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是本太倉促的書,我們含著淚,一讀再讀” 不甘,不敢愛

“青春是本太倉促的書,我們含著淚,一讀再讀” 不甘,不敢愛

傍晚的客廳裡,秦舒把最後一道菜端上桌,望著豐盛的燭光晚餐,揉了揉痠痛的肩。

“秦舒,你真的想好了?你要是不出國治療,病情會危及生命的。”好友孫芝芝坐在沙發上,看她撐著忙碌,心疼的說道。

“出國也只能暫緩半年的命,不用麻煩了。”

秦舒的語氣異常平靜,把一張遺囑遞給孫芝芝:“我走後,一切就拜託你了。”

捏著紙的手指細瘦,微微顫抖,像是用盡所有力氣。

著孫芝芝接過遺囑,她才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卻又忍不住咳嗽起來,連忙拿過紙巾捂住嘴。

紙巾上泅出一片鮮紅。

“什麼,你又不出國了?”孫芝芝脫口而出,自覺失言,趕緊岔開話題:“今天是你們的結婚紀念日,江靖言怎麼還不回來,這事應該告訴他吧?”

“沒事。”秦舒搖搖頭,心裡被苦澀填滿。

結婚三年,他回家的日子屈指可數,厭惡她還來不及,怎麼會記得紀念日。

“生病的事,也幫我保密吧。”秦舒把浸血的紙揉成一團,扔進垃圾桶。

晚期肺癌,她能活的時間最多隻有三個月,她想走得安靜。

更何況,她愛了江靖言多久,他就憎惡了她多久,對她的病也只會嘲諷。

“或許這場病是天意,解脫他,也解脫我自己。”

秦舒痴望著燭光,慘白的臉上,露出一絲塵埃落定的苦笑。

……

好友走後,秦舒孤伶伶的坐在餐桌旁,端起自己面前的紅酒杯,輕聲對桌子對面舉杯。

“靖言,紀念日快樂。”

桌對面空無一人,只放著一隻紅酒杯。

‘叮’

空蕩的屋子裡響起一聲輕響。

秦舒端著紅酒杯的手僵在空中,不可置信的轉過頭,看見一條人影打開門,走了進來。

“靖言,你回來了?”

秦舒突如其來的狂喜,激動得喘不過氣,站起向他走去。

修長的人影從黑暗中浮現,雙手插在西服褲袋,燭光勾勒出他輪廓分明的俊臉,眸中沒有半點溫度,只有一貫的厭惡。

“秦太太,發這麼多短信叫我回家,是又犯賤了嗎?”

嘲諷的語氣,含著毫不掩飾的輕輕。

彷彿一盆冷水澆下,秦舒期盼的眼神迅速黯淡,心裡剛泛起的喜悅,消散無蹤。

他從不叫她‘江太太’,除了那張結婚證,他們的關係比路人還要陌生。

秦舒的手指抓緊桌布,維持聲音平靜:“短信……是我上週發的。”

那天,她剛剛確診肺癌晚期,絕望痛哭,拼命給他打電話發短信,想得到安慰。

他不接電話也不回短信,她孤獨的等他,由絕望到認命,由認命到平靜。

原來,他根本就沒看她的短信。

“既然回來,就吃飯吧。”

秦舒把酸楚咽回喉嚨裡,努力抬頭衝他笑了一下,急忙的把碗端到他面前。

也許這是她這輩子最後一次和他吃飯,她得珍惜。

江靖言冷眼看著她忙碌,看她殷勤把熱騰騰的飯端到面前,心裡沒來由一陣厭煩,揮手打開她端著碗的手。

“你以為,我對著你這張噁心的臉,能吃得下飯?”

‘咣噹’

飯碗掉在地上摔成碎片。

秦舒的肩膀一顫,似乎心也跟著裂開,一陣刺痛。

生命的最後時光,連跟他吃頓飯都是奢望嗎?

她把胸口的痛楚壓下去,若無其事的笑著:“看我多不小心,再給你盛一碗……”

“你犯起賤來,還真是沒完沒了!”

