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索和岩雀——大叔和萝莉的“高甜”师徒故事

【前言】前几天写的亚索锐雯的故事,太苦了。这次吃点糖,发现亚索和岩雀简直不要太甜,大叔和萝莉的组合,看完他俩的故事,突然很希望他们在一起……

【正文】

1、相遇

岩雀被一名诺克萨斯的军官推进了的海里,然后她漂流到了艾欧尼亚的雪山。在她流浪了好几天后,看到一个男人出现在一个空荡荡的祠堂里,这个男人就是亚索,岩雀第一次见到亚索,原文是这样描述的:

她不禁屏住了呼吸。他坐着,低垂着头,下巴快要抵到胸口。长风卷起他茂密的黑色长发,看起来要么是在睡觉,要么是在冥想。

由于那时岩雀还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地力量,地下地岩石剧烈抖动引发了雪崩,岩雀逃过了雪崩,但亚索被埋在了雪和乱石下。随后岩雀用自己操纵岩石的力量将亚索救了出来,但亚索非常有防备心理,他们的第一次交手:

塔莉垭往手心拼命呼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她弯下腰,伸手碰了碰他的肩膀。男人发出了低沉的痛呼。塔莉垭还没来得及后退,只感到一阵劲风,伴随着一道闪光在眼前划过——一把冰冷的利刃抵在了她的喉咙上。

“死期未到。”他断断续续地呢喃着。紧接着一阵剧烈的咳嗽,让他双眼翻白几乎晕厥过去。他手中的剑歪斜下来点进了雪中,但他仍然握着剑柄没有松手。

第一片雪花擦过了塔莉垭皲裂的脸庞。“看起来,你应该是很难死的。但是如果我们呆在这里,等风暴一来,那就很难说了。”

男人的呼吸声几不可闻,但至少他还活着。塔莉垭伸手穿过他的臂膀,把他往岩洞的方向拖去。

那时候的亚索因为被误以为杀死了素马长老,而被追杀,还在一次交战中误杀了自己的哥哥,这时候的亚索其实已经生死看淡,心灰意冷了。

2、相知

救出亚索后,为了躲避暴风雪,岩雀带着亚索进了岩洞,岩雀照顾着亚索,喂他吃的,亚索开始和她说话:

一个呻吟的男声从她背后传来:“就像是麻雀在拣食。”

“麻雀也会口渴。”她顶着嘶叫的寒风盛了一碗干净的雪,再折回来,把石碗放在面前温热的石板上。

“你捡石头要用手吗?不像是织石人的手段啊。”

塔莉垭双颊泛起红晕,绝不是因为石灶的温热。

“你还生气吗?那场雪崩,还有——”

男人笑了笑,挪了一下身子,又哼了一声。

“无需解释。”他牙关发颤,唇边却仍弯着一丝笑意。“你大可以扔下我不管的。”

“是我的错,差点害死了你。我不可能看着你被雪活埋的。”

“多谢。虽然我觉得,没有那些树枝可能更好。”

塔莉垭面露难堪,张口正要说话,男人抬起一只手,打断了她:“别道歉。”

他强撑着坐直身体,仔细地打量着塔莉垭的样貌,还有她的发饰。

“来自恕瑞玛的麻雀。”他闭上眼,在温暖的石边放松了身体。“你离家很远了,小鸟儿。什么风把你吹到艾欧尼亚来了?”

“诺克萨斯。”

男人不禁挑起了眉毛,但仍没有睁开眼睛。

“他们说我可以让诺克萨斯的人们团结起来。我的力量能够帮助他们加固城墙。但是他们只想让我去杀人。”她的声音带着厌恶,变得沉重起来。“他们告诉我他们会教我——”

“他们确实教育了你,但过于偏颇。”他的声音波澜不惊。

“他们想让我活埋一座村庄。把人们坑杀在自己家里。”塔莉垭不耐烦地喷了一下鼻子。“可我跑了出来,却把一座山盖在了你头上。”

男人举起剑,端详着剑刃。随后轻轻吹掉了上面的薄尘。“毁灭还是创造。两者并没有绝对的好坏,任何人都无法独占其一。而最重要的,也是唯一的问题,是你意欲何为。你为何要选择这条道路,这是我们唯一可以左右的。”

塔莉垭有些生气地站起来:“我的道路,就是离这里,离所有人远远的,直到我学会了控制自己的内在。我不相信自己不会伤害我的同胞。”

“鸿鹄之志,不在林间。”

塔莉垭不想再听下去了。她走到洞口,束紧了外套。冷风灌进她的耳朵。

“我要出去给我们找点吃的。希望我不会把这座山也给弄倒了。”

男人重新靠着温暖的石壁坐好,自言自语起来:“小麻雀,你找到自己想要征服的山峰了吗?”

