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她時他欣喜把她攔下,她卻說:其實我是你未曾謀面的老婆

江暖暖也沒強迫她收下戒指,只是猶豫著問,“你想離婚這件事,陵懿知道嗎?”

黎景緻淡淡的說,“他應該比我更想從這段婚姻中解脫吧。”

說曹操,曹操就到。

話音剛落,一個熟悉的身影就進入他的視線。

陵懿帶著一個女人一起進了江家的珠寶店,看那樣子像是準備給這個女人買首飾。

女人目光黏膩的盯著他,恨不得把整個人都貼在他身上。

黎景緻楞了楞,然後迅速背過身去,對江暖暖說,“東西你留著,我忽然想起來我還有點事,我先走了。”

她不能在這種情況下跟陵懿撞上,不然又不知道會惹出什麼亂子來。

說來也有些可笑,明明是他帶著女人出來鬼混,要躲的人卻成了她。

“景緻!我還預訂了餐廳,準備跟你一起吃午飯的啊。”江暖暖望著她的背影,嘟囔著,“你跑那麼快乾嘛,大白天的,難不成還能撞鬼嗎?”

景緻……

這個名字有些耳熟啊,陵懿擰了擰眉頭。

古心露往陵懿身邊湊了湊,甜膩扯了扯他的衣袖,將服務員推薦的兩款戒指遞到他面前,“陵總,你幫我看看,哪隻更襯我的手。”

“你跟向亦然訂婚,挑什麼戒指,與我有關係?”

陵懿不著痕跡的拉開與那女人之間的距離,心裡不耐煩到了極點。

向亦然這個傢伙到底什麼時候回來?說去抽根菸,半天都沒人影,這特麼是他的女人還是他的啊?

古心露的臉色一下子就不好看了,還是服務員識時務的找了個臺階給她下,“如果都不喜歡,我們店還有更好的,我去拿給您看看。”

古心露瞄到了一旁服務員正在收起來的粉鑽,她跋扈的指著那款,“我要那個。”

“實在抱歉,那款是特意給景緻小姐定製的,不出售。”

“你覺得我買不起是嗎?你知道我未婚夫是誰嗎?”一再被輕視的古心露已經開始撒潑了。

景緻?

這個名字有些耳熟。

陵懿懶得管古心露,直接走人了。

真不知道向亦然是怎麼想的,隨便找了個女人就準備訂婚。

據向亦然自己說,女人嘛,順眼就行,反正結了婚之後也是要丟家裡的。

丟家裡也得找個安穩不惹事的吧,這種女人丟家裡,煩也被煩死了。

他忽然想到自己的妻子,他的妻子倒是安穩,回國都這麼多天了,竟然一面也沒讓自己見著,更別說爬他的床了,說起來還不如那天晚上的女人。

忽然間,陵懿開始想念起了自己床上的那個女人……柔滑細膩的觸感和滿身的馨香。

再見她時他欣喜把她攔下,她卻說:其實我是你未曾謀面的老婆

你說耐心等候就算心裡百般捨不得還是要放開手一個人的生活日出又日落每一天都折磨

剛想到這裡,就看見了拐角處嬌小的身影。

陵懿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在不確定那女人到底是不是的情況,竟然抬腳追了出去。

電梯遲遲不來,黎景緻拎著包,安靜的站在門口等著。

看著樓層終於出現變化,電梯門打開,她抬腿剛往裡頭邁了一腳,就被一個強大的力道給拽了出去。

一隻有力的胳膊環在自己腰間,陵懿強壯的胸膛緊貼著她的脊背,男人磁性的聲音飄飄然落在她的耳邊,“小野貓,好久不見。”

黎景緻不禁打了個寒戰。

還是沒躲掉,被他抓到了。

陵懿沉沉的笑了笑,覺得這女人的反應可真是有意思。

他清楚的感覺到,她在自己懷中顫了顫,那反應好像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有種做賊心虛的慌亂。

爬了他的床,在她心裡覺得很見不得人?

這個可能性讓他很不滿。

黎景緻的心狠狠抖了抖,她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重複了這個動作三四遍,這才讓自己的心情平復下來。

她將環在自己腰間的手拉開,往後退了一步,拉開距離,這才輕輕的開口,叫了他一聲,“陵懿。”

軟綿綿的聲音像是小貓爪子在他心口撓了撓,他幽幽的望著她,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小野貓,你到底是誰,那天晚上又是誰帶你去陵家的,嗯?”

黎景緻一口老血堵在心頭,“其實我……”

“其實什麼?”他眯了眯眼睛,指腹在她手腕間摩挲。

其實我是你老婆,但你特麼把我當情人給睡了!