江靖言不耐煩起來,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拽:“你爸要是知道,他給你安排的美滿婚姻,只是讓你越來越賤,你說他會不會就這麼氣死在醫院?”

他煩透了這女人,明明是江家害死了父親,她居然還想和自己白頭到老!

秦舒的手腕像是要被他掐斷,肺部也牽扯得疼痛,她掙扎著懇求。

“靖言,吃完飯再說。”

“和你吃飯我覺得噁心,但是好不容易回來一趟,還是履行一下夫妻義務。”

江靖言冷笑一聲,一把揮開桌子上的碗盤,把秦舒拖上去。“正好也讓你爸親眼看看,他女兒究竟有多賤!”

他拿出一個遙控器,按了一下。

餐桌對面的投影儀上,立刻出現一間病房的場景,一個全身癱瘓的老人躺在病床上。

“靖言,不要!”

秦舒臉朝下的趴在滿是油湯的餐桌上,心臟猛一哆嗦。

投影儀清晰的照著她慌亂的臉,將一舉一動全都映在上面。

她為了兼顧住院的父親,在家裡安裝的雙向監控器,這一幕也會同時放映到父親面前。

“你不是一直都盼望我上你?”

江靖言平日俊秀冷淡的臉龐,此時染上一層瘋狂,語氣嘲諷至極。

“現在裝什麼純?你爸也不正希望你懷上我的孩子,好繼承我江家的財產嗎?”

“就讓你那個癱瘓快死的爸看清楚,你為了懷我的種,是怎麼在我身下犯賤的!”

說著,他用力拽住秦舒的頭髮,迫使她仰起頭,把臉對著大屏幕。

屏幕上,躺在病床上的老人胸口急劇起伏著,怒睜的眼睛迸出血絲,似乎想表達出自己的憤怒。

秦舒被他扯得頭皮劇痛,蒼白的臉憋得通紅,想逃跑卻被身後江靖言一把按下,用力扯下她的裙子,就這麼毫無緩衝的直接進入!

“唔!”

身體的鈍痛,讓秦舒悶哼一聲,盡力掙扎起來。

屈辱感像電流一樣席捲全身,這一刻她情願自己從沒出生過!

“青春是本太倉促的書,我們含著淚,一讀再讀” 不甘,不敢愛

秦舒想說話,可肺部卻一陣灼痛。

她咳嗽幾聲,竭力扭過頭:“靖言,你既然恨我,當初為什麼答應跟我結婚?難道你對我沒有半分感情?”

“你這麼愛我,把秦家的產業捧到我面前,怎能辜負你的心意!”江靖言俯下身,在她耳邊冷笑:“只可惜我下輩子都不會愛你,因為你不但賤,還蠢!”

以為把公司交給他,就能讓他忘了往事?

做夢!

那原本就是他江家的財產!

“別忘了,我爸是被你家逼得跳樓的!”江靖言毫不留情的狠狠撞擊著,似乎要把那股痛恨全發洩出來:“我爸債臺高築,跳樓而死,你爸卻接手了我家的公司,過得風生水起!”

秦舒咬破嘴唇,拼命把眼淚咽回去,心臟一陣陣顫抖。

她一直以為,把秦氏公司交給江靖言管理,就能彌補他的遺憾。

拼了命的對她好,付出一切,以為就能讓他回頭看自己一眼。

可到了現在她才發現,一切好像都是自己騙自己。

心臟的撕痛,和肺部的疼痛絞在一起,秦舒劇烈咳嗽幾聲,嘴角滲出一縷血痕。

她慘然問道:“那這三年來,你只是把我當作發洩對象了吧?”

“想多了。”身後傳來江靖言嘲諷的冷聲:“等著陪我的女人多的是,你只是我用來讓那個老東西不痛快的工具。”

“你還不知道吧,每次我把跟你親密的視頻放給你爸看,他眼珠都快彈出來了。”

“江靖言,你怎麼能這樣!”

秦舒驚恐得幾乎暈過去!

