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自己賭錯,不敢向前一步,超過一步都不行

害怕自己賭錯,不敢向前一步,超過一步都不行

她曾經是我最好的閨蜜,只是從她算計我的那天起,就不是了。

為了去見她,我特意好好打扮了一番,至少要在正室的位置上漂亮地贏她。

我穿了一條白色的連衣裙,優雅端莊不失大氣,拿出限量版的包包,就這麼底氣十足地出現在她面前。

劉玥在看見我的那一刻,眼底的嫉妒憤怒是顯而易見的,也正合我意,就是要她嫉妒我。

“我們打開天窗說亮話吧!我懷孕了,懷的顧以深的種!”劉玥得意地昂著頭,似乎等著要看我如何絕望難過。

“你這麼明目張膽告訴我,難道不怕我把你的孩子給弄沒了嗎?”

出乎我意料,她似乎並沒有因我的話而動怒,反倒是笑得淡然:“你大可試試看,看看顧以深會不會放過你。”

我的手緊了緊,確實,按照顧以深那麼緊張她的層度,如果我弄掉她的孩子,肯定不會放過我。

“不管我弄不弄掉你的孩子,他都不會放過我,因為……他即將成為我孩子的父親,這輩子,他都會跟我糾纏不清。”

輸人不輸志,我隨便扯了個話來堵她。

果然,劉玥倏神情倏地一變,有些不可置信,疑惑的目光落在我肚子:“你也懷孕了?”

“我是他的妻子,懷孕不是很正常的事?反倒是你,無名無分就算生下來,也只能是野種!”

她終於生氣了,站起來說:“葉相思,你別太過份了!”

“過份的人應該是你吧!劉玥,我卡里的錢都用完了嗎?”我笑著問她,看著她臉上愈發地變得難看,心裡似乎平衡了些。

當年老爺子給了她一筆錢出國進修,讓她離開顧以深,拿錢離開的時候甚至都沒有猶豫,只不過卻拿了我的卡,讓我成為了替罪羔羊。

在顧以深眼裡,直到現在都認定是我將她逼走,是我毀了他們的幸福。

“當初你可以為了錢走得毫不留情,現在我以正室的身份,用錢買你肚子裡的孽種!你開個價吧!”

我以女主人的姿態大聲說,頓時,咖啡廳裡的人都帶著鄙夷的目光朝她看去。

劉玥徹底被激怒,抓起桌面的咖啡猛地潑到我身上:“你沒有資格拿掉我的孩子!”

咖啡撒了一身,讓我措手不及,她上前兩步,揚起了手朝我的臉扇過來。

我本能地扭頭,用手阻擋。

讓我意外的是她竟然朝桌子倒去,肚子狠狠撞到桌角,桌面的杯子被撞掉。

“哐當--!”一聲,她與杯子同時摔在地上。

“啊!孩子,我的孩子啊!”劉玥頓時哭喊出聲,尖銳的叫聲讓所有人都看了過來。

她淺色的裙子驟然出現一抹紅豔。

心猛地一沉,我有些後怕地往後退。

“啊!救命,孩子,我的孩子!”她還在哀嚎連天,放佛受了天大的冤屈。

她裙襬上的豔紅越來越大塊,我驚詫不已,剛剛明明就沒有用力推她。

此刻,周圍的人都在看我,無數雙眼睛都在控訴著是我將她推倒,卻無人敢上前。

在我還在恍神之際,劉玥已經撥通了顧以深的電話:“以深,我在你公司對面的咖啡廳,快來救我,肚子好痛!”

她掛了電話,捂著肚子難受地朝我勾起嘴角,似乎在嘲弄我的愚蠢。

心頭猛的一沉,我知道自己又被她算計了。

三年前也是如此,她還是那麼擅長陷害我,一點都沒變。

顧以深很快就趕來了,見到劉玥坐在地上,裙子全是血,頓時把我的罪名給坐實了。

二話不說揚手就狠狠甩我臉上,他暴怒的聲音在耳邊炸開:“葉相思,你還能再惡毒一點嗎?連孩子都不放過,如果玥兒出了什麼事,你他媽就去陪葬!”

 陪葬……

這句話就像是炸開了我的耳朵,嗡嗡作響,他就這麼恨不得要我去死嗎?

縱然心痛得緊緊揪成團,我搖著頭說:“不是我,是她自己摔倒的我根本沒有推她。”

“呵呵,是嗎?”顧以深眼神一沉,抓了最旁邊的服務員問:“她是怎麼摔倒的?”