這話怎麼想怎麼彆扭,黎景緻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

三年前,他們被迫結婚,結果陵懿把所有爛賬都算在自己的頭上。這事兒一旦被她揭穿,他覺得丟了面子肯定還是得拿自己開刀。

“其實,咱們有話好好說,大庭廣眾,拉拉扯扯的不太合適。”黎景緻哂笑了一聲,又往後退了兩步。

她退,他便進。

最後她被堵在冰冷的牆壁與他的懷抱之間的時候,黎景緻想哭的心都有了。

這可是豐寧商場,這裡的顧客非富即貴,要是被別人看去了,又是一場笑話。

偏偏這男人還輕佻的撫上她的下巴,指尖在她唇邊摩挲,邪肆的開口,“你叫什麼名字?”

“陵懿,你別這樣。”男人高大的身軀完全遮蔽了她的視線,她的雙手撐在他胸口才勉強拉開一絲距離。

“這樣是哪樣?”偏偏他又伏下身,更加貼近她,鼻尖幾乎與她相觸及。

越是貼近她的身子,那抹清雅的淺香越往心裡鑽,陵懿不由得想起那天晚上,她在自己身下的場景,那滑膩的觸感讓他懷念。

大手握住她纖細的腰,將她半攬入自己懷中,“小野貓,你又在欲拒還迎嗎?”

她漆黑的瞳仁裡只有那一張放大的俊臉,黎景緻捂著心口,沉沉的喘息。

“其實……其實我是……”說了吧,說了吧,替他要什麼面子。

反正誤把她當小姐睡,有心“婚外情”的人又不是自己,她又沒犯錯,她為什麼要心虛?

一咬牙,她開口道:“陵懿,其實我是黎景……”

“死色狼!死色狼你滾開!你快放開景緻!”皮包用力敲打在後背上,發出悶重的捶打聲。江暖暖覺得不放心,還是決定跟出來找黎景緻,沒想到居然看見她被一個男人摁在牆角輕薄。

江暖暖拿著包用力的捶打著男人的脊背,希望儘快將黎景緻從那人手中拯救出來,“放開景緻!我跟你拼了!你知道她是誰嗎?她是黎景緻,是陵家的少奶奶,你這個登徒浪子還不趕緊鬆手!”

江暖暖的力道對陵懿來說跟撓癢癢似的,可她的話卻狠狠刺了一下他的心口。

再見她時他欣喜把她攔下,她卻說:其實我是你未曾謀面的老婆

陵懿回過神,死死抓住黎景緻的手腕,幽暗的雙眸死死鎖住她的臉頰,不放過她臉上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她說你是誰?” 黎景緻也沒想到會以這樣的一個情況讓陵懿知曉真相,周身被強烈的壓迫感籠罩著,她莫名覺得害怕。

捏著她的下顎,他冷聲質問,“說!你是誰!”

“我,我是……黎景緻。”

“黎!景!致!”陵懿咬牙切齒。

他媽的,他竟然在同一個女人身上栽了兩次。

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勇氣,黎景緻一把推開他,躲到了江暖暖身邊,大口的喘著粗氣。

陵懿剛才的眼神,跟三年前那個晚上一模一樣……她一度以為,他要殺了自己。

江暖暖一頭霧水,半晌,才猛地一聲咋呼出來,“景緻,你老公,你老公居然……不認識你?!”

陵懿三兩步邊跨過江暖暖,走到黎景緻的身邊。

長臂一伸,便緊扣住她那不盈一握的腰身,帶著她進了電梯。

江暖暖楞在原地,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

等她下定主意決定追過去的時候,電梯門已經關上,想追也來不及了。

密閉的電梯裡頭,只有他們兩個人。

陵懿橫在她腰間的手仍未放鬆,反而加大了力道,也不知道是想勒死她,還是想把她嵌入自己的身體裡頭去。

男人胸膛炙熱,隔著布料依舊清晰的傳遞到她的身體裡,黎景緻耗盡了全身的力氣,才從他懷裡掙扎出來。

她無力的站在角落,深深的吸了口氣。

銳利的硬眸緊鎖她嬌弱的身軀,陵懿沉沉的開口,“黎景緻,你到底在玩什麼把戲?三年前用下三濫的手段讓我娶了你,三年後又想用這招來維持這段不可能繼續的婚姻嗎?”

三年前給他下藥,爬上她的床。

三年後,又玩出了新把戲,這個女人的心機到底是有多深沉。

他冰冷的指尖從她臉上劃過,“長了一張清麗無雙的臉,是專門用來糊弄男人的吧。”

“神經病。”黎景緻打掉他的手,忍無可忍的辯駁,“你自己做的腌臢事也能怪到我的身上?是陵伯母說我以後就住那間房的,我不知道那是你的房間!而且,那天晚上,你讓我說話了嗎?!你給過我說話的機會嗎?”