她知道這個男人一貫狠心,卻並不知道毒辣到如此地步。

“怕什麼,你爸都看慣了。”江靖言冷酷的說著,一把將她拎起來按在桌上。

“靖言……我愛了你十年啊,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秦舒終於忍不住沙啞的哭出聲。

她像狗一樣跪著,任由身後的男人侵犯,就在自己父親面前!

“因為你的愛,讓人噁心!”

屏幕上,老人圓睜著雙眼,通紅的眼珠流露出強烈的悔意,半張的嘴裡,不斷的淌出口水。

秦舒不敢面對父親的目光,她握了握拳,忽然想到了自己的通知單。

一瞬間就笑出聲來:“這樣夠了嗎?靖言,這樣能讓你忘記仇恨,我們……重新開始嗎?”

江靖言看到她的眸光又一瞬間怔愣,但很快反應過來,“忘記?呵!”

“對了,有件事忘了說。”他用力拽起她的頭髮,在她耳邊低聲冷笑:“你爸車禍癱瘓,也是我造成的。多謝你這麼信任我,昨天在股權轉讓協議上簽字,公司現在是我的了!”

秦舒一下子屏住呼吸。

難怪他平時冷漠,今天卻這樣反常,原來昨天自己把公司股權轉給了他,現在他已經再無半點顧慮。

心臟像是被狠狠紮了一刀,秦舒痛得喘不過氣!

就在這時,屏幕上忽然傳來一陣尖銳的報警聲。

秦舒愣了一下,猛的反應過來,慌亂的抬頭叫道:“爸!”

只見屏幕上的老人臉孔發紫,翻著白眼抽搐起來,嘴裡湧出一團團白沫。

江靖言在最後一刻,到底還是鬆了手。

他還得留著秦父的命,不想讓這老東西死得痛快。

他毫不留戀的退出,拉起褲子,冷靜犀利的眼神,根本看不出剛才經歷過情事。

屏幕上,幾名護士衝進病房,把垂危的老人推出去。

手機鈴響。

江靖言拿出手機看了一眼,隨手按下‘免提’鍵放在桌上,雙手系皮帶。

手機就放在秦舒的臉旁邊,她清楚的聽見,手機裡傳來一個女人熟悉的聲音。

“靖言,你什麼時候過來?”

熟悉的聲音,讓秦舒的腦海一片空白,手指一下子攥緊握拳。

“我今早才走,怎麼你又想我了?”

還不等她從巨大的震驚中回過神,身後便傳來江靖言的聲音,帶著一絲輕佻,隱有**意味。

“晚上一起吃飯吧,我媽想見你。”

“好,我到時候來接你。”

秦舒的臉白得透明,刺骨寒意從脊椎迅速蔓延到全身,渾身直哆嗦。

“江靖言,你什麼時候跟她在一起的……”

未完待續......

書名《和你關於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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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場內,似乎是因為之前襲擊的關係,吳青和中方的安保人員直接將幸平和盛田昭夫兩人送進了機場的停機坪。

站在前來接自己和盛田昭夫回國的專機旁,幸平正在同吳青做著告別:“吳小姐,這一次的中國之行有勞你多方照顧,真是萬分感謝。雖然有些小小的遺憾,但這並不影響我對中國的美好印象,希望下次仍然有機會來中國做客,到時候還請吳小姐能夠帶我領略更多的中國文化和中國的美食。”

“橋本先生客氣了,你遠來是客,我作為主人當然要熱情招待,這一次招待不周已是簡慢,希望橋本先生不要介意。下一次如果橋本先生再來中國的話,還請務必讓我一盡地主之誼。”吳青看著衝自己微微鞠躬的幸平,也很有禮貌的回應著他,並邀請幸平再次來中國。

對於吳青的邀請,幸平笑了笑之後點了點頭答應下來,再次同吳青作別之後,這才登上了飛機。

在飛機內坐下,通過窗戶對著外面的吳青再次揮了揮手之後,幸平才看向坐在自己對面的盛田昭夫,向他問道:“盛田桑怎麼有興致和我坐一起了,不是覺得年輕人太吵嗎?”似乎心情不錯,幸平同盛田昭夫開著玩笑。

