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芸儿姑娘的身体已经频临崩坏,必须马上令她醒来,若不然五脏六腑一旦崩坏,芸儿姑娘即便是醒了,人也活不下去了。”
老太医的声音入魔般的刺进席炎麟的心脏,席炎麟一把架住了地上的霓裳,拖着她往太医走去,“立刻,马上,把她肚子里的小鲛人剖出来!”
“不要!不要啊席炎麟,它也是你的亲生骨肉,它还没有足月,为什么就不可以放它一条生路!”霓裳哭喊着,紧紧抱住男人的大腿,“它才八个月,它就快要出生了,求你放过我和我的孩子……不要……不要……”
霓裳绝望的祈求着男人,脸颊上布满了泪水,她没有想过这一刻来得这么快,前几天孩子还活泼的踢着她的肚子,它那么健康那么顽强,霓裳什么都不求,只求它能健康出生。
但唯一的希望,男人也不给她!
“两年前在海里救你的人是我,席炎麟,你相信我,鲛人没有你想象里那么不堪!鲛人肉也不能治百病,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孩子!是上官芸儿骗了你,救你的人是我,不是她!”
男人一脚踹飞了苦苦哀求的鲛人。
“霓裳,事到如今你还狡辩!若不是两年前芸儿因为救朕落下病根,她怎么可能一睡不起,动手!太医呢?立刻剖腹取子。”
剧烈的疼痛席卷着肚子,霓裳的珍珠眼泪落了一地。
男人不相信她……
“芸儿,无论怎样,朕都会极力救你。”席炎麟着急的抱着昏睡的女子,长期摄取不到营养,上官芸儿的身体瘦到磕手。
霓裳哭得没办法呼吸了,鱼鳃剧烈颤抖,胳膊被紧紧绑在床上,在她挣扎的时候,一把锋利的匕首落在了她的肚子上。
对不起,孩子,娘亲保不住你。
霓裳绝望的闭上眼,意识陷入黑暗。
一声孩子的哭啼震彻云霄……
迷迷糊糊中,有人在耳畔说:“皇上,小鲛人很健康,下官立刻剥取心头血,给芸儿姑娘配药。”
席炎麟,你的心好狠……
襁褓中的孩子肚脐以下是条碧色鱼尾,依稀能看出五官有男人的影子,席炎麟只看了一眼,心就一震。
“动手,朕不要看见那个怪物。”
怪物?
霓裳苍凉自嘲的勾起唇角,原来在你的眼里,我们的孩子只是怪物。
眼泪快要流尽了,身下,是鲜血堆砌的血泊。
没有人来管她的死活,但是她不甘心,她想看孩子一眼,哪怕是最后一眼。
——
“皇上,鲛人霓裳快要不行了。”一名太医最先发现不对劲,剖开的肚子没有得到处理,霓裳虚弱苍白的躺在地上。
男人怔了一下,面无表情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眼底阴沉晦暗,“在芸儿没醒来之前,霓裳不能死!都愣着干嘛,还不救她!”
“遵命。”
当霓裳醒来后,已经是七天后了,肚子上的伤口被粗糙得包扎着,她脸色苍白,摸向自己扁平的肚子。
“孩子……我的孩子呢!”泪流满面,耳边仿佛还充斥着孩子的哭啼声,她的孩子还活着吗?
照顾霓裳的宫女于心不忍,“姑娘,小鲛人已经死了,你不要再伤心了,芸儿姑娘昨天刚醒,皇上再过不久,一定会放你离开的……”
死了?
不要!她不相信!
“我要去见席炎麟,我不相信!他怎么可以那么残忍,那孩子是他的亲生骨肉……”霓裳强撑着剧痛的身体往外爬,鱼尾重重砸在地上,留下一地血迹,刚爬进殿门,霓裳踉跄的摔了一跤,肚子剧痛。
一道熟悉的男性嗓音传进霓裳的耳朵里。
“药还烫吗?芸儿,你慢点喝,不要着急。”温柔贴心的语气,和霓裳在一起的时候,天差地别。
呼吸贫瘠,心一寸一寸往下沉。
忍着心脏的剧痛,霓裳一步一步爬近,“席炎麟,你告诉我,我的孩子还活着对不对?你不会那么残忍真的害死他,对吗?”
