手段。

“既然想清楚了,那就行。何況你是熟客介紹來的,我也沒必要在錢的方面訛你。”

老胖姨也不廢話,顯然是個老手。江湖上做事最重要的就是效率!抽血辦事,給錢走人,至於良心道德……對於江湖**俠來說哪來那麼多唧唧歪歪的事!

梁老太慢吞吞地站起身,遂施施然地發話:“那行,你跟我進來吧。”

賣血這活顯然不是什麼正經生意,要說梁老太退役後幹上這行,也不是不憋屈的。看對面那些做正經生意的小麵館,雖然平時利潤率比起黑血站來真是捉襟見肘,可是一到掃黃打黑時期,人家麵館仍然能正常開張營業,而搞不法買賣的這些血站老鳥們就只能規規矩矩地關起店門,眼巴巴地看著對面的麵館迎客賣面,心裡的滋味真是叫一個羨慕嫉妒恨。所以這一行的經營理念就是:有鳥窩就掏,有買賣就做,反正賣血這事你情我願,什麼良心道德先統統放一邊再說。

“你賣四百毫升是吧?”

“六百毫升。”

梁老太簡單搞了下消毒措施,聽到這話,眼皮一撩,話中帶話:“我說小姑娘,這活可不是可以隨便玩的,搞不好,會送命的。”

陸涼風不說話,連眼神都沒有波動過。以十七歲的年紀就有這般心性,可以預見,將來一定是位性格偏冷的女子。

梁老太溫溫吞吞地說著一些話。

“我看你這樣的身體,也不像是一隻血雞可以隨便抽。六百毫升太危險,如果甘願冒這個危險也要搞到錢,那我勸你還不如去花街幹幾票。畢竟命只有一條,死了就什麼都沒了,而清白呢,也就是一堆知識分子搞出來的玩意兒,沒了就沒了唄,多少年後混出個樣子來,又是一條頂天立地的好漢。”

江湖上的老前輩七七八八說了一堆,對陸涼風而言顯然都是廢話,既沒有十七歲的少年人那樣露出“神馬?!我會死?”這樣的恐懼感,也沒有一語驚醒夢中人回頭是岸的打算,她甚至連表情都沒動過。

挽起袖子,陸涼風的聲音很冷靜:“我不賣身,我賣血。”

“……”

天下是有這種不怕死的棒槌的。

梁老太絮絮叨叨說了一堆,見完全不管用,也不再說啥,她開門也是要做生意的,又不是善堂,管那麼多幹什麼呢。

遂拿出儀器,細長針尖對準眼前這女孩手臂上的血管,直直刺了下去。

梁老太看著針尖,忽然眼皮一撩,“聽說,你要去‘堂口’?”

陸涼風沉默。

梁老太語氣很平靜:“聽我一句,不要去。那種地方,去了,你就回不來了。”

陸涼風忽然勾唇,微微笑了一下,“如果我還想回來,就不會去了。”

她笑得很淺,即閃而逝,但閱人無數的梁老太,心裡卻在一瞬間分明跳出了五個字:一笑傾人城!

梁老太有預感,這樣一位心性皆孤絕的女子,將來長大至妙齡,勿說是人生路,只怕是情路,也不好走呢。

“……!”

也許是夢中那些過去自己曾經經歷的事帶著血光太過不祥,又或者是車上突然的顛簸令長久訓練而成的直覺甦醒,陸涼風猛然驚醒,重拾焦點的眼神犀利而靜默。

“醒了?”

同為工作搭檔,程峰一看身邊的人醒了,連忙遞了瓶礦泉水給她。

“給,剛睡醒,潤潤喉。”

“……”

陸涼風接過,擰開瓶蓋灌下一大口冰水。程峰只看見水流順著她仰起的脖頸曲線順流而下,完全是習慣訓練式的人,舉手投足都沒有一絲多餘的動作。勿說其他人,就連程峰有時都會困惑,這麼年輕的女孩,怎麼會有這麼涼如水的心性。

“我睡了多久?”

“十分鐘。”

“以後再有這種情況,你叫醒我。”

“才十分鐘而已,沒關係的。是你太累了,我們是搭檔,有事我幫你看著。”

“謝謝,不用。”

陸涼風又灌下一大口冰水,整個人沒有一絲波動,也沒有看他,放下手裡的礦泉水時忽然說:“我不習慣欠人情。”

“……”

作為一個社交能力正常的人類,程峰同志遠遠沒有陸涼風那樣我行我素事不關己的外星人作風。一聽這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話,程峰頓時臉一紅,忍不住咳了一聲就沉默了下去。

說者無心聽者有心,坐在警車前排的治安警老田連忙轉身打圓場:“呵呵,不好意思啊,我也知道你們兩個人剛從外地辦完案回來,屁股都沒坐熱就被我拉來。臨近年關人手不夠用,再加上今晚要查的地方比較特殊,所以才臨時麻煩刑警那邊幫忙。”

程峰好同志連忙客套地回應了一下:“不麻煩不麻煩,各警種通力合作是應該的,響應上級精神、上級精神。”

一旁的陸涼風顯然不具備國人的場面虛應精神,完全沒有國人點頭哈腰來一句“應該的應該的”隨便客氣一下的美好品德,就像她的上級給她的評價那樣:行動迅速,沒有顧忌,瞭解的人知道她是刑警,不瞭解的人都他媽以為她是黑道啊!

就像現在,陸涼風只抓住了一個重點:“為什麼說今晚查的地方比較特殊?”

“哦,它是一家綜合性會所……”

“它涉嫌藏毒、性交易、殺人越貨、還是**販賣黑社會性質?”

老田:“……”

——**,身為花樣年華的少女,請不要用如此消極的心態來看待這個世界好麼?

程峰咳了一聲,低聲解釋:“那個、請理解一下,她是職業病……”比較嚴重的那種……

老田囧了一下,這才笑呵呵地說道:“不是,沒那些事,那家會所很正常。”

“……”

“恩,就是年關將近循例檢查而已……”

“……”

陸涼風忽然問:“你在怕它?”

老田:“……”

程峰這下也好奇了:“我們今晚到底查哪家會所?”

老田感慨,說了兩個字:“‘風亭’。”

程峰點頭:“哦……”

明白了。

老田凝重地望著窗外,程峰也正色了起來。只有陸涼風仍然無動於衷,連眼神都沒有變過,好像這件事和她全然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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