這架飛機是一架私人飛機,因此並不像普通商務客機一樣是一排一排的座位,而是相對而坐的沙發,在沙發中間還有一張小茶几,在乘坐的舒適感上,遠勝普通飛機。

看著並未受之前襲擊事件影響的幸平,盛田昭夫也臉上露出爽朗的笑容,對於幸平的玩笑不以為意,笑著回答道:“雖然年輕人會吵鬧一點,但是偶爾和年輕人坐在一起,也會讓我覺得自己還年輕。對於像我這樣的老人家來說,偶爾年輕一點的感覺可是很難得的。”

見盛田昭夫似乎興致很高,幸平也起了談性,與他聊著這一次的中國之行,而一旁的草薙素子則有些百無聊賴,只是坐在一旁靜靜地聽著。這些商務上的事情對於軍人出身的草薙素子來說幾乎如同天書,但是看著興致勃勃的同盛田昭夫聊著天的幸平,草薙素子忽然覺得這個十七歲的少年身上的氣質十分的吸引人。

都說男人專注的時候是男人最帥的時候,而此時的幸平所給人的感覺無疑也是帥氣的,這份英俊的面容和他所散發出來的氣質,甚至讓草薙素子也頗有幾分心動,但她卻只是笑了笑便打消了自己心中不該有的念頭。

雖然幸平很帥,他的身份和地位也足夠動人,但是自己是一個特工,是不可能嫁給像幸平這樣的人的,況且草薙素子知道,幸平還是一個很花心的人,他不僅有著兩個女朋友,還有著一個情人,甚至和自己的姐姐也不清不楚,這些都讓性格上有些偏傳統的草薙素子所不能接受,她是不可能喜歡上幸平的,有的也僅僅只是一點好感與欣賞而已。

只是想起幸平和橋本奈奈未之間不清不楚的關係,草薙素子忽然有些壞心眼的看著幸平,猜測著他到底是否知道自己和橋本奈奈未並非親姐弟的事情。如果幸平知情的話,倒是能夠解釋他為什麼會喜歡上自己的姐姐,但是如果他在不知情的情況下依舊喜歡上了自己的姐姐,那這一點,就有些讓草薙素子不能接受了。

在草薙素子想著這些有的沒的,開著小差的時候,飛機也滑出了跑道,開始逐漸加速,然後飛了起來。

感受著飛機的拉昇,盛田昭夫滿意的拍了怕扶手對幸平稱讚道:“不愧是幸平桑你設計的飛機,即便是爬升的時候,也很難讓人感覺到難受,而且如此舒適的飛機,在飛行速度上也令人十分的滿意,索尼航空能夠迅速搶佔市場,這一點幸平桑你功不可沒啊!”

“盛田桑謬讚了,我所做的也只是將飛機開發出來而已,將其買往全世界、令索尼航空擁有如今的市場份額的是那些努力的員工,而不僅僅是我一個人的功勞。”沒有普通年輕人聽到誇讚之後的志得意滿,幸平只是笑了笑之後,謙虛的回應著盛田昭夫的讚賞。

對於幸平的謙虛,盛田昭夫反而有些不太滿意,搖著頭說道:“幸平桑你有的時候就是這樣,一點年輕人該有的傲氣都沒有。我有的時候都懷疑你是不是有一個幾十歲的中年人的靈魂,那種彷彿看透世情的眼神,簡直比我這個老頭子還要給人感覺滄桑。”盛田昭夫不知道自己開玩笑一樣的話,卻正好說中了事實。