卑微的语气,霓裳祈求着男人的回答,她害怕自己承受不起那一切。
男人厌恶的眼神犹如冷风刺刀,直戳霓裳心脏。
“剥开心脏还能活吗?霓裳,你还企图骗朕,你瞧,那怪物的心头血多么奏效,朕的芸儿醒了,他只是个药引。”
摇摇欲坠,霓裳重重摔在地上,“席炎麟,你把我的孩子藏在哪儿了?!你让我看他最后一眼可以吗?你杀死了我们的孩子!你的心为什么那么狠。”
席炎麟刚想发怒,就被怀里的女人拽住了龙袍,“皇上,霓裳好可怜,你就告诉她,孩子埋在哪儿了吧。”
“芸儿,你还是这么善良,他们这种鲛人就是那么下贱,不配得到你的同情。”一勺子药被吹冷了送进女人的嘴里,温柔的话语在面对霓裳时,判若两人。
霓裳刷白了脸,死死咬着唇,“求求你,席炎麟,你告诉我,我的孩子埋在哪儿了……”
一颗颗带血的珍珠,从眼眶砸落。
心血快要流到尽头。
“你若想寻,便去蔚清殿后的废水潭吧。”男人凝眉,铁青着脸打发走霓裳,似乎厌恶她破坏了他和芸儿的二人世界。
——
地上拖渍了一串血迹,每当霓裳爬过,一堆宫女太监都厌恶嘲讽的数落着她。
她身处人类世界,在他们的眼里,却只是异类。
曾经,有个男人给了她勇气,而现在,支离破碎。
——
水池淹死过妃嫔,自那以后,无人打理臭气熏天,红色襁褓混杂着腐木,漂浮在水面上。
霓裳心痛欲裂,噗通一声跳进水里。
冷入骨髓,伤口被污水撞开。
手指触碰到襁褓的那一瞬,寒冷遁入心脏,疼……
霓裳把自己关在蔚清殿半个月,油盐不进,整天抱着已死的孩子,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剖腹的伤口已经流脓发肿,霓裳整个人瘦了一圈,形如枯槁。
嘴里喃喃的重复着,“我的孩子还没死,还没死……它只是睡着了……”
小宫女每次送饭送水,都发现殿内的饭菜丝毫未动。
“姑娘,你一定要坚持住,皇上和芸姑娘马上就要大婚了,皇上大赦天下,定会放你回鲛人族的。”
眼眶灼热,角落里,滴落的珍珠堆砌成山。
“他怎么可以那么残忍,为什么要残忍的对待我孩子,为什么不杀掉我!”
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眼泪的颜色越来越接近赤红……
霓裳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小宫女不敢跟霓裳走得太近,那样她会被其他宫女太监孤立,只敢偷偷摸摸的安慰霓裳。
“姑娘,小鲛人已经死了,您还是让它入土为安吧。”
殿内臭气熏天,弥漫着尸体的腐臭,小宫女每次靠近,都颤抖的害怕。
“不!它没死!我的孩子只是睡着了!”一串空灵悦耳的吟唱声从霓裳嘴里泄出,没有歌词,只有音调,含着淡淡忧伤,仿佛哄着孩子入睡。
世间传闻,鲛人的歌声旷世空灵,也正是因为鲛人的美貌和歌声给他们带来了灾难。
吟唱一遍又一遍,直到嗓音沙哑哭泣,小宫女耳边还袅绕着迷人的歌声。
——
推开殿门的那一刻,恶臭袭来,席炎麟和一众太监屏住了呼吸。
角落里,蓬头灰面抱着腐烂襁褓的身影,针扎一样印入席炎麟眼帘。
仅仅半个月,美貌如靥的鲛人变得面黄蜡瘦,眼神空洞得可怕。
“拉开她!把她怀里的东西给朕扔掉!”席炎麟捂住鼻子,房间内半个月没通风,缕缕恶臭袅绕,刺激着他的神经。
几名侍卫忍着恶心上前——
霓裳被狠狠按在地上。
“不要!不要!你们为什么要抢我的孩子,它只是睡着了,为什么你们还不放过它!求求你,不要分开我和我的孩子……”霓裳激烈的反抗,神智不清不楚。
席炎麟只看了一眼,就狠狠别过眼,襁褓里的小鲛人已经腐烂生蛆,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她抱着的东西是什么!