短短的对话,亚索给岩雀起了好几个昵称:小麻雀、小鸟儿,而且很耐心且毫无偏颇地给与岩雀指示,可以看出,亚索对岩雀其实是很有好感的(长辈对小辈的那种)。

亚索和岩雀——大叔和萝莉的“高甜”师徒故事

3、成长

岩雀出来找吃的,却遇上了一头身形雄伟的艾欧尼亚雪狮,将她逼到了悬崖上,以她的力量根本打不过雪狮,危急时刻,她想到了亚索对她说的话:“你捡石头要用手吗?”“鸿鹄之志,不在林间”,也想起了自己的母亲、父亲以及整个部落,她终于领悟了自己天赋中的奥秘,试着调集起意念。小石子震动起来,土地纷纷裂开,雪狮掉下了山崖,但她自己也要下落,就在这时,亚索出现了:

大地渐渐平息,卷起的气流轻轻托着塔莉垭漂浮在低空中。身下的岩层已经碎成了千万沙砾,再不能呼应她的召唤。她心里清楚,自己没法在这废墟上停留了。女孩的身体开始下坠。在她还没来得及,对眼前正在分崩离析的残酷世界告别之前,一阵强风裹起了她。铁硬的手指抓住了她外套的领子。

“你刚才说要把这座山给推倒,我还以为你在说笑呢。小麻雀。”男人吸了口气,把塔莉垭从新生的绝壁外提了回来。“我现在明白了,为什么沙漠里总是一马平川。”

她抑制不住地笑出声来。他那种居高临下的腔调,反而让她倍感轻松。塔莉垭站起来,看了一眼崖壁的边缘,掸掸身上的尘土,捡起雪狮留在地上的野兔,然后往洞穴的方向走去,脚步带上了莫名的轻快。

大叔救小萝莉,从来没见过如此幽默的亚索,实力宠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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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分离

他们在一家饭店吃饭的时候,一位商人带来消息说恕瑞玛皇帝重新崛起了。而这时也有一伙卫兵走进来,想要抓捕亚索,亚索把他们都打趴下了,但更多的卫兵前来追捕他们,岩雀利用自己的力量让岩石暴涨成巨大的拱环。石条挤挤挨挨地联结着彼此,形成了一道波浪,滚动向前的环石便带她冲进了黑夜。身后狂风大作,亚索紧跟着她,逃离了追捕。

之前亚索一直没有告诉过岩雀自己的真名,她一直没有问起他过去的经历。岩雀想要回去恕瑞玛,因为沙漠皇帝重新崛起,会奴隶他的家人,她想回去保护他们,但亚索想要留在艾欧尼亚去了结他自己的事情:

“保护。”他的声音仿佛是呓语。“你们敬奉的织母不会照看他们吗?”他几乎是咬着牙说。这个男人,她尊敬的师长,转回头面向着他唯一的学生,深色的瞳孔中闪烁着怒意。她被他的气势吓到了。“你的课程还未结束。而你却要赌上自己的性命,回到他们身边。”

她不屈不挠地看着他。

“我的性命本来就属于他们。”

风在他们身边呼啸,但塔莉垭一动不动。亚索长叹一声,重又看向东方。一道曙光出现在墨蓝色的夜幕尽头。鼓动的气流终于平静下来。

“和我一起走吧。”她提议道。

他坚毅的下颌放松了。“我听说,沙漠中的蜜酒很美。”他说。微风拂过女孩的脸颊。但只短短的一刻过后,他又陷入了回忆的伤痛之中。“但我在艾欧尼亚的事还没了结。”

塔莉垭定定地看着他,然后从衣服里掏出了一束细长的丝线。她把这根手纺的羊毛递给他。他的脸上挂着狐疑的表情。

“这是我们表达感谢的方式。”塔莉垭沉静地说。“赠人己物,永志不忘。”

男人慎重地接过去,系在自己的发辫上。他小心地斟酌着自己的语言。

“顺着这条路,到下一道河谷, 就能沿着河走到海边。”他指着一条隐约的小路说。“你会在那里见到一个渔妇,跟她说你想去弗雷尔卓德。然后给她这个。”

他从腰间解下一个皮袋,摸出一粒风干了的枫树种子,按进她的手心。

在北方的冻原上,有一群人反抗着诺克萨斯。也许他们会帮你找到回家的路。”

“弗雷尔……卓德?是什么?”她咂摸着这个拗口的词。

“有很多冰,还有石头。”他朝她挤挤眼睛。

轮到她笑了起来。

“你会在群山之间尽情翱翔。运用你的能力,创造也好,毁灭也罢,拥抱它,毫无保留。你的翅膀会让你无可阻拦,甚至带你回到故乡。”

祈祷自己的部族能够平安无事。或许是她过分担忧了呢?如果他们现在看到她,会怎么想呢?他们还能认出她来吗?巴巴扬曾经说过,无论染上什么颜色,无论纺成什么图案,一束羊毛就是一束羊毛,永远不会改变。塔莉垭想起了这些话,心里不禁安定下来。

“我相信,你将织就正确的平衡之道。一路平安,小麻雀。”

塔莉垭再次看向自己的老师,但他已经消失在路的尽头。只有几片沙沙作响的草叶在清晨的微风中簌簌晃动,证明他曾到过这里。

【后记】虽然亚索和岩雀最终分开回到了各自的国家,但和岩雀在一起的亚索确实是一个不一样的亚索,幽默、实力宠徒弟,是一个有生气、鲜活的人,非常希望他们师徒俩能再次见面,碰撞出不一样的花火,献上网友YY的大叔萝莉的画面:

亚索和岩雀——大叔和萝莉的“高甜”师徒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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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

小彩蛋:

1、岩雀为什么会离家出走?她有怎样的故事?

2、恕瑞玛皇帝是谁?他之前为什么死亡了?如何重新崛起的?

下期将会讲述亚索和哥哥永恩之间“相爱相杀”的故事,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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