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三年,他們才見面兩次,當她提出離婚,他「誰說我同意離婚」

上了樓,離開黎家人的視線後,黎景緻一把從他的手中奪過自己的行李箱,滿臉防備的看著他,“陵懿你今天是吃錯藥了,還是故意害我?”

他的表情沒有太大變化,仍舊淡漠,“貌似,是你害我更多吧?”

“神經病,我什麼時候害過你。”黎景緻一直覺得自己有一張善於偽裝的臉,不管在什麼時候都能表現的很平靜。哪怕在陵家被人嘲諷,她都能表現的若無其事。

可自己這張“面具”在他的面前一直都沒辦法發揮動作。他的一舉一動,總能打亂她的節奏。

“哦,沒有嗎?”他眯了眯眼睛。

黎景緻無奈的看了他一眼,推著自己的行李箱進了房間。

他跟在她身後進了她的房間,細細打量著她的專屬天地。

沒有想象中太過粉嫩的東西,她的房間簡潔明快,跟她的人一樣,只是偶爾幾個可愛的小裝飾擺件,點綴了幾分少女的氣息。

本來是打量房間的,目光卻不由自主的落在她的身上。

身後傳來灼熱的視線,黎景緻放下手中的東西,停止了收拾。

一回身,果然看見陵懿那如狼似虎的視線,像是,要把自己吞吃入腹。

她莫名想到了那天晚上,他沒認出自己,堵住自己的嘴被摁倒在床上的場景。

黎景緻打了個寒戰,陵懿這態度,太詭異了。

陵懿幽幽的看著她,朝她走了一步。

危險的氣息霎時將她籠罩,她踉蹌著後退了兩步試圖逃脫他的氣息包圍。

結果失敗,她頓了頓,從包裡拿出文件擋住他的攻勢,“協議我已經簽了,我們找個時間去公證,就可以拿到離婚證了。”

陵懿接過文件,瞄了一眼便隨手丟棄,紙上散了一地。

這個神經病,早知道就不給他看了。黎景緻急忙彎腰,想要把紙張全部撿起來,這可是她的寶貝,她的希望啊。

結婚三年,他們才見面兩次,當她提出離婚,他“誰說我同意離婚”

清風吹過她的髮絲

一雙結實的雙臂直接將她從地上給提了起來,丟到了床上,“撿了也沒用。”

陵懿站在床前,高大的身形足以完全將她遮蔽住,她彷彿生存在他的掌控之下。

“沒用?”黎景緻咀嚼著他話中的含義和臉上的表情,“你總不至於是不想離婚了吧?”

他忽然笑了,那笑容俊朗的讓黎景緻汗毛直豎,“我什麼時候對你說過,我要離婚了?”

她瞪大了眼睛,“可是這文件……”分明是以他的名義擬定的。

“可這文件上有我的簽名嗎?你憑什麼就說,這文件,是我擬定的?”陵懿忽然俯身,一口咬住她粉嫩的耳珠,炙熱的呼吸全部順著她的耳蝸往心裡面鑽,陣陣發麻,“黎景緻,跟我玩,你還太嫩了點。”

黎景緻整個人都僵住了,滿腦子都是,陵懿後悔了,他不打算離婚了。

陵懿很滿意她的反應,伸出長指,輕柔的撫了一把她的長髮,“作為妻子,長期不在家是不是太不合格了,我媽那麼喜歡你,你也應該有點自覺。吃完晚餐,跟我回陵家。”

觸電似的甩開他的手,黎景緻猛然驚醒,“我不去。”

被他誤認成情婦撲倒的場景太震撼,她只是一想都覺得膽顫,哪兒還敢回陵家。

他勾唇一笑,“你以為你有的選?”

像是洩了氣的皮球,她軟軟的癱坐在床邊,是啊,他們之間懸殊太大,她沒的選。

這份離婚協議是她可以唯一解脫的路徑,可這條路,眨眼睛又被他堵死了。

“我收拾東西。”她想借著這個理由再磨蹭會兒,說不定還能想到什麼應對的法子。

可就連這條小路又被陵懿給堵死,他說,“不需要收拾,媽喜歡你,早就給你添置了不少東西在家裡,你的東西,一樣也不缺。”

黎景緻徹底沒了法子,她抬眸看了陵懿一眼,只覺得他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

到底是哪兒怪,她也說不上來。

……

坐著陵懿的車,被他親自帶回陵家大宅的時候,黎景緻的心一直抖個不停。

當陵懿拽著她將她摁在陵家的客廳裡頭的沙發上坐下,面對陵父陵嗣陵母郝映的時候,她整個人都是僵硬的。

結婚三年,他們才見面兩次,當她提出離婚,他“誰說我同意離婚”

所謂的少女心,不是粉紅色、不是發嗲賣萌、不是花痴做作,更不是不負責任。少女心是讓我們無論在什麼年紀

陵父性格冷硬,陵母郝映又溫柔和善,明明將近五十歲的人了,看著卻像是四十歲不到的模樣。

“終於把媳婦帶回來了,這都多長時間了,媽還以為你要把媳婦給弄丟了呢。”陵母笑眯眯的看著兒子,拿兒子打趣道,“要是真的丟了這個媳婦,那可是你自己的損失。”

陵懿神色淡淡,“知道了,媽。”

“景緻這次回來就不要再搬出去了吧,家裡車多,也有專職司機,你要去哪兒都很方便。”郝映很好相處,並沒有長輩的架子。

陵母覺得一家人,總該住在一起的,不然家裡就剩他們兩個老人家,孤零零的多寂寞。

黎景緻僵硬,本能想要拒絕,只覺得腰間的軟肉被陵懿狠狠掐了一下。

她立刻點頭,“謝謝伯母!”