“扔掉,马上把这个鬼东西扔掉!”强忍住恶心,一种陌生的情绪刺进席炎麟的心脏。
心蓦然一紧,疼得厉害。
霓裳眼眶欲裂,眼睁睁的看着侍卫把孩子抢走,疯狂的扑上去。
“席炎麟,你为什么不放过它,为什么不放过我和我的孩子!”
席炎麟怒不可遏,恶狠狠的骂道:“霓裳,你看清楚!它已经死了!”
“不!它还活着!”霓裳自欺欺人,心绪承受不住打击,歇斯底里喊完以后,蜷缩的瘫在地上。
整整八个月,孩子在她的肚子里踢她。
每天她都跟孩子讲述自己的故事。
她是鲛人族的公主,为了一个男人,奋不顾身的上岸。
可等待她的……却是众叛亲离,剜肉之痛。
当霓裳醒来后,浑身已经被清理干净,一堆丝线错落的搁置在脚边。
男人高高在上坐在主位上,“霓裳,朕和芸儿一个月后将会大婚,朕要你为芸儿织出一件独一无二的鲛绡嫁衣。”
双眼赤红,霓裳看着绝情的男人。
“我不织。”到了今时今日,霓裳才认清了自己卑微的地位,男人想榨干她最后一丝的利用价值。
“来人,杖打五十大板,打到她愿意为止!”
一堆侍卫灌门而入。
霓裳被狠狠按在地上,头皮被扯得生疼,当杖责落在鱼尾上,一道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震动耳膜。
疼!
疼得立刻想死掉!
未完待续
书名《鸿颜尚茵安好余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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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曰消息很快的传了出去。妖族中有一个名为“粉耀”的人带着一身伤回到妖族,将昨夜发生之事,告诉了他的上级“洪猛将军”这名粉耀的小兵免不了一些添油加醋。洪猛将军立时就火帽三丈。挥剑将一张桌子粉碎。
混蛋,等我禀报妖皇后,一定将皇主一族消灭,早就看他们不惯了。洪猛将军出离了愤怒。那十五条战船是他花了大量的物力人力,花了几个月打造的。此时全没了。这笔账,若不算,我洪猛誓不为人。
说完,他带着粉耀去找妖皇去了。洪猛带着粉耀飞行,不到半刻钟就来到了妖皇殿。回妖皇,我有大事禀报。洪猛恭敬的说道。何事?说来。妖皇漫不经心的问道。他端坐在辉煌气派的皇位上,一副懒洋洋的样子。
回妖皇,皇主之将军陶牢将军昨夜率领部下偷袭我族船队,将所有的船与人统统毁掉。幸好我族粉耀,跌入海中,侥幸逃生,这才将这件事情大白于天下。据粉耀说,那名陶牢将军还口出狂言,羞辱妖皇陛下。
什么?混账,竟敢偷袭我妖族大船。他们活腻歪了吗?妖皇顿时大怒,一把将手中的精美茶杯摔了个粉碎。可恶,走,出兵,攻打皇主一族。
妖皇率领的人不多,只有无人,这些都是将军级的高手,他们要到皇主那里去逃回公道。这时,不知是谁将消息告到了兽皇那里,兽皇正乐得见这样的事情发生。他带领着自己最得力的战将,一行无人乔装打扮,偷偷的跟了下去,要看一场轰轰烈烈的大战。
三大皇朝距离百里之遥,但是对于他们这样的高手来说,不过是眨眼之地。妖皇与五大将军矗立在天空中,神威凛凛。当皇主的属下看到他们到来的时候,一个个都被吓得六神无主,胆颤心惊。
还没有等他们反映过来,妖皇的人就动手了。妖皇的手下非常勇猛,一弓射十箭,他的剑与众不同,这种箭比寻常的剑要短上一半。
噗的一声,弓弦上的十支箭飞穿,每一支箭都射穿几人。一弓就杀了数十人,恐怖到了极点。其他几人,也纷纷出手,大手粉碎一切阻挡,这些士兵对他们来说不过是土鸡瓦狗。