服務員戰戰兢兢地說是我推倒的劉玥,並且願意提供監控視頻。

心已經沉入了谷底,眾目睽睽之下我百口莫辯,加上視頻監控,更是跳下黃河都洗不清。

“你還有什麼話要說?”顧以深看我的眼神,彷彿將我凌遲。

緊了緊手,我昂起頭大聲說:“對,就是我推她的怎麼樣?只要一天沒離婚,我就是你的妻子,我決不允許外面的狐狸精懷著野種跑來我面前叫囂,這就是她當小三的下場!”

忽然,他眼神一變,猛地掐住我脖子,周圍一片冰冷的吸氣聲。

他湊到在我耳邊冰冷冷道:“那你有沒有想過,激怒我的下場是什麼?”

這句話說得我心裡激起一層冰錐子,狠狠刺入我的心臟,鮮血淋漓。

他狠狠地推開我,抱起劉玥,輕聲問:“怎麼樣?堅持住,我馬上送你去醫院。”

劉玥窩在他懷裡,有意地看我一眼,露出害怕慌張的神情,搖著頭說:“以深,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的,不怪雨薇。”

呵,到了現在還在裝。

我氣不打一出來,大聲吼:“我希望你的孩子趕緊沒了,這樣也不枉費你這麼辛苦演的這場戲!”

“閉嘴!”顧以深暴怒,狠狠怒瞪我。

“顧以深,如果今天她的孩子沒掉,那麼我有的是方法讓她失去孩子!”我咬牙,攥緊拳頭,擱下狠話轉身離去。

出了咖啡廳的門,我便奔跑起來,心痛得不能呼吸。

害怕自己賭錯,不敢向前一步,超過一步都不行

天氣真的很應景,在這個時候竟然下起了龐然大雨,周圍的人都在紛紛避雨瞬間走得只剩下我只身一人在雨中站著不知所措。

我就這麼一步一步在雨中走回家中,已經是夜裡八點。

渾身溼透,入秋的夜風吹得我渾身都發冷發顫。

加上本就是癌症的關係,我的身體經不起這種折騰,已然虛脫生病了,腦袋昏昏沉沉沉重得很,我知道,我生病了。

還沒來得及換衣服,手機就響起來,我拿出手機,屏幕上是顧以深的名字。

心驟然一窒,我本能地掛掉他電話。

強烈地意識到,他找我絕對是劉玥出事了,心開始慌了起來。

他會對我做什麼?

難道真的要殺了我給劉玥陪葬嗎?

剛剛掛掉,他又打了過來,手機的震動驚得我手抖,手機掉地上,不斷地亮著屏幕震動。

我不敢接,我逃離似的飛快地上了樓,關上門靠在門背上大口喘氣,心裡忐忑不已。

不是害怕劉玥出事,而是害怕……我跟他沒有挽救的餘地。

我不希望,在僅剩最後的時光,最後落得帶著最痛的傷離去。

鼻腔猛地一股熱流,我抬手抹了一把,手心全是豔紅的血,觸目驚心。

我快速脫掉衣服,打開熱水,躲在花灑下用水將流出的血全部沖掉,頭暈乎得很,我依然在強撐著不允許自己倒下。

因為很清楚,如果我現在倒下,不會有人救我。

血順著水流不斷地湧入下水道中,似乎帶著我執著的感情一點一點從我面前流逝。

“嘭--!”

劇烈的破門聲,生生將我嚇了一跳,抬頭看去顧以深已經渾身怒火來到我面前。

來不及遮掩,我感到血液頓時逆流衝上頭頂,鼻血還在流淌,浴室地板上全是稀釋的血水。

他見狀似乎有一瞬間驚訝,但僅僅只是瞬間,那抹驚訝在他眼底稍縱即逝,隨即上前攥住我的手腕,語氣堅定不容置喙:“馬上跟我去醫院。”

“不,我不去!”我害怕極了,他是發現了什麼嗎?

我掙扎搖頭,不願意跟他走,直到他說:“劉玥清宮後大出血,ah陰性血,我知道你是陰性血,必須跟我去醫院!”

心驟然沉入谷底,呵呵……原來他是要我去獻血,而非要帶我去醫院,我的死活對他而言根本無關緊要。

劉玥的生死,才是他在意的。

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我怒火沖天道:“她的死活與我何關,憑什麼要給她獻血,我就不,我就是要看著她死掉,因為這是她當小三的下場,我得不到我想要的,你們也別想得到!”

