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到有朋友未看(一),鄙人先把上一篇的開頭比喻貼出來,避免大家對山和涼亭等概念雨裡霧裡
這裡我們先做個比喻,如果把求道比作爬山,山頂為真經,而山路上有很多涼亭,每一個涼亭我們比作在求道途中需要經歷的劫數,涼亭的大小表示劫數的難易。每個人都有自己獨立的山,我們都在自覺和不自覺的攀登,相信有相當一部分人都未意識到爬的是山,從這個層面來講,“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這句詩又可以有精神層面的解釋。
智玄大師的出場是在五臺山的部分,要說丁和智玄大師的段位,這裡就不得不提《悟》,我們做兩個假設:(1)假設《悟》是丁的本心之作;(2)假設《悟》是丁刻意為之。這兩種假設我們先做個排除,上一篇已經分析了韓和丁的段位,韓也能很輕易的看出《悟》中用詞不當的地方,所以我認為《悟》並非丁的本心之作,我個人更傾向於第二種假設,即《悟》是丁刻意為之,這首詞實質是丁元英的敲門磚,
這個磚也是很講究的,既不能太重又不能不重,你如果那個末流的詞,那麼必定是“施主,請回吧”,這個不重更是個學問,怎麼才能不至於讓智玄大師認為是石頭呢,這詞你得說到重點,只是在主次問題上有個顛倒就好,如果丁全說正確了,那麼大師必定也是“施主,你牛,請回吧”,丁心裡得有一萬隻小綿羊奔騰。所以我認為《悟》是丁刻意為之。既然是丁刻意為之,那麼通過改動後的《悟》來分析智玄大師更準確。這裡我就直接拋出我的結論:在佛學上,大師比丁高一個涼亭,而在出世入世的覺悟上,丁比大師多(是多,而不是高)一個涼亭,但前者的涼亭和後者涼亭不是同一個涼亭。
原著中智玄大師有幾段話:
施主參意不拘經文,自悟能達到這種境界已屬難能可貴,以貧僧看來,施主已經猜到了得到的門檻了,離得道只差一步,進則淨土,退則凡塵,只是這一步難如登天。
施主身上乃三氣居中,三分靜氣,三分貴氣,三分殺氣,還有一氣住在身中,遊離心外——痞氣。
此段評論(當然對於大師而言不能說是評論,只是鄙人想不到合適的詞,暫且用評論二字,說的嚴重是對佛的褻瀆)是站在比丁高一個涼亭來做指點,所以第一涼亭丁是可以達到的,我認為智玄大師和丁都在門檻這裡,離道只差一步,很清楚的曉得這一步難如登天。為何說智玄大師還未得道呢,論據在改動後的《悟》裡,雖然變了丁版本的“悟道”和“天命”,“修行”和“真經”的主次問題,但還是沒跳出主次,所以我認為還未得道,和丁同在門檻。
為何說丁比大師多一個涼亭呢?原著中有丁對大師說的這麼一段話:
承蒙大師開示,慚愧!慚愧!佛門講一個“緣”字,我與佛的緣站在門檻就算緣盡了,不進不出,亦邪亦正。
此處的不進不出正是出世入世的哲學,能將自我實際情況看清,又能自己給出答案,非大智慧不能為,當然也不是說智玄大師沒有這樣的覺悟,說的多一個涼亭重點在於“痞”字,我們現實中遇到很多情況,當用盡所能都不能到達目的時,我們佩服那種有鬼主意的人,這裡的鬼主意就是“痞性”,比如亮劍裡的李雲龍,除了有所為有所不為,還有“痞性”,這裡的痞性不是貶義詞,而是如智玄大師說的住在身中,遊離心外。 這種痞性不是修煉可以達到,而是天性賦予,丁的痞性就是比智玄大師多的一個涼亭,無法修煉,可知不可得。
通過這樣的分析我們也可以得出另外的結論,丁在五臺山求道,更多的是心安,但一定還會有一種期待——一種高見,丁對道是有一種敬畏在的,所以他更想求得山外的那座山,有最好,沒有的話求個心安也是極好的。
客觀的說,道不分高低,這裡強行分析誰的段位高誰的段位低,已經是對道的褻瀆了,用原著中丁對韓說的作總結再好不過了:今天你我這等角色也大言不慚說文化,已經不是個東西了,索性就婆娘罵街了。
鄙人皆為原創,有喜歡原創的感謝點擊關注,後續還會有鄙人對《天道》的個人解讀,希望關注。有不同見解的可在評論區寫出來共同討論,鄙人會一一回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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