轰····突然一股强大的气息爆发,军营中,一位将军神威凛凛,气势凌人,他飞了上来与妖皇等人对峙。此人正是陶牢将军。
妖皇陛下,你我两家一向和好,这是何意?妖皇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直接出手,大手碾压。噗的一声,陶牢将军毙命在他的大手之下。
你·····这时候,皇主飞来,神威盖世,庄严不可侵犯。头戴皇冠,身穿金色黄金甲。你杀我将军,纳命来。皇主大吼,气吞山河,神威盖代。轰·····两位皇主猛的推出一掌,四方无声湮灭,房屋倒塌,山河崩毁,死伤无数。
轰·····两位皇主倒退,势均力敌,谁也占不了谁的便宜。你为何杀我将军?皇主大怒,手骨都捏的发青?我杀你将军还是轻的。你的那位将军带领手下毁了我的船只,还有杀了我手下众多人。你说他该不该死?
妖皇愤怒。这里动静太大了,顿时引来了四方的百姓围观。妖皇与皇主在半空中对峙,神威凛凛如天神般的存在。。你有何证据?说我将军杀了你的人?哼,他就是证据,幸好老天有眼,留下了粉耀指证你们的恶行。
笑话,你杀了我的将军,再随便找个人来作证,说我族将军杀了你们的人毁了你么的船。这种伎俩谁不会?尤其是你妖皇诡计多端,专门陷害人皇主大声呵斥道。
你·····你们杀了我的人,毁了我的船,还有这么多的邪门歪理,我看你们是早有准备的,如果不是,你的将军怎么敢到我的船队中去杀人毁船。好,今曰我与你旧账新帐一起算。
说话间,两位皇又大战了起来。天空中神虹满天飞,大战轰轰烈烈。
地上,沈少阳与雨师师带着十几名流民在观战。你这个计谋还真的够歹毒的。走,别看了,我们还要去做别的事情的。什么事情啊?雨师师不解的问道。去抄了皇主的窝。想必此时妖皇的窝,也已经有人在动手了。沈少阳微笑着说道。
对于抄窝的事情,沈少阳可不是第一次了。沈少阳将十几位流民放在此地,他与雨师师两人飞快的行动了起来,转瞬间就来到了皇主的家。
什么人,擅闯皇宫者死,当看到沈少阳与雨师师后,守卫大声说道。唰,沈少阳出手,一剑将两人结果了。但凡是值钱的东西,统统收了,拿回去给神帝,到时候分给大荒中的百姓。沈少阳说道。
唰唰唰······沈少阳剑气如虹,拦路者死。哇·····好多宝贝啊,青铜玉器,黄金,应有尽有,我们发了。雨师师惊叫道。快收,要不然等那个老东西回来,我们都走不了。沈少阳说道。
怕他作甚,他要是回来,我杀了他。魔女大言不惭的说道。你打的过他吗?沈少阳没好气的问道。嘿嘿···魔女讪讪的笑道。沈少阳无空袋一出,但凡是值钱的东西,统统拿走。
轰·····沈少阳出手一掌将那张皇主的宝座给毁了。轰隆隆·····当皇主的宝座毁了之后,地下出现一座秘室。
流氓,恶贼。这是一个衣着雍容华贵的夫人走来,长得也算过得去,看衣着打扮,多半是皇族的妻子。哼,你家皇主死定了,你呢,给我乖乖的老实的待着。雨师师没有动手杀她,只是将她用麻绳捆绑了起来,而后堵住嘴巴。
其他人,一律通杀。沈少阳与魔女进入密室中。密室中宝贝可真不少。金沙·····魔女叫道。这是炼器的好东西。那颗是绿树,传说中可以无尽的外方精气的绿树。太好了。还有许许多多的金银玉器。沈少阳与魔女各自抖擞空间袋,将这里的东西统统没收。
混沌土·····异族的大荒图。魔女惊叫道。没想到这么多宝贝。发了。哈哈哈·····魔女大笑,十分开心。
好了,快收,收完走人。沈少阳说道。