這句話,說的我鮮血淋漓,心裡已然是千倉百孔。

他的臉很黑,黑到彷彿下一刻就要掐死我。

但我知道,他不會掐死我,因為他要等著我去救劉玥。

未完待續......

書名《沈易魅已咕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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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宇轉過頭看了一眼劉靜思,這眼神更多的是平淡,江宇淡淡地說道:“送給我的老婆的東西,當然是好的東西,這條項鍊價值真的不高,不過也沒有七八百萬買不到的”,江宇說到這,看了一眼懷裡,有些不好意思的齊璐。

劉靜思這才被江宇的話嚇了一跳,七八百萬,是不是真的?江宇抬頭看到劉靜思將信將疑的樣子:“最重要的,這條項鍊是出自法國最出名的大師之手,這個世界上它是唯一的,不可能有第二條”。

齊璐當然明白,不過她更知道,這條項鍊貴重的地方,並不是項鍊本身的價值,而是這條項鍊代表著身份。劉靜思這時當然明白江宇沒有必要欺騙自己,只是她聽到這些有些怔住了。

“劉小姐,那我可以帶我老婆離開了吧?”,江宇當然覺得劉靜思這樣關心齊璐,當然他也替齊璐高興,畢竟人的一生之中,這樣的朋友也不多,“可是……”,劉靜思還是有些猶豫,她當然知道齊璐並沒有跟任何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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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有一個人急忙跑了過來:“誰說沒有”,然後她把手上的東西遞給了江宇:“大少爺,這是少奶奶先前幾天看中的戒指”。江宇遲疑了一下,站起身來,他還是接過了珍妮手上的戒指,他打開了戒指,只見江宇眼中有一種狂喜:“竟然是東方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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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璐見江宇的神色,她當然不能明白其中的原因,不過這戒指她確實非常喜歡,再加上這時的齊璐,根本腦子裡就沒有其他可想,於是她輕輕地點了點頭。

江宇欣喜若狂,上前一下子抱起齊璐:“老婆,我們這就去結婚,雖然我現在不能給你豪華的婚禮,但是我一輩子我只愛你一個人”。

齊璐也不知道,自己應該怎樣回答江宇,她不知道自己是高興還是什麼,反正她的腦子裡根本就是一片空白,齊璐就這樣木然地站在那裡。

江宇見齊璐沒有說話,就狠狠地在齊璐的唇上吻了下去,齊璐這時才反映過來,只是她被江宇深深地吻著,一種如同電流一樣的擊在她的身上,齊璐不由自主地‘嗯’了一聲,雖然沉沉的有些不能聽清楚,可是大廳裡所有的人還是聽見了。

江宇並沒有立刻放開齊璐,他更加瘋狂地吻著齊璐,不過齊璐這時突然反映過來,自己這是在豪都酒店的大廳裡,而且他們這樣熱吻,多麼不好意思。

於是齊璐推開了江宇,這時江宇高興得跳了起來,抱著齊璐在大廳裡興奮地轉起圈來:“老婆,你答應了,你答應了,我太高興了”,江宇的這些行為根本不像一個公子爺,在齊璐眼裡就像一個大小孩子一樣。

齊璐看著興奮的江宇,自己也感受到了一種無由的幸福,原來這個男子竟然這麼愛著自己,看來並不是她一個人第一次見到對方就愛上了對方。

齊璐看著江宇那妖孽的臉龐,她也覺得好高興,一直夢想有一個帥氣的男生喜歡自己,可是齊璐沒有想到,喜歡自己的竟然是一個長得根本沒法子形容的男子。

齊璐由著江宇抱著自己,她清晰地感受到江宇那氣息,她也不知道為何,那天晚上,她一直暈迷,可是現在她卻覺得,江宇的氣息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彷彿這種氣味早就刻在自己腦海裡一樣。

這時江宇放開齊璐,然後這才拿起戒指,然後套在齊璐的無名指上,然後怕齊璐反悔一樣,把另一枚套在自己的手上,這時珍妮來到江宇身前:“大少爺,您這事不跟老爺商量一下?”。

江宇看了珍妮一眼說:“不用,我的事,我自己做主”,然後拉著齊璐向酒店外走去,科尼塞克還停在哪裡,酒店的人看到下來的人像他們安總,那敢說什麼,只能任由科尼塞克停在那裡。