陵母也沒生意,露出笑意,“傻丫頭,在國外呆久了,習慣到現在還沒改過來呀,要叫媽跟爸了。”

黎景緻依舊僵硬,“媽,爸。”

陵母笑開了花,“好孩子,你們要加油。”

“啊?”加油?加什麼油。

陵母道,“努力生個寶寶啊,有了孩子,家庭才會完整。我們阿懿不能總跟向亦然出去瞎混,也該有個媳婦兒管管,收收心了。”

陵父只是點頭,妻子說什麼都對。

看著陵母郝映的樣子,黎景緻心想,看來,愛情與家庭,是女人最好的保養品。

郝映對她笑,“景緻要加油啊,幸福是握在自己手裡的。”

她用力的點點頭,她的幸福應該是在離婚之後。面對一個極其厭惡自己的丈夫,她能幸福才怪。

“兒子,珍惜眼前人啊。”

陵懿淡淡的點頭,一言不發。

當陵母拉著兩人的手,讓他們交握在一起,並且祝福他們早點生出小寶寶的時候,黎景緻心底忽然生出了一絲絕望,這婚,短時間內看來是離不成了。

那一秒,她忽然就知道,為什麼每次見到自己都是一副厭惡至極的模樣的陵懿,怎麼忽然就變了態度說不離婚了,他不會是要留著她應付家裡吧?

如果用來應付家裡,那可不止短時間離不成婚了啊。

陵母拉著黎相思聊了會兒,聊完後,還把手上的手鐲拿下來給了她,這才放她跟陵懿回房間。

陵懿走在前面,黎景緻一臉忐忑的跟在身後。

“這個,我能拿嗎?”她明顯注意到,陵母把這個手鐲給她的時候,陵家兩父子的臉色都變了變。

“她給你,你就拿著。”他微微不耐。

“哦,好。”她低頭打量著手腕上的墨玉鐲子,鐲子質地極好,呈現濃墨黑且有油性。她又舉高看了看,在透射光下觀察,呈半透明狀,黑中透綠,顏色透徹乾淨。

這鐲子,一看就價值不菲啊。

心頭微微一動,她也知道,陵母,對她是真的好。

結婚三年,他們才見面兩次,當她提出離婚,他“誰說我同意離婚”

即使身邊世事再毫無道理 與你永遠亦連在一起 你不放下我 我不放下你 我想確定每日挽著同樣的手臂

陵懿推門進了房間。

黎景緻忽然想到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她站在門外,停下了腳步。

他轉過頭來看她,一眼就看穿她的小心思,他的表情似笑非笑,“那天晚上都進來了,今天還有什麼不敢進的?”

“那不一樣。”黎景緻沒有被男色蠱惑,她保持理智,“我覺得,我們需要聊一聊。”

現在這個相處模式太奇怪了,陵懿,也不是那麼好說話的人。

如果他三年前就是這個態度,她也不必急忙轉學,跑去國外躲三年了。

“有什麼事,進來一樣能說。”陵懿可沒耐心,一把拽著她,丟進了房間,一腳把門給踢上。

她費了半天勁,終於把鐲子從手腕上給脫了下來,小心翼翼的放在一旁,“我知道這個應該不只是一個鐲子那麼簡單,我平時又愛亂動,不小心碰碎了也是不好,還是你收著吧。”

他居高臨下的望著她,氣勢逼人,“你就想說這個?”

黎景緻頓了頓,緩緩開口,“離婚協議的事情,我覺得……”

這次,他沒讓她說完,“你覺得只是你覺得,跟我有什麼關係?”

“這婚姻是我們兩人的,既然誰都沒有意願繼續下去,不如放過彼此早死早超生。再這麼耗下去,對誰都不好。”其實她也知道,他忽然改變主意不提離婚是因為不忿。

不忿那天晚上的失控,不忿他認錯了人。

“我願意道歉。”她眼裡閃著光芒。

“道歉?為三年前,還是為三年後?”他走到她面前,長指挑起她細嫩的下巴,沉沉的笑了,卻笑的輕蔑,“黎景緻,我在你身上栽了兩次跟頭,暫時不想爬起來了,你說怎麼辦?”

什麼叫做栽了兩次跟頭,不想爬起來了?

黎景緻心跳極快,總覺得他話裡有話,她無奈道,“三年前的事情,吃虧的是我。三年後,也是我吃虧吧。”

捏著下顎的指尖忽然往上撫過,指腹摁住了她的唇,“可你霸著陵太太的頭銜了,黎景緻。”

被他封著唇,她說的話顯得含糊不清,“所以,我願意離婚還你自由啊。”

他猛地一俯身,貼在她的耳邊,“可我憑什麼讓你如願呢。”

炙熱的呼吸在耳邊流轉,她意識到不對,可已來不及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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