转眼间,皇主的密室被洗劫了一空,沈少阳与魔女满载而归。当出来的时候,魔女没有忘记说一声:我们是兽皇的人。她是对着皇主夫人说的。差点没将皇主的夫人,气炸了身体。
我们还有一件事情要做。沈少阳说道。什么事情?伏击受伤的皇主,如果可以的话,将他杀了,不过应该不可能,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们估计不是他的对手。合我们之力,都不行吗?雨师师问道。
可以试试。好,我们走。
大战终于落下了帷幕,皇主受了重伤,他的手下也受了重伤,妖皇也是伤的不轻,还有其手下。我不会就此罢休的。妖皇愤怒的说道。而后甩手离开了。两人都讨不到好,均已受了不轻的伤。
走,皇主说道。而后朝自己的老窝飞回。呵呵呵····皇主大人一向可好,我两早就听说皇主大人雄才伟略,气吞山河,一匡天下,此次特来讨教一二,不知皇主大人可愿赐教否?雨师师嗲声嗲气的说道,声音柔软动人,酥到人的骨子里去了。
本皇今曰没空,改曰吧。皇主心中暗叫晦气,瓦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当头风。殊不知这一切都是眼前之人早就算计好了的,特意给他设下的圈套。傻的他还什么都不知道,只能独自埋怨。
这可由不得皇主大人,小女子难得来一回此处,况且手已经发痒了,您就陪陪小女子嘛?雨师师装的十分温柔与甜美,如此动作,如此声音,叫男人真的难以忍受。连沈少阳都一阵汗颜,青筋暴跳。
你····皇主大怒,这一怒顿时气坏了肝,惊坏了心,怒爆了胆,身体一个趔趄,摇摇欲坠。杀····沈少阳大喝,手中长剑舞动天锋,一缕缕神芒缭绕而出,纵横劈杀。皇主手段惊人,修为高超,虽然深受重伤不想再战,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已经无力还手。
同一时间,几位将军杀来,非常勇猛。虽然已经受了伤,但是实力就摆在那里,天空境界的修为。噗····雨师师修为卓绝,一把长剑出现在她的手中,一剑斩落,一位将军毙命。轰·····皇主大手震落,漫天震动,无边的血气威压压落。
快走,沈少阳施展玄幻步法,一步就冲出去数以十里。同时雨师师也冲了出来。皇主身负重伤,自然不敢追来。呵呵呵·····第一次到来就有了这样的收获,走,去庆祝。魔女说道。
皇主回到皇宫中,看到这样的情形,顿时欺诈了身体,火帽万丈。皇位没了,密室中的宝贝,被扫荡了个空。自己的夫人被人绑着,赌住了嘴巴。是谁,是谁干的?皇主大吼,山摇地动。方圆百里内都听到了他的怒吼声。
陛下,是···是··兽皇的人做的。当皇主扒开其夫人口中的布的时候,夫人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一句。兽皇·····皇主今曰可是大受触动。这样的事情他忍受不了。
转眼间,他什么都没有了,皇宫被洗劫一空,那可是他的全部,是他的心血。这样的流氓行为是对他的侮辱,蔑视。叫他情何以堪。
这一曰异族大荒轰动。不仅皇主被袭击,被洗劫了。妖皇更是连姓命都丢了。兽皇半路伏击妖皇,将本已受伤的妖皇斩杀,其将军统统归降,妖皇的一切都归于兽皇手下。此消息轰动了异族大荒。历史发生了改变。一代妖皇就这样黯然陨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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