面對盛田昭夫的話,幸平也只能略有些尷尬的微笑著,不知該如何作答,他也不能直接對盛田昭夫自己是重生者,其實已經活了很多年這種話,所以只好裝傻充愣了。

面對幸平尷尬的樣子,盛田昭夫哈哈一笑,面前這位天才少年窘迫的樣子,無疑是極為稀罕的事情:“只有這種時候,我才會覺得幸平桑你其實也是一個普通少年,年輕人還是要多和同齡人接觸比較好。我可是聽說幸平桑你每天除了公司學校和家裡,就很少去別的地方,而且也很少和朋友出去玩,這樣可不好。你們這一代的年輕人喜歡奉行什麼宅文化,雖然談不上不好,但是老是待在家裡,還是對身體不好的。”

對於幸平這個年紀比自己孫子還要小的後輩,盛田昭夫總是不自覺的想要把幸平當自己孫子一樣關心他,就如同一位長輩對晚輩的疼愛一樣。這一次幸平遭遇襲擊和綁架,盛田昭夫心中甚至要比其他人更加緊張,這不僅僅是因為幸平對索尼集團的重要性,而且還有早已把幸平當自己孫子一樣看待的盛田昭夫的擔心。

“盛田桑多慮了,我並不是那種御宅族,平時不出去主要也是需要忙的事情太多,除了學業以外,公司的事情牽扯了我太多的精力,而那些手下始終難以讓我滿意。”說到這裡,幸平也滿是無奈的搖著頭:“就連hm研究中心那些我一手帶出來的研究員,在我離開北海道到了東京以後,也變得懈怠起來,上次交代他們的任務,進度比我預期的要慢很多,實在是讓我沒有時間去享受週末和假期。”

“怎麼,這些研究人員的表現很差嗎?”提到工作,盛田昭夫的表情瞬間認真起來,對待工作,盛田昭夫一生之中從未馬虎大意過,因此當幸平說到研究員的工作進度讓他很難滿意的時候,盛田昭夫也立刻表示著關注。

“怎麼說呢,倒也談不上表現差,只是他們的工作進度在離開了我的指導之後,效率比以前我在的時候慢了不少,原本一個月可以完成的工作卻需要兩個月甚至更多的時間才能完成。雖然我也知道他們現在的速度才是正常的,但我還是難以感到滿意。”想起這段時間以來,自己交託下去的各項研究任務的進度,幸平的表情就顯得十分的無奈和苦惱。

“哈哈,原來是這樣,這件事我也聽坂本桑提起過。”盛田昭夫聽到幸平的解釋以後,心裡才略感放心,同時試圖寬慰著幸平:“我倒是覺得幸平桑你有些苛責了,這些研究員的研究進度在同行裡面來說,都已經算是效率很高的存在了,當然與幸平桑你帶領他們的時候,還是無法相比。但是我也讓人問過那些研究員,幸平桑你帶領他們的時候,所有的技術難點在你眼裡都如同小學生的練習題一樣簡單,這就為他們節省了大量的技術攻關時間,現在依靠他們自己的話,這些技術難點都是需要時間去攻破的,自然研究進度就慢了,幸平桑你不需要這麼在意的。”

說到這裡,盛田昭夫又頓了一頓,想起自己想要和幸平說的事情,換了一種語氣之後向他說道:“對了,幸平桑你這次遭遇襲擊,雖然平安無事,但是我覺得你回到rb以後,還是請個保鏢吧,而且身邊有個人跟著,有些事情也方便一點。另外你也應該給自己放個假好好放鬆一下了,這次的襲擊雖然沒有對你造成什麼影響,但多少心裡還是會留下一些陰影,給自己放個假放鬆一下吧,公司的事情,就儘管交給坂本桑去處理好了。”

幸平猶豫了一下,但是考慮了一番之後,還是點了點頭:“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休息一段時間好了,公司的事情我相信坂本桑可以處理好,正好學校那邊也有一些事情需要我去處理,趁著這段時間把之前積壓的一些課業處理一下。不過關於保鏢的事情,我對此並不瞭解,也不知道哪裡可以僱傭到值得信賴的人,盛田桑可以幫忙安排一下嗎?”

“沒問題,小事一樁,我回頭讓人幫你安排一些可靠的人選,你挑選一下。”盛田昭夫爽朗的一笑,答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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