陵懿凝視著那張白皙如玉的臉頰,似乎是在想這話該信還是不該信。

黎景緻抿了抿唇,穩定了心神,“我知道你在懷疑,但我不需要你的信任。”

他眯了眯眼睛,“你確定,你現在做的一切都不是想維繫這段婚姻?”

“我並不想維繫這段婚姻。”黎景緻索性破罐子破摔。

陵懿目光黯了暗,又聽她說,“既然你不信,那我們離婚。”

“離婚?”

“是,我們離婚。”反正這段婚姻他們誰也不想要,那又何必糾纏在一起?

提到“離婚”這兩個字的時候,她的眼裡在發光,一種渴望而嚮往的光芒,那樣子不像是撒謊。

陵懿的心莫名被揪了一下,這個女人竟然想離婚?

他沉著臉,冷笑出聲,“黎景緻,你好樣的!”

黎景緻背後莫名生出一陣寒意,她縮了縮脖子,總覺得他那眼神像是要吞了自己。

電梯門“叮咚”一聲打開,黎景緻逃也似得跑了出去。

她一秒鐘也不想跟這個男人呆在同一個空間,那男人身上的壓迫感太強了,像是要把她給吞噬似的。

不過,至少,她說出離婚兩個字,這也算是一種進步了。

加油吧,黎景緻。

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再見她時他欣喜把她攔下,她卻說:其實我是你未曾謀面的老婆

“你怎麼跑到這層來了,不是讓你幫我看著點古心露麼?”

向亦然看見陵懿默然站在電梯口,面色冷凝,“你怎麼了?臉色不太對啊,難不成是碰見仇人了?”

陵懿目光幽深,“我碰見黎景緻了。”

他向亦然還沒來得及細問,古心露哭著就追了過來,死死抱住他的胳膊,“亦然,你為什麼丟下我,我是你的未婚妻,我一個人被丟在店裡,你知道有多難堪嘛。”

“哭唧唧的煩死了。”向亦然嫌煩的甩開她的手。

古心露哭的更厲害了,“你都不在意我。”

向亦然擰著眉頭,“我什麼時候說過在意你了。”

古心露不信,半是威脅半是撒嬌,“你既然不在意我,為什麼還要跟我訂婚。你要是這樣對我,那我們的訂婚宴我就……”

“那不訂了。”

“你說什麼?”

“我說這婚不用訂了。”向亦然笑的溫和,嘴裡的的話卻無比冷漠,“我要娶個安穩在家裡待著的老婆,不是娶個親媽回來伺候。”

古心露不可置信的看著向亦然,發現他不是在開玩笑之後,覺得自尊心受到了嚴重的傷害,哭著跑掉了。

“媽的,找個女人結婚怎麼就這麼難。”向亦然有點羨慕起陵懿了,“還真別說,你家那位就挺好的。除了心機重了點給你下過一次藥,其他都好到沒的挑,長得好看,還安穩不鬧騰。”

陵懿沉著臉沒回應。

半晌,他才緩緩開口,“向亦然,我好像又被耍了。”

“誰敢耍你?”

“黎景緻。”他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這三個字來。

向亦然後知後覺的反問,“你剛才是不是說,你看見黎景緻了?”

陵懿沉沉的開口,“是,不僅如此,酒宴那天晚上,我房間的女人,也是她。”

向亦然一頓,“你他媽沒認出來自己老婆?”

“我一共就三年前見過她一次面,還被下了藥,我他媽哪兒記得住。”

“結婚之後,你竟然一直沒興趣琢磨一下自己老婆?”向亦然覺得,每一個女人都值得被“深入”研究一下。

陵懿的聲音陰測測的,“難不成,我還要回味一下她給我下藥的滋味?”

“這倒也是……”

“黎景緻說想離婚。”陵懿勾唇,寒意從眸子綻出,“她想得美。”

“你不是也想離麼?”向亦然覺得自己摸不透陵懿的心思。

“她想結婚,這婚就結了。現在她想離婚就離婚,她豈不是太順遂了一些。”他凝眸,她既然是他的妻子,離婚的事情,怎麼也得等把夫妻之間的義務給履行完再說吧。

至少,他對她的身子還是很感興趣的。

……

回到江暖暖的公寓,黎景緻頭疼的揉著太陽穴,感覺快要走到絕境了。

陵懿那人,不會那麼容易放過自己。

即便是平時咋呼不定的江暖暖,也一直沉默著沒敢說話,生怕說錯話刺傷了黎景緻。

黎景緻嘆了口氣,順手拿起桌上沒拆的快遞文件。

拆開,四個大字躍然紙上——離婚協議。

江暖暖這下坐不住了,“陵懿要跟你離婚?!”

“原來他也想離婚。”黎景緻喃喃低語,她覺得自己好像看見了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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