在江宇開著科尼塞克離開後,酒店的人這才回過神來,他們沒有想到,餐飲一個臨時工,竟然是他們公司總經理的嫂子,雖然豪都在威銘市是一個不小的公司,不過它在全國並不是一個特別出名的公司。

先前他們總經理開著一部邁巴赫,在他們眼裡,已經算是了不起了,可是這個總經理的哥哥,竟然開了一部科尼塞克,“他開的竟然是科尼塞克”,大廳里人有驚歎道,雖然科尼塞克在國內很少見,也不排除有人能認識這部車。

只有珍妮,她看著江宇和齊璐離開的方向,這科尼塞克算什麼,當年她們老爺用的可是西爾貝。不過她並沒有說出來,因為她們家族的價值是沒有人可以想像的。

而這些都是他們家族的家主,也就是她們在中國叫老爺的人的。所以她們的大少爺開一輛科尼塞克,在她們眼裡,根本不算什麼。

江宇把齊璐拉到車上,齊璐還暈乎乎的不知所以:“老婆,你現在住在哪?”,齊璐也真算是一個迷糊的人,這個時候了竟然還同沒有意識到,江宇想做什麼。

“去把你的東西拿過來,搬到我們家去住呀?”江宇這時才覺得自己未來的老婆竟然這樣迷糊,到了現在她竟然不知道應該做什麼,不過江宇還是非常滿意齊璐這樣,因為齊璐這樣,他更容易把齊璐弄回他家。

齊璐聽了,覺得天下沒有像她這樣的人吧?這男子都向自己求婚了,自己卻不知道他姓什麼?這算什麼?齊璐再迷糊,這個時候她還是保持著一絲清明,齊璐看著江宇迷人的側臉,一下子就忘記自己想說什麼。

江宇開著車,心裡可暗自舒暢,沒有想到放假第一天就找到了,這個讓自己朝思暮想的女孩,他見齊璐沒有說話,就轉過頭看了一眼齊璐,只見齊璐兩眼一動不動地看著自己。

“老婆,你想跟我說什麼嗎?”,江宇沒有想到,自己在軍隊裡什麼事情沒有經歷過,可在這齊璐面前卻有些不知所措了。齊璐這時也回過神來:“我覺得我們並不瞭解對方,你覺得我們合適嗎?”。

齊璐剛說完,就聽汽車‘吱……’地停住了,江宇轉過頭,一臉委曲地說:“老婆,你不可能反悔了吧?”,齊璐不明白江宇想說什麼:“你什麼意思?”,齊璐真的不明白,江宇是什麼意思,自己好像沒有答應他什麼吧?

江宇溫柔地看著齊璐,然後一本正經地說:“老婆,你可得對我負責?”,齊璐更是不明白:“什麼事要我負責?”,江宇把手伸了過來:“這戒指是你選的是吧?”。

齊璐心想‘那珍妮之所以送個對戒指給她,確實是因為自己喜歡這對戒指,也算是自己選的吧’。於是齊璐點了點頭,她還是不明白,難道自己喜歡這個戒指,就得對他負責,這樣的話不是男生應該說的嗎?

江宇見齊璐點了點頭,臉上也開始有了笑容:“還有前段時間,你把我睡了,你得負責吧?”,天!這世上竟然有這樣的男人,那有女人睡男人的?那樣的事,不是女人更吃虧嗎?

不過江宇這樣說,齊璐也不好反對,反而臉有些紅了。齊璐當然明白,這事她不是說不清楚,是她不好意思說,難道這不是應該他應該負責的事嗎?

江宇見齊璐臉上有些紅暈,一下子呆住了,江宇兩眼盯著齊璐說:“老婆,你真好看”,齊璐看到江宇這樣子,好像一個沒有人要的人一樣,可是江宇這樣英俊帥氣的人男人,會沒有人要嗎?

“我可是處男,你是我第一個女人”,江宇突然說了這樣一句話,齊璐有些著急:“那我還是……”,不過齊璐說到這,再也沒有說下去了,因為她確實有些不好意思說自己處--女。

江宇聽到齊璐的話,他當然知道齊璐說的意思,他得意地看著齊璐。齊璐看著江宇得意的樣子,她心裡跳了一下,該不會又在騙自己吧?

‘這麼優秀的男人還處男呢?’,齊璐說什麼也不會想信江宇說自己還是處男的話。齊璐想到這,神情也淡了一些:“我們其實並不